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零點酒吧,黎夏末下了車就趕緊急急忙忙的進去,抬眸尋找著那抹身影。
因為聽她的聲音太奇怪,所以她穿著一身休閒服連換都沒有換,就這樣進來,與酒吧的環境格格不入,但她沒有時間去關心那些異樣的眼神,朝著吧檯上喝著悶酒的女人走了過去。
剛走進就能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酒氣,她蹙著眉將她手中拿著的酒瓶搶過去,有些心疼地說,「付婭楠,你作死啊?」
她抬起一雙水波瀲灩的眸,似是含著水光,甩了甩面前長達下巴的劉海,「末末,你來了……」
黎夏末看了一眼周圍死死看著付婭楠的男人,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付婭楠抬手似是還要拿酒喝,黎夏末直接擋住她的手,沉聲問,「說,到底怎麼了?」
她拿酒的手頓住,一雙眸裡面立刻溢出淚花,接著再也忍不住的撲入她的懷裡,哭著連話都說不清,「歐陽,歐陽毅……這個混蛋……混蛋!他不准我喜歡他我忍了,為什麼還要阻止我找別的男人?」
黎夏末蹙眉,又是歐陽毅。
這個男人她只聽說過卻從未見過,可是卻不得不引起她的注意,因為別看付婭楠堅不可摧,可是一句話就能傷到她的就只有歐陽毅。
「怎麼了?」她抬手撫摸著她柔軟的髮絲,輕聲詢問道。
付婭楠抽抽搭搭的,最後有些迷茫的問她,「為什麼呢?既然不喜歡我要推開我,還要管我的閒事呢?你說他是不是閒的?今天……讓我逮了個正著。」
「我說為什麼最近談的男朋友第二天二話不說立刻和我分手,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了他們也說不出來,今天,我看到我昨天談的那個男朋友和歐陽毅在一起說些什麼,後來那個男人就打電話和我分手了。」
「還真是,閒的蛋疼啊……」黎夏末扯扯嘴角。
付婭楠嘟嘟囔囔的說著,最後說累了鬆開黎夏末將她手中的酒拿過來又往胃裡灌,似乎此刻,只有酒精麻痺神經才能讓她舒服點。
黎夏末鳳眸微闔,打了個響指叫來侍應生拿了一瓶高度數的伏特加,坐在付婭楠邊兒上也開始喝,她也想不明白。
付婭楠的狀況好像和她又差不多,為什麼段擎西那麼想陷害她出/軌跟她解除婚約,到最後還要忤逆阮秋月要幫她?為什麼段擎西自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還會護著她?
哎,頭疼,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付婭楠抬眸,將她手中的酒杯搶過來,不解的問,「大姐,我是來找你訴苦的,你倒是喝起來沒完了。」
「姐姐我心情不爽。」黎夏末將她搶過去的酒杯又奪回來,放在唇邊,仰頭將整杯的伏特加灌入胃裡。
火辣辣的感覺順著喉嚨一直直達心底,近期來發生的事讓她煩躁不已。
「你大姨媽來了還是月經不調?你的事有我的悲慘嗎?我的經歷甚至比在大街上裸奔來的傷心多了!」付婭楠語出驚人,皺著眉埋怨她。
黎夏末淡淡的瞥了她那副『快要死了』的模樣,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今天上午我在酒店撞到了段擎西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了。」-
第二對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