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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四章 師叔本無情 文 / 火龍汐

    守著幾位掌門住處出入門口的那名弟子,木易,見她們兩人遠遠的走回來了,當即露出了笑容:「師叔,青衣姑娘,你們回來啦?」帶著憨厚的聲音一落下,卻在見到青衣那受傷的手時目光微閃,臉色微沉了幾分冷帝毒醫。

    「青衣姑娘,你怎麼受傷了?」他快步上前,有些緊張的問著。

    青衣看著面帶焦急的木易,對他露出了一絲笑容說:「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

    子情見他一臉的緊張之色,清幽的目光在他和青衣的身上來回掃了掃,眼上閃過了一絲的笑意,說:「我們剛才在亭子裡休息,誰知碰到了一個不講理的,對我們動起了鞭子,青衣為了護著我去抓住那鞭子,傷到手了。」

    「什麼?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這樣的大膽!」木易微沉的聲音帶著怒意,卻在看到青衣手上的傷時,對她們說:「師叔,青衣姑娘,你們先回去上點藥,對了,你們有藥沒?要不我去找七師叔拿點治外傷的。」說著就要往外跑去,卻被子情喚住了。

    「木易,不用了,我們那裡有冷帝毒醫。」說著,笑了笑說:「那我和青衣先回去了。」說著,便帶著青衣往回走去。

    木易看著她們兩人離開,微沉著的臉上難掩著憤怒之色,他大步的往外走去,找了一名弟子讓他去打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竟然連青衣都給打傷了。

    回到院子,子情取出了藥幫她敷上,長長的一條鞭痕從青衣的手心到手背,皮開肉裂很是駭人,她小心翼翼的幫她包紮著,一邊問:「痛吧!下回可不能這樣了,她是傷不到我的。」

    青衣露出了淺淺的笑意說:「小姐,不用擔心,這只是皮肉傷而已。」她知道小姐為了幫她出氣,那十鞭子抽落在白鳳嬌的身上可是一點也沒留情,比起她的這點小傷,那白鳳嬌才是傷是重,只是,若是因為她而讓小姐和一門掌的關係變僵,那她倒是有些過意不去。

    子情笑了笑,像是不經意般的說著:「不過這木易倒是挺關心你的,看到你受傷了,我看他急得跟什麼似的,連說話都還夾帶著掩不住的怒氣。」

    「木師兄為人憨厚,誰受傷了他也會擔心的。」青衣不甚在意的說著。

    「呵呵,這倒不一定。」

    「嗯?」青衣不解的看著她,問:「小姐,什麼不一定?」怎麼她覺得小姐說話怪怪的?

    「我怎麼看都覺得木易對你非同一般,看他剛才一見你受傷了,那緊張的模樣就知道了。」

    聽到這話,她總算明白過來了,怔了怔後,說道:「應該不會,我覺得木易師兄對誰都是這樣的。」小姐的意思是木師兄喜歡她?怎麼可能?她除了每天從他那裡經過時跟他打招呼之外,都沒怎麼跟他說過話。

    「呵呵,會不會你以後就知道了。」子情笑說著,又道:「不過我倒覺得木易這人不錯,實力不弱,這人品性格什麼的,似乎也不錯。」

    聞言,青衣搖頭笑了笑,木師兄跟她除了碰面時的兩聲招呼之外,什麼也沒有,小姐這是想多了。她頓了五,想了想,便問:「小姐,今天打了一掌門的弟子,他會不會因此而和小姐結怨?」再怎麼說,那兩人也是他的弟子。

    子情笑了笑,幫她在手中打了個結,一邊說:「你不用擔心,大師兄為人正直,不會因為這事而與我的關係變僵的,再說,若真的因為這事而讓我們兩人的關係變僵,這一聲大師兄我也就白叫了。」

    「呵呵,小師妹的眼睛真是雪亮的,這看人倒是看得很清楚,大師兄確實不是那種人,青衣姑娘不用擔心。」進來的三掌門朗聲笑說著,而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另外的幾名掌門。

    「幾位師兄,請坐。」子情迎了上去,請他們幾人都往裡面坐下。

    五掌門坐下後,笑了笑說:「小師妹啊,今天這事你也別跟他們兩人計較,尤其是那個鳳嬌丫頭,她出身貴族,向來驕縱,那性子就是那樣的,你別放在心上。」

    「就是,其實那丫頭雖然是驕縱了點,不過心地不壞的。」八掌門也開口說著。

    聽著他們幾人一坐下便為那白鳳嬌說話,子情淡淡的笑了,問:「莫不是幾位師兄都是為了她才來我這院子坐的?我還以為幾位師兄是閒著沒事過來我這邊喝喝茶呢!」

    聞言,剛才開口的幾人不由訕訕的笑了笑,說:「小師妹你別誤會,我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陸展那小子不知是怎麼回事,渾身無力站不起來,所以我們想來問問,這是不是……」是不是你動了什麼手腳?這句他們沒敢問出來。

