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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分手禮禮物 文 / 陌上依然

    幸虧榮驊箏早有準備,不然的話肯定當場被茶給嗆著了。8她的心思一邊在轉著一邊在想這聲音讚歎真不錯,不過聽起來好像也挺陌生的,這裡來的女子除去太子側妃其他人的聲音她都聽過,也都有些印象,而這個陌生的聲音想必就是那個和她素曾謀面的太子側妃吧。

    這麼想著,榮驊箏鎮靜的將宇文璨剛遞給自己的茶擱在一旁的小桌上,嫻雅大方站起來,上前幾步,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微微福身,「妾身正是!」

    「抬起頭來讓我瞧瞧。」1awgu。

    榮驊箏滿頭黑線,這太子側妃是怎麼回事,她以為她是皇后還是太后啊,竟然用長輩對待下輩的口吻對她說話。不過榮驊箏也知道她是來者不善,想著太子側妃之後還有太子還有谷婷菱幾個女的呢,她可不能在第一到坎就跌倒了,咬咬牙,她皮笑肉不笑的抬起頭來。

    「呵呵……」太子側妃掩唇淺笑,一雙美眸在四周掃了一圈,語含笑意的道:「這張小臉倒是挺陌生的。」

    在太子側妃打量榮驊箏的時候榮驊箏也在打量太子側妃。榮驊箏在敬茶那一天就見過太子了,他長得溫文儒雅,俊美風流,她想這樣一個外貌和權力具備的男子的妻室想必也差不到哪裡去。如今一見太子側妃,這個想法得到了證實,太子側妃長得果真不錯。

    太子側妃身穿一襲高貴黃的衣袍,雲鬢高琯,金步搖和碧玉釵兩相映襯,眉心間點綴著一朵妖嬈的紅蓮,粉妝細砌,溫和的眉眼卻掩不住期間的威嚴和傲氣。整體來說,她是一個美艷中帶著高傲的女子,不怒而威,說的每一句話都有讓人信服的力量。

    不過,榮驊箏不得不承認,這太子側妃這話說得挺妙的,明明早就知曉她並非榮驊玫,卻用這麼一句開場白來刁難。

    榮驊箏心裡冷笑一下,規規矩矩的道:「太子側妃身份高貴,妾身自知出身低下,從不敢奢望會和太子側妃有所交集。」

    太子側妃塗著蔻丹紅的菱唇抿了一下,容色沉靜的說了一句,「你倒是挺會說話的。」

    「不敢,妾身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好一句實話實說啊。」太子側妃目光幽深的睨她一眼,接而淺淺一笑,道:「天下人人都知道二王弟要娶的人是榮府的二小姐榮驊玫,榮驊玫已算是我的遠房親戚了,見過幾次面兒,卻從來不是恭謹王妃如今這個模樣的呢!」

    一直未曾開口的宇文璨聞言黑眸一瞇,不鹹不淡的插話道:「王嫂,到底是誰說我要娶的人是榮府二小姐榮驊玫?」

    太子側妃聞言一怔,接而臉色一僵,唇邊的掛著的笑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二王弟,這是父皇下的意旨不是麼?」

    「是父皇下旨賜婚沒錯,但王嫂,我現在只想問一句到底是誰說我要娶的人一定是榮府二小姐了?」

    太子側妃見宇文璨不但沒給她一點面兒而且步步緊逼,臉色瞬時間非常難看,聲音也不好聽了,冷冷的道:「二王弟,難道本宮說錯了麼,半個多月前父皇讓李公公到府上宣讀的聖旨難道不是如此說得的,難道聖旨上寫的名字不是榮府二小姐榮驊玫?」

    宇文璨不答,反而道:「王嫂,要不要我現在讓人將聖旨現在拿出來給您瞧瞧,還是您最想要的是讓父皇和我當面對質一番,好讓大家都能夠知曉此事的真實性?」虧然人好想彪後壓君王。

