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當時自然在場,她怒極反笑,「榮驊箏,你不要太過分了,紫軒欄那房間的金銀珠寶器皿你獨吞了還不夠竟然還敢討要嫁妝?」
「二夫人,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含血噴人的事還請細細思量啊。」這次,榮驊箏喊的是二夫人當場讓容夫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容夫人是花魁出,不但身手段多枕頭風也吹得挺好的,時至今日榮老爺還迷她迷得七葷八素的。他一見心愛之人受委屈臉色一凜,毫沒情面的冷聲道:「箏兒,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做事首先還要掂量掂量自己,不要太咄咄逼人了。」
榮驊箏穩住胸口怒氣,勾唇譏誚一笑,「哦?爹爹,您倒說說女兒如何咄咄逼人了?女兒明天出嫁討要嫁妝有錯麼?還是……明天不用穿那套喜服了?」
「伶牙俐齒!有你這樣和爹爹說話的麼,這麼多年白吃喝了!」榮老爺雖然官位不算高但是卻愛非常面子,榮驊箏這樣無疑是直接甩他臉面他氣得當場一巴掌掃了過去。
掌風凌厲過耳榮驊箏本是可以躲開的,但是這次她不閃不躲讓巴掌不偏不倚的扇在了自己的左臉頰,雪嫩的左臉頰立刻紅腫了一片。
容夫人頓覺解氣,就著榮老爺的勢頭威福躥升,趾高氣昂的道:「小踐人,之前本夫人不和你計較是體諒你年幼喪母身世可憐,別以為本夫人怕了你!」
榮驊箏瞥都不瞥眼前兩人一眼逕自撩動纖纖玉手往臉頰一碰,噬咬般的刺痛立馬貫穿了整個神經!老實說,這點小痛她還不至於放在眼裡,只是痛楚的承受是要看價值的,如果前世為組織付出受傷她毫無怨言甚至仰天狂笑求痛苦來得更猛烈些證明自己的價值但是眼前這個人模狗樣的狗東西有什麼資格讓她痛?!
冷笑一聲,她道:「黃金二百,白銀五百,綢緞五十匹,彩禮二十擔,明天我要在我的婚嫁房間看到這些東西……而且一件都不能少。」
「你還不如去搶!」容夫人差點被氣得吐血,血盆口長大蔻丹指指著一臉淡漠的榮驊箏,「你剛才明明說黃金一百,白銀三百,綢緞五十匹,彩禮十擔……」
「我不是強盜搶不來那麼多,當然我相信你們可以。」榮驊箏還在碰著自己左臉頰感受著那一份刺痛,慢條斯理的道。
「你什麼意思?」榮老爺瞪眼。
榮驊箏攤手,無辜道:「就字面上的意思啊。」
「你休得在這裡裝!」
榮驊箏但笑不語。一副我就是在裝那你又能耐我何?
「沒有,你要的嫁妝沒有!」榮老爺氣絕,甩袖拒絕。
榮驊箏好整以暇的伸手端茶閒呷一口,回味一番口腔裡的清新才道:「我也不是個愛勉強別人的人,只是現在不答應下次要我答應嫁妝就變成了黃金三百兩,白銀七百兩,綢緞……」
「閉嘴!」容夫人驀地拍桌,「榮驊箏,你以為我們真的奈何不了你,玫兒只有你一人能代嫁了是不?我告訴你,不可能!你要是學聰明了就乖乖上花轎嫁妝我們也不會虧待你,若你再度獅子大開口休怪我們翻臉不認人!」
榮驊箏拍拍胸口,眨巴記下麗眸,好奇的道:「敢問夫人,如何翻臉不認人?」
容夫人一位她終於知道怕了,冷笑一聲伸手在自己脖子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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