    「小師妹。」

    這時,處理了後面的事情後也跟著過來的一掌門也走了進來,見他們幾人都在這裡,便朝他們都點了點頭,這才走上前:「小師妹,今天這事都是師兄管教無方,還請你不要見怪。」說著,雙手相握就要朝她彎了行一禮。

    子情見狀連忙上前攔住了他,說:「大師兄,你是師兄,不能向我向此大禮,快請坐吧!」

    「小師妹,陸展他怎麼就渾身無力?我請了七師弟為他看了一下,七師弟卻不知是為何會這樣,小師妹……」他想請她高抬貴手別與他們計較,卻在看到她那雙清澈淡然的眼眸時不知如何說下去。

    「真是奇怪了,小師妹,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來的?竟然能讓人渾身無力連一點玄氣都使不上來?」從外面一臉興奮大步而來的七掌門邊走邊說著,看到裡面的幾人時,目光一亮,快步的來到子情的面前說:「小師妹,我在那裡檢查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那是什麼藥,你倒是給我說說啊!」

    他對藥癡迷,一碰到這個與之相關的愣是興奮了半天,從他小師妹拿出雪參丸送他時他就知道小師妹在藥物方面的認知不會比他少,剛才他幫陸展看了老半天了,也愣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什麼藥。

    「他中的是軟筋散不會有事的,等藥效過了就會恢復。」她不緊不慢的說著,半斂下的目光中掠過了一絲的莫名的光芒。他是不會有什麼事,不過那個白鳳嬌,可就不一定了。

    注意到她話中的不明意味,幾人相視了一眼,正欲說話,便見外面一名弟也急急的跑來:「師傅,師傅不好了,白師姐她不知怎麼了,一直在那裡喊痛,您快去看看。」

    聽到這話,幾人不由微微的一擰眉頭,一掌門更是對子情拱了拱手說:「小師妹,那我就先回去了。」說著急急的往外走去。

    待他走遠了,另外的幾人見她一副淡然自在的模樣,彷彿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一般,不禁相視了一眼,最後六掌門問:「小師妹,難道,是你動了手腳?」

    「不錯冷帝毒醫。」子情大方的承認了。

    沒想到她會這樣直接的說出來,幾人倒是怔了怔,一時間不知應該說什麼好。九掌門頓了一下,說:「小師妹,這白鳳嬌背景顯赫,雖然我們天門為一大門派,可是若是真的得罪了他們,也不太好。」

    「是啊!小師妹,你也抽了她十鞭子了,不如就高抬貴手放了她吧!」四掌門也跟著說著。

    子情笑了笑,淡淡的說:「幾位師兄,若是她今天傷的人是我,那還好,我就抽她十鞭子直接了事,只是她不該打傷的是青衣,青衣於我而言是家人,可不是什麼下人,她傷她在先,而後又言語侮辱,我又豈能隨便就放過她。」說著,她不緊不慢的端起了杯子抿了一口茶水。

    身邊站的青衣聽了,目光一柔,唇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

    幾人聽了,不禁相視了一眼,她都這樣說了,那他們還能怎麼樣?這小師妹的性子他們也是領教過一點的,她想做的事可不是隨便別人說說就能說動的,那白鳳嬌看來也只有自求多福了。

    子情抿了一口茶水後放下了杯子,看向了七掌門,露出了淺淺的笑意說:「七師兄,你不是對藥物十分感興趣嗎?也許你可以研究一下我給她下的是什麼。」

    七掌門一聽,頓時眼睛一亮,當即站起來說:「對啊!那我先走了,我去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著,便一臉興奮的往外面跑去。

    另外的幾人見狀,也不好再多留,便起身對她說:「小師妹,那我們也先走了,你們好好休息吧!」

    「那我就不送幾位師兄了。」子情說著,目光他們往外走去。

    待他們走後,青衣這才問:「小姐,這樣好嗎?」

    「這是代價。」她輕聲說著,回過身來握住了青衣的手說:「青衣,不用管對方是誰,就若敢傷了你,你就狠狠的還回去!」說著,她露出了淺淺的笑意說:「這幾日誰來我都不見。」聲音一落,便往裡面走去。

