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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二十二集 文 / 往生老魔

    「好人,汝倒學得快!不幾日便將奴家之做派盡數學了去。只不過人家女優觀之汝色急模樣,大是噁心呢!嘻嘻嘻哪裡有了奴家這般真心愛你哩!」

    那不足正行間,忽然耳中又復一聲傳音道。一句肉麻之話語,險些將其弄得摔下雲頭去。不足此時哪裡敢搭話,只是低頭悶聲往大鬥場去。

    「車伕吾足,汝且過來。」

    少爺道。

    「是!」

    不足恭恭敬敬道。

    「汝可瞧見那邊女修麼?」

    那不足聞得斯言,順了少爺之指點處舉目望去,只見一介女修於十數位嬌嬌女中氣質高貴顯見其卓爾不凡、神態優美卻乎然鶴立雞群。其一眸一笑引得四圍大眾無有不注目而視者。然其女子似乎已然習慣,無有一絲兒不適。

    「是!少爺,小可瞧見了!」

    不足微微彎了腰道。

    「那女子如何?」

    少爺似乎無所謂道。

    「儀態由來道不得,果然驚殺意中人!」

    不足隨口打油一句道。

    「嗯,此言恰當!」

    那少爺隨意道。

    「吾意將此女賜予汝做妾如何?」

    「啊也,少爺,小子何人,何敢當少爺如此恩典!再說小可這般粗俗,又無許多功德,然已得了少爺恩賜無計,小可哪裡敢再討要?」

    「呵呵呵,吾向來是有功必獎。有過必罰!此女雖美,然汝可納之!此吾之所犒賞,汝當得!」

    「少爺,小可」

    「嗯!」

    那少爺聞得不足又欲言推阻,忽然不喜。不足觀之低了頭道:

    「多謝少爺恩典!小可記住了!小可定不負主上恩典!」

    「哼!這便對了!」

    那少爺淡淡道。

    不足忽然略略使勁,那額頭上有了冷汗,少爺觀之心下大得意。那不足抬頭觀視大比,大約是最後之教技。主家少爺這一邊飛衝出五修,其領首者乃是一得此修,外加一能、一勤與家族派遣二修。另一邊有四十修眾。亦是盡數大能。按照規則大修兩兩捉對兒廝殺,勝者入下一環節。及至戰罷,勝局多者贏!

    一聲令罷,五十修按事先對陣之抓鬮順序對上。不過數個照面。便有五修遭生生撕裂法體。吞噬大神魂魄之難而亡歿。那不足觀得此景。見獲勝者盡數主家少爺之一脈修眾,知道便是那戰神秘笈之功也。然彼等五修各個赤紅了雙目,惡毒殘暴之狀令人心驚。便是那等一干拚殺之修眾亦是心驚肉跳。

    「啊也。一得師兄果然了得!」

    那不足低聲讚道。

    「呵呵呵,車伕小修,一得之功已然有半步主神之能,汝可願意學?」

    「是!多謝少爺成全!」

    那不足急急便欲行禮。

    「呵呵呵,罷了!此神通汝不學也罷!」

    「嗯,少爺吾主,難道是小可不夠忠誠麼?」

    那不足假意沮喪道。

    「哼,汝哪裡知悉其中隱秘!往後慢慢體會吧。」

    「是!」

    那不足仍舊一幅沮喪相。

    一場爭鬥,當真龍虎之角逐。及至最後,場中唯有五修仍舊活著,餘者居然盡數戰死!那最後勝出者,唯主家少爺一方三修,喚作一得、一能、一勤者,余外四大勢力存留二修,亦是幾乎氣絕者。那場外歡呼聲,哭泣聲,咒罵聲不絕於耳。

    一場爭鬥罷,評判元老報上統計結果。乃是主家勝出之局遠遠大於另四大勢力,合計七局五勝一平一負,為一家獨大!直至此時,那一眾四大勢力才漸漸知悉,那少爺一直以來不過乃是示人以色急,示人以紈褲者,實則其實力之強大幾乎可以驚倒別家。

    而後便是大慶勝利。等得不足還家,已然三日後黃昏時分。

    其一步一搖東倒西歪行入車伕谷,到了自家庭院,那門戶上大紅喜字,紅色喜聯,字字圓融好生有深刻功夫。

    「我說,此何人婚配?怎得將某家之庭院佔據耶?」

    那院門口有數位侍女捂了嘴哧哧偷笑,不足不喜道:

