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珊看著墨祁寒,死死地看著。這該死的男人,出征的事情,她倒成了最後一個知道的人,這樣的事情,讓她怎麼去忍受。
「珊兒,情況特殊,不信你去問二舅!」墨祁寒真是差不多舉雙手投降,他能夠面對千軍萬馬不心慌,可是面對這個小女人,總是好無力。
其實以她的聰慧,這件事早就猜到了。
「那我也要去,你說過的,會帶我去!」葉珊不會讓他一個人去面對危險。
「目前不行!等前方戰事穩定,我會讓風三回來接你!」墨祁寒摸著她的頭髮,卻被葉珊躲開,那話他是說過,可是現在不一樣。南疆的局勢已經非常危險,如果她跟著去,不用猜一定會去救楚流祥,現在的問題不是救不救,而是能不能找到。
葉珊不依,倔在那裡。
「墨祁寒,我不是小白花,我不需要你的守護,明白嗎?這是一種傷害,傷害,墨祁寒。如果你覺得我不適合或者沒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直接說,我不是死皮賴臉的人,我有著尊嚴絕對的尊嚴。」葉珊是真的受到傷害,她努力地表現著自己,在魔器面前,那就是主導,她不需要柔弱,她是堅強的人。她需要的是一個絕對尊重,給她一片天地的人。
一直以來墨祁寒都是,可是為何,這次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她?
墨祁寒低下了眸子,裡面有被誤解的疼痛。
「不管如何,你現在都不能去。葉珊,我可以讓你自由飛翔,那也絕對是在安全的天空。而不是佈滿我都不知道的荊棘,讓你扎得鮮血直流。我是男人,必須要保護我的女人。」墨祁寒半點也不退讓。
兩個人就這樣相對無言。吵架對任何一對男女都是無比傷感情的事情,他們兩個也絲毫不例外。一張大床,一人坐在一邊。中間不過三尺的距離,卻讓人感覺到沉重的壓力。
而葉珊是那種一當堅持,就可以再也不說話,完全用冷戰來解決事情。墨祁寒用來說服她的東西太不成立。她一再地表示不要做小白花,他卻還總是將她當成白花。
許久許久,墨祁寒先說話,本身就沒有什麼感情經歷的他,根本無法忍受這種最熟悉人之間的沉默。
「珊兒,給我一個月時間好不好?就一個月,如果你不在京城,那麼很有可能墨祁宇要對安王府下手,到時候我們可就沒有家了。只有你在這裡,我才能放心!」墨祁寒轉換了一種方式,對他來說,葉珊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但是她又倔強得不得了。
「一個府邸而已,就算沒有了,可以再重建。」葉珊覺得這完全是借口,借口。
「不,這是我們的家,有母妃,有父王,還有我七個兄弟。還有這麼多與我共進退的人。你還有葉家,還有許多要保護的人。所以珊兒我們不能只顧自己,而不去管他們的死活。」墨祁寒向前,再向前,然後將葉珊摟在懷中,遭遇抗拒,但是不管不顧。
葉珊捶打著,然後妥協,不是妥協於他的懷抱,而是他的話,有那麼幾分的道理。
「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哪怕風三不回來接我,我也會去!墨祁寒,你給我好好地活著,一根頭髮都不准掉,否則我咬死你!」葉珊伸出手,抱著男人。
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女人為情,男人馬上就能由情轉為性。某個人的大手開始遊走在葉珊的每一片。
「珊兒,我想你了!」這一句情話,好比春日夜晚那啼叫的各種聲音。
葉珊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如火的熱情覆蓋。在這件事情上,墨祁寒一向都是霸道的。用他的方式在愛著葉珊,猛烈卻又不傷她分毫。
多次的磨合,他能準確地將她送入雲端,在那上面蕩漾著。而葉珊又是個不束縛的人,想要什麼也都直接說出來,兩個人在這件事情上面,真正可以用四個字,水乳交融。
高質量,高情緒的性,是夫妻生活中必不可缺的催化劑。
葉珊香汗淋漓,被墨祁寒抱入王府中的溫泉,這個是特意為葉珊修建的。因為她愛乾淨,浴桶,她都嫌小了。
這個溫泉是人工造的,並不是天然的,但是卻也能十二時辰地保持同一溫度。所以葉珊入水後,立刻驚訝了。
王府中什麼時候多了這個,她真的不知道。更多的時候,她都是將時間和精力放在魔器身上。所以說她並不是合格的主母。能很長時間都不管府中的事情,好在秋天是個能手,這些事情就交給她了。而府中的人再也不敢造次,面對王妃的命令都是言聽計從。
