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尹劍還意猶未盡,把喬羽攬入懷中上下其手細細愛撫。肌膚滑嫩**豐腴,抱在懷裡柔若無骨,手感特別舒服。
喬羽也很享受他的愛撫,羞答答的瞇著眼睛,趴在他胸口有點擔心的呢喃。
「老公,我還是下來吧,這樣趴在你身上,會不會壓得你喘不上氣來?」
尹劍聞言不由好笑。摟住她的腰肢深呼吸了兩次,讓她綿軟雪白的身子,隨著自己呼吸節奏上下起伏,像個輕飄飄的充氣娃娃,以此表明自己不在意她帶來的那點小壓力。
「羽姐,你真可愛。」
「其實你是想說我傻,對不對?在這種時候問一些煞風景的問題,我也覺得自己挺傻的,可是……」喬羽臉一紅,撫摸著自己頗為性感的腰臀線條含羞問他:「你說實話,會不會嫌我身材不夠苗條?」
雖說16mr勺個頭,體重55k算不得胖,但是她天生骨架纖巧,屬於那種易顯豐滿的類型,胳膊大腿都有一點肉肉的,曲線顯得比較圓潤,為此一直有些自卑。
「完全不會,現在的身材對你來說恰到好處,太瘦就失去那種嬌憨可人的韻味了。」尹劍笑著打了個比方,「羽姐肌膚雪白粉嫩,光潔細膩,像個香噴噴的瓷娃娃,抱在懷裡特別舒服,我都捨不得放手了。」
喬羽芳心甚慰,羞笑道:「被你發現了,其實我小時候外號就叫『瓷娃娃,。」
「誒?那種用來做存錢罐的瓷娃娃?」
「對呀,小學的時候不是有手工課麼,老師給我們佈置的作業,是去陶藝室捏一個瓷娃娃,隨便做什麼樣子都可以,我就按照自己模樣捏了個空心的白瓷娃娃,打算拿來做存錢罐的,燒出來以後漂亮極了同學都說跟我一模一樣,再加上我皮膚好,打那以後他們就叫我『瓷娃娃,。」
回憶往事,喬羽眼中滿是緬懷。那時候她剛被養父帶回羅天星,開始嘗試一種與海盜世界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回想童年,滿是溫馨。
「那個陶瓷存錢罐,現在還有嗎?送給我做紀念,好不好。」尹劍笑著問她。
喬羽臉一紅,搖頭不語。
尹劍見她神色忸怩,便好奇地追問瓷娃娃的下落。
「被我砸了。」
「哈,瓷娃娃肚子裡存了多少錢?」
「別提了,一毛錢都沒存。」
「那你為何要砸開?」尹劍滿臉不解。
「唉因為我笨嘛」喬羽尷尬極了。
「羽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忸怩良久,喬羽終於開口。
「存錢罐不都有條小縫麼,用來塞硬幣,我做的那個瓷娃娃,肚子倒是空的,可是後來一時疏忽,把存錢的小縫糊死了,燒出來以後,就是個沒口的陶瓷葫蘆,沒法存錢,我一生氣……就砸了。」
話音未落,自己先被逗樂了。
尹劍更是笑得肚子疼。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伸手在她身下摸索。
喬羽被他摸得渾身發軟,忍不住嬌嗔:「你亂摸什麼。」
「我在找瓷娃娃的,存點私房錢……哦,找到了。」尹劍說著,將她壓在身下,挺槍上馬,重入桃源。
「討厭-」喬羽在他肩頭錘了一拳,乖乖張開粉腿,環住他的虎腰,好讓他順利「投幣」。
清晨六點,窗外下著小雪,羅天城的街道上很冷清,看不見幾個人影。
「故人咖啡館」的老闆約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從吧檯上拿起一份早報。
今年的冬天來得很早。不久前海盜的襲擊更是給羅天城的居民帶來一場災難。如今海盜雖然已經被擊退,可給這座城市造成的傷痕仍未癒合。
想想隔壁那家毀於海盜轟炸的麵包店,約翰就覺得生意蕭條也並非不可忍受。
翻開報紙,約翰習慣性的先尋找反恐戰報。羅天星的報紙在政治光譜上相對中立,轉載的分裂派和本土派的消息大抵各佔一半。
愛德華艦隊仍在阿瑟加德星域跟海盜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民眾對此已經感到不耐煩。
分裂派媒體認為這是聯盟的戰略方針錯誤,在現有的艦隊配置下,聯盟艦隊根本不可能在年底之前消滅三大海盜團,徐川應該為他的急功近利負責,辭職謝罪。
藍星、鳳凰星和盤龍星的媒體則持另一種論調。
連續兩屆普利策獎獲得者、名記者崔茜在反恐最前線發回戰報,宣稱「遊俠艦隊」在羅天星域又打了一場大勝仗,全殲真紅海盜團,擊退蘇克艦隊。
這一消息為厭戰的民眾注入一針鎮定劑,人們不禁要問:在同樣的戰略方針指導下,為何愛德華坐擁龐大艦隊碌碌無為,尹劍和他那支過家家似的小艦隊,卻能在虹橋和羅天星屢立奇功?
