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霸佔了文武大帝大天宮之三神王,此時與婉兒、莫問對陣,只是第一回合,便受創不輕,心下驚懼不已。想一想其三大神靈乃是遠超此界大能之存在,無論神通仰或天道感悟無不高高在上,然以三敵二確然受創?此中計較便大了去也!
「汝等何人?怎得所用非是仙界之術法,倒似是吾等神界之秘也!」
「哼!去地府輪迴處詢問吧!」
那二人得了先手,自不必停滯,只是飛身而上,復以元能之刃斬擊!三神王不敢懈怠,運施神通抵擋。轟隆隆一聲響,兩家數修皆復口吐鮮血倒飛而去。三大神王相互對視一眼,盡皆心中存了退縮之意。而此時那謝婉兒、莫問二女卻愈戰愈勇,只把如斯年月以來,不足失去蹤跡之淒苦、焦懼全力釋放,不要命般飛沖廝殺!
「啊呀呀!瘋婆子!瘋婆子!」
那三神王眼見不敵,回身而走。二女不睬他個,只是盯了其中一神,糾纏廝殺。
「啊也!快救吾則個!」
那大神眼見其身側二神逃逸,心下更懼,急切間大聲呼救。便就這般心頭慌亂,冷不防著了莫問一擊,。
「啊!」
那大神慘叫一聲,死命裡逃竄,渾然不知抵擋。結果乒乒乓乓數擊臨身,那神體終是遭毀歿,一道魂魄驚慌欲逃,卻不提防,遭謝婉兒收了去,入了懷中一寶瓶中!
遙遠處正逃逸之二神王。忽有所感,直驚得魂飛魄散,飛遁而去。
仙家大陣前,那文武帝君大吼道:
「殺!」
數以億計之仙家蜂擁而上,那大神之手下仙家,驚呼跪地投降。不過數日之功夫,大天宮收復!
文武大帝玉嫣然之治下復經過三千年之攻伐,盡數收回。其時,有仙家道:
「吾主上天大帝君在上,吾等數千年征伐。勞民傷財。今轄地盡數收復,正當暫息干戈,休養生息之時候也!他日兵精糧足時,卻好一統仙界。成就不世之功勳!」
「吾主在上。此言雖順耳。然實實誤國也!今四面環敵,強敵在臥榻旁虎視眈眈,豈容吾等鼾睡!當此時也。將勇兵悍之時,正可用功!當一鼓作氣,援救四帝於危難!重修仙界,安穩天下!而後赦天下而養生息,如此才可創萬世不拔之基業!」
大殿之上,重臣激烈爭吵,那玉嫣然起身回後殿暫歇。其中有謝婉兒與莫問二修端坐。
「二位姐姐,如今彼等一眾仙家爭執不休,攻守漸成困局也!二位姐姐有何高見?」
「汝,高天上帝,自然以大局為重!下凡諸神王已然回過神來,此時正相商合力禦敵。以上帝之勢力可能與其決戰?」
「不能!」
「故吾等當以主戰者深入四帝之治下,發動起義,建義軍,威脅諸神之統治,卻以強將將兵固守,隨時援救四方義軍。以主和者治理四方,積蓄實力,以待大人回歸,大舉破敵,重修仙界!」
那莫問慨然道。
「嗯,善!」
遂復行至大殿。殿中爭吵仍激,然待大帝高坐,四下裡之聲息漸漸停息。那大帝玉嫣然道:
「凡事偏執則殆!獨守,而後將養生息,試問彼等諸神可否允許?或者全力出擊?然其時諸神已然合兵正待與吾等決戰,吾等可有必勝之把握?故應全盤部署,不可有失偏頗!令,隱帝大君戈薇兒、山猿、天狐仙子帥本部人馬前出,以威壓態勢逼原刑天治下之諸神不敢稍動。令,隱帝大君玉一如、詹台璇、天媚兒將天兵直逼原北方玉照大帝君之治下,威逼此地神靈。令,隱帝磐石老人、五方揭諦大君將兵南方神火大帝之疆界。吾自與一干大仙前出中央大帝之治所,與彼等諸神對峙!令,十大仙君會同諸天師等留守大天宮,理政治下,將養生息,囤積力量,以待時機!」
「諾!」
那大殿上,千餘仙家官吏高呼一聲,有序而退。
不幾日,文武上天大帝君之治下,四方雲動,大軍開拔,劍指四域!諸神復相聚蹉商,然其中無有可以主宰一眾神王之大能,相互所思盡在自家之一畝三分田地!哪裡肯回合一處,與玉嫣然相爭耶!
