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冷峻看著手中的手機良久,將上身的襯衫脫下來打開浴室的門去洗澡前,可是剛剛打開浴室的門,卻聽到隔壁傳來一聲尖叫,那是冷凝的房間。」啊——」
冷峻一驚,幾乎是立刻轉身打開門去她的房間,在房間內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她的身影,估計她現在應該是在浴室。
走過去敲了敲浴室的門,帶著關心的語氣,」凝凝,沒事吧?」
裡面還傳來嘩嘩嘩的聲音,出什麼事了?因為擔心她出事所以直接將浴室的門打開,玻璃隔離間裡她揪著身上的浴巾站在離花灑遠一點的地方伸出一隻手接著水。
繞是冷峻冷靜多年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視覺刺激,當時沒有反應過來的站在那裡腳步竟然移動不了一步。
冷凝似乎覺得不對勁兒,依舊保持原來的動作,頭卻往他這邊看過來,轉過來的時候她也愣了一秒,過了大約五秒鐘之後才尖叫出聲,」啊——你你你你?哥,你怎麼會在這!」
接著低頭看向自己,還好還好自己還圍著一條浴巾,但是那臉蛋兒卻不自覺的爬上微紅。
冷峻聽到她的聲音後立刻轉頭看向別處,百年雷打不動的俊顏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似乎也變了,」我,你,你剛才尖叫了一聲,我以為出事了。」
冷凝抓了抓頭髮,清了清嗓子,」不是,剛才本來是熱水的,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涼水了,我被激到了所以才……」
冷峻凝眉,想過去看看卻發現她還沒穿衣服,轉過身,尷尬的說,」那個,你先穿上衣服,一會兒我給你看看,你先去一樓的浴室看看那邊的水熱不熱。」
冷凝本想等著他出去之後再去穿衣服,可是卻發現他一個人愣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疑惑地問,」哥,哥,你……倒是出去啊。」
冷峻聽到她提醒才想起來,佯裝鎮定的慢慢走出去,冷凝根本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冷峻回房間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這個時候,還不是時候……所以還是要慢慢來,慢慢來……
◎◎◎
零點酒吧。
一桌子人玩得很熱鬧,尤其是她,夏末玩的從一開始笑聲就沒停過,眉眼彎彎的樣子讓人看著很舒服,沒有覺得不對勁兒的地方。
付婭楠,凌厲,紀唯,黎夏末湊成一桌玩撲克牌,歐陽毅在一邊觀察著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大哥,應該是你想多了吧,我看著她挺正常的啊。」」她對我的態度不正常,對你們倒跟平常一樣。」段幕臣心下也在納悶,這樣的情況真的是讓他始料未及,她對他的排斥不是一點點。
歐陽毅拍了拍段幕臣的肩膀,唇角輕勾,」應該是你太敏感了,或許夏末只是真的被嚇到了所以緩衝不過來而已,你這幾天多陪陪她,估計問題不大。」
歐陽毅將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拿下來然後朝著付婭楠走過去,在她身後看著她的撲克牌,付婭楠將一堆爛牌塞給他,」你幫我玩,我快要死了。」
付婭楠給他讓開位置,歐陽毅卻攬著她的腰一起坐在椅子上,掃了一眼撲克牌之後蹙眉,」你竟然能打成這樣?」」都是他們,聯合起來圍攻我,我跟紀唯一夥的,他太笨了。」付婭楠在他耳邊抱怨著,最後還恨恨的瞪了紀唯一眼,簡直是在拖她的後腿。
紀唯一拍桌子,鄙視別的可以但是怎麼可以鄙視他的智商,吼道,」婭楠,明明是你的牌太爛了怎麼可以怨我!」
歐陽毅悠悠的抬眸瞥了他一眼,紀唯嚥了一口口水,嘟囔了一句,」咳咳,其實我的牌也挺爛的。」……」眾人。
黎夏末笑,在旁邊安慰似的拍了拍紀唯的肩膀,」其實就是我們運氣好而已。」
紀唯立刻感動得不得了,摸了一把淚,想要擁抱黎夏末一下,卻被段幕臣的眼神殺回去,弱弱地說,」大嫂,我就知道還是你最疼我。」」你的智商已經到了無法鄙視的地步,所以還是接受現實吧。」黎夏末整理著手中的牌,輕搖著腦袋說到。
凌厲同情地看了紀唯一眼,紀唯回瞪了他一眼,歎了口氣出了一張牌,」排行最小不應該是備受關愛嗎,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黎夏末瞥了他一眼,一言戳破事實,」紀唯,你的戲份就是來負責搞笑的,不要太煽情啊,跳戲就不好了。」
紀唯撇了撇嘴不再說話,因為這樣說下去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誰讓這裡有兩個比較護短的男人!