如果說尹劍的艦隊只能打游擊,無法影響正面戰場,那全殲「真紅海盜團」又作何解釋?
三大海盜團已去其一,距離新年還有兩個月,按照遊俠艦隊的勝利節奏,年底前結束戰事並非天方夜譚。
——除非他的隊友比豬還笨。
沒錯,這「豬隊友」三個字,已經成了本土派報紙公用且公認的代號,說得就是愛德華·龐貝。
「呵呵,人不服老不行,現在是尹劍中校的時代了,什麼『黃金戰神,,不過是個只會躺在過去功勞簿上睡大覺的老傢伙罷了,打海盜,還是得靠俠艦隊,。」
r/>約翰放下報紙,淡淡一笑。
他對政治原本不感興趣,自認為海盜距離他的生活很遙遠。分裂派和本土派的爭論,喬治·龐貝和徐川誰能當上議長,跟他一個咖啡館老闆有什麼關係?
可是前幾天的親身經歷,徹底改變了他的世界觀。
「普羅米修斯號」在羅天星近地軌道上轟出一枚重磅炮彈,落在他隔壁那家麵包房的屋頂上。
爆炸聲震得他險些以為自己要聾了,衝擊波毀了咖啡館所有的玻璃門窗。
爆炸過後他衝出門外,發現100米外的麵包房已經化作火海,店主夫婦和那對尚在襁褓中的雙胞胎女兒……
約翰歎了口氣。
他只是一個庸庸碌碌的平凡人,每天努力工作混口飯吃。
有道是「亂世人命賤如狗」,像他這樣的升斗小民,最怕社會動盪,盜匪橫行。
若非遊俠艦隊及時趕來支援,恐怕羅天城至今仍在戰火中悲鳴。
為此,約翰對尹劍中校和他的戰友心懷感激。
他能做的事情不多,昨天下午,他平生第一次走進投票站,填寫了自己這輩子第一封關於聯盟領導人的民調函。
他發現像自己這樣的小老百姓還真不少。海鮮餐廳的托馬斯和賣手機的老李也是第一回來投票站,他們甚至對徐川的政見一無所知,支持他只因為他跟尹劍中校是一夥的。
老百姓的觀念很樸素: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尹劍中校是個了不起的少年英雄,那麼跟他關係親密的政客,總不至於太壞。
約翰又打了個哈欠。
這時,大門被推開,兩個穿風衣戴墨鏡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帶來冬雪的涼意。
「兩位早上好想喝點什麼?」
「我要朗姆酒,給我姐姐熱巧克力。」男青年摘下墨鏡,沖約翰微微一笑。他的牙齒很白,笑容陽光爽朗,讓約翰感到非常親切。
他愣了一下,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小伙子。回頭翻開報紙,對照尹劍中校站在「遊俠號」舷梯上,向羅天城市民揮手致意的特寫,越發覺得與那個小伙子很像。
特別是他們的笑容,都有一種溫暖人心的力量。
然而那個小伙子沒有穿軍裝,這讓約翰有些拿不準了。
喬羽坐在臨窗的卡座,雙手捧起玻璃杯,喝下一大口熱巧克力,驅散初冬的寒意。
「小劍,他們真的會來?」
「當然會來,」尹劍笑著安慰她放輕鬆,「迪奧可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話音方落,門外傳來風鈴聲,預示客人登門。
「,阿爾卡娜,我們到了。」
「,我喜歡這兩個字,安妮姐姐約我們在這家咖啡館見面,或許也是因為喜歡這兩個字的意境。」
「哈你們女人,總是能從平凡的事物中發現浪漫元素。」
