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的嘴,否則休了你,葉家還有女兒!」墨祁銘將自己一系列的不順利全部歸結在葉蓉的身上,誰讓自從娶了她,這運氣就一敗塗地。看了這麼多的醫生,居然還不舉。
而那個倉無居然都拒絕三次為他治療。要不是看那老頭有用,早就一刀宰掉。真是過分。
葉蓉一聽這話,立刻不敢出聲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有成王妃的位置,是絕對不能再失去的。但是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女子生下孩子,這是她最低的底線。
墨祁銘帶著葉蓉順著墨祁寒和葉珊的路線再走一遍,如果當初娶的是葉珊,就能有楚家和葉家的支持,也許真的從一開始就錯了!
特別是葉珊大方光彩之後,這種念頭更是如同一條毒蛇一樣纏繞著他,多次還能夢見別人對他的恥笑。
無論如何一定要挖倉無過來,治好這病,生下兒子才是關鍵。
墨祁宇看著葉珊和墨祁寒相互扶持,時不時地還對視微笑。怎麼看都是一副和諧美滿的狀態。特別是墨祁寒的轉變,這讓他感覺到非常不妙。
如果當初,將葉珊招進後宮一定比葉離有用,當日婚宴上的智慧絕非一番女子可以比擬的。
「臣,參見皇上!」墨祁寒和葉珊都不用行跪拜之禮。只是微微彎腰,就這一點也一直讓墨祁宇不爽。他是皇帝,這大千世界的所有人都必須要跪下來。
「安王請起!」墨祁宇笑得那叫一朵花,「今日中秋宴席,大家不用太拘束,一切就和在家中一樣!」
大臣們開始歌頌皇上的英明和大度仁慈。墨祁寒淡淡地笑著,真是無知。而葉珊壓根就不再抬頭看一眼。這樣的場合,她最好就是縮小存在感。這樣的話,才能避免那些麻煩。
然而只要她一日是安王妃,那麼就會面臨各種麻煩,各種挑釁,各種不懷好意。
葉蓉的眼睛一直盯著葉珊,憑什麼她就能幸福,而她就得悲哀!
「太后駕到!皇后駕到!」隨著尖銳的公鴨嗓子,太后皇后攜帶後宮嬪妃趕到宴席。
一屋子花花綠綠紅紅紫紫,好比御花園百花齊放。每個人都將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展示出來。除卻太后,誰都想讓上面高位上的皇上能夠多看一眼,最好是能夠擠下皇后的位置,搶著八月十五的中秋床位。
這些女人一輩子只會幹一件事,那就是爭寵,然後自相殘殺。剩下的人終究會被新人代替,而那高位上的人只會像看著一齣戲,不會付出半點的情感。
女人呀,傷悲!
葉珊感慨完就發現墨祁寒盯著她,「放心,我不會如此的。這一輩子只有你一個!」
這樣的話從墨祁寒的嘴中一次有一次的說出來,還是讓葉珊非常感動的。就算安王有一夫一妻的傳統,如果某人不願意,或者打破,誰也不會去說,反而認為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也不會給任何人機會的。」自信滿滿,這一直就是葉珊,她有自信,憑著她的能力智慧還有美貌,能夠一輩子吸引身邊的這個男人。
一味巴結男人,放棄自我,遲早都是被拋棄的。
墨祁寒愛的就是她這種姿態,握了握她的手。
其他人在他們眼中都是虛無,他們只有彼此。
這種感覺,讓許多人不爽。
惠貴妃一身玫紅色的衣衫直逼皇后的正紅色,兩個人也一直較量。皇后看見安王和安王妃的和睦,挑釁地示意惠貴妃。
「皇上,今日有什麼新節目嗎?往年那些都看膩了!」演戲誰都會,而她林蘭和皇上估計是最優秀的。
墨祁宇看著林蘭,那叫一個情深意重,「愛妃,你想看什麼?只要說出來,朕都會依你的。」
「臣妾想看口琴表演或者劍舞!要看最正宗的,那些舞姬表演的不好!」林蘭就是要看看墨祁寒怎麼攔得住。在宮中說話算數的只有皇上,就連太后都得靠邊站。
口琴和劍舞,這個創始者都是葉珊,葉珊冷笑一把,這才剛開始,就開始使壞了。看來當初的教訓還是不能夠讓這個女人記住。不知道她那全身的傷疤包裹在華麗的衣服中還疼不疼?而墨祁宇頭上的綠色還不夠亮嗎?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繼續帶。
真是一對極品男女,也是一對無比悲哀的男女。
「這個,安王妃可願意滿足貴妃的願望?」墨祁宇自然將這個拋給葉珊,看她如何應對。卻不知道上次在慈寧宮,林蘭就提出過一次要求,只不過被皇后給擋下來了。
「本王記得當年惠貴妃的舞姿也是相當不錯的。要不然貴妃娘娘讓本王再次一飽眼福,怎樣?」墨祁銘開口了,這讓葉蓉更加的不爽。
憑什麼每個男人都要圍著葉珊轉悠!