    另一邊,陸展在恢復了身上的力量後聽到白鳳嬌不知怎麼了一會喊痛一會又狂笑個不停,不禁急急的跑去看她,而這時,一些女弟子已經幫她在身上的那些鞭痕上敷上了藥,又給她換上了新的衣服,只是那張嬌美如花的臉蛋卻是不時的露出痛苦的神情。

    「啊!好痛……痛死了!哈哈哈哈……」

    她一會捂著肚子痛呼著,一會又笑得掉眼睛,這從沒見過的狀況讓周圍的人都錯愕不已,不明白為何她會這樣?難道是中了什麼藥物?如果真的中了什麼藥物,七掌門應該是會知道的啊!

    眾人心下想著,目光不自由主的朝七掌門看去,而在這時,陸展也快步的走了進來,見他師妹躺在床上一會痛呼著,整張俏臉一片慘白,一會又笑得上氣接不上下氣,那奇怪的模樣讓他見了都不由錯愕了一番。

    「師叔,師妹這是怎麼了?」他快步上前來到七掌門的面前問著,眼中儘是掩不住的擔憂。

    七掌門也是一臉的奇怪,檢查了很久了他也檢查不出這到底是中了什麼,不過他知道這藥死不了人,頂多就是讓她痛苦著,說白了就是折磨人的藥,這也難怪,誰讓她好惹不惹偏偏去惹他們的小師妹了?

    見陸展一臉焦急的看著他,他假意的咳了咳兩聲,站了起來拂了拂袍子,對一旁的一掌門說:「大師兄,這我也不知道小師妹給她下的是什麼藥物,查了半天也沒查出來,這東西我是沒有辦法的了,不過大師兄也不用擔心,這個是死不了人的,我就先回去了。」他還是少管這事了,比起這白鳳嬌,他更想著怎麼樣和小師妹商討著藥物的效用之類的東西,從今天這事中可以看出,小師妹對這些東西可不是略懂,而是很精!

    想到這,他眼中掠過了一絲興奮的光芒,不知小師妹那裡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藥物呢?

    「師叔!師叔您幫幫我師妹吧!」陸展見七掌門一臉若有所思目光泛碰上興奮光芒的往外走去,不由連忙喚住了他,誰知他根本就不打算理這事了,回頭瞥了陸展一眼,沉聲說:「這是你師妹咎由自取的,誰不好得罪,偏偏去得罪我小師妹了?她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要是讓她受驚了嚇到腹中胎兒,你們承受得起後果嗎?要不是看在大師兄的份上,你以為以我小師妹的手段就這樣處置那白鳳嬌?哼!」他數落了陸展一番後冷哼了一聲直接甩了甩衣袖走人。

    在裡面的一門掌門也聽到了他的話,心知他這話也是說給他聽的,不由更加的愧疚了,確實,小師妹是懷有身孕的人,雖然才兩個多月,但是剛懷孕的女人都得很小心的,鳳嬌卻對她使鞭子了,現在落得這個下場,怎麼說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就算是他身為她的師傅,他也沒臉去求小師妹網開一面。

    暗歎了一聲,看了床上的鳳嬌一眼,便對那守在床邊的兩名女弟子說:「你們照顧好她吧!」聲音一落,便也大步的往外走去。

    「師傅,師傅!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雖然七師叔說不會死人,可是看著師妹現在這樣痛苦,我們於心何忍?」陸展快步的上前攔住了他:「師傅,您是師叔的大師兄,如果是您開口,師叔一定會放過師妹的。」

    一門掌門看了他一眼,說:「你覺得我有臉去開這個口嗎?」說著,在他怔愣中便甩袖離開。

    「師……」陸展才一開口便頓住了,朝房裡看去,只聽著那裡面傳來師妹痛苦的聲音,當下不由微微皺了皺眉,師傅不能去說,那就讓他去說吧!再怎麼說師叔也抽了師妹十鞭子了,不應該還讓她受這樣的罪,心下打定了主意便大步的往外走去,問了門中的弟子詢問師叔的住處後便往她的院落而去。

    誰知他還沒進得了師叔們住的地方,便被一名弟子攔了下來:「你是誰?這裡是師叔們的院落重地,沒有他們的允許不能隨意進出的冷帝毒醫。」

    陸展看了那名弟子一眼,便說:「我是一門的弟子陸展,我有事找小師叔,煩請這位師兄借過一步。」

    聞言,那名弟子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說:「莫非你就是今天惹怒小師叔的那個白鳳嬌的師兄?」說到這,他微冷下了臉來,說:「你還是回去吧!這可我可做不了主,要是讓師叔知道我放你進去那還得了。」今天這事鬧得天門中無人不知,就連他這守著這裡的弟子都知道了,卻不想他倒好意思跑這裡來找小師叔了。

