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隨了大師姐去往其住所洞府,那大師姐一路之上並不言語,默然前行,只是偶爾其向後之一首觀視不足一眼,余外則默默然。
大師姐之洞府相距中央之師尊洞府甚遠,幾乎在其島嶼所在之邊緣,門戶低矮而洞府狹小。內中不過一間臥房,一間書房,一間丹房,一間器房,一間閉關室而已。不足隨了其入洞府,那大師姐道:
「書房中有師門之弟子規一卷,余外尚有修習之魔法道訣之類,汝願意可自由誦讀,只是不得入吾臥房中來。」
「是,某家知曉也!」
那不足小心入了其書房中,書桌上果然有一卷弟子規,便自取了瀏覽。而後便取了魔法道訣仔細研讀。那不足何人,自創道訣之大宗師也,此間一干魔修之道訣於他而言不過幼兒之牙牙語爾,且其地之魔法道訣早有許多為其盡數知悉者,唯余不多些許數卷可讀,故不過數月,便盡數解得其中之意境。
那師姐日裡進來,做了可口飯菜與不足相對而飲食。那不足總是饒有興趣,觀視師姐之三首分別飲食,那師姐有時候便以一首翻了白眼,而以另一首瞪視不足,而第三首卻仍飲食不輟。
「師姐,若是汝之道侶與師姐相好,可如何處?」
兩人相處的久了,那不足說話便漸漸放肆!
「啊也,師弟,怎得儘是這般污穢之想法?」
那大師姐之一首責怪道。
「嘿嘿嘿,便是此事糾結得師弟無法用心呢!」
「唉!師姐命苦!哪裡有何道侶也?便是便是唉。汝一介小小孩童知道些什麼呀!」
那大師姐之三首齊齊歎一口氣,其一首忽然一甩道:
「師弟,仔細研讀此地之典籍,此與汝大有好處也!」
「嗯,曉得也!」
一日那大師姐入來書房中,對了書架尋找書目,核對而欲考察不足之所誦讀。
「大師姐,小弟雖初入,然原先亦在師門中修行,故此些許規程便不要考察吧!」
「嗯。此言有理!如此便來談一談魔法道術如何?」
「善!」
於是兩人交流魔法道術之所得。那不足雖出言甚少,然其所悟,哪裡是彼小修所能及者!倒是其大師姐所獲甚多!
「師弟,師姐好生羨慕汝之一體!師姐當年心高。欲修得吾家師門之至高秘法三清魔訣。結果功虧一簣。成了如今這般模樣!吾之道侶背叛離去,一眾姐妹雖面上敬吾,然那個心下不是視吾為怪物呢!便是師弟汝。亦不是不願隨了吾習學門規麼?」
「呵呵呵,師姐,其實汝之一體三清並非何等艱澀之法門,乃是汝修法不對,故此成了目下之模樣。師弟某家可以相助師姐成就三分之體,只是不知師姐可願意隨了某家修煉?」
「何?汝知曉吾之法訣?」
「呵呵呵,只是師姐不得將此事語之外人知曉便是!」
「師弟,汝到底何人?」
「呵呵呵,師姐某家身份非是爾等可以知悉者,否則必有大禍患也!」
「師弟,怎得師姐心頭大凜,難道汝有」
「師姐,閉目入定,切切不可走了心神!」
「是,師弟,師姐明白!」
於是那不足將其深究得師姐之三清法門之新訣,一句一句誦讀師姐知悉,而後仔細糾錯,令得師姐自修。
看看漸漸寒冬,那不足隨其大師姐習學門規及其初步法訣,已然經年,年關將近時,玉魔師姐來尋,那不足辭別大師姐隨了玉魔去。
大師姐待得不足遠去,日裡再無有人與其玩笑交流,那洞府中空落落時,忽然心下若有所失。便這般入定修法,忽然其法訣大亂,法能肆虐飛竄。其體所具巨能漸漸隨了其習學自不足處法訣成就三分,那三分強**能撕扯而開,居然漸漸將一身白玉般肌膚轉而為三分。而後便因痛苦難當而昏死過去。待其再醒,其依然三分,俏生生三個大美人相互對視,忽然便皆淚水漣漣。
因不足之要求,那大師姐封閉了洞府閉了死關,而其師尊早已習慣其大弟子之所為,亦是不聞不問。
「師弟,汝怎得與大師姐親密無間耶?」
那玉魔師姐酸溜溜道:
「玉魔師姐,日後要與大師姐多多交流,或者有所得亦是說不定呢!」
「啊也,有師尊,何須大師姐呢!」
「然則師尊可習得三清魔體?」
「無!然大師姐便是此訣而成就怪物之體,彼那道侶亦是拋卻了師姐而尋了新歡去了呢!」
「玉魔師姐,或者大師姐此次閉關後,其體便就三分呢!」
「嗯?師弟,此言當真?」
「幾乎無錯!」
那玉魔師姐低首不語,好半天才道:
「師弟隨了師姐習學吾家門派之終極道訣吧!」
「嗯!」
於是那不足日裡便隨了玉魔師姐習學道法,而晚間卻睡在玉魔師姐之臥房外間。
「師姐,吾,男仔也,怎好睡了在汝之臥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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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哎喲,金足師弟,汝不過區區孩童,懂得何?再說若汝能快快長大,師姐說不定還要替師弟覓一介道侶呢。」
「道侶?呵呵呵,師姐,師門中男修之居第裡可有某家之洞府?」
「洞府?汝,小小一介入門弟子,哪裡能有洞府!不過再過得三年便是門中大比,若能取得初階弟子前三甲,或者可以有一座小院落呢!「某家便隨了師姐吧!」
後不足仔細深究此間魔決道法,閒暇時與玉魔師姐探求,結果那玉魔驚得差一點掉了下巴!
「師弟,汝到底何人?怎得令師姐有心驚膽寒之感覺也!」
「呵呵呵,玉魔師姐,爾等女修總是感覺奇異!先前大師姐便是這般語之與某,目下玉魔師姐又復如此!」
「師弟,大師姐是否當真已然法體三分,成就無上**耶?」
「是!」
「可是師弟之相助?」
「是!」
「師弟,汝到底何人?」
「師姐,此事汝萬萬莫要再提起!某家之身份非是此門派可以洞悉者!若強迫之,則恐有大危難也!」
「啊也,師弟,汝乃是聖魔輪迴麼?」
「玉魔師姐,某家有一則魔決,乃是脫胎於門中**訣也,有諸般神妙,修之可以突破古魔之台階,而為魔尊之境界也,汝可願修?」
「啊也!」
那玉魔癡癡傻傻觀視不足,半晌不知語!
「師姐?師姐?」
那不足將其一雙手兒在玉魔師姐之面上召了來去,那玉魔忽然驚醒一般,慢騰騰道:
「師弟,師姐願意!」
於是,那不足將那重創之魔決仔細授予玉魔師姐,且仔細隨了其修習。二人日日在一起,倒讓一眾師姐嘲笑。
「喂,玉魔師姐,汝是欲做了小師弟之道侶麼?」
「啊也,臭妮子,怎敢笑吾?師父囑咐教授師弟一干法訣,吾哪裡敢懈怠呢!」
而每每其時,那不足定然傻呵呵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