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器!」
就在葉斌考慮自己應該怎麼做的時候,因為古城之災劇本而平靜的華夏大陸,再一次掀起風波,誰都可以想像,一旦能夠得到超神器,必然可以獲得難以想像的實力,就算對葉斌再忌憚,也無法阻止大家的貪婪……
「看來計劃要提前啟動了,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啊,若是再任由他發展下去,恐怕日後便無法控制了!」
八大家族的幾個老古董聚集在一起,一個個面容沉寂,低聲交談著……
「嗯,本來還想讓他發展一段時間,但超神器的作用連我們都不知道,一旦真的讓他得勢,恐怕就麻煩了……」
「嘿嘿,將超神器搶過來,將神農谷控制住,就算提前暴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雖然那幾個寶貝的下落還沒有探聽出來,但超神器的價值並不在其下,只要得到,真相大白之日,便是我們崛起之時!」
「就這麼辦!」
「既然大家都決定了,那便要全力以赴,想必還有其他勢力去搶奪超神器,吾等在神農谷早有佈局,搶佔先機,但萬萬不可大意啊。」
「放心吧,在華夏,除了我們之外,也就有他們兩股勢力對這款遊戲有著深入的理解,我們的佈局方式不同,這一次,我們一定能夠搶佔先機的。」
八大家族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龐大的西域機器還沒有從戰火之中恢復過來,便又一次的開始了動作……
「還真是不可小覷,本來還不想與你發生正面衝突……吩咐下去……」
男人手握著漆黑如墨的長劍,雙目閃爍著驚人的鋒芒,彷彿是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劍,他孤身站在狼皮椅前,望著下面跪倒一片的人群,冷聲喝道:「出動血煞組,暗煞小隊,潛入神農城,聽我號令!」
他躲在陰暗的角落之中,很少顯露鋒芒,但卻沒有人敢忽視,他們,才是暗夜的幽靈。
與此同時,劉備身邊的那個玩家與孫堅身邊的那個玩家紛紛行動了起來,他們以烽火為號,整個大陸,都為之震動,這是一股潛在水底的勢力,他們還未展露鋒芒,便已經讓人駭然失色。
彷彿有一朵無形的陰雲,瀰漫著壓抑的氣息,在緩緩向神農谷方向移動……
「丫,終於出來了,那個死老頭兒,煩死人了,是先去玩玩呢,還是先去找姐姐呢……」
小星辰吸允著手指,靈動的大眼睛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好玩的東西,小臉上帶著興奮的神采,這些天可把她憋壞了,那老頭兒總說什麼大劫將至,什麼躲避紛爭的,煩也煩死了。
「嘻嘻,那邊的幾個人好有趣啊!」
小星辰發現,有幾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似乎在挖掘著什麼,小嘴一撅,掰著粉嘟嘟的手指頭:「看上去不像什麼好人,姐姐說啦,穿黑衣服的都是壞人!」
「動!」
只見她小手一點,那幾個黑衣人所在之地忽然亮起一陣白光,緊接著他們便消失不見,不知去了哪裡。
「丫,不對,葉斌哥哥也是喜歡穿黑衣服的丫,難道他也是壞人,嗚,我好像做錯了什麼……」
小丫頭覺得自己惹事兒了,小臉上帶著委屈的神色,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就在她走之後,曹操的手下碰巧來到了這裡,從泥土之中,撿起一個巴掌大,古銅色,精雕細琢的雀鳥,旋即獻給了曹操……
「廢物!這點兒事都辦不好,我們耗費了無數人力物力,就是為了得到它,結果竟然被你們弄丟了!」
男人一向古井無波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他們刺客組織費勁千辛萬苦,就是為了今日的一鳴驚人,結果這幾個廢材竟然說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傳送了出去。
「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
幾個穿著黑衣的刺客臉上顯露出恐懼的神色,戰戰兢兢的將一顆藥丸咬碎,旋即七竅流血,倒地身亡。
男子冷笑一聲:「我們得到的『絕毒』,竟然在自己人身上先使用了……也不知道此物是不是能夠使玩家無法復活,若是真的……嘿嘿!」
葉斌當然不知道,整個大陸又因為他而風起雲湧,但他能夠感覺到緊迫,超神器的消息既然已經洩漏,恐怕剛剛震懾下來的玩家們,又要有新的想法了。
「必須要快!」
葉斌終於下定了決心,他必須盡快完結國外的事情,專心備戰古城之災,一旦能夠脫穎而出,他的勢力,便不是其他人可以輕易撼動的了。
「不能再等了!」
在許佳的服侍下,葉斌終於穿好了大一號的衣服,若有人能夠透視進去,便會發現,他臃腫的身軀之上,到處都是繃帶,簡直像一個包子……
「主人……您這樣行動不便,並且戰鬥力急劇消弱,在西方的通緝之下,恐怕會很危險。」
葉斌點了點頭,他現在的武力不足巔峰之時的一半,一旦碰到高級以上的魔法師或者騎士,恐怕就會有死無生,但他卻別無選擇。
由於次元戒的屬性,葉斌必須與一個身在特馬斯城的玩家相連,才能夠來到西大陸,好在文雅詩知道葉斌的特殊性,早就在臥室之中等待……
白光閃過……
「叮咚,全國公告:華夏玩家葉斌出現在特馬斯城的某處,由於他偷盜了本國的超神器,請所有玩家展開圍剿,一旦殺死葉斌或者將超神器搶回,便可以去七大守護者處兌換驚人的獎勵。」
葉斌不是『不列顛國』的人,所以聽不到這個系統公告,但他卻發現,阿爾娃?拉丁看他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座會移動的寶庫,似乎在克制著自己的**,強忍著沒有出手。
「果然!」
葉斌心中一動,文雅詩說的沒錯,由於阿爾娃的師傅對那張海圖十分看重,甚至超過了對超神器的貪婪,所以她所在之地,才是最安全的。「年輕人……你來了!」一個中年美婦緩緩走來,就彷彿是一把沒有開弦的長弓,雖然沒有拉開,但卻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