繼續玩牌,這一次紀唯真的來真的了一點也不輸給她們,這架勢大概是要顯擺一下,'小爺不玩則已,一玩必贏!'。
到最後的時候付婭楠紀唯那邊兒因為有歐陽毅的幫忙快要贏了,她著急的看著手中的牌,段幕臣見她好像著急了走過去雙臂撐在她旁邊,下巴擱在她的發頂,大手隨便在她的牌中拿了一張扔出去,這一局基本已經定局。」我去,最後關頭啊,大哥你不帶這樣玩的,這叫請外援,不算。」紀唯在一邊叫囂著不公平,好不容易能掰回一局還就這麼讓他們給贏了?
歐陽毅還在給付婭楠看牌能不能再峰迴路轉翻轉過局勢,凌厲在一邊兒反問紀唯,」那二哥加入你們不算是外援嗎?」
紀唯仍舊不服氣,百密一疏還是輸給了他們。
幾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黎夏末的臉色,而段幕臣在黎夏末的上方,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她有些僵硬的表情。
在他靠近她的時候她就覺得有點不舒服,身子僵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段幕臣覺得不對勁兒低下頭湊近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聲詢問,」怎麼了?」
黎夏末突然反應的激動的站起來然後退出去好遠,不僅是段幕臣,就連在場的那幾個人也被她的這個反應嚇住了。
付婭楠立刻站起來,看了看黎夏末又看了看段幕臣,這兩個人?慢慢地朝著她走過去,她倒沒有什麼事兒,付婭楠挽起她的手臂,」末末,怎麼了啊?你,沒事吧?」
黎夏末深呼吸一口氣,雙拳握緊看著不遠處站在那裡眸光幽深的段幕臣,垂下眼眸,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那個動作只是下意識的去做就做了。
付婭楠在一邊兒捏了捏她的手臂,看著她精神恍惚的樣子問她,」末末,你是生病了嗎?要不然我們去醫院看看。」」沒事。」她搖了搖頭,回給付婭楠一個微笑,表示自己真的沒事,」我只是有點不太舒服罷了,現在沒事了。」
很排斥很排斥他親//暱的動作,只要他靠近她就會覺得喘不上氣不舒服,可是她本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這個時候的她又開始迷茫。
歐陽毅觀察她觀察了一陣,走過來拉了拉段幕臣的手臂,低聲問他,」大哥,我說的只是猜測,你別多項,我看她這個狀況,怎麼好像是被催眠的狀態?」
段幕臣愣了一下,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轉眸,恍然大悟的樣子,」是對個人而言?而對你們沒有事……」
他想了想又看向黎夏末,她一副防備的模樣讓他有點心傷,最後還是硬朝著她走過去,」婭楠,你們先去一邊兒,我跟她聊一下。」
付婭楠似懂非懂的樣子,但是還是擔心黎夏末有事,問了一句,」末末有什麼事兒嗎?我看她好像的確不太舒服。」
歐陽毅撫額,這個時候不是多問的時候,走過去將好奇寶寶似的她拉過來,」我們先出去吧,讓他們單獨談談。」
付婭楠抬手指向他們,有點不放心黎夏末,」可是我擔心……」
話未完,已經被歐陽毅拉出去,而紀唯這次很有眼色的跟著凌厲出去,給他們留下一個單獨的空間。
黎夏末本就害怕和他單獨在一個空間內,見他們都出去了也想跟著出去,段幕臣一隻手臂緊緊的拉著她,兩個人就處於這樣擦肩而過的狀態。」告訴我,你在怕什麼?」
她那害怕又糾結還帶著點難受的表情足夠將他生生凌遲,比當初他決定跪在鋼針上還要讓他心痛,那是什麼表情?陌生?甚至帶著點……恨意?
為什麼要恨他,他到底做了什麼。」放開我,段幕臣,你弄疼我了。」她揮著手臂想要將他拉著她的手臂甩出去,可是他這次卻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只是拉著她,無論無何也不放開。
段幕臣拉著她的左臂,突然轉身從她後面緊緊的抱著她,她整個身子被他攬入懷中,接著他帶著點啞的磁性聲音響在耳畔,」不要怕我,不要疏遠我,你可以任性可以鬧可以耍脾氣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是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對我?嗯?夏末,我會疼,你知道嗎?」
他疼她又何嘗不疼,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討厭他的親近,現在被他挾制住還好,她還能安靜的,可是下一秒他吻上她的臉蛋兒,她再也控制不住。」啪——」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裡格外的清晰……-
快不虐了,不著急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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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二爺的印象沒有一開始那麼差了吧,歡迎互動親愛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