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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五十六集 文 / 往生老魔

    幻神地星之地母殿,那名喚做后土之地母,其時正懶洋洋斜倚在一座臥榻之上,那臥榻暖玉雕成,泛出淡淡紅芒,配合了地母一身淡黃色衣裙,更顯得其雍容與華貴,其目光淡然懶散,似瞧非瞧模樣,顯見的其目中別樣的高傲與為可遠觀不可褻瀆之神聖。其只是隨意發問道:

    「鑄造坊可有何發現?」

    「回地母,鑄造坊已然深究那黨氏一族送上壽禮中一份,然暖氣技藝高絕,居然無可察覺一絲半毫!」

    「哼,廢物!傳令黨氏一族,著其鑄造師來見!」

    「啊也,地母大人,向無此例也!」

    「便是造出一例來!」

    「是!」

    不幾日,那黨氏一族之老祖殿,一眾家族上層圍攏商議。其一修怒聲大吼道:

    「婊子,其以為自己是何人?可以一手遮天麼!不予理睬可也。若是彼再三騷擾,便殺雞駭猴,示威與其修可也。」

    「如此恐有此幻神地星上諸家之合力而視吾家為敵手也。」

    「難道將那金足交出去麼?」

    「嗯,這個這個,示弱非是良策,強攻亦非可取者。吾以為不若聯合一眾地星上諸家門派,合力相抗。一則此次強取某家門人之事,向無此例,若這般舊例大開,則可能人人自危!可以想見,何家無有異能之修也,何家願意放出其家族寶貝也,此其一也。二者。此地母后土其修神通大進後,驕縱甚,早為眾家不喜,只是懾於其實力,不敢大動,亦有無大門閥為首,不能合力之虞也。此次其強取吾家門人,正合了其私慾膨脹之表現也。將此告知一眾大小門派,吾恐無有何門不願隨了吾家相抗衡者也。」

    「姬多,汝小小瑤山一脈之長老罷了。怎敢在此地老祖面前侃侃而談?」

    一修怒視此姬多一眼道。

    「大人。小的知錯!然家族正處風口浪尖上,稍稍有誤,恐有不測。故小可斗膽進言,望眾位大人恕罪!」

    「呵呵呵。姬多何罪之有?姬多之言大善。爾等當仔細思量之!」

    那老祖微微一笑道。

    眾聞得老祖之語。知道老祖已然欲用此修名姬多之計策行事,故無有人再有他意,只是候其下令。

    待得半晌。再無有人言,那老祖道:

    「既如此,便按此計策行事。姬多,汝乃是出謀劃策之修,便著汝在家族核心坐鎮可也。」

    「是!小可定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何談死耶?地母之神通與吾相彷彿,便是彼等欲動吾黨氏一族,亦要好生掂量不是。」

    那老祖言罷,其身影緩緩消失,眾瞧得明白,只怕從此後此位姬多便身在家族高位也。

    姬多果然多智,其花費些許好處,應承了幾多神器之鑄造,拉攏了一眾眾多門派,齊齊上書地母,力阻得粗驚變之生發!

    老祖大喜,親賜聖丹,相助姬多成就一度神明。

    那不足早聞得地母等與黨氏一族鬥法,欲去了自家去,卻然毫無焦慮,只是一心勤修,不肯荒廢。

    上邪得悉門中之隱秘,悄悄來見不足。

    「金足,姬多已然身在門中高層,其地位遠在吾之上,其已然有計較,若他門他派取了汝去,自家又不能攔阻,便將汝取了性命,拋去一具死屍與彼等呢。」

    「多謝上邪師叔,姬多那廝乃是與吾華胄一派大有仇怨,其巴不得吾早死呢。不過上邪師叔,姬多上位,師叔亦是應該小心在意呢。」

    「姬多法能不過初臨一度神明之境界,較之吾上邪,其似乎尚差上不少呢!」

    「上邪師叔,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且謀人之性命何須強力,便是一桃亦可殺二士也。」

