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用你們人類的語言就是妖怪。」須臾子此話一出,幾人壓根兒沒反應,只是這樣的狀況顯然是刺激到了若提,有些激動道。
「我們是妖怪,你們怎麼就不害怕,不想殺死我們?」這話包含了太多,葉魅瞳則眨眨眼,回過神就聽到我們是妖怪這句話,頓時有些覺得若提小題大做了。
「喔,原來你們是妖怪。」這話一出便沒有了下,讓若提有些氣急。
金晶則因為葉魅瞳的話也開始活躍道;「姐姐,我們是妖怪,你們不害怕嗎?」金晶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寶貝兒呀,那姐姐給你看看鬼兒,你害怕嗎?」葉魅瞳有些無奈道,反正她就是奇葩了,難道還能怕。
只是金晶則拍著手,「要看,要看,姐姐,金晶要看。」須臾子若有所思的看著葉魅瞳他們的舉動,點點頭,看來他的確是沒找錯人。
「好啊,一會兒給金晶看,好麼?」葉魅瞳的話讓金晶乖乖的了。
「這就完了?」鳳千夜晦暗不明的神色一直都在須臾子的身上。
須臾子也這樣和鳳千夜對視著,只是心底劃過一絲不自然,這個男人真的是深不可測,但轉念一想,但是只有這些人能幫助到他們。
「幾百年前,有一天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帶來了一群人,來到我們王國開始了殺戮,雖說我們這些個老頭兒倖免於難,但是就只能以這幅模樣生活著。」須臾子略帶沙啞的聲音訴說著他們種族所經受的經歷。說到這兒,忍不住想起了那個夜晚,須臾子眼神暗了暗。
「可是這和詛咒有什麼關係?」這些話說來對南宮亦他們都太不可思議了,就連葉魅瞳一個現代人來說還是不可置信,但是這精靈既然都能出現了,那就一定還有更玄幻的了。
「精靈本就是大自然所孕育而生的,我們一直與人類和平相處,對於人類而言我們根本沒有殺傷力,我們世代一直都是保持尖尖的耳朵和尾巴,但由於我們這樣的長相不同於人類,這讓我們不敢出現在人類的世界裡。」須臾子接著說道。
幾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只是這是個什麼詛咒?「那個黑衣人是什麼人?」鳳千夜問道。
須臾子搖搖頭,「精靈的壽命也是有限的,當這個精靈孕育出新的精靈,並且這個新的精靈能夠獨自生活了之後,那麼老的那個精靈也就會消亡,這便是詛咒。」所以導致了精靈的數量銳減。
回想起幾百年前,那一次屠殺,精靈本就是沒有殺傷力的生物,對於外來者而言所以很好的就能被殺害,那一夜的血雨腥風,他們那個時代的人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高傲的看著一個個死在他眼前的精靈如螻蟻般,但這樣的結果似乎不能滿足他,將我們幾個老頭兒以這樣的模樣生存了下來。狂妄的許下一個誓言,當然對他們而言那就是詛咒:「精靈之族,永不能踏足人類世界,且代代無老。」也就是所說的有了小的,那麼老的必會消亡。
須臾子接著說道:「精靈孕育出來原本沒有性別可言的,當精靈有意識之後見到的是什麼性別則將會成為這個性別的。」他們的歷史只是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呢,就算是想找他們幫忙,但是他們似乎根本就幫不上忙呢,就在幾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那你們要是不孕育後代呢?」葉魅瞳問道,雖說有了後代後,會消亡,但是若是不孕育呢。
須臾子聽著葉魅瞳的問題,眼底苦澀劃過,「精靈也在中年時孕育的精靈最為健康,這一點和人類一樣,雖說不用經過生育,但是從世間萬物去提煉能孕育成後代的,那也將耗費很大的精神力,若是不孕育,那也是會像人類那樣老去,只是時間緩慢了點。」幾百年前,他們這群老頭兒當時也只是小孩子而已。
鳳千夜突然開口道:「你想讓我們幫你解除詛咒?」語氣裡沒有疑問,沒錯他說的就是一個事實。
須臾子點點頭,這的確是他想說的。「我們能幫你什麼?」葉魅瞳開口問道,她可沒有自信還能夠破除人家的詛咒。
「不知道,但是水晶球顯示將會有一群人解救我們。」須臾子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他們世代傳承的水晶球指明著他們的路,那也是命中一劫。
「水晶球?那是什麼東西?」南宮亦已經是雲裡霧裡了,先是什麼精靈,現在又是什麼詛咒,後來還有水晶球。
須臾子有些遲疑,但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話的可信度,忽地起身,「罷了,罷了,你們且跟我來。」
幾人起身,跟著須臾子走出去,一路上氣氛略顯沉重,就連金晶似乎也感覺到了這樣的氣氛,只是靜靜的趴在葉魅瞳的肩頭,不做聲,若提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心間縈繞的始終都是詛咒,詛咒,原來他們是被詛咒的產物。
漸漸地他們走到了一個巨大的樹面前,樹木已經望不著頂,一大片天空直接被這顆參天大樹所遮掩了,如碗狀的籐蔓纏繞在樹身,蜿蜒曲折,隨著他們走近,書蔓開始輕移。
窸窸窣窣的聲音,南宮亦條件反射般的異常敏感:「什麼東西。」說話間便準備拔劍了。
突然須臾子開口道:「不可無禮。」原本騷動的書蔓一下子變得安靜了,靜靜的躺在地下,就像剛剛的一切都只是幻覺,南宮亦不敢輕視這些東西了,這樣粗的書蔓,非得纏死不可,就算是用劍也是不容易切斷的。
「這些都是上百年的書蔓,具有靈性,但是修煉不成精靈,所以便一直守護著神樹。」須臾子解釋道。
原來這顆看不到頂的樹被稱為神樹,見幾人有些不解,須臾子接著說道:「這棵樹是我們精靈的神樹,一開始都是在這樹孕育精靈的,但是由於那一次的屠殺,神樹也僅僅只有我們這樣的老頭兒知道它的意義了。」一說起屠殺,須臾子難掩眼中的痛心,這永遠都是一段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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