    竟然搬出當今聖上和壓她,這不該是她的籌碼麼,如今怎麼就變成了他的了?太子側妃呼吸一噎,眸中怒氣大盛,但是她到底只是一個婦道人家,說得太過火了到底是不行,咬咬牙,最終還是軟了聲氣,「二王弟,我不是這個意思。」

    宇文璨快速道:「本王也相信二王嫂沒有此意。」

    「璨哥哥……」坐在太子側妃身側一直未曾開口的谷婷菱看著宇文璨慢條斯理的為榮驊箏辯駁著,唇兒輕咬,眉目含怨,忍不住開口喊道。

    宇文璨淡淡的瞥她一眼,「菱兒,這件事是我和你二王嫂的私事,你不適宜插手。」

    谷婷菱不著痕跡的瞪了榮驊箏一眼,聽到宇文璨竟然將他自己和榮驊箏混為一談,一怔,接而忿忿而道:「但是……」

    「菱兒!」宇文璨濃眉微蹙,聲音裡有著濃濃的警告。

    榮驊箏看著說話的二人,心頭總覺得怪怪的,但到不知道為什麼後來聽到宇文璨對谷婷菱發出警告心底竟然有一股甜甜的感覺。

    宇文璨絲毫不給太子側妃面子為榮驊箏辯駁的時候,眾人臉色各異,谷婷菱幾個女子眼裡除了不敢置信之外就是淺淺的嫉妒,太子見此黑眸也閃過一絲亮光,看向宇文璨的眼裡有著不動聲色的探究,看向榮驊箏的目光則多了一絲別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谷婷菱眼裡除了詫異和嫉妒之外還有滿滿的委屈,「璨哥哥,你……」

    宇文璨目光一身,冷冷清清的瞟她一眼。

    谷婷菱呼吸一窒,咬著唇,愣是將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柳懿心看著有些僵硬的氣氛,抿出一個賢淑的微笑,淺聲規勸道:「恭謹王爺,谷郡主說話也不是有心的,她只是……」

    「柳小姐,聽說你前來看望希晏世子的是吧?」宇文璨冷不丁的打斷她的話,言辭冷淡的道:「希晏世子現在估摸著是在東園的房間裡,如果柳小姐這是掛念,本王讓人現在就帶你去看看他吧。」話罷,對夏侯過吩咐道:「夏管事,你讓人帶柳小姐到希晏世子現在所在的地方去吧。」

    夏侯過聞言穩住心緒,暗忖希晏世子所在之處不就是一牆之隔的門口麼?他剛才聽到有人悄悄的接近正廳,並在大門旁邊頓住了腳步,聽那腳步聲不難猜出就是希晏世子和榮少爺的。

    夏侯過領命,走到門外領了一個丫鬟和一個小廝進來,微微躬身道:「柳小姐,請……」

    柳懿心在話出之後立刻就後悔了,她好不容易看到宇文璨,雖然不想就這樣泡湯了,但是世上沒有後悔藥,說出口的話怕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只能暗暗咬牙,嬌妍款款的站起來,微微朝著太子和太子側妃還有宇文璨福福身就下去了。

    谷婷菱看著,嬌弱的小臉閃過一絲不屑,竟然想勸她而表現賢淑大體,也不掂掂自己到底有多少斤兩!

    雲青鸞一直沒有開口,即使是在柳懿心不甘不願的離去絕美的臉上也沒有絲毫的一樣情緒。

    一直未曾開口的太子宇文翟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閃過什麼,目光幽深的看一眼榮驊箏,再看看宇文璨,聲音淡雅的道:「二王弟,言歸正傳,關於……二弟媳之事我也知道二王弟一時接受不了這事,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好歹是夫妻一場凰涅天下(gl)。只是……這件事也算得上是大事了,父皇還未曾知曉還好解決若是父王知曉了可就……」

    宇文璨不受太子的威脅,也不去看他一眼,淡淡的開口道:「夏管事。」

    「屬下在!」

    「筆墨紙硯伺候!」

    夏侯過怔了一下,有點摸不著自家主子心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心頭一個想法在腦子快速閃過,眼睛一睜,忐忑的站著就移不開腳步了。

    榮驊箏聞言也是一愣,宇文璨那丫的到底想想幹什麼,好端端的說著話拿什麼筆墨紙硯!驀地她靈光一閃,眼睛一瞪,難道他是想寫……休書?!