「這有什麼不好,若有一顆浪漫的心,世界就會變得多姿多彩。」
一對年輕情侶說笑著走進來。
約翰不由吹了聲口哨。
咖啡館常有青年情侶出沒,不過像這麼早就有兩對氣質非凡俊美脫俗的情侶光臨,可是頭一回。他不僅懷疑,這兩對情侶可能約好在這裡見面。
果不其然,先來的那對青年男女起身相迎,握手致意。後來的情侶也點了郎姆酒和熱巧克力。
「迪奧,你能來真是太好了,謝謝你救了我養父。」喬羽拉住弟弟的手,激動地眼圈泛紅。
「安妮姐姐,這是我應該做的,希望你和你的家人永遠平安。」迪奧由衷祝福。
「你說這話,可別忘了把自己也算進去。」尹劍舉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正色勸道:「迪奧,羽姐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江湖是條不歸路,你不能當一輩子海盜,是時候洗手上岸了。」
見他默不作聲,尹劍繼續勸道:「反恐戰爭的目標是消滅三大海盜團,如今真紅海盜團已經覆滅,在盤龍星域和鳳凰星域,虛空蟲族也遭到沉重打擊,聯盟主力艦隊陳兵阿瑟加德,如果你還不洗手上岸,待到總攻之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要早做準備,留一條後路。」
迪奧沉吟良久,舉杯將烈酒一飲而盡。
長歎一聲,他悠然開口:「迄今為止,我一生中的大部分時光都是在阿瑟加德度過的,我並非自願成為海盜,然而當我學會思考人生的時候,我已經是一個海盜了,阿瑟加德並不美好,如果你說那是一個賊窩,我也不反對。可那裡畢竟是我的故鄉,有我放不下的人和回憶,有我不惜豁出命來守護的東西,假使命運捉弄,讓我們在阿瑟加德的戰場上相遇,請不要手下留情。」
尹劍也歎了口氣,沉重的點了下頭。
他早就猜到迪奧不會接受他的建議,可當真聽他道出決意,心情不免有些失落。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但是人活著不能全憑本能行事,總有一些東西,值得用生命去守護。迪奧的理念他並不完全認同,但是,他欽佩迪奧的那份堅持。
喬羽挽著阿爾卡娜的手,靜坐旁聽情郎和弟弟的對話,明眸中浮現黯然之色。
一直以來,她對尹劍和迪奧亦敵亦友的關係感到非常糾結,一顆心被愛人和弟弟撕成了兩半,左右為難。
「安妮姐姐,別
擔心,我會幫你好好照顧迪奧。」阿爾卡娜看出她的心事,半是安慰半是感慨,「男子漢的道路不會為女人改變,我們只要在他們背後默默祝福就夠了。」
喬羽苦笑一聲,「男人都是傻瓜,永遠也長不大,任性起來就像小孩子。」
阿爾卡娜笑著點頭:「沒錯,兩個可憐又可愛的大傻瓜他們就像對稱的光和影,永遠不會妥協,可是誰也離不開誰……或許,這就是他們的宿命。」
喬羽聞言深有感觸。
尹劍和迪奧,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兩位驚才絕艷的天才,降生於同一個時代,相互映襯,如同一對璀璨的雙子星。
他們的道路有交集亦有分歧,亦敵亦友的複雜關係,恐怕還將延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