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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到底在隱瞞我什麼 文 / 周芷若啊

    白靈兒難為情的跺腳,「小姐說的哪裡話,快要到三國比試了,百里堂最近忙的要死,估計千夜少爺應該也是為了這件事情出去了,不然小姐難得回來千夜少爺又哪裡忍心扔下小姐自己。」

    三國比試?月清然想了想,腦海裡也沒搜集出來關於三國比試的任何信息。

    白靈兒見狀忙解釋,「小姐,三國比試是每年都要舉行的一場比武,又比較大的國家出面,其他的各個小國可以自願成為任意之一比武國家的聯盟國。」

    原來是這樣,月清然點點頭,和武林大會少不多麼。

    「千夜上邪打算讓千夜家支持誰?」月清然暗想,看來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千夜上邪還挺忙啊,又是輕水又是三國比試的。

    白靈兒給月清然倒了杯茶,小心翼翼的說,「其實三國比試我知道是因為帖子已經下到了千夜本家,但是具體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因為百里堂什麼都不和我說。」

    「是麼」月清然笑,看來這百里堂和千夜上邪還是開始玩起了神秘了,竟然連自己的枕邊人都不予告知。

    白靈兒見月清然臉色暗了下來,趕忙小聲安慰,「小姐,貌似這次三國之中出了點事情,所以千夜少爺和百里堂才如此的保密,想來應該是怕你擔心才是。」

    捏了捏手中的杯子,月清然笑,「我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既然有人收留我,我何不好好的放鬆下心情?」

    「小姐……」

    白靈兒本來見月清然獨自回來就隱隱有些擔憂,因為就算百里堂什麼都沒有和她說,她還是從下人的口中聽到了一個輕水的名字,見月清然如此模樣,白靈兒估摸著月清然已經知道了那個女人的存在才是,不過她自己都莫不清楚來龍去脈,又拿什麼去安慰自己的小姐?

    「好了好了,我困了,在你房裡睡會。」月清然說著便往床邊走去,到床邊的時候見屠劫還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著,伸手抓下屠劫扔給白靈兒,「記得幫我把這帶毛的東西給洗乾淨了。」

    白靈兒接過屠劫,想說什麼卻只是點了點頭。

    其實月清然算得上是心比較大的人了,出了這麼多事情她還能睡著覺,連她自己都不由得佩服自己。

    反正她想的開,如果千夜上邪當真和那女人有一腿,她定掀了赤炎國然後找她師傅閉關修煉去,從此不理世事。

    不過……

    想起剛剛在碧水樓台千夜上邪那溫柔的眼時,月清然怎麼看都覺得這個男人不會背叛自己,莫不是這裡面有著什麼她不知道的隱情?

    三國比試,三國比試……

    難道千夜上邪拉攏一個女子在身邊是因為這女子有什麼東西是他想要的?可是一個青樓女子又有什麼東西是他千夜少爺想要弄到手的呢?

    迷迷糊糊,月清然陷入了沉睡之中……

    天色漸晚,夜風吹打著樹梢,明月掛上了墨空,璀璨的繁星鋪了滿天。

    唇上傳來了柔軟的觸碰,帶著久別的思念糾纏進來,意識慢慢恢復的月清然並沒有睜開眸子,而是重重的一口咬在了那糾纏著她的紅潤軟舌上。

    「恩……清然……」千夜上邪失口呢喃,帶著黯啞的潮濕,性感的讓人臉紅。

    月清然收起心裡的思念,睜眼看著此刻坐在自己床上的千夜上邪,鼓足力氣一腳揣在他的小腹上,直直的將他踹下了床榻。

    千夜上邪被她踹到腳下一個趔趄,結實的身子撞在了身後的茶几上,順勢挨著圓凳坐了下來,眉眼含情微微笑道,「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還是這麼個暴脾氣。」

    月清然挑眉望著這男人,要不是她有妄想症的話,是不是白天還有一個女人窩在她的懷裡等著他去保護,為什麼轉眼的功夫她這裡還餘氣未消,他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千夜上邪,你這話是不是表達錯對象了?你喜歡的人不是在碧水樓台麼?」

    千夜上邪紅唇一勾,滿眼的寵溺,「清然,你這是吃味了?」

    月清然一愣,哈哈大笑了起來,「千夜上邪,你有毛病?我要是吃味了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裡大搖二擺的和我說話麼?還有碧水樓台的那位,你覺得她還能活蹦亂跳的健在麼?」

    千夜上邪眸色不變,難得的好脾氣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清然,一人一世一雙人,千夜上邪對你萬年不會改變。」聲音溫柔的好似一灘暖水,溫暖了整間屋子。