    這麼想著榮驊箏心神一震,一雙眸眼微微收縮瞇起,一顆心瞬間跌落了谷底。宇文璨果然不愧是宇文璨啊,不但黑心,原來而且還是個吃人不吐骨的主,人家現在不過是給他一點警告罷了,這丫的竟然立刻就想撇下她這個包袱……

    慢著!她什麼時候成了包袱了?!榮驊箏為自己用詞不當而深感懊惱。

    顯然的,其他人的想法和榮驊箏的完全一致,太子臉上一怔,太子側妃則唇邊勾起一抹冷笑,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榮驊箏,盯得她毛骨悚然!雲青鸞雲淡風輕的絕美臉龐閃過一絲什麼,但是儘管她如何掩飾卻掩飾不了眸眼中乍現的亮光。谷婷菱嬌柔的小臉蛋一柔,唇邊泛出一絲絲淺笑。

    宇文璨對別人如何想一點興趣也沒有,見夏侯過站著一動不動,眉峰緊鎖,「夏管事。」

    夏侯過餘光瞥一向站得死直的榮驊箏喉結微動,心頭閃過千頭萬緒,但是宇文璨畢竟是他的主子,他也不好違抗,微微顫著音道一字是之後勉強的穩著腳步下去了。

    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所有坐著的人,榮驊箏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孤立無援的,緊抿的嘴巴第一次嘗到了一絲叫做苦澀的味道。

    宇文璨看一眼榮驊箏的背影,眸光閃過一絲晦暗,抿著唇說著讓人意外的話,「王嫂,鼎侯將軍如今身子可好?」

    太子側妃想不到宇文璨開口就是這話,想到了什麼低垂的眼皮一跳,穩住心思微微抬頭淺笑道:「家父前些日子從東北邊疆來信說一切都安好,請勿掛念。」

    宇文璨眸眼一深,淺呷一口茶才道:「那就好。」話罷,他慢條斯理的蓋上茶杯蓋子,扯著話兒道:「不久前聽說東北那邊蠻寇橫行,不但弄得東北邊境的百姓人心惶惶還時常偷襲軍營,前些日子更是被連續燒了好幾處堆放糧草的軍營。」

    此話一出,太子側妃的臉色一緊,唇瓣一抿,塗著蔻丹的指甲陷入掌心。

    太子的臉色也不必太子側妃好看到那裡去,薄唇輕抿,看向宇文璨的目光試探以為更甚了。

    宇文璨對此視而不見,依舊不緊不慢的歎息道:「原本以為鼎侯將軍這次會有些頭痛的,如今聽聞王嫂這話倒是讓人舒心了。」

    太子側妃的臉色頓時有越來越難看了,卻不得不強顏歡笑的回一句,「呵呵,二王弟真有家父心,家父有知道了定然會很高興的,畢竟他老人家好幾次在我面前提過二王弟你呢。」

    其實方纔他們提到的鼎侯將軍就是太子側妃的親生父親,太子側妃能夠嫁給堂堂太子殿下得益的完全是她父親在朝中的名號。

    郢國有四大將軍,東北鼎侯將軍,西北恭親王,東南雲王,西南慶禮將軍。郢國四大陣線,有四位將軍把手,雖然東北邊疆是最平和的疆域,但是父鼎侯將軍手中卻讓是握著二十多萬的兵權尊龍傳。

    二十萬兵權,在四大將軍中雖然是人數不是最少,雖然是如此,但是人人都知道太子側妃娘家並非那種根基牢固的那種,鼎侯將軍其實是名符其實的後起之勇,是沒有一點後台只是靠自己的血和汗,由一個小兵拚死拚活才到了如今這個位置。