    「怎得?某家到此無有何人願意解釋一二麼?」

    「大人,今日便是汝大婚呢!」

    那艷姑娘笑道。

    「嗯?某家大婚?嗯!胡說!某家自家都不知,爾等怎知?」

    那醉醺醺之車伕吾足忽然驚訝道。

    「大人,果然是汝自家大婚!此等事兒,奴婢等安敢胡言亂語耶?」

    那艷姑娘不喜道。

    「某家大婚?咦!怪哉!某家真正不知!此到底怎麼樣一回事兒?」

    那不足一邊搖搖晃晃入去內中。那熱烈大紅之正房中,一渾體鮮紅衣裳,頭戴鳳冠之女修冷冰冰獨坐,頭上紅蓋頭半落,一手持一柄血紅神劍,對了門戶中入來一修不言不語。

    「啊也,原來真是此女!」

    那不足驚訝道。便是那持劍女神亦是詫異起立,警惕盯視不足。

    「啊也,少爺果然信人!然某家何敢消受!」

    原來那女子赫然便是大比之時,遠遠兒瞧過一眼之女中翹楚,發散了萬丈光芒者貌美女神。其時少爺言道將此女恩賜,無有想到果然,倒驚得不足不知所以。

    「嗯,這個汝何人?」

    那不足待了半時,喝了半時解酒茶水,尷尷尬尬開口發問道。

    「汝連吾名姓都不知,試問吾怎生嫁了汝做妻室耶?不如汝將吾放了,而後吾二人或可為紅顏知己呢!此時強娶,必生死相向!」

    「唉,難道某家自己可以做主麼?便是此時,吾尚在夢中呢!」

    「汝放我脫身!必有重寶呈上以為謝禮!」

    那女子道。

    「女神或許不知吾等此時之境遇!少爺吾主所賜,便是皇帝老兒亦是不敢不受!至於私放之類,除非吾二人不想活了。」

    「汝不過將一紙休書與我即可!此事向有發生,何人敢道個不是?」

    「若汝乃是一介尋常修眾遭了逼迫嫁與某家為妻室,則此事亦無不可!然吾主少爺所賜,某家便是有天大膽子亦是不敢。汝認命吧!」

    那不足歎口氣,起身欲前行。

    「站住!再敢上前,吾必與汝生死相向!」

    「啊也,道友誤會了!某家古劍、古琴、典籍、神策之類在那邊小方桌上,吾去取了到隔壁睡覺,卻乎非是欲用強也!」

    那女神觀視一番道:

    「汝自去取,且莫要有何舉動!否則吾必生死相向!」

    「呵呵呵,曉得!生死相向麼?」

    那不足歎口氣緩緩行出門戶,到了隔壁倒在床上酣然入睡。

    第二日,其醒來,沐浴罷,急急預備了物事,往少爺之居第而去。

    「少爺,那車伕吾足來問安哩。」

    「傳!」

    「是!傳車伕吾足覲見!」

    「是!」

    那不足進來伏地叩首,而後奉上一份謝禮道:

    「蒙吾主賜婚,小可感激不盡,特特備上薄禮一份以為答謝之禮節!望吾主不棄!」

    「嗯,起來吧,有心了!」

    「多謝吾主!」

    那不足起身恭立一旁。

    「吾足,去吧。好生習練駕馭車馬之術,往後有汝揚眉吐氣時!」

    「是!」

    那不足躬身退出,回了車伕谷。

    谷口小樹林中,那不足一步一疲沓,泱泱不樂而行。

    「咯咯咯,新婚當是喜滋滋的,怎得卻然如此?」

    「啊也,隱士大修,某家煩惱無盡!汝卻莫要惱我吧!那女眷不肯隨了在下為妻室亦便罷了,然則少爺之一邊,某家真正無奈何啊!」

    「當初要汝上了奴家,汝不肯!如今人家不要汝上,汝卻生了煩惱,奈何?」

    「大神姐姐教我!」

    那不足舉手一禮道。

    「不如強上了她!」

    「啊也,此甚麼話!正真不當人子!」

    「咦!汝問計於吾,怎生又罵奴家?」

    那隱士大修中條一把拉了不足硬將其拽入懷中,而後喘了粗氣道:

    「強上果然刺激!」

    「啊也,汝變態麼?」

    那不足一把甩開其雙手,邁頭而去。那女神忽然一怔,自家突兀一聲驚叫,俏臉生了紅暈。

    「天哪,莫非吾玩笑成真耶!怎得觀其如此心間生痛,居然對了那莫名之女修大生酸意耶?哦,天哪!」

    那女神一邊這般言語,一邊卻然隨了不足往前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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