    月清然嘴一撇,壓住心裡對他的悸動,「千夜少主,麻煩您出去,老娘不吃兩面三刀這一套,等在你這裡休息夠了,我下一站就是曜日了。」

    千夜上邪溫柔一閃即逝,半垂的睫毛隱藏住了眼裡的苦痛,「清然,不要試圖激怒於我,這次的事情我早晚會給你一個解釋,但不是現在。」

    月清然心裡忽然疼了一下,驕傲如他的千夜上邪何時也會出現了苦痛的表情?也許月季秋那樣水一樣的男子永遠都是他心裡的一個結吧。

    操起身邊的枕頭砸向他,話卻是軟了幾分,「千夜上邪,我月清然不是一個眼裡可以容得下沙子的人,這個解釋你打算何時給我?」

    他隨手接住枕頭,還給她一個溫柔的笑,「用不了多久,到那個時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現在你哪裡也不能去,只能留在我的身邊。」

    「你和她上床了?」月清然終是開口問出了這個她最關心的話題。

    千夜上邪一愣,隨即笑容擴大在臉上,「雖然這個問題代表著你不相信我的定力,但是我也該開心你的在乎。」眸色一轉,七彩炫爛,「清然,我說過的,我千夜上邪死不負你。」

    這樣的男人即強勢又溫柔,看在月清然的眼裡當真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窩了一肚子的火發洩不出,只能跳起身子抱住他張大嘴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她必須要發洩,再不發洩會被這口怨氣給憋死的!

    千夜上邪好脾氣的抱著她任由她死死咬著自己脖子上的肉,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口中的話語依舊沉醉,「清然,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就是喝我的血我也心甘情願……」

    他迷醉的話就在她的耳邊,月清然心裡雖然窩火,不過要是說真格的話,她更加的相信千夜上邪,既然她相信了,她愛了,她就會給他時間,等他處理好了一切來給自己一個滿意的交代,至於那個輕水的丫頭,她就暫且的放過,只要那女人不來招惹她不在她眼前晃,她就暫且的忍她一時半會又何妨?

    不得不說月清然這幾天相當瀟灑,除了吃就睡,千夜上邪什麼都不說,她也懶得什麼都不去理會。

    閒暇的時候偶爾和白靈兒一起敘敘家常,無聊的時候拉出兔寶蹂躪一番,沒事的時候和屠劫鬥鬥嘴皮子,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她是越發的瀟灑安逸。

    直到某個清晨屠劫被壓的上不來氣,終於忍不住爬到了月清然的耳邊爆發了起來,「死女人,你再這麼胖下去的話會把床壓塌的!」

    月清然揉了揉被噪音刺痛的耳朵,睜開眼睛無所謂的道,「我胖我樂意,我胖我開心,你管得著麼?」

    屠劫冷哼,「你這是自甘墮落,就你這德行下去何時能登上大至尊靈師?」

    月清然翻著白眼無奈的起身,「想要清淨幾天都不行,屠劫你上輩子是趕集出身的吧?」

    屠劫眼一瞪,看著起身的她,「你要去哪裡?」

    樂清無奈,「您老人家不是說我自甘墮落麼?休息了這麼長時間是時候動動筋骨活活血了。」

    「難道你打算……?」

    「沒錯。」月清然點點頭,「夜探侯爺府。」

    就算屠劫不催促她,她也本打算今晚動身的,因為她聽下人們說今晚侯爺府會宴請挺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去府上做客,雖然千夜上邪隻字未提,但不代表她就能坐以待斃。

    千夜上邪那男人是鐵了心的想要瞞著她,她也確實答應了他給他時間等著他來解釋,但是她並沒有說自己不能先一步知道這裡面的貓膩。

    「小姐,您起來了?」一個身影端著水盆走進了屋子裡,見她已經起身,趕忙將水盆放在了架子上,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包裹。

    月清然接過包裹打開,看見了裡面的夜行衣,滿意的點點頭,「知我者靈兒也。」

    白靈兒歎了口氣,「就算小姐您不說,我也知道你今晚一定會去的,畢竟小姐的性子我還是很清楚的。」

    月清然將衣服仍在床上走到臉盆邊上,「靈兒,我只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罷了。」

    白靈兒將軟巾拿在手裡,「小姐,我也並沒有說攔著您啊!只是希望您能控制一下您的暴脾氣就好了。」

    簡單的擦了把臉,月清然斜眼睨著白靈兒,「靈兒,你終於承認了你知道千夜上邪身邊的那個女人了是麼?」聰明的她,怎能聽不出來白靈兒話裡的意思?她的脾氣雖然不好,但冷靜還是有的,如果不是太過於觸碰到她的底線,她是不會發飆的,白靈兒既然能擔憂到這一點,就應該知道有什麼人是能觸碰到她的底線的。

    這些日子雖然白靈兒對輕水這個名字隻字未提,但也不見的她就不知道,現在她這麼擔憂的說了出來,除了怕那個女人會碰到自己的底線意外,她想不出還有其他的人或者事物還能讓她失去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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