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瀆神者小賊,看本佛爺如何取了汝之性命。」
那佛祖觀得不足力怯,大喜道。
「吾一沒有偷盜,二無有惡行,豈敢得了小賊之稱號!倒是汝,偷盜億萬魔家佛門之生機之力與信眾之願力,妄動殺機,行為便是惡棍亦是不如!汝得一老賊之名號,名至而實歸。」
「啊也,小賊,安敢辱我!」
「有何不敢!汝不過區區佛修,亦敢奢談什麼永生!汝有何能?可有天地初成時候之創世大神之能麼?可有創出萬眾生靈之母神之能麼?可有教授眾生以為傳承明之大神之能麼?佛祖,呸!汝乃是真正大魔頭啊!爾等卑鄙小人不去往生,天道何存?」
「啊也也,小賊,找死!」
那佛祖大怒,運施其全力攻擊而來,那不足漸漸力緩,退入了其先時布設之大陣中,其忽然發動大陣,將那佛祖圍困,而後不停維護大陣,一道道布設諸般法陣,一點點圍攏而去。
「啊也,小賊,果然狡詐!」
那佛祖之魔軀受困,一邊舉全力破陣,一邊卻然急急尋思借力之妙法!蓋其時其已然深深感知自家餘力無力擊破不足並其**陣之圍困。
「啊也,大金剛賊子,居然臨陣倒戈,害得吾丟棄了萬眾之願力為用也!否則此時瀆神者哪裡還有餘力與吾相抗衡!」
那大和尚此時雖低眉思量,然其手上卻乎無有半點兒鬆懈。只是緊緊兒攻擊。不足亦是稱量其能,知道拿下此老和尚,其目下之餘力尚是不能,唯有持久之準備。
「喂,老賊和尚,汝此時是否知悔?呵呵呵,某家瀆神,自有瀆神之能,豈是爾等隨意獲悉者?」
「哼,小賊。休得猖獗。老衲自有法門克汝!」
「呸,得意!汝有何能耶?不過以頭搶地爾!」
「啊也,小賊,吾與汝打個商量。若汝肯為我所用。願意與汝分享吾家佛門之力量。屆時汝覆沒諸神之流。便易如反掌了!」
「哈哈哈,老賊寇!汝以為汝何人?不過尋常佛修爾,豈有與主神者之流相抗衡之能耶?」
「哼。小賊,吾之能縱大光明無懼!」
「是!大光明有聖位、主神位,尚有些許隱秘,便是莫邪此修,以其妻室之名亦是其防範之對象。可見其人之能。汝不過操控的一眾極樂界罷了,有何能與大光明相提並論哉!」
「哼,其修之謀劃,卻然本佛爺盡知,汝可願聞?」
「願聞如何?」
「願聞,吾便告知!只是汝得需稍稍緩和攻擊之力,撤了其法陣之能如何?」
「哈哈哈,就憑汝之目下言論,汝便遠遠非是那大光明之對手!怪不得大光明欲毀歿三界再造,而汝卻然只欲操控三界!」
「呸,小賊,何小瞧本佛爺?大光明意欲毀歿三界而重鑄,此逆天驚人之局,雖曰大魄力,然成者之機會幾無!蓋苟活著唯若干主神者之流,此決然非是一干大能願意者。而吾之欲,乃是淨化!始源地得控在手,再修改之,無過百萬載歲月,此地照樣在吾手中。此穩妥之法門,較之那等好高騖遠,遠過多矣!」
「哈哈哈笑死人哩!汝這般計較,有三不可!其一乃是物在之始源地乃在大光明之手中,汝不可得!其二乃是此地滅界汝之能只堪與某家相持,不能得!其三在陰司界,有眾多主神之自修道則運作,汝得之亦是操控不得自如!汝失去此三者,何以得之始源地耶?」
「哼,汝不過區區瀆神者爾,萬古以來,瀆神者非少,然何時得逞耶?汝若從了吾家佛門,則此地並那陰司界自然在吾等手中,至於大光明之物界,吾等徐徐圖之,終是可以得之!」