惠貴妃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該死的成王為什麼要湊熱鬧?
「本宮也記得妹妹當年的舞姿,真是讓人懷念,不知道生完兩個孩子,還能不能跳出當年的美景!」皇后掛著明顯諷刺的笑,該,這女人就該被人損。不過幫安王妃說話,不是第一次,自然也是有所圖的。
惠貴妃的臉色更加難看,皇后,皇后真是好樣的。
這種爭鬥,其他人自然是一個字也不能說的。但是剛剛生了皇子的葉昭儀卻是敢的。有了皇子傍身的女人都有了搏鬥的臆想。
「妹妹進宮晚,真是沒有見過,但願也能學習一下!」葉離有些靠攏皇后,再加上葉珊怎麼著也是她的妹妹,如果像個舞姬一樣表演,她的面子也一樣丟。
葉珊和墨祁寒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場戰鬥就已經開始打響了。真是讓人無語,權勢爭奪真是無時無刻不存在,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們才不願意進宮,看這些人的嘴臉。
「哎呀,臣妾怎麼就忘記了,現在葉家可是三女都嫁給了整個大金最為顯貴的三個男人。這姐妹多就是不一樣,臣妾不過才說了一句,這不,就被人如此攻擊。皇上,您可得為我做主?安王妃,你是不是也該安撫下本妃受傷的心呢?」惠貴妃既然能夠在如此險峻的環境中,佔據腳跟,即便和皇上之間是相互利用,但是在人前,她還是有著絕對的優勢。
葉珊再次被點名,所有人都看著她,真是避無可避,那就無需再避。「葉珊乃皇上封的正一品夫人,真是不巧比貴妃娘娘您的品級還高一點。所以您無法命令葉珊,當然如果皇上下聖旨,葉珊會遵旨,但是葉珊請求,吹走口琴時,惠貴妃必須要伴舞!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葉珊阻止了墨祁寒,如果他出手,那麼就勢必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好一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以哀家看,乾脆每個妃嬪加上來的王妃們全部都出一個節目。當然其他人如果自願,也都可以站出來!」太后難得打了一個圓場。但是墨祁寒懂得為什麼,蒼無現在是太后和墨祁銘巴結的對象。
太后此話一出,大家自然就沒有反對的聲音。
唯一難受的估計就是惠貴妃,因為她的傷痛根本就沒有好。腳走一步都會痛一步,還有後背已經和衣服粘連在一起。
禮服厚重無比,捂著傷口,如果再跳舞,那簡直是要命。可這件事是她挑起來的。如果此刻不願意的話,那麼這場面就過不去了。墨祁宇也不會為了她而得罪這麼多人。
這就是典型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第一個出場的就是安王妃和惠貴妃,這是太后特別要求的。
口琴自從上次送給墨祁寒之後,又讓人按照那樣式做出了幾個。送了一個給那天做評為的太傅。此刻他也在場,只不過著皇家內部的事情,他就是想幫忙也幫不上的。而且私心上也想再次聽到感動。安王妃的曲子可不是隨意能聽到的。
而葉珊自然之道惠貴妃的傷勢,既然她挑釁那就送給她一個激烈的曲子,讓她好好地舞動舞動。
大氣的曲子口琴無法演奏出來,那就來一曲洗刷刷。歡快的節奏,在這節日中,自然能夠讓大家心情愉快。
特別是這木製的口琴表現出來,讓人覺得透著一股清香。
演奏的葉珊,散發著不一樣的氣質。似乎就像是月宮裡的仙子下凡,讓人不敢褻瀆。
而相反,正在跳舞的惠貴妃,卻姿勢怪異,整個舞蹈沒有一絲的美感,根本不再有當年那絕世舞姿。
簡直就像一個小丑,墨祁宇的臉色也越來越黑,在這種場合林蘭丟臉,也就等於她丟臉。還有整個林家一起陪著,真是個笨蛋裝著扭下腳不就解決了。
然而已經氣得失去理智的林蘭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反而想著怎麼才能擺葉珊一道。
很多人低下頭只管欣賞音樂,根本就不敢再去看那舞姿,不僅是太難看,更大的是因為太破壞這樂感了。
葉珊一邊吹著,一邊和墨祁寒對視,這種情深默默的樣子,更是刺激著眾多感情不順利的人,以及準備隨時看笑話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