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怎麼樣?。」
「……」黎夏末,她一開始認為她聽錯了,甚至還擰著眉重新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我說,要你吻我,怎麼?辦不到嗎?」
這句帶著點賴皮味道的話一說出口,房間裡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根本就沒有料到一向看起來淡漠少語的段幕臣會說這樣的話。
方樂珊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驚訝的看著他,帶著些哭腔的問,「幕臣,你在說什麼呢?」
黎夏末倏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卻仍舊氣定神閒,心一軟,指著玻璃桌上的一瓶高度數的酒說,「或者你把這瓶酒全部喝掉,你自己選。」
一,他不想為難她,二,他想看看……她到底會選哪一個。
一瓶高度數的酒,就算是一個男人全部喝下去都困難,更別說她。
論難易程度,自然是吻他一下比較簡單,可是他的直覺是……她的選擇是喝酒。
果然,只見她彎腰將玻璃桌上的酒瓶拿起來,然後仰頭,將裡面辛辣的酒液全部灌入喉嚨,流入胃中。
付婭楠看不下去,剛想站起身,卻被身邊的歐陽毅拉住,衝她搖了搖頭讓她不要管,段幕臣這樣做必定有他的理由。
方樂珊見此才放下心來,坐在沙發上挽著段幕臣看好戲,她就不信黎夏末喝完這瓶酒還能站著走出去。
一整瓶喝完,她晃了晃腦袋,眼前已經開始變得模糊,太陽穴在發暈雙腿也在發軟,接著都不知道看向哪裡,酒瓶朝下搖了搖表示喝完了。
「婭楠……」她突然出聲叫道。
「啊,我在,夏末。」付婭楠剛想站起來走過去扶她,可是卻又被歐陽毅拉住。
「我有點頭疼,我就先回去了……」接著轉身揉了揉眉心,本著自己的方向感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包廂,難受的胃裡都在翻騰。
段幕臣不著痕跡的將手臂從方樂珊的懷裡拿出來,站起身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先走了。」接著不緊不慢的往包廂外走去。
方樂珊見狀有些著急,拿好自己的東西也立刻跟上。
紀唯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一頭霧水,今晚這個局好像有點暈啊?他怎麼直覺黎夏末跟大哥有點關係?
還沒有想清楚的時候凌厲疑惑的一句話將他的思緒拉回,「這應該是夏末的包吧?」
付婭楠還在想著等黎夏末酒醒了明天怎麼找她算賬,轉眸便看到夏末的隨身包包落在了沙發上,紀唯伸手去拿,她立刻阻止道,「放開那只包,讓我來。」
接著拿起黎夏末的包就往外面沖,不到半分鐘又回來,神色如常。
凌厲嚇了一跳,這姑娘的速度未免太快吧?扯了扯嘴角,說:「婭楠,你這麼女漢子你家裡人知道不知道啊,以後淑女點,萬一真的嫁不出去怎麼辦?」
紀唯隨聲附和,他們幾個最喜歡的就是拿她嫁不嫁的出去開玩笑,因為這個最能戳中付婭楠的淚點。
但是只要這句話不是歐陽毅說的,這句話就不會成為付婭楠的『雷』點。
可是,誰會想到她這次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