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湛一愣,香兒是讓他吻她嗎?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阿湛,吻我!」紅竹香見他不語,再次低聲呼喚。
「香兒…真的嗎?我可以嗎?」蕭天湛欣喜若狂。
紅竹香沒有出聲,她知道蕭天湛已經聽清楚了,不用再需要任何言語,只從眼波深處傳來的款款情意,就如一把火,狂熱蔓延,再無法撲滅。
如此美的夜,如此美的人,是如此大的誘惑!蕭天湛心裡熱血沸騰,俯身含住身下人兒的紅唇,側身抱著她,深深的吻了下去…
這一吻,吻出了地老天荒的情!這一吻,吻出了生死相隨的愛!這一吻,從此眼裡再沒有任何人!這一吻,再無法自拔!
蕭天湛縱然武功絕頂,此刻也再無法控制紊亂的呼吸,紅竹香彷彿走進一片幽香滿園的世界,再無法醒來,這個世界,充滿了愛和甜蜜,沒有任何的黑暗和冰冷…這一朵孤傲如冰山紅雪蓮的嬌艷之花,終於深深陷入愛情的溫暖之中。
蕭天湛越吻越沉浸其中,身體的反應比任何語言都要誠實,就像突然上了癮,深深的折磨,他不再滿足於這樣的親吻,再這樣下去,他會崩潰,他想要她,很想要她…
「香兒,我想要!可以嗎?」蕭天湛輕聲問道,琥珀色的眸子在月光下有些迷亂,不似平時的寒光睥睨,也不再冷血無情,只是充滿了寵溺。
自從那一晚,潛入她的香閣,看了一眼昏迷沉睡的她,心痛得無法呼吸開始,他的眼裡就多了一種溫柔的東西。今生,他蕭天湛,只對紅竹香溫柔!
只因在這亂世中看了你一眼,慌亂了誰的心?!
「蕭天湛,你是我前世今生,唯一愛過的男人!」紅竹香沒有正面回答他,只這一句,便是生死相隨,只這一句,從此咫尺天涯!
蕭天湛終於不再苦苦的掙扎,他要擁有她,他要將她烙上他的痕跡!他的大手開始亂動,不安分的四處游移,身體的火熱讓他有些無法自控,可他還是盡量的輕柔,不願給香兒帶來任何的傷害!紅竹香身上傳來癢癢的感覺,就像電波一般蔓延全身,直達心底,徹底沉淪。
突然,蕭天湛抱著紅竹香凌空飛起,回到之前的山洞,他沒有去點亮桌上的蠟燭,只是憑著記憶中的感覺,輕輕將紅竹香放在床上,隨後欺身壓下。一番柔情,早已意亂情迷,再無法控制,如狂風暴雨般侵襲而來,霸道而又憐惜,火熱而又溫情。
他的吻開始下移,一寸一寸,不放過任何地方,紅竹香只覺得一團火熱柔軟在脖頸上移動,那麼狂熱,那麼入迷,卻也帶著溫柔。蕭天湛伸手一勾,紅竹香腰間的衣帶鬆解,雖然沒有燈光,蕭天湛卻能感覺到身下人兒曼妙的身材,他吻過她的鎖骨,吻過她的香肩,她身上冰山雪蓮的清香誘惑著他一步步向前。
蕭天湛抱住身下的人兒,殊死糾纏,她鮮紅的外衣已隨著他的狂熱滑落在地,他身上的白衣也靜靜的躺在床邊,今夜,她將是他的女人,是他用盡一生,生死相護的女人!今夜,他將是他唯一的愛人,任何黑暗,再無法阻止她對他的愛!
她的手滑落在他的手心,十指相扣,這一扣,就是一生!這一扣,便是天長地久!
一觸到紅竹香的手,蕭天湛一驚,反手把上紅竹香的脈搏,幸好沒有鑄成大錯!他居然忘了,香兒身上的毒還沒有解,雖然著迷,他卻不能,至少不能在這個時候。
蕭天湛不再動作,將紅竹香輕輕地抱在懷裡,努力的平復自己燥熱的心情,紅竹香隱約猜到發生了什麼,別說蕭天湛,自己也忘記了深藏在體內的劇毒,情到深處,不能自已…
「香兒,我會盡快找到師父,讓他幫你解毒的!」蕭天湛輕聲安慰。
「其實,我早已將生死看淡,我只是想在死之前剿滅暗閣!消滅那些滅絕人性的暗夜殺手!」紅竹香終於去觸摸了那一片暗黑的記憶。
「香兒,你不用擔心,我遲早都是要剿滅江湖上所有黑暗勢力的!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蕭天湛說道。
紅竹香微驚,聽他說得這麼自然,彷彿是早就預謀好了的一樣,剿滅江湖所有的黑暗勢力,這意味著整個江湖都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這意味著江湖勢力將重新洗牌,或者全部成為無月樓勢力的附屬品。
「是的,香兒,正如你所猜想,我創建無月樓的時候,除了安插暗樁之外,最終的目的就是剿滅江湖黑暗勢力!這幾年,無月樓勢如破竹,所向披靡,就連各國朝廷都要忌憚三分!」蕭天湛沒有說剿滅江湖勢力之後要做什麼,但紅竹香已經隱隱覺得,眼前的男人胸懷鴻鵠大志!她要問他嗎?若是她問,他是一定會告訴她的!可是,既然他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總有一天,他會告訴自己的。
「香兒,我知道你想知道關於我的一切,只是這些事情過於複雜,我不想你有太多的負擔,等我處理好了,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
「嗯,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紅竹香輕聲說著,將頭靠在他的懷裡,很安心!
蕭天湛點亮了桌上的蠟燭,兩人身上都只剩下薄薄的裡衣,尤其是紅竹香,衣衫凌亂,粉色的臉頰白裡透紅,雪白的香肩在燭光之下更加迷人。
蕭天湛再經不起任何的誘惑,只好起身坐起,開始給紅竹香整理身上的衣服,動作雖然生澀,卻十分溫柔。突然,蕭天湛發現紅竹香的左肩上有一個紅色的印記,仔細一看,形狀就像一朵祥雲。
「香兒,你左肩有一個紅色的胎記?不,這不是胎記,這是用藥水刺上去的?」蕭天湛像是想到了什麼,心裡一驚,他見過這樣的印記,也是一朵祥雲,是…是在雲飛鴻身上!
少年遊學時,他和雲飛鴻曾在一位世外高人的名下,一起學習過兵法,他是在那時見過雲飛鴻左肩上也有一朵這樣的祥雲,只是顏色不一樣罷了。
祥雲?難道這是南月國皇室的印記,南月國皇室的姓氏正好是雲?難道香兒是南月國皇室的人!
「是嗎?我一直以為是胎記,難道不是?」紅竹香疑惑道。她只記得自己穿越到一個五歲孤兒的身上,當時是在一片荒山竹林中,然後就被暗閣抓走,過了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若不是她還有前世三十年的智慧,只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香兒,你可曾知道你的身世?」蕭天湛問道。
「我就是一個孤兒,沒父沒母的,哪有什麼身世?」紅竹香撇撇嘴,就算有那又怎麼樣,她來自異世,這裡的親人都不是她的親人,只是這個身體的親人而已,她跟他們沒有過任何的關係,當然也不會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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