    「嗯,此言有理。」

    那上邪歸去。不足亦是行出去往華胄處,那華胄與大師兄正相對煩惱,觀得不足進來,俱各迎了端坐。

    「金足師弟,想必汝亦是知曉了那姬多已然成就了一度神明之境界,從此後跨入神之行列也。只是,吾等與其有隙,雖不甚了得,然以其雞腸鼠肚之人格,不日定然有報復來也。」

    「大師兄,師叔,吾家師尊舊日亦是與那姬多大有仇隙,此雖非吾家之事宜,然正如大師兄之言,那姬多亦是不會放過某家。且如今某家身在師叔與大師兄一脈,那姬多拔除某家,便是去了吾等一脈之一股大力,故其必不遺餘力,以為拔除異己也。某家早將前程與二位想勾連也,豈有不肯用心對抗姬多那廝呢!」

    「然計將安出?」

    那二修終是大大放下心來,問計與不足道。

    「哼,其姬多此修,驕橫張狂。此次應下了同盟中數家大派數般神器。便是不日便欲來下單子。吾卻不肯用心,壞其事宜如何?」

    「此不過一策,且難有大用。蓋神器之不出,罪在吾等,與其何干?」

    那華胄憂心忡忡道。

    「嗯,汝亦可以趁此良機多鑄造神器,以便賄賂門中高層,為吾所用,打壓此修,或者直接設計將其屠殺了了事。」

    黨一開言道。

    「嗯?此計策大妙!神器之功有汝使喚,離間賄賂便由吾等去做可也。」

    bsp;於是不足回方靜修,華胄與黨一大師兄等數修又復商量的妥當,方才各自退下。

    果然不過數日後,那門中有修便拿了老祖之令諭,下令開爐遭神器為用。

    不足道:

    「神器又非是母雞下蛋,一抬屁股便是一個!此需諸多機緣巧合才能為之。汝可去告知老祖,便說某家近來身子骨不爽,無能開爐呢。」

    果然老祖急急差遣數修醫藥師來此醫治。來著不過半老之儒生般模樣,端坐號脈,足足半天道:

    「大師果然有氣血鬱結之症狀,不過並無有大礙,按理不該影響鑄造大事也。怎的如是?」

    那修怪而問曰。

    「某家果然有沉重之壓力在身!不敢言出,積壓在心也。想那前邊數次鑄造,乃是機緣與巧合,神器該有出世也。然近來多次嘗試鑄造,習練手藝,深感鍛鑄之技藝仍該大大提升才是。然上峰三番五次針對吾鑄造坊一脈,似乎欲賣了吾等去也。便是瑤山一脈高層亦是不願支持吾鑄器坊,故在下憂心忡忡,不能靜心也。」

    「哦,此話吾曉得了,一定會帶了給老祖知悉。」

    「多謝大修。」

    後門中賜下些許神丹良藥,不足亦不服用,只是一日日推脫開爐鑄器。一日不足正在勤修,忽然那姬多光臨。

    「大師,別來無恙?」

    「啊也,原來之姬多師叔,小可有失遠迎,望勿怪罪!」

    「不敢!大師如今金身之軀體,好生金貴。便是老祖亦是好言善待。然金足,吾家非是老祖那般良善,汝若再這般推三吐四,休怪吾家手重,做了傷害之事宜來。」

    「哼,姬多,此乃是威脅麼?」

    那不足忽然冷冰冰一語道。姬多先是大怒,忽然便直勾勾盯了不足道:

    「汝到底何人?」

    「姬多,汝不過區區一度神明,居然有膽威脅恐嚇吾家鑄器坊大長老。汝方才言道,汝之手重,可有某家之神器重麼?莫說汝區區一度神明,便是老祖,亦然不敢大言不慚若此也。」

    「金足,汝汝汝汝決然非是平素之修,潛身在此,倒地意欲何為?」

    「我呸!汝真正小人也。威脅不得某家,便生出這般莫須有之罪名來,汝且好生聽著,吾家可以在開爐鑄器,然若汝膽敢危害吾家鑄器坊一脈,某定然不與汝善罷甘休!」

    言罷,那不足拂手而去。姬多定定然而視,好半晌忽然打了一個冷戰,急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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