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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八十八集 文 / 往生老魔

    ps:國慶愉快

    由是不足便與其母親留住此間,候其儒學院取士,好考入此間勤修也。然不過數日後,便有一夥儒學院外院弟子過來。

    「兀那婆娘,可有野漢子在床上?若無有,吾等兄弟來伺候汝快活如何?」

    「啊也,吾先時亦為汝家師母,奈何這般凌辱?」

    「哦,吾聞汝先時便與汝之師侄勾搭成奸,早壞了名節也。此時卻然裝出烈女模樣,好生笑煞人也!」

    「住口!男女之事,兩情相悅,爾等懂得何?」

    「目下何不與吾等一干兄弟兩情相悅?來來來,卻與吾玩一會子!」

    一修一邊言道,一邊上來便動手欲扯開郭俊之母衣衫。

    「住手!惡賊,吾家母親已然容忍多時,爾等欺人亦是過了!怎得這般太甚!」

    「啊喲,此是與誰家野漢子所生耶?野種爾,安敢咋呼?」

    「士可殺不可辱!」

    「哈哈哈吾等便辱了!」

    那數修嚷嚷鬧鬧徑直行過來,其一修已然抱住了那夫人,將嘴兒緊緊貼了其面頰,那夫人掙扎不過,唯有淚流不懈。

    「娘!孩兒護不得周全,豈可為人子!啊!」

    那郭俊大喝一聲,赤手空拳衝殺而來,當頭那儒修笑道:

    「諸位瞧仔細了,乃是此賊子主動攻擊,傷了其修卻然不干吾事!」

    那修一邊笑談,一邊迎了郭俊衝過去。其修觀視郭俊只是赤手一拳擊來。亦不言語,只是將那雙拳揮動,迎了郭俊一雙拳頭,對轟!

    轟!

    兩修各自疾退,那不足蹬蹬蹬退得十數丈,收不住身子,摔倒地上,惹了一身塵土。四圍一眾儒生魔修觀之大笑。那迎擊之修卻然只是退了三步,忽然便停住。其只是睜了眼瞧視,張了口語之不得一般。定定兒直視。

    「哈哈哈咦?大師兄?」

    數修笑的正歡。然瞧得大師兄不言不語,似乎不對味兒,有修便住了聲,行過來。輕輕拍一把大師兄。

    「啊也!啊」

    那儒修忽然驚得跳起。狀如瘋魔大聲呼喊。

    「啊也!啊也!啊也!大師兄」

    直是輕輕一拍。那大師兄忽然便如煙霧一般先是其雙臂,而後便是其體骨緩緩兒化霧隨了風兒飄散遠去也!

    「啊!殺人了!大師兄遭擊殺也!為大師兄報仇啊!」

    「誰來送死!」

    那郭俊大喝一聲道。

    「啊也!」

    有數修已然驚懼太過悄然溜去也。

    「汝抱了某家娘親作甚?要死麼?」

    「啊也。」

    那漢子一把鬆開了那夫人,急急回身便走。眾觀得如此情景。發一聲吶喊,俱各匆匆遠遁。

    「孩兒,汝之一拳揮得容易,只怕收回難啊!」

    其娘親驚懼過後,忽然膽怯垂淚道。

    「母親,孩兒怎肯眼觀得歹人侮辱母親而無動於衷?不過一命相抵罷了,有何可懼?」

    「啊也,兒啊,汝自家快快逃去,此地有母親在便可也!」

    那夫人忽然驚醒,急急惶惶催促郭俊。然四下裡那儒學院之大能已然行過來圍攏了郭俊。

    「郭俊,汝豈敢屠殺吾家儒學院中儒生?」

    「乃是其修該死!」

    「如何該死法?」

    「其當眾凌辱某家母親,欲行那禽獸之事。試問諸位大儒,遇此等母親受難之情景,汝等當以為何?」

    眾聞言無答,好半時,那儒學院內院大儒緩緩道:

    「無論如何吾家儒門一修之死乃是汝之所為,此一點無有錯吧!」

    「是!然」

    「殺人償命,千古至理,此一點無有異議吧!」

    「是!然」

    「如此,汝需先償還了此修性命,再議其他如何?」

    「哈哈哈汝這般饒了一大圈,卻然在此地候著!偽君子!儒門,魔界之恥辱也!」

    「哼,吾不與汝糾纏,汝還是乖乖兒隨了吾家大能受審得是!否則」

    那郭俊四顧,知道此時其母子危在旦夕,逞強不得,於是緩緩開言道:

    「爾等需先承諾守護某家之母親,否則吾母子二人寧死不屈!且爾等儒門今日之所為必有人遠播之!」

    「好,此事吾等應下了。」

    於是郭俊受綁縛之苦,隨了彼等一干大能往儒學院去了。

    「俊兒!嗚嗚嗚,母親不該帶了汝來此地耶?嗚嗚嗚」

    那夫人嚎啕大哭。

    儒學院內中有一地,乃是刑法之地,學院中有犯事者,盡數拘押此地,後審問再做刑罰。那郭俊遭收押此地,居然許久無有審問。大聲叫嚷,看守只裝作不知。嚷嚷得多了,彼等居然不聞不問,

    我行我素。郭俊觀之無奈何,唯日日坐地修煉。

    大約十年許,一日那牢門洞開,一修道:

    「郭俊,汝家刑罰已滿,今日便放汝去吧。」

    那郭俊迷迷糊糊行出此地,詫異非常。

    「怎的這般容易便放了某耶?」

    那郭俊一邊行走,一邊往自家母親之居處去。

    「咦?便是此地無錯,怎的無有那破落院落耶?」

    不足尋得一時,忽然心下惶急:

    「母親!母親!」

    然母親卻然無有應答。

    「啊也,大嬸兒,汝可見過吾母親麼?」

    「那夫人三年前便身患重病去了。一場夫妻,那大教習觀得其可憐,親去葬之西山也。」

    「啊也,母親?不,某家母親活力無限,生機盎然,豈是區區疾苦便能喪生者。」

    「這個吾等卻然不知,汝可自去詢問大教習可也。」

    那不足惶急行出,往自家原來之居第去。

    「小可郭俊,求見大教習!」

    那不足大聲喚道。

    不一時,一修前來,觀視得不足良久道:

    「大教習言道,汝之母親葬在西山亂墳崗,汝可自去祭奠。」那不足聞言急急往西山亂墳崗去。

    亂墳崗,乃是一處亂葬崗,無家無捨之人之歸處。地處一處土丘,亂石嶙峋,幽暗森然。蓋其山陰也,幾無草木之生,亦無花鳥之相鳴,便是如一處荒敗之地,唯孤零零幾束狗尾草。

    不足仔細觀視那數百座小小土丘,一個個前去,直至一處危石側旁,一堆土石數尺大小,其一石上鐫刻郭俊其母之名號。

    「啊也,此土下便是汝麼,母親?嗷嗷」

    那郭俊跪倒地上,其哀嚎震耳,足足響徹此地三日!

    想起母親之一生,坎坎坷坷、**折折,善、惡一世人也,如今壓此土石下,從此那千種風情,萬般苦難,或者曾為善,或者曾為惡,盡數隨其體消山阿也!

    「母親啊!」

    那郭俊長歎一聲,爬起遠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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