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涼乾笑幾聲,想著準備個理由隨便敷衍過去。
總不能說自己是被人扇了巴掌,多沒面子!
「這個嘛,都怪我走路太不小心了,撞到牆了。剛才去保健室塗藥呢。」
夏以涼牽強地笑著,江升羽也沒多問。
「現在不是準備上課嗎?你要去哪裡?」他問道。
「我有些不舒服,先請假回家。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江升羽突然搭住她的肩,害她渾身一僵。
「升……升羽?」
江升羽笑得很溫柔,說道:「我送你回去吧。我也是閒著。」
誒?閒著?他不是應該在上課嗎?怎麼可能閒著?
「不用了,我不是路癡,認得路。就不麻煩你了,我走啦~」
江升羽沒有再開口,和她揮手告別。
他一直是自由的,被老師當成重點培養對象,對他並不是多麼的約束,所以他想什麼時候走動就走動。
江升羽看著女孩消失的背影,慢慢走向教學樓。
夏以涼這會兒快活地開著保時捷,在服裝店購了件衣服,一路奔向『blue晶』酒吧。
門口一個17歲的服侍員打著盹,與夏以涼算是熟識。
大白天的,竟然在睡覺。
夏以涼伸手拍拍他的臉,他一驚,睜開了眼。
夏以涼亮出『vip』,他趕緊擦了擦嘴角,做了個請的姿勢。
「阿杜,不要再打瞌睡了,小心工資。」
「哦……」
看他窘迫的,心裡幾絲愉悅。
夏以涼穿著低腰黑色短褲,上身穿著白色雪紡,最正常不過的搭配。
她翹腿坐在櫃檯前的轉椅上,等著酒的到來。
「喲,小學妹今天不?」一個妖媚的成熟女子向她走來。
夏以涼懶散地用一隻手支撐著頭,看清是誰,語氣輕佻:「怎麼,小姐?今天還想喝嗎?」
白若曦,一個揮錢像流水的敗家女,19歲,卻是無業人士。
不久前夏以涼來『blue晶』遇到的女漢子,一個人單挑三個都不醉。
上次酒吧開了活動,賭誰能喝到最後就能獲得高額獎金,過程中一個個都倒下了,最後是夏以涼和她拼到平手。
夏以涼自己開溜了,所以獎金非她莫屬。
可她不服,就這麼賴上夏以涼了,說是無論無何都要拼出個結果。
神經病,喝酒又不是喝飲料,很傷身的!
白若曦翹起腳坐在了她旁邊的椅子上,語氣裡有些不滿:「我說以涼啊,我喝那麼久的酒,遇到能喝的就沒那麼幾個,你的確挺符合做我的酒友的。」
「我很感謝你看得起我,但是,我不想和你拼好嗎。還有,別貼過來了!」
白若曦不滿地坐正了身子,拿起剛配好的酒,抿了一口,舔了舔嘴角,很是失望:「我很心痛哦。」
夏以涼一口喝光手中的威士忌,望著剩下泡沫的酒杯說道:「反正又不是我心痛。再一杯。」
她沖櫃檯的調酒師喊道。
「我看你現在的樣子啊,真像是失戀。來一杯比較烈的酒,謝謝。」
「失戀你妹啊!」夏以涼瞥了她一眼,很不屑。
開玩笑,都沒戀愛過,哪來的失戀。
「我就開開玩笑,你幹嘛那麼較真。」
「戚,這種事別拿來開玩笑。」夏以涼拿起剛添滿的酒又是一口乾。
「白蘭地。」夏以涼將酒杯推了出去。
「一杯白蘭地。」身邊倏地響起一個男聲。
夏以涼皺起了眉頭:誰啊這是,這麼不厚道。明明是她先點的好嗎?
話說……這人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