    鼎侯將軍醉心調兵遣將,常年駐守邊疆,甚少參與朝中事,就連女兒出嫁也未曾從邊疆回來一些時日,為此,太子側妃也不是沒有怨過,但是自己如今的一切好歹都是靠父親得來的,她只能將怨氣生生的往肚子裡吞。

    榮驊箏聽著宇文璨和太子側妃這幾句對話,心一跳,總覺得有點怪異,低著頭認真的聽了下去。

    谷婷菱心裡卻明白得很,聽著這幾句話之後眼中的得意漸漸消失,規勸道:「璨哥哥在家堂之上談這些事作甚,鼎侯將軍英勇神武,智慧無雙,幾十年來鮮少有他平不了的亂子,如今這點小事自當是沒問題的。」

    呵呵,被連續燒了好幾個藏糧草的軍營也算是小事麼?榮驊箏聞言心中冷笑不已,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啊果然心裡果然除了那些不該有的還是那些不該有的東西,也不動動腦子去想一想現在正值雪花飄揚的冬季,東北那邊寒苦交加不說,如今沒有糧食沒有草燒,又冷又餓,就算那個什麼鼎侯將軍再英明神武,再智慧無雙,難道他真的是神仙不成了,是不怕冷不怕餓的?

    太子側妃聽了谷婷菱這話想的和榮驊箏一致,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暗忖這個谷郡主真的是被人寵壞了,腦子就是糊塗!

    太子臉色也有點不好,瞄一眼一派氣定神閒得宇文璨,黑眸閃過一絲異樣,思忖再三忍不住開口道:「這事是朝中秘事,二王弟已經甚久沒有上朝參政了,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榮驊箏聞言,清眸虛瞇,這個太子外表看起來溫文儒雅,平時也不聲不響的,但是還真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注意到的從來都是問題的關鍵,抓住的也是別人忽略的視覺。而且,他說話也挺妙的,不淺不淡的話語裡透露著的都是對宇文璨的猜疑。關於這點榮驊箏就有些好奇了,他現在身居高位,宇文璨不過是個瘸子罷了,他為什麼要猜忌宇文璨,一個瘸子有什麼好忌憚的?

    太子宇文翟話一出,其他人均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宇文璨,宇文璨眼皮也不抬一下,將手中的杯子擱置在榮驊箏杯子的旁邊,瞟一眼宇文翟和太子妃,道:「昨兒

    晚上鼎侯將軍飛鴿傳書和我說了這事。」

    太子側妃心一跳,臉色頓時尷尬萬分,看看宇文璨再看看榮驊箏,躊躇的抿抿唇,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二王弟此話……」

    「王嫂多慮了,我敬重鼎侯將軍的耿直,這事如果不是王嫂不提,我自然也不會說,而且現在看來王嫂對此好像並不知情。」

    太子側妃聞言臉色頓時就黑了,試想她身為太子側妃,她的夫君是堂堂太子殿下,如今自己父親又是不和女兒和女婿商議卻和一個外人說,這要是說出去了……17385202

    「王嫂也不必介意些什麼,鼎侯將軍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太子側妃臉色一怔,想到了什麼,捏捏衣角,道:「二王弟,父親在心中可說了些什麼,可曾……」糧草被燒了好幾處,現在正值冬季,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如果沒有足夠的糧草供給,只怕她父親手下的二十萬大軍就再也沒有回京都的可能性了。

    「二王嫂請莫擔憂,剩餘的糧草還足矣支撐鼎侯將軍軍隊裡所有人一個半月,暫時無礙。」

    「這……」她其實早就知道這件事,父親也和她說過,只是這事早就上報朝廷了,而朝廷也很關注此事,但是關注歸關注,能不能保住那二十萬大軍卻是一個問題了。因為朝中早已將四大將軍所屬陣地的糧草分配好了,國庫裡再也給不出再多的糧草來了,最多給的也只是一個半月左右罷了,但是冬季來臨才不過一個多月,待到冰消雪融之日還需要兩個多月啊,難道剩餘的一個多月軍隊之人沒有糧草怎麼撐過整個冬季?

