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大,是不是感覺很震撼?這樣的超級城池,即便是我們科技文明高度發達的地球也建造不出來,也不知道巨魔一族那幫奸猾傢伙到底是怎麼搞出來的。\(^o^)/\|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
在頓了那麼一頓之後,古天面露一個詭異之色,補充道:「蘇老大,等下進城後,你還會看到更為驚人的一幕,那才是真正的震撼。」
看著故弄玄虛的古天,蘇鴻微微一笑,也不追問,而是大踏步向前,走向那座無比雄壯的超級城池,「很好,你已經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既然如此,那就抓緊時間進城吧,倒要看看你所謂的真正震撼到底是什麼。()」
走近了看,巨魔王城給人的感覺就更加震撼了,光是城牆就足足有十丈高,放眼望去,各種充滿部落氏族特色的雄偉建築更是鱗次櫛比,數不勝數,還有就是,巨魔王城的城門入口沒有任何的守衛,不管是誰都可以暢行無阻,通過這樣一個小細節,也可以看得出巨魔王城的強大自信。
而在來到巨魔王城的中心廣場之後,蘇鴻終於知道古天先前口中所說的真正震撼到底是什麼了……
只見這個方圓足有千丈的巨大中心廣場矗立著一個浮空之塔,塔台上吊掛著一具具的人類屍體,每個人的死狀都極為淒慘,似乎生前都遭受到了極刑虐待,最為令人驚駭的是,其中有一個傢伙竟然還活著,但卻是生不如死,左半邊身體形同骷髏,所有血肉都已經枯萎,密佈著恐怖的黑斑,而其右半邊身體看似還算正常,但卻正常的有些太過分了,湧動著濃郁的生命能量,不時有綠色生命符文浮現而出,幻化出一根根荊棘銳刺,不斷進行來回穿刺,直看得人頭皮發麻。
「難道說這些人跟我們一樣,都是試煉者?」蘇鴻眼眸微微一縮,心中更是驀地一沉,沒想到巨魔一族對於外來者的排斥遠比他想像得還要嚴重,竟是專門開闢出這樣一個浮空塔台,等同於**裸的示威和警告。
「不錯,蘇老大,這些人都是來自各個戰區的試煉者,由於觸犯了巨魔王城的規矩,然後就被當眾弒殺,並扔到了這浮空塔台上進行鞭屍,而我們這些外來者在這裡基本上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隱忍下這口怨氣了,如果早知如此的話,老子當初打死都不傳承這神靈武士英雄血脈力量了。」古天苦笑著答道,心中頗為鬱悶,忍不住嘀咕起來。
「沒必要如此偏激,你也說了,這巨魔王城中鮮有人知道真正的暗矛部落在哪裡,所以巨魔一族其他部落氏族的做法,不一定就代表了暗矛部落的態度,兩者不能混為一談。」蘇鴻微微搖頭,糾正道。
想當初,他可是以靈魂體的特殊形態在暗矛部落荊棘谷逗留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對於暗矛部落族有著頗深的瞭解,或許巨魔王城的其他部落氏族十分奸猾狡詐,仇視他們這些外來試煉者,但真正的暗矛部落卻並非如此,反倒是頗為友善,並不排外,只是因為哈斯卡前輩的隕落,整個部落氏族也一蹶不振,並逐漸沒落,這才慢慢淡出了各方勢力的視野。
或許,真正的暗矛部落還有著其他方面的思量,刻意保持低調,甚至故作神秘,任憑很多別有用心的部落氏族假冒他們暗矛部落,都隱隱證明了這一點,不過個中緣由卻是不得而知了。
「是,蘇老大。」古天微微一怔,隨即一想也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那個人是誰?」震撼過後,蘇鴻抬手一指那個尚還活著的淒慘傢伙,開口問道。
「一個犯二的巔峰強者,好像是歐洲戰區一大公會的老大。」古天撇了撇嘴,露出一抹不屑神情。
「犯二的巔峰強者?」蘇鴻面色有些古怪,能夠在血腥殘酷的殤月空間中晉陞為巔峰強者,本身就是實力的象徵,已經說明很多問題了,所以他很難想像一個巔峰強者是如何犯二的……
「蘇老大,那傢伙太過狂傲了,自以為巔峰強者就能吃定巨魔一族,結果來到巨魔王城之後,連續虐殺了很多巨魔,結果惹來了大麻煩,被兩個神級強者給制裁了,其中一個掌控死亡規則的神祇將其左半邊身體變成了現在這幅鬼模樣,而另外一個掌控生命規則的神祇則用生命符文來維持其生命,同時弄出諸多的荊棘銳刺來,總之這傢伙早已被折磨瘋了,雖然還有一口氣在,但精神意志早就徹底崩潰了。」古天開口回應道。
「只能說那傢伙有些自視甚高,過於狂傲了,但這好像跟二沾不上邊吧?」蘇鴻說道。
「蘇老大,如果這傢伙弄出一顆核彈,想要將整個巨魔王城給炸掉呢?據說那傢伙為了將現實世界的核彈弄進殤月空間中,還花費了極大的代價,獻祭了好幾個半神級祭品,這才最終如願,但結果他的核彈剛剛爆炸,威力還沒有真正發揮,就被巨魔王城的防禦法陣給擋住了,並且觸犯了眾怒,這才引來了兩大神級強者的聯手攻擊,絕對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典型例子。」古天壞笑著說道,很是享受蘇鴻臉上現在的呆滯神情。
「用核彈炸巨魔王城?確實有夠二的,算是一朵奇葩了……」蘇鴻不由摸了摸鼻子,心中頗為無語,而就在他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刺耳的譏嘲聲卻是驀地打斷了他的話語。
只見一名神色陰冷的男子從廣場那頭筆直朝他們所在所在的方向走來,冷嘲道:「古天,沒想到你這個慫貨竟然還敢出現在巨魔王城之中,難道說你忘了當初老子怎麼說的了?只要你還敢踏足巨魔王城,老子就徹底廢了你,並將你拋屍餵狗!」
不知是不是蘇鴻的錯覺,那個來勢洶洶的陰冷男子看似是衝著古天而去,但其陰寒的目光卻是不時落到他的身上,且透發著一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