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猜測劇情與最近東莞事件有關的人請注意鬥毆的前置劇情是在春節之前發的,另,真為了未來的勞動力考慮的話,恢復強制婚檢比出動六千警力抓60幾個人有用多了……
工地上的小妓女顯然不屬於中國人和導演熱愛的「撩裙救國」那一類,她對自己的道德要求並不比男人們高——羅怡還沒開口恐嚇,她就一五一十地全招了,從嫖客的名單到他們屁股上的黑痣。
羅怡把妓女和嫖客全部拉到主教跟前。
「送到修道院去和麻風病人一起關六天。」
許多人立即呼號起來,他們想不到懲罰是這樣地重,他們呼喊神的名字,救主的名字,又說起自己的父母、老婆和孩子還怎樣在家裡等他們。
「嫖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他們頭頂還有神明和救主,家裡還有父母、老婆和孩子呢?」魔王覺得開始理解仁慈的神明為啥要建造一個地獄了——只有在地獄臨頭的時候他的信徒們才記起他來,圍著鍋吃肉的時候就從來不記得了。
不過,主教比魔王仁慈多了,他給了這些罪人另外一個選擇:「到淨化營去做三星期的苦工,晚上要做額外的功課和懺悔,此前的工資捐給教堂。」
他們都選擇了去做白工,在他們眼裡看來,比跟麻風病人呆一起強得太多了。
雖然,麻風爛的不過是肢體,由妓女傳染的病卻會爛骨頭,但是,他們會高高興興地掏錢和會讓他們爛骨頭的妓女摟抱了親,卻絕不會願意和麻風病人共處一個屋簷底下。
人類,真是一種顏控的生物。
恩裡克可沒有那些工人那樣好打發,他認為,男人嘛,嫖——呃,和女孩子談談心再正常不過了,這麼重的懲罰太沒道理。
主教心底裡其實很同意他的看法,他對魔王提出的禁絕此事不以為然,那麼多遠離家鄉的工人,都有需要,要是沒有小妓女挺身而出,還不知道會有啥事發生呢,相比之下,嫖,真是一種很無害的事兒。
羅怡知道,「堵不如疏」這是一種主流的意見,軍隊屁股後面跟著成隊的妓女也是常見的事情,不過,她決意要效仿那位西元前的非洲征服者,把妓女從行營裡清除出去。
要想建水電站,就得先修大壩堵水。
要說需要,十二三歲的男孩女孩就已經可以做爹做媽了,那是否要將妓女男娼引入小學校來個「堵不如疏」?除了個別極品爹媽,相信沒有人會這麼處理孩子們的「需要」。
要說需要,男女之欲相同,丈夫出差幾天,妻子是否有權招鴨來「疏」?軍隊在戰場上打仗,他們的妻子們是否有權在後方集體「疏」?
至於「**無害」,「**不破壞家庭」,羅怡是親眼見過被丈夫傳染了梅毒而痛哭流涕的妻子的。
她不知道,那個年輕女子是否懷孕,她只知道,梅毒是可以傳染給胎兒的。
俄羅斯的第一代沙皇伊凡雷帝,開疆拓土武功赫赫,但是私生活混亂,感染梅毒,不知道是否因為梅毒入腦的折磨,他晚年脾氣越發暴戾,失手打死了繼承皇位的太子。太子無後,皇位由有病的幼子繼承,幼子早亡,綿延七百年的留裡克王朝絕了後嗣,沙皇皇位轉入羅曼諾夫王朝,波蘭人以幼子名義爭奪皇位,戰火連綿,成千上萬的人戰死沙場。
明朝的時候,梅毒傳入中國,沒幾年就傳遍全國,以嫖為風的士大夫們甚至寫詩紀念自己感染風流病,以為得意……雖然,他們後來做的那些爛事不見得是梅毒入腦的結果……
至於「合法化」——羅怡覺得那些一邊信誓旦旦政府不能禁止娼妓,一邊信誓旦旦合法化政府能夠管理好娼妓不使性病流行的人很有精神分裂的嫌疑——政府既沒有管理好三鹿,也沒有管理好地溝油,讓消費者集體吃藥,怎見得能管理好娼妓讓嫖客從此無憂?
再說,現代社會技術發達,除了合法的擼以外,還有完全合法的充氣娃娃(可以拉動製造業,工業設計,增加製造業就業崗位和gdp還不會傳染致命疾病),為什麼非要合法的娼妓?
羅怡惡意地認為,在合法化之前,無惡不作的資本家們在缺勞動力的時候可以用扣押畢業證的辦法把學會計的學生拉去富士康流水線「實習」,等合法化以後,等待這些學生「實習」的就不是富士康了。
當然,羅怡知道,禁絕此事是很艱難的,就和守堤一樣。
守堤的人,要徹夜地監守,來回地巡邏,調用大量珍貴的人力與物資,必要的時候用自己的身體去堵塞決口,而這種勞心費力的事業,到最後也往往是功虧一簣的。
而扒開一個口子,衝垮附近的人類明,讓方圓幾百里回復自然的洪荒,又是多麼簡單的事呀!
但是,羅怡做的是建設者而不是破壞者的工作,她選擇了比較艱難,卻不是沒有先行者的一條道路,那些人可以不顧及他們的父母、妻子和孩子,羅怡卻必須替他們顧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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