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星,那老祖端坐莫家主殿之上首,對了莫可欣、莫可玉、莫可雲三女道:
「爾等好生修行,有了無仇與天視夫婦,汝三人進階甚快。且那無仇既然為爾等之夫君,便是吾家莫家之半主,往後爾等小心隨了,不得違逆,惹得人家笑話吾莫家家教不好。汝等可曉得。」
「是!」
吩咐罷,那莫問便往去一處小花圃中,賞花修枝。有一男修跪伏地上,那莫問之近侍豁然抽出刀劍,對了那修喝道:
「何人大膽,敢來冒犯聖主?」
「小可木姓小修,乃是莫家外戚,留守莫家者,欲使之更上層樓。然奈何那莫可欣、莫可玉、莫可雲三修先時曾與野修苟合,後又與叵測之修天視為姐妹,隨了那淫婦下嫁一修喚作無仇者!老祖宗,無仇何人?乃是惡徒啊,於我莫家心存叵測,乃是野心之極者修家!望老祖明察!則家族幸甚!一眾莫家老少幸甚!」
「將莫家三個丫頭喚來!」
「是!」
其一近侍急急回身而去,那木師弟此修忽然緊張道:
「老祖宗,此何意?」
那莫問不言,過得不多時,莫家三位當家丫頭過來,其一曰:
「老祖召喚,所為何事?孩兒等正修煉的緊呢!」
「呵呵呵,修煉麼?汝等可識得此修?」
「是!此家族外戚之後裔,姓木,乃是老祖當年親手救下者!」
「其道是爾等三人引狼入室,毀壞莫家根基,其罪在不赦!汝等有何辯解?」
「嗯?狗賊?忘恩負義的東西,不思報效家族。居然敢血口噴人!汝不記得汝之二度托了何人之福?若非是吾等姐妹看在汝亦是莫家旁支之份上,早將汝做了去,哪裡容汝在此誹謗!」
「啊也。老祖,彼等將家族賣與無仇此修。是可忍耶?」
「嗯?是麼?爾等三人如何說?」
「吾家到了此時仍舊乃是古神後裔莫家一族,那天視與無仇每每奉上神材法料及萬般神丹靈藥,如此相助吾家修眾神通日上!此亦是叫做賣了家族麼?若是?汝且賣一個來試試!」
那三丫頭冷哼一聲道。
「老祖宗!彼等花言巧語,意欲糊弄老祖哩?」
「哼!老祖主神,何人可以糊弄?汝此乃是大不敬!」
那莫可玉冷笑道。
「如此此修交了由汝等發落吧!」
「是!」
那莫可雲就手提了此修往去一邊密地而去了。莫問在此地待了數天,忽然起身往大光明地去了。不足等自是駕得車馬往去。
「大人,莫問此去必小心打聽那始源地之秘辛,大人不許太過犯險。」
「是!某家曉得!只是莫問師姐亦得小心。萬勿使之識破玄機!否則必有大憂。」
那不足鄭重道。
「大人放心。吾自是不會直截了當對其問話,只是會施了手段。」
「嗯!」
不足點點頭。
且說那不足回歸舊地之居處,不幾日便有上頭大修往來此地,道是不足駕得車馬穩當,有大功與父神,奉了主上之命,恩賜了諸般寶貝來。那不足將其所得仔細分了份子,一份交由古家主上少爺其修,一份予了大管家之修,一份卻是予了女聖其修。一份由得自家在此地車伕行一眾好友並烏木、琢磨、好夫、五穀生等修。其亦是分得一大筆不菲之收益。諸方皆大歡喜。那不足亦是留得半份在手,不過多神材法料與靈草神藥之類爾,價值並非巨大者。
隨即閒暇時與數位好棋之大光明神四圍一干大能對弈。且已有珍稀贈與。便是掌璽大人亦是得獲不足之所得中一顆星核結晶。此物乃是莫問聖主之所賜,極為珍稀。此亦惹得掌璽大臣直誇不足懂事哩!
便是那不足弈棋漸漸有了名氣時,一日有父神與聖主娘娘近侍中一位弈棋好手來尋,道是欲與不足決一雌雄。那不足先是奉上悟道茶,後道此乃是與侍衛大人首次相唔,遂贈以陰陽法盤於此修,那廝自然極為高興。便是先前之決戰云云此時已是不提,只是與不足大談大光明神之閒聞軼事。
「汝不知某此次因何來較技?乃是聖主莫邪娘娘曾有雲,道是其聞得掌璽大人言道有修車伕。一手棋技驚天,不才區區亦是棋道中人。聞不得有修居然惹得聖主大人側目,故誓言敗汝。」
那侍衛大人得意時忽然道處實情。不足聞得斯語。知道此乃是莫問師姐之有意相助,心下裡大是感激。
「大人乃是父神與聖主娘娘近前大能,小可不過車伕爾,豈敢與大人較技!」
「得了!吾亦不過區區,然便是聖賢、主神等不知之秘,獨吾等卻然知悉,此便是世間何來鄙陋,自家使然爾!」
「大神之言果然深刻!小可聞之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至於秘聞自然大人等所致者不少,蓋汝等一干大人乃是近父神者。然據吾所知當世之秘至極者無過始源地呢!」
那不足一邊大讚道,一邊又疑惑而問。
「哼,始源地是何?豈是尋常可以知悉!彼等所指者,大多不過冒牌虛假之所在!那始源地便是諸神亦是至為感興趣者,亦不知有幾多神眾打聽此事,然此事隱秘,豈是尋常之修可以得知!便是父神近旁之修眾亦是不知者多。」
那侍衛洋洋得意道。然其小心與謹慎亦是與生俱來一般,只是不多言。此性格亦是可以為主神大光明之近侍之故。
「難道大哥汝知悉此中之秘麼?」
「嘿嘿!此事吾等哪裡曉得!然有一修定然知悉!便是」
那修幾乎說出口,卻然忽然住口道:
「啊也,此事不能隨意語出!若汝知悉乃是害汝。據吾等所聞,知悉此事者,除去吾家侍衛長大人,知悉此事者必盡數遭父神吾主滅殺了!」
「啊也,大哥,汝且莫要說了!此乃是尋死啊!」
「哈哈哈吾等不過隨意聊聊,哪裡便是知悉?對了吾足兄弟,何時到吾家侍衛長大人之居處去,吾家侍衛長大人亦是好棋,且造詣非是一般。」
「啊也,侍衛長大人亦是好棋麼?某有時間時,必往求以為習學技藝。」
「嗯,對了吾二人對弈一局如何?」
「善!」
於是不足與那近侍大人弈得三盤,那近侍皆敗,其不服道:
「吾家侍衛長大人之弈棋神通,卻是厲害無可能及。」
「該日,小弟必登門拜訪。」
那不足話雖這般言語,然其心中知曉,除非是激得那侍衛長大人之好勝性,否則其絕不可能行出來對弈呢。
果然半年裡,那大內中近侍大人,接二連三輸卻棋局,後復有好棋道者侍衛大人數修來較技,盡數敗北!此果然激得那侍衛長大人坐不住,其悄然行來,與不足大戰數天,連敗連戰,屢敗屢戰。然不足之棋藝乃是與那棋聖大戰不敗者,遂不敢說其乃是此界無二,然其精湛之技藝哪裡是區區侍衛長可以相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