「老佛爺,爾等有老賊之譽,狡詐果然!」
「嗯?小賊,安敢笑吾!」
「得了,何必色厲內荏?打吧!」
於是兩人復乒乒乓乓大打出手。便是這般兩人之攻擊或者你來,或者我往,一斗便是不少之歲月,只是沒有歇息時候啊。
且說那靈兒,當日哭哭啼啼衝破了兩界壁壘,往去物在界,化而為一介小修,只去那三女神國。其觀視得那神國欣欣向榮,修凡往來無懼,大感溫和,只是那心間一縷苦澀硬生生堵在哪裡,左右不能舒緩,便是這般低頭直去。
「喂,汝何人?怎得降臨吾家瑤池星宇?」
「瑤池星宇?此地可是三女神國之所在?」
「正是!」
「請問神國主神今在何處星辰上?」
「嗯?汝何以打聽主神之去處?」
「乃是吾家姐姐在其麾下。」
「汝家姐姐何人?看看吾是否識得?」
「便是風欲靜此修!」
「啊也,此乃是吾家主神之名諱,汝何敢直言?」
「咯咯咯,吾家哥哥或者汝便認識!」
「何人?」
「乃是史不足也!」
「啊也,汝何人?」
「休得問我,便是有何手段聯繫了吾家姐姐吧!」
「汝果然何人?」
「汝不許問我,待吾家姐
姐來此,汝定然知曉。」
「是!小的乃是吾家天視大人之麾下,這便發符告知之。」
「善!吾便在此地靜候!」
大約半年左右,一日那靈兒正在那池塘便垂釣,忽然其便笑瞇瞇道:
「風姐姐,汝來了麼?」
「靈兒,果真是汝!啊也,好妹妹!」
那風欲靜遠遠觀得那女子形貌,忽然嗚嗚咽咽哭泣,行過來,緊緊兒抱了靈兒大哭。那靈兒觀視得風欲靜哭泣,忽然嚎啕,似如受了天大委屈之孩童一般。
「姐姐,靈兒該死!靈兒害死了吾家哥哥!嗚嗚嗚」
「靈兒,休得胡言,哥哥豈會死去,不過似如姐姐一般自演輪迴罷了!」
「這位妹妹,便是靈兒麼?」
忽然一聲嬌柔之聲息,那靈兒抬眼觀視,只見一女神,貌美無匹,正含了淚眼,笑瞇瞇觀視自家。那靈兒忽然道:
「可是嫦兒姐姐麼?」
「正是嫦兒。好妹妹,果然可憐可愛般模樣,難怪風兒常常念叨呢。」
「姐姐!」
那嫦兒行過來擁抱了靈兒,輕聲道:
「靈兒,吾家哥哥何人?豈會亡歿?不要這般自責,汝乃是演化時不知自家所為何事?便是哥哥受了汝之攻擊,亦是那般憐愛汝呢!」
「姐姐!」
那靈兒聞言大哭。三女相擁了一起,而後往去三女神國之主神密地。
「嫦兒姐姐,汝與風姐姐因何取了三女神國此名兒耶?」
待得三女坐定,相互寒暄時,那靈兒忽然開言問道。
「乃是吾家有三女啊!」
「靈兒,汝可有似如凡界時那般糾纏了哥哥拜堂做媳婦兒玩耍麼?」
「啊也,風姐姐,汝取笑靈兒呢!靈兒在那滅界為共主,億萬分身歸復,心智遭了壞去,哪裡會有那等好玩呢!便是日日尋思追殺哥哥呢!」
那靈兒忽然悲苦道。
「啊也,好妹妹,勿得如此!若是吾家哥哥曉得,還不心疼的難過!」
那嫦兒道。
「咯咯咯,靈兒,姐姐已然將汝臨此界之事兒報知哥哥了,或者其會來此相唔呢!」
那風兒忽然笑道。
「啊也,靈兒可是時常見吾家哥哥呢!不知道二位姐姐可是會過哥哥幾多回?」
「唉,嫦兒姐姐便是凡界分離,再勿得與哥哥相會呢!至於吾,便是在仙修地相唔一次,余則無有半次。」
「如此倒是靈兒得了機緣也!可惜靈兒不懂珍惜!」
那靈兒忽然複眼角潮潮,嫦兒歎息一聲道: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