    宇文璨也不是沒有看到她眼中的渴求,他抿唇一笑,不說什麼,夏侯過在此時卻和兩個下人將筆墨紙硯捧了進來,「王爺,您要的筆墨紙硯來了至尊邪天全文閱讀。」

    「嗯。」

    宇文璨點點頭,瞟一眼榮驊箏頓時僵直了的後背,黑眸閃過一抹淺笑,瞟一眼一旁還沒沾水的墨塊,他淺聲開口道:「箏兒,過來替為夫研磨。」

    榮驊箏一聽,銀牙都要咬碎了,為夫,為夫,為夫條毛啊!丫的,宇文璨你這黑心黑肺黑臉黑……頭髮的傢伙,你現在都要休我了竟然連寫休書的墨還要我為你

    磨好,你不是人,不是人!虧我方纔還信誓旦旦的想要對你好呢,如今就算把真心給狗吃了也不要將它給你!nnd!

    榮驊箏抿著唇,餘光瞟瞟四周,看大家臉色怪異心底想著大家都在憐憫她了。心底哀嚎一聲,她也沒有公然和宇文璨抗衡,暗忖休了就休了唄,只要留著一條寶貴的命子,還怕以後沒有好日子過麼!

    好吧,她承認,住在王府的日子其實非常的舒適的,不但吃得好,住得好,最重要的是宇文璨丫的有太多寶貝了,她還沒挖到冰山一角呢,如今不帶走一片塵埃的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將他給的那些寶貝帶走。好吧,她再次坦白,其實什麼靈芝什麼紫睡蓮的對她來說都好說,憑她的能力還是能找得到的,但是那一本《御真經》卻是獨此一本的好寶貝啊,如今一走不就打了水漂了麼?

    榮驊箏一臉哀怨的想著那一本《御真經》,想著要不和宇文璨求一下情,兩人雖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好歹也是夫妻一場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和宇文璨都已經做了好幾天的夫妻了,這麼多個百日恩在裡面,求一本小小的《御真經》難道不行麼?

    宇文璨好笑的瞥她一眼,「哪有人像你這樣磨墨的,坐下來!」

    榮驊箏瞪他一眼,心想不坐白不坐,自己剛才對著太子側妃站了那麼久早就累了,現在坐下倒是美事一樁。這麼想著,理直氣壯的坐下來,看著和開了的墨漆黑一片卻忍不住氣鼓了臉頰。

    「好了,不過是讓你磨一下墨麼,有那麼委屈麼。」宇文璨眸眼盈著笑伸手扯一把她氣鼓鼓的臉頰,戲謔的道。

    「哼!」榮驊箏瞪他一眼,一巴掌將他的手掌拍下,臉蛋不著痕跡的朝他靠近一點,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宇文璨,你夠狠的!」

    看著眼前俏生生的臉蛋,宇文璨瞇眸,拉遠一點兩人的距離,也不答她的話,只道:「認真磨墨!」

    榮驊箏手中的動作偏生一頓,討好的細聲細氣道:「王爺啊,你想要休了我自保我也不怪你,但是作為補償你能不能給我一樣東西作為……分手禮物?」

    分手?宇文璨聽不懂這個詞,但是他邏輯能力還可以,用腳趾頭也知道那是和離的意思,眸眼一深,似笑非笑的也同樣細聲道:「誰和你說我要休了你?」

    「難道不是?」榮驊箏嗤一聲,「誒,別裝了,我也不怪你,明哲保身什麼的我還是懂的。」

    宇文璨看她那狡黠中帶著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頭竟然軟成一攤春水,也不說什麼只道,「那你要什麼……分手禮物?」傻丫頭,她的心思他還不懂麼!

    咳咳,對於為毛頓在這裡依然也很無語,寫到這裡了就被催促去吃飯了,餓死了!!各位親愛的,中秋快樂啊,一定要快快樂樂啊!依然沒有回家,祝福人月兩團圓的親,也祝福和依然一樣沒有回家的親人月兩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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