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門思過的日子就如坐牢一般,只不過是高級監獄而已。芙洛鬱悶得在牆角畫圈圈的心都有了。
一想到不能出宮,死的心都有了。靜妃,靜妃,芙洛終於能理解為什麼後宮女子會用扎小人的巫術來對付自己的敵人了,真是恨得咬牙切齒,卻沒有絲毫辦法。
臥床休息了好些日子都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能夠出宮,皇上也見不到,連只活蚊子都飛不進來。
最後,最後終於有事情幹了,芙洛覺得萬分高興,雖然這件事也讓她恨得牙癢癢,可是畢竟是有事做了啊。
龍軒帝居然讓她抄寫《女誡》百遍,這篇女誡和長孫皇后寫的也差不離,難道她也曾穿越過?
芙洛快樂的用鵝毛筆抄寫著《女誡》,想起碧梧和弄影第一次看著用鵝毛沾墨寫字的樣子真的很搞笑,弄影的嘴絕對塞得下兩隻雞蛋,碧梧半隻吧,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果然是訓練有素。
其實不用鵝毛,用削尖的小木棍也可以,只是芙洛總覺的不如鵝毛來得漂亮。芙洛心情愉悅的不停抄寫《女誡》,不能讓自己有絲毫空閒,否則想起自己未來的日子就會有自殺的想法。其實也不是沒有想過,吞金,上吊,割腕等等,可是一想到封纖雪就狠不下心來,真的好想好想回到現代,忘記這裡的一切。
芙洛覺得今晚睡得特別舒服,身子一漾一漾的,枕頭也高低適中,結實有彈性,芙洛迷迷糊糊的捏了一把,迷迷糊糊的評論了一把,感覺不像平日的枕頭,手臂又不安分的摸來摸去,好長好長的枕頭啊,芙洛猛的坐起了身。
大腿,一定是大腿,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大腿,因為,因為她不小心的摸到了不該摸的東西。
抬起頭,驚入眼簾的就是龍軒帝那張國色天香的臉和他顏色漸深的眸子。
他斜靠在紫錦靠背上,一手握著書卷,而自己剛才絕對是枕在他的大腿上,低眼看著自己,還是穿著昨晚的睡袍啊,身子的ziyou震盪讓芙洛意識到自己是在馬車上,是在出宮的馬車上嗎?
「摸得還舒服嗎?」
龍軒帝俯身,強烈的壓迫感讓芙洛再次仰躺了下去,「皇,皇上∼∼」
餘下的尾音就被龍軒帝吃到了肚子裡。芙洛嗚嗚的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任他上下其手,她真的很想提醒他這是在馬車上,雖然自己也很喜歡這個運動,可是也不要這麼開放啊。
熱情,芙洛覺得今天龍軒帝真的很熱情。熱情的親吻,熱情的撫摸,熱情的進入。
芙洛嗚咽著不敢出聲,生怕吵到趕馬車的人,窒息的承受著他的灼熱,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呻吟時,趕緊用手摀住嘴巴,淚汪汪的看著可惡的笑著的龍軒帝,他是故意的。
「你,好緊。」他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在芙洛耳邊低喃,讓芙洛耳朵癢癢的,不能自己的收縮。
不能放肆的呻吟,被壓抑的**反而更加高漲,花蕊更是反射xing的吸緊,「原來,在馬車上這麼舒服。」
你看看這是什麼人說的話芙洛心想,沒看到自己都要羞愧得鑽地了嗎,馬車強烈的震動,讓芙洛全身羞愧得泛紅,很快就在他齒咬住雪峰頂端的紅果時到了致命的天堂。
許久許久才顫巍巍的將睡袍繫上,而他自在的穿上衣服,看著渾身無力的芙洛發笑。
他今天真的好愛笑哦,芙洛非常不習慣,總感覺冰涼涼的,不過還好笑容很快就消失了,芙洛恢復了平靜。
那放鬆而絕美的笑容讓芙洛的心跳漏了半拍。
龍軒帝右手拿起書卷,左手卻再次不規矩的探入芙洛敞襟的睡袍,撫上那柔軟,芙洛倒吸冷氣,「皇,皇上∼∼」
「軒奧。」他糾正。
「你,你的手∼∼」
「這樣很舒服,怎麼了?」他威脅的眼神,讓芙洛敢怒不敢言,暗罵自己膽小,只能認人宰割。
這時才有機會仔細大量這輛馬車。跟電視上演簡易型可不一樣,空間足夠寬敞,下面鋪著錦墊,坐和睡都很舒服,三面還有靠墊,左側放著一張特別的小几,桌上的凹陷讓茶壺和杯子都不會滑落,右側放著一個矮櫃,裡面放著書卷。
難道這就是微服出巡?
再看龍軒帝,穿的果然是便服,一襲白衫更襯出他的禍害。
「我們這是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
「變州。」芙洛想去封纖雪所在的變州。
「那就去變州吧。」他閒閒的拋一句。
芙洛愕住,難道是自己說去什麼地方就什麼地方嗎?
「那我們扮做什麼?」想起電視裡的私訪都要改變身份的啊,所以芙洛問道。
龍軒帝挑挑眉,芙洛知道,這是他讓自己猜的意思。
「走商?」
龍軒帝嘉許的眼神讓芙洛一陣得意,看來電視誠不欺我。
「那,我要叫你什麼呢?」
繼續挑眉。過分,講句話會死啊,這個時候這麼節約口水,那個時候怎麼那麼捨得啊。
「哥哥?」芙洛心虛的問。因為叫哥哥不會阻擋皇帝的桃花啊,沒見電視上演每一次私訪皇didu能有一次傾心的艷遇嗎?
橫眉冷對,胸部一緊。
「老爺?」
橫眉冷對,順帶意思是,「我很老嗎?」
「少爺?」
無語,加罵人白癡的眼神。
「軒奧?」
撫在胸上的手,溫柔的捏了下,表示嘉獎。他的唇再次俯身下來。
唇舌相纏,芙洛再被壓在了他身下,心裡只喊老天爺救命,可不能再來第二次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不過這次老天爺沒救她,是萬全救了他。
不知是否出宮的關係,萬公公的聲音聽起來都像正常男人了。
「爺,到了。」
車內的龍軒帝停止了蹂躪的動作,眉頭緊皺。
之後不知從何處拿了一套女裝出來。
芙洛手忙腳亂的套上,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古裝真的很難穿啊。
龍軒帝一陣火大的抓過芙洛,將衣服給她一件件的穿上。
這種感覺,讓芙洛感到萬分害怕,想當年自己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對自己的溫柔也不到這種份上啊,芙洛一陣寒戰,覺得他還是恢復以前的他比較好。難道自己真的有被虐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