便這般相持,千十年月,那原四帝之治下,義軍風起雲湧,大城池紛紛揭竿而起,脫離諸神之治下!諸神皆歷無窮歲月之修行,哪裡懂得治理天下!便似如救火,哪裡起火便去哪裡撲滅,亦是疲於奔命,哪裡還有餘力與玉嫣然對陣也!
玉嫣然遂以蠶食之法,一城城,一地地收復!仙修地廣大無邊,這般速度,確然不知何年何月可以光復也!然雖緩慢,畢竟那諸神之力漸衰確然實情也。
其時那史不足身陷荒,雖有二十八大能荒獸相隨,然荒實處處險地,地地絕境也。千年急進,彼史不足雖法能大增,然較之荒地之險,卻然仍不夠看!
「大人,此地吾等亦曾有聞,乃是極陽之地,非極陰不能克!」
那角木蛟謂不足道。
「便是有極陰之物,陰陽相爭必有對沖,此地湮沒時或恐引動連環空間爆裂。吾等盡皆有不存之患也。」
那不足歎息道。
「若非極陰之克制,大人還有何法門?」
此一路上相隨,那二十八荒獸見慣不足層出不窮之手段,亦是大大心服。每每歷險,第一反應便是「大人如何?」。
「唉,法門倒不是沒有,只是某家尚無把握也!」
「大人,吾等願意擔當!」
那奎木狼大聲道。
「可惜爾等擔當不了!某可以布下大陣,將其引入某家世界中,只是那世界不過雛形,某懼其承受不得,終至於崩毀,則吾等之小命便盡數不免矣!」
「啊也!這可萬萬不能!」
那房日兔驚得一蹦而起,大聲道:
「兔子,氣煞吾也!與爾為兄弟,真真恥辱!死!有何懼!啊!」
那心月狐氣咻咻道。
「吾、吾非是懼於死亡,乃是乃是懼於大人之安危也!」
那房日兔忽然道。
眾瞧視得其洋洋得意,皆一幅恥於為伍狀,再無人理睬。
「唉!思量來去,亦無它法,唯嘗試之!」
那不足便取出得之荒之一應仙家寶物法料,煉製法盤、陣旗之類佈陣之器械。年許時日,乃成。而後教導彼等二十八荒獸佈陣之法門。
「大人,佈陣如是繁瑣,吾可否不學!」
那觜火猴與參水猿忐忑道。
「不行!爾等法能不弱,然於外間之仙術、法陣、道訣等一無所知,此等能耐怎可以行出荒,而相助某家建功立業哉!」
「哦,是!」
那觜火猴、參水猿垂頭散氣,坐地習學。
「嘿嘿嘿,活該!兩死猴子。」
那畢月烏與昂日雞大為幸災樂禍。氣得二猴兒怒火沖沖。
半載佈陣,半載檢視之,後不足才坐地恢復氣力。
「我說婁金狗、星日馬,爾等唧唧咕咕,到底何事?」
那箕水豹與亢金龍慢條斯理行過來道。
「不過是商量一二小事罷了!」
「何小事?這般小心翼翼,生怕何人聽去一般。」
「便是若此次大人死去,吾等何去何存?」
「啊,呸!喪門星!怎得說話耶?」
「咦!不是汝二人問吾等麼?」
「呃!」
箕水豹與亢金龍聞言不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