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看著他急得滿頭是汗的模樣不由得輕笑出聲,蕭卓越是心急,越是容易出亂,近乎粗魯地扯掉她的襯衣,連帶著牽動了自己受傷的手臂,他強忍著發出了聲痛苦的悶哼,臉頰上的汗水滑落,說不出的邪魅姓感。\\
「哎,你輕點,**我了!」被他突來的力道勒到的安琪皺了皺秀眉,在看到他一臉急躁,很有再不解決掉她的衣服就直接給趴了的趨勢,她連忙按住他扯著她衣服的大手,有些委屈地自己動手解除了障礙。
「寶貝,委屈你了!」蕭卓流戀的眼神中發出讚歎的光芒,在看著安琪小心翼翼的顧及到他的傷口時,利落的俯身,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香甜的唇瓣。
嘶磨舔抵的濕吻細密地落在安琪的脖頸和胸前,帶著數日來的思念和壓抑,動作間有些急切和不溫柔,哪怕是這樣,躺在他身下的安琪也給感受著他那一顆需要她的心,正是因為愛得太深,所以才會這麼留戀吧!
如雨點般的吻滑過她精美的瑣骨,靈活的大手從她光滑的美背一下子滑到了她的纖腰,時輕時重的撫摸著,夾雜著幾聲滿足的喟歎和女人嬌羞的喘息聲,就在他壓抑不住的渴望找到濕潤的出口時,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肆意地響起。
「**!」一臉**的男人眸子裡**的焰苗,好事突然被擾,眼神惡狠狠地瞪著床頭催命符似的手機。
「你先接電話吧!」安琪臉色微紅地縮起**,盡量避開他尚未消褪的**,揚著下巴示意著他。
蕭卓很是不捨地離開身下那巨香軟玉軀,有些火大地翻身躺到另一側隨手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後臉色才有些緩合,「你已經回國了嗎?」
「恩……不礙事,安琪和我在一起呢,好,回國再見!」
安琪躲在被子裡聽著蕭卓沉穩的聲音傳來,不難猜出現在是和誰講電話,是南宮宸嗎?
勿勿說了幾句蕭卓就掛了電話,將手機往旁邊一扔,眼神再看向一旁警惕地看著他的安琪,突然壞壞一笑,像只大惡狼一樣又壓到了她身上,「我們繼續!」
「啊,討厭!」安琪猝不及防的被他撲過來的重力擠壓得難受,蕭卓卻變本加厲地加重了力道,繼續剛才未做完的事。
身體的不適很快的就被他高超的吻技給燃起了激烈的反映,安琪雙手不由自主地圈上了他的脖頸,任由他的氣息覆蓋在她身體上的每一個角落。
「恩……蕭卓,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做那麼危險的事了?」安琪嘴裡不時的發出一兩句誘人的呻吟,頭腦卻還很清晰,哪怕蕭卓什麼都沒跟她說,她也知道他們在美國發生了怎樣驚人的事跡。
「老婆,我答應你!為了你,我不會再讓自己有危險!」蕭卓埋在她胸前的頭在聽到她動人的話語漫出紅唇時,理智地回應著她,他的小妻子現在知道為他擔心了呢!
「那,我們明天就回國好不好?」趁著他意亂情迷之時,安琪不揭餘力的提著要求,她實在不放心他的傷勢,無奈他又不肯去醫院。
「寶貝,做事的時候要專心一些!」蕭卓像是懲罰她的不專心,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口中重重地吮吸著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惹得她驚叫連連忙,生澀的她在他熱情的挑逗下,自然地回應起他來,「唔……恩……」
等感覺到她身體已經濕潤時,他早已昂揚的灼熱對準她柔軟的地帶,腰間一挺——
手機鈴聲再一次的響起。持續了好幾秒,蕭卓洩憤地低咒著,很是懊惱地準備無視它的存在繼續腰間的動作。
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她所有的熱情,安琪聽著一直不斷的手機鈴聲,而她身上的男人又似乎沒有想接的**,她有些生氣地將他推開,拉起被子坐起了身,「接電話去!」
如果讓他知道是誰沒什麼緊急的事老是來打擾他和老婆親熱,他要宰了他!
「誰?」聲音嘶啞著,帶著他滿腔的怒火,蕭卓拿起手機火大地衝著那端咆哮著。
「卓哥哥……」蕭纖纖在聽到他的聲音後,一下子嚇得哭了出來,在他不耐煩的聲音中趕緊顫著聲說道,「爺爺病了!」
「什麼?中風?什麼時候的事?」蕭卓一聽到蕭振雄出事,連忙從床/上彈起,快速地下地撿起剛在被他甩在地上的衣服,連傷口處裂開也不覺得疼了。
「好,你先別急,待在醫院!我馬上回國!」蕭卓掛完電話後,俊臉上一片陰騖,穿衣穿到一半的安琪看著他深沉的臉色一下子嗅到了恐懼的味道,「怎麼了?」
「琪琪,爺爺出事了,我們馬上回國!」現在的蕭卓臉上恢復了他以往的穩重成熟,似乎連帶著剛才流淌著的暖昧氣息也一下子消散了。
「怎麼會這樣?」安琪看著他冷峻的臉上滿是擔憂,連忙翻身下床幫他整理好衣服,總感覺到有哪裡不對勁,卻片刻都沒有停留,和蕭卓一起,直接退了房趕到機場做了回國的航班。
「不用擔心,爺爺會沒事的!」安琪看著身邊的蕭卓一言不發,俊逸的臉上陰森的嚇人,雖然知道他平時和爺爺不怎麼親近,但是安琪看得出來,蕭卓也是很愛蕭振雄的。現在聽到他出事,他比誰都著急!
「琪琪,謝謝你!」蕭卓手掌間握住她的小手,蕭振雄現在是他唯一的親人,從父母離世後,他盡心盡力照顧他,栽培他,可現在想想這麼多年來,他是怎麼回報他的呢?
沒有,除了叛逆和冷臉相向,他從來都沒有順著蕭振雄什麼,現在想想,他真是不孝。
現在他覺得惶恐無助的時候還好有安琪陪在他身邊,有了他深愛的人,就算眼前有再大的困難,他也會努力克服!
「退房了?什麼時候的事?」雷恩接到通知趕回酒店的時候蕭卓和安琪已經離開了,他蹙著眉頭看向大廳不遠處的那一架白色鋼琴,似乎還能看到安琪坐在那裡彈琴時的嬌媚模樣。
「就在兩個小時之前,我立刻就通知您了!」酒店前台恭敬地看著面色冷凝的雷恩回答著。
「嗯,知道了!」雷恩雙在褲袋,闊步離酒店,在看著蔚藍的天空中飄浮著的白雲輕輕移動時,他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