    「師兄。」陸展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那名弟子一聽,連忙撇清關係說:「別亂叫,我可不是你什麼師兄。」

    「既然如此,那我只有得罪了。」

    陸展的聲音一落,瞬間出手朝他襲去,哪知那名弟子也不是蓋的,敏捷的反應速度避開了他的攻擊,迅速的往後退了一步後沉聲喝著:「陸展!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裡放肆!」

    「師兄,我師妹此時正在床上受苦,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而不管,得罪之處,還請師兄見諒。」說著,他雙手迅速的結出了複雜的印記,同時沉聲一喝:「束縛術!定!」

    「哼!這東西對付外面的那還行,拿來對付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那名弟子見他使出束縛術,不由冷哼了一聲,迅速的一閃開同時朝他發起了凌厲的攻擊。

    沉穩的身影一晃動,步伐一移,拳頭夾帶著風勁朝陸展重重的擊去,陸展見狀猛的身後往後一仰,微微一側躲開了他的攻擊,同時出手做出反擊,兩人拳頭相碰時,發出一聲聲砰砰砰的聲音,因這邊來的人較少,所以兩人在這裡掀起的動靜也還沒有人知道。

    「呼!」

    凌厲的氣流聲劃過,陸展一個防備不及被一拳擊中了腹部,身體直直的往後退去了好幾步,因腹部傳來的痛意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而那名弟子也在他往後退的時候同時收起了拳,輕呼出一口氣,平息下體內湧起的玄氣氣息沉聲說:「陸展,我是幾位師叔派在這裡守著的弟子,我的實力集幾門之最,論拳腳你比不過我,論結界之術你也遜我一籌,與我交手你只有落敗的份,我今念你乃是因你師妹之事亂了分寸不與你計較,你速速離去否則讓師叔們看到你想硬闖,只怕這事沒那麼容易平息。」說著,他看了他一眼,又走到了他剛才所站的地方紮著馬步。

    聞言,陸展捂著被打痛了的腹部看了他一眼,因被他打了幾拳,現在倒是冷靜下來了,他所說確實不無道理,雖然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用的方法不對,若今日硬闖之事真的鬧大了,只怕非但幫不了師妹,他自己也得接受處罰。

    想了想,他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來到他的面前,雙手抱拳的說:「師兄,對不起,我這就回去。」說著,向他行了一禮後便往回走去。

    待他轉身離開,那名弟子朝他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繼續紮著馬步修煉著內息。

    而陸展並沒有直接回去,反而是往天門門主,也就是他師尊的地方走去,如果說還有人能說得動那小師叔,想必也只有這位師尊了,雖然去打擾師尊不是很好,但是一想到他師妹在床上那痛苦的模樣,他就不得不下定決定,就算事後會被師傅處罰,他也認了。

    來到他師尊的住處,與守著院落的弟子說明情況後,便見他往裡面走去,半響,只帶回來了一句話:「師尊說這事他不打算理,衝撞了小師叔本不是那名弟子的不對,讓她受處罰也是應該的。」

    聞言,陸展當即跪了下來,對著裡面喊著:「師尊,我師妹雖然性子驕縱,但是為人心地不壞,現在看她在那裡痛苦不堪的樣子,我真的很難受,師妹會受這罪也是因為我這個當師兄的未能及時阻止,若不能幫到她,我真的良心不安,師尊!」

    那名守著院落的弟子見他在這裡大喊著,不禁不悅的皺起了眉頭:「這裡是師尊休息的地方,你怎麼可以在這裡放肆?」這人也真是的,拿這樣的小事來驚動師尊。

    「師尊!」

    「罷了,難得你有此同門之情,那名女弟子冒犯墨丫頭,她處罰她我本不該插手,這樣吧!我允你進去墨丫頭的院落一次,能不能求得她高抬貴手那就看你的了。」

    聽到這話,陸展連忙叩謝:「謝師尊!」說著,這才飛快的起身往外而去。

    待他離開,在裡面的天門門主慢步的走了出來,守門的弟子一見,連忙迎了上去,恭敬的喚了一聲:「師尊。」

    「嗯。」天門門主負手而立低低的應了一聲,目光中閃過一絲笑意的說:「你說,這墨丫頭是用了什麼藥物讓那名女弟子一會痛哭一會大笑的?竟然連老七都沒辦法,呵呵,真是有趣。」

    聽到這話,那名弟子嘴角微微的一抽,當即連忙說道:「小師叔一身好本領,要整治一個小丫頭這還不容易。」頓了一下,他又道:「師尊,讓他去找小師叔,這樣好嗎?」

    他覺得小師叔是不會出手的,要真的會出手就不會給那個白鳳嬌下那樣的藥物了,得罪了她可不是十鞭子就能完事的,只是,師尊怎麼會讓那陸展去找小師叔?

