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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七十一集 文 / 往生老魔

    正是不足得閒時,修得幾爐丹藥,差遣了一女修往去大師兄府邸,恭送大禮。

    「汝家主子如何?」

    「回大人問話,吾家主子只是日裡勤修,無有他事。」

    「可有納爾等為侍妾之舉?」

    「無有!只是其善煉丹藥,修得上好丹藥,便差遣奴家送來哩。」

    「嗯,汝莫要忘記吾之囑托,仔細其行為,一絲絲勿得疏漏,盡數上報吾知之。」

    「是!」

    「嗯,還有何事?」

    那不足大師兄復開言問話道。

    「嗯,其有逆天丹藥,只是一粒便令得吾家水妹妹突破五破瓶頸,而成就六破身也。」

    「嗯,此事吾亦是知之!」

    「還有便是其下令釋放了二爺那廝當年囚禁之千餘修眾呢。」

    「嗯,此籠絡人心之舉罷了。其初居大位,不甚知悉如何自大與享樂也。等其修有所長,爾等美人兒日日騷擾,其哪裡忍得住!吾家尚未曾得遇有貓不吃腥耶?哈哈哈」

    那女修亦是低聲而笑。

    「汝可以回返,仔細告知汝等姐妹,盡心做事,他日必有重賞也。」

    「是!」

    那女修行出,得了那門中大爺之書信一封回轉。

    後數十年間,外出之千餘修有近乎半千來歸。不足囑咐水妹妹將軍,與彼等一起操練,並附上獎罰之規矩。不久水妹妹居然整個兒成彼等之首領。蓋那水妹妹一則自家修習勤苦,二則其公道不讓乃主金足其修。所有勤修者必有不足丹藥為獎品,所有不遵令而行者,必有杖刑伺候。

    「花姐姐,汝家水妹妹當真有大將之才也。」

    一日在不足之居處,那不足對了花姐姐其修誇獎道。而其時那八女仙俱各得了不足丹藥及其指點修行。已然盡數一度為神女矣。

    「主上,奴婢有重大事宜稟報,然又怕犯了主人忌諱。遷怒吾等姐妹。然此相聚數十年歲月,雖然短促。可姐妹那個不受了大人恩澤,那個不視大人為至親耶?當此恩親與門中職責間,令得吾等時時煎熬,不得通暢。是故諸位姐妹合力推舉奴婢來此,縱大人責罰,亦是不怨無悔!」

    那花姐姐伏地叩首,表情肅穆。

    「嗯,何事這般嚴肅?」

    不足笑道。

    「乃是吾等盡皆大爺門下。受大爺差遣監視主上耶!」

    那花姐姐語罷,伏地叩首不已。

    「呵呵呵,吾當何事?原來此事耶。此向來如此,吾亦是不能例外也。何關爾等之錯?」

    「啊也,大人!」

    那花姐姐驚訝抬眼觀視。

    「難道大人早已知悉?」

    「此又非秘辛,何人不知?」

    「然大人不疑有他,仍舊那般真誠待人!大人,吾等果然賤婢也。嗚嗚嗚」

    「啊也,花姐姐莫要如此。令得水妹妹得知,反倒是責怪某家之不是哩!」

    「大人何那般在意吾家水妹妹?」

    「其酷似吾之一至親妹妹。便是那般不講理亦是相似!再者其潔淨之人,此三界罕有也。」

    不足慨然而歎息道。

    「大人!」

    忽然門口圍攏之數修推開了門衝進來,齊齊伏地跪叩。

    「啊也。諸位姐妹起來吧!某家何曾責怪汝也?」

    「只是大人,此地之行為吾等幾乎盡數上報呢!吾等小人也!嗚嗚嗚!」

    「唉,人生在世幾多不稱意,哪裡有何大自在也?吾與爾等姐妹有緣,此便是吾等之人生也。」

    那不足道。眾修起立,盡皆淚眼盈盈,瞧視了不足微笑。

    「大神哥哥,大神哥哥,吾家軍中有數十人二度也!餘者亦是一度之修為呢。」

    「啊也。水妹妹,汝何時一度耶?」

    眾聞言震驚。緊緊兒盯視了水妹妹。那丫頭得意洋洋道:

    「吾有大神哥哥,便是主神亦是可以做得!」

    此一句倒讓不足驚得差一點起立。

    「哎喲。水妹妹,可把大神哥哥誇上了天呢!」

    數女修忽然笑道,那水妹妹急的結結巴巴道:

    「吾家吾家大神哥哥哎呀,不與爾等說話!」

    「水妹妹,汝應好生穩妥了境界才好。」

    那花姐姐微笑了道。

    「咦!花姐姐,誰惹了汝耶?怎得淚眼盈盈?」

    「哦,哎喲,無有何人,乃是眼中吹了沙子呢!」

    「沙子入了雙目?啊也,花姐姐,汝怎得恁得不小心也。」

    此一番事罷,那丫頭等盡數與不足合力,便是不足破解了那死鬼二爺之寶庫,亦是無有何人上報。

    一番功夫,水妹妹之五百大軍人人手中

    得了神兵,此間八姐並四丫頭齊齊閉關不出,便是此地亦是遭了不足封禁,再開時已然八百年後矣。

    東域懿德大神之門下大弟子,人人喚其大爺者,此一日正懷中抱了一女神玩弄,忽然有修衝進來道:

    「報,大師兄,呃」

    「啊也,瞎了眼麼?怎得不通傳一聲便衝進來也。」

    那大師兄急急跳起,整頓衣物,便是那女神亦是羞紅了臉,拉起衣物遮蔽其玉體呢。

    「大師兄,小弟錯也!」

    來修忐忑道。

    「何事?這等驚慌!」

    「師尊他老人家出關,喚了汝過去問話哩!」

    「嗯,老頭子出關了麼?」

    「是!」

    「啊也,快快去吧!」

    懿德大神之大殿中,那老頭兒一邊飼喂一隻肥大老鼠,一邊對了那大弟子問話。

    「汝說汝之二師弟遭人擊殺,可有人證?」

    「啊也,師尊難道不信弟子之言麼?此事乃是那金足親歷,決然不會有錯呢!」

    「哼,汝二人雖然不合,然確乎師兄弟,若是汝設計謀殺之,為師定然不饒!」

    「啊也,師尊,二師弟雖然與某不合,然不過乃是欲爭寵師尊處爾,退了半步,亦非是值得動了刀兵者也。吾雖愚魯,此一點弟子還是明知者也。再者說了,師尊當年曾有言,二師弟非常人也,吾家亦非是其可以久長所居處。動手,吾又何必?」

    「嗯,如今北域仁德大神發了書信,道是其幼子之死,乃是死於非命也!此如何說?」

    「其幼子?啊也,師尊汝道那二師弟乃是北域仁德大神之子麼?」

    「然也!」

    「啊也,師尊怎能不將此告知弟子?若弟子知悉此秘,當日定然不會應下二師弟親自隨了那金足往去試煉海呢!」

    「嗯,汝去喚了那金足前來!」

    「其閉關數百年矣!」

    「嗯,強行叩關!」

    「是!」

    那大師兄退出,急急加了雲頭往去不足之神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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