「喜歡嗎?以後我們可以每日都來!」墨祁寒看著水中那如玉的肌膚,那上面都是剛剛歡愛的紅梅,身子又開始熱起來。
兩個人之間的歡愛雖然不少,但是這種共同沐浴的機會還是第一次,以往都是他幫她洗。基本上她都是睡著的,根本沒有今天的情趣。
葉珊在裡面游了兩個來回,真的好舒服。
「墨祁寒,你總是能給我驚喜。我很喜歡,非常喜歡!」水中的葉珊如同美人魚,齊腰的長髮隨著游動的姿勢波動著。
墨祁寒隨著那頭髮往下看了看,然後鼻血都差點噴濺出來。這個女人,總是有著勾引人發狂的本事。
「娘子,如此美好環境,我們來點運動怎樣?」墨祁寒大手滑過水中的肌膚,真是讓人很想再一步,再進一步,再進一步。
「不幹,腰還在酸著。」葉珊可不想縱慾過度,再說這傢伙的戰鬥力太強了。以前看島國片子,以往男人的戰鬥力都在十幾分鐘,現在可是完全顛覆。
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島國的後代都是無語的。
「我給你揉揉!再說了,上次給你的內功還有一種方式,雙修。我們要不要一起研究一下!」墨祁寒誘惑著,剛剛那個對他來說,只算解饞了一小半。這種事情,在體力超越的人類心中,那就是罌粟花。
葉珊趴在岸邊上,讓男人的手將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緩解腰部的酸脹,這根本不是人,這就是禽獸。
而某只禽獸卻是在得意地笑著,只要能夠吃到肉,讓他做啥都行。
雙修顧名思義,就是兩個人幹點啥事還能增強內力。這怎麼讓人有一股修煉邪功的感覺,不過借助水的浮力。
葉珊覺得飄呀飄,而某人覺得這樣的情況下,葉珊那腰肢更加地柔軟,在水中的滋味讓墨祁寒快要瘋狂。
放縱的結果自然也就是葉珊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尼瑪,狗屁雙修,就是折騰死個人。以後再也不信這精蟲上腦的傢伙。
這一夜的溫存,讓次日的墨祁寒王爺精神倍爽,看見什麼都覺得不錯。安魯和喜嬤嬤都被調戲了,這要是以往王爺絕對不會管這些小事的。
「王爺都支持了,你什麼時候嫁給我?」不過這樣的轉變,安魯很喜歡,如果能在王爺出征前辦一個喜事,似乎也是不錯的。他都從小伙熬成了老人家。
喜嬤嬤紅著臉,「都老了,還折騰這些事。」
「能折騰,我還能做得動!」安魯臉紅著表示,很顯然他曲解了喜嬤嬤的意思。
最後的結果是安魯頭上頂著大白菜就出來了,一臉怨念。
他的感情之路究竟要何時才能完整?不行,必需求王妃,只有王妃能夠制得住喜嬤嬤。
葉珊看著跪在面前的安魯,傻眼了,這神馬情況。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紅果果的jq嗎?
事實證明葉珊猜測對了,安魯一鼓作氣,「王爺,我和喜嬤嬤兩個人都有點那啥意思,可是她總覺得嫁過人,給王爺做過奶娘,現在這樣給王爺王妃抹黑。說什麼也不同意嫁給我,現在就是求您給我做主!」
「安管家,你成親過嗎?難不成你一直從小伙等到了現在?」葉珊看著安魯大叔,立刻尊重起來,這樣的男人真是可敬。
「是,我自小跟在老王爺後面,這不見到她就看上了,可是這麼多年,她一直都不答應嫁給我!」安魯比喜嬤嬤還要小三歲,這也是喜嬤嬤不肯嫁給他的原因。
瞭解情況的葉珊,立刻決定,要促成這樣的喜事。但是卻沒有立刻招喜嬤嬤過來,只是放出風聲,三天後要給安魯娶妻子。至於妻子是誰,暫時保密。
這樣的話一出來,大家都嘩然。誰都知道安魯總管看上喜嬤嬤這麼多年,她一直在拒絕。難道說,現在的安總管終於等不下去了。
喜嬤嬤聽到這消息,端起來的飯碗直接掉在了地上。看得春天是捂著嘴笑,「喜嬤嬤,您這是怎麼呢?也替安總管高興嗎?要我說,安總管一表人才,又是安王府的管家,這身份到哪都是小姑娘吧倒著追,這些年就看上了某人,某人卻總是拒絕。這男人的心呀,糟蹋了這麼多年。他也是會變的!」
春天丫頭欣欣然地走了,留下一臉呆滯的喜嬤嬤。
等她晃過來的時候,瘋子一樣地跑到了葉珊的面前。
「王妃,你給安魯找的是什麼人?」喜嬤嬤跑過來的,氣息都沒勻稱。
「找的當然是女人,喜嬤嬤這是怎麼呢?冬天快給喜嬤嬤擦擦汗,這天氣也不是很熱呀?」葉珊慢慢地說道。
「不行,不能給他隨便找!」喜嬤嬤記得話就這麼順著嘴巴說出來了。
「那不給他隨便找,難不成你要嫁給他嗎?」葉珊挑著眉,要說喜嬤嬤也才三十多,自然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只可惜蹉跎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