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熙德侯爵的煉金術筆記》,尹劍還在辦公室裡找到一些散落的金幣,此外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好在此行總共獲得了五枚特洛穆爾了煉金符,巴特曼老頭的委託已經完成一半。
轉念想到鑄幣廠中還有一條儲量豐富的精金礦脈,尹劍同學越發心情舒暢,深感此行收穫巨大。
這時三將軍已經處理掉「汞魔像」的殘骸,她們的處理方法很粗暴也很有效,直接挖了一個大坑把冰球埋起來,然後加持一道「庚金酉雞神通解析陣」作為封印,以防熙德侯爵殘存的怨念再跑出來作祟。
尹劍把熙德侯爵的辦公室翻了個底朝天,確認搜刮不出什麼值錢的東西,這才與三將軍會和,沿原路離開鑄幣廠,乘上設在大門外的「萬里閒庭陣」返回「木馬號」。
夜色深沉,風平浪靜,大海在月光下閃爍著粼粼波光。
一艘戰艦在海面上空掠過,帶來的氣流掀起驚濤駭浪。
夜航燈閃動著暗紅的光輝,「木馬號」啟動自動航行模式,船上除了幾個值夜班的船員都已安歇。
尹劍在自己的臥艙中睡的正香,忽然被細微的開門聲響驚醒。
睜眼迷離的眼睛,朦朧中看到艙門敞開一條縫隙,走廊中的燈光將一個窈窕的身影映射在臥室地板上,隨之飄來令他迷醉的芬芳……
「是誰?」尹劍輕聲問。對方沒有殺氣,而且持有他臥室鑰匙,應該不是刺客。
潛入者沒有回答,在唇間豎起食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伴隨著荸荸的聲響,緊裹在她身上的睡袍滑落下來,膚光如雪的**如同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裸的暴露在尹劍眼前,使他不由自主地瞠目屏息,怔忡出神。
少女隨即如狸貓般輕巧地爬上他的床,秀髮垂落下來弄得臉上癢絲絲的,緊接著,柔軟濕潤的櫻唇貼上了他的臉頰。
突如其來的香吻令尹劍有些眩暈,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卻見那少女掀起被角鑽了進來,光溜溜的**纏繞在他身上,那種滑膩綿軟感觸,還有撲鼻而來的清新體香,立刻使他陷入沉醉,翻身將那少女壓在身下,吻上她的櫻唇。
「小柳?這麼晚你來我房間於什麼?」這時尹劍已經認出少女的身份,那纖細的柳腰和滑順的長髮就是最好的證據,
「主人別出聲」柳將軍含羞呢喃,「白天在廢棄鑄幣廠,多虧主人救了奴婢的性命,今夜奴婢是來報恩的。」
尹劍聞言啞然失笑。這丫頭還真會說話,明明是春心蕩漾跑來自薦枕席,卻說成以身相許報答救命之恩。不過這也情有可原,姑娘家愛面子,總要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才好主動獻身。
菊、草、柳三位俏女僕在他身邊服侍多年,尹劍對她們的性格瞭如指掌。
菊花妹熱情爽朗,小草冷艷悶騷,這位柳妹妹則最有女人味,平素裡就屬她最愛撒嬌發嗲,時常偷偷摸摸跟他玩些曖昧遊戲,親親抱抱習以為常,不過動真格的還是頭一回。
如果這是在修真世界,尹劍還真有點放不開。
有道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男人要在事業上有所成就,很忌諱把女下屬變成自己的情婦——誠如先哲所言,「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尹劍同學自知不是「拔鳥無情」的人,如果柳將軍因這一夜偷情恃嬌而寵,今後有些事情便很難做到一碗水端平,更要防備被小青和小白捉姦在床,想想就覺得頭疼。
然而此刻在明世界,他卻很難克服柳妹妹**的誘惑。
一來是因為遠離五行村,偷起情來比較沒壓力,「遠嫖近賭」的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二來小白有言在先,若是旅途寂寞,不妨拿身邊的俏女僕開開葷解解饞,不管她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總可以幫尹劍減輕一些偷香竊玉的心理負擔。
儘管如此,尹劍還是決定先把話說清楚,省得日後——咳咳,你懂的——埋下後患。
「小柳,你半夜溜過來……你大姐二姐知道嗎?」
為了方便尹劍使喚,三將軍都睡在他隔壁專為安保人員提供的大臥艙,特別是草將軍,生性機警,睡覺都恨不得睜隻眼閉只眼,柳將軍半夜跑出來很難瞞過她的眼睛。
柳將軍輕輕一笑,雙臂攀上他的脖子,偎在他耳畔膩聲道:「大姐和二姐都知道,我叫她們一起來,都說不好意思,讓我先來打個先鋒……嘻嘻,其實不光她們知道,白夫人也知道,主人別擔心,奴婢今夜乃是奉旨侍寢喲。」
其實小白的原話是讓她們三個盯著點尹劍,別讓他在外頭沾花惹草,如果尹劍憋得厲害,找上她們三個瀉火,實在抵抗不了的話索性就從了吧,就當是賞給她們的福利。
柳將軍卻將她的意思腦補成「奉命照顧主人夜生活」,哪裡還等得及尹劍同學主動採摘,妥妥的送上門來為他暖床。
「主人放心,奴婢不是不懂事的人,今晚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會再對第二個人說起,日後回到五行村,主人若是顧念奴婢的溫柔,隨時可以召喚奴婢重溫鴛夢,若是脫不開身,便把這場露水姻緣當成一場美夢罷了,有此一夕歡娛,奴婢死而無怨……」柳將軍感情細膩,平素最是多愁善感,說到末尾禁不住有些哽咽。
尹劍本來就很喜歡這個柔媚的小女人,聽了她這番表白心跡的話,禁不住為之感動。暗忖小柳跟我好多年了,做事勤勉安分守己,絕非那種嬌縱膚淺的女人,相信她能擺正自己的位置。若是今夜拒絕了她,難免傷害她的自尊,連帶菊花妹和小草也會對我心懷怨懟,這層隔膜一出現,再想消除就難了。
如此一想,尹劍不再猶豫,伸手幫她擦去眼角淚痕,柔聲:「你對我一片癡心,我又怎能忍心對你無情?第一次可能有點疼,忍
著點。」
「嗯」柳將低聲應道。闔上美眸,嬌美的臉龐泛起兩團紅暈。
尹劍伸手將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摟在懷裡,上下愛撫少女細膩光滑的肌膚,最後低頭吻上她的櫻唇,品嚐柳妹妹的瓊漿玉液,雙手則停留在她胸前,撫上那雙不大不小正好一手掌握的美乳,盡情揉捏把玩,滿手柔膩肥嫩飽含彈力,觸感美妙得無法形容。
柳將軍在他略顯粗野的愛撫下嬌聲呻吟,嘴上哀求他輕一點,柔潤的玉臂和修長的美腿卻主動纏了上來,**緊貼著他的手掌,肌膚滑膩滾燙,嬌挺敏感的**充血後膨脹發硬,心跳越發劇烈。
擁著懷中佳人溫存片刻,尹劍突然感覺到小腹處濕乎乎的,伸手下去一摸,指尖粘滑濕潤,嗅之清香宜人,暗自一笑,便將手指送入她的櫻唇。
「甜不甜?」
「有點甜,還有點澀澀的,」柳將軍嬌憨地反問,「這是什麼呀?」
「是你自己身體裡面釀出的花蜜,,從前沒嘗過嗎?」尹劍笑著打趣
柳將軍頓時臊得滿臉通紅,嬌嗔著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看到她不勝嬌羞的樣子,尹劍也有點忍不住了。雙手握住她的膝蓋向兩側拉開,將那釀製香甜汁液的蜜壺敞露出來,藉著窗外的星光,隱約可見一叢嫩綠的芳草,還有草地深處流淌蜜汁的嬌嫩花唇。
深吸一口氣,尹劍挺身將胯下火熱粗長之物湊到那兩片滑溜溜的嫩肉跟前,藉著滿溢的蜜汁潤滑凶器,挺槍長驅直入,一鼓作氣貫穿少女的花房。
柳將軍立時嬌聲悲啼,黛眉緊蹙,俏臉浮現痛楚之色,嬌軀微微戰慄。
尹劍感受到她體內那火熱滑膩的腔道充滿彈力,彷彿橡皮筋一環接一環緊裹著自己的命根子,舒爽滋味難以言表,恨不得立刻馳騁一番,卻怕她疼得厲害,只好克制住衝鋒陷陣的衝動,溫柔撫弄她的香肩**,親吻她失去血色的嘴唇。
柳將軍很快便從開苞的陣痛中恢復過來,用一個柔情蜜意的香吻暗示他可以開始行動了。
臥艙中隨即響起肢體碰撞的「啪啪」聲和皮肉摩擦的「咕嘰」聲,彷彿兩件奇妙的樂器,為柳將軍漸漸高亢的嬌吟**和聲伴奏,演繹出一首**的夜曲。
尹劍很享受這**一刻。柳妹妹天生媚骨,嬌軀綿軟柔韌,彷彿沒有一根骨頭,隨便他擺弄成什麼樣的高難度體位都能完美配合,初嘗禁果便為他帶來無窮樂趣。在他的勇猛衝撞下一次又一次抽搐著攀上**,體內吸縮之力不斷加強,每次抽離都要費很大力氣,若非提前加持過「乙木卯兔神通」,不出三五分鐘便要被她吸得丟盔卸甲。
快感如同狂奔的快馬,時不時要掙脫意志的韁索,這種在刀尖兒上遊走的滋味刺激得尹劍野性勃發,一時忘記身下少女是新瓜出破,哪裡承受的起這番狂風暴雨,直到柳妹妹兩眼翻白失去知覺,他才心滿意足地發洩出來。
受此熱流刺激,柳妹妹花房內的吸力陡然飆升至一個前所未有的強度,彷彿一隻柔嫩的小手,緊緊攥住他的命根子,迫使他射出更多生命的火種……
與此同時,她的手腳也緊緊纏繞在尹劍身上,從體內到體外的緊縮感,帶給他近乎窒息的愉悅。
直到**漸漸退去,尹劍才發現柳妹妹的粉腿玉臂全都變成一簇簇嫩綠的枝條,緊緊纏繞在自己身上,彷彿一個綠色蠶繭將他包裹起來,卻是在極樂之際神魂失控,現出了樹妖本尊的部分原形,難怪剛才有種快要被她活活勒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