    「怎麼不好?這小子去了也是白去,我不這麼說,難道讓他在這裡呆著不走?讓他去碰碰壁也好。」說著,天門門主目光一瞇,眼中儘是笑意。

    另一邊,陸展去而復返讓那守著院子入口的那名弟子有些詫異,他以為他想明白了,怎麼又來了?當即不禁有些不悅的問:「你怎麼又來了?」這人剛挨了他幾拳難道還想再來幾拳不成?

    「師兄,我這一回不是要硬闖,我剛去找師尊了,師尊說讓我進去一趟冷帝毒醫。」

    聞言,他看了他一眼,頓了一下,便說:「那進去吧!」師尊的命令,若不是真的有一般是沒人敢隨便拿來唬人的,如果不是真的,假傳師尊的命令,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他諒他也還沒那個膽。

    「多謝師兄。」陸展抱拳說著,這才快步的往裡面走去。

    院子裡,青衣在院子裡泡著花茶喝著,雖然到了這裡,她卻是一有時間就曬一些花瓣以用來泡茶用,茶杯中,飄浮著幾片花瓣,看著那些花瓣在水中慢慢的舒展開來,慢慢的綻開著,很是美麗。

    她端起了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淡淡的花香味在口中漫開著,手上的傷在上了藥後已經不那麼疼了,她看著包紮好的手,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的笑意,然而,耳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讓她唇邊的笑意慢慢的斂了起來,裝作沒聽見的繼續喝著花茶。

    陸展快步來到院子,正打算進去,卻想起這裡是小師叔的住處,小師叔是女的,她的住處他不能隨便亂闖,於是,他停在了院子門口處往裡面看去,在見到那抹青色的身影時,眼睛一亮,連忙喚著:「青衣姑娘。」

    青衣轉過了身,見他站在院子處喚著她,便冷冷的問:「何事?」這人她還真的有些討厭,因為那個白鳳嬌是他的師妹,她也直接把他歸為一類的人了。

    「青衣姑娘,我想見見師叔,能請你通報一聲嗎?」

    「我家小姐在休息,誰來了都不見,你還是請回吧!」青衣冷冷的說著,聲音一落不再看他,繼續喝著自己的茶。

    一聽這話,他不禁有些著急,連忙說:「青衣姑娘,我知道是我師妹不對,可是她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師叔也抽了她十鞭子了,現在她在床上那痛不欲生的樣子真的很痛苦,青衣姑娘,請你跟師叔說說吧!放過我師妹這一回。」

    聽到他的話,青衣的目光冷了幾分,說:「我家小姐怎麼做都是對了,而且,還輪不到你來教!你馬上給我離開這裡!」

    「青衣姑娘……」

    青衣站了起來,慢慢的往外面走去,經過他的身邊時也沒停下,而是走到了外面時,運用玄氣的聲音喊了一聲:「木師兄,麻煩你過來一下。」

    原本在原地扎馬步的那名男子一聽青衣的聲音,當即迅速的往前而去,不一會便來到了院落前,看到她,憨厚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青衣姑娘,你叫我有事?」

    看到對人一向冷漠的木師兄竟然對著青衣和顏悅色,一旁的陸展不由愣了愣,有些沒反應過來。木師兄,原名木易,他師尊從十門中挑選出來的守著這裡的兩名弟子中的其中一名,實力在十門中算是姣姣者,很多實力出眾的弟子他都不放在眼裡,卻不想對這青衣很是有禮溫和。

    青衣緩了緩語氣,說道:「木師兄,我家小姐在休息,麻煩你把這人給我請出去,我不希望他吵到我家小姐。」

    「呵呵,好,這事就交給我了,青衣姑娘,你的手上還有傷,要多注意休息。」木易笑說著,當轉過頭來看向陸展時卻是又恢復了那鐵漢般的嚴肅神色,沉聲說著:「陸展,出去!」

    他就知道師叔不可能會出手的,就算是他去找師尊也一樣,師尊若是想管這事早就自己來了,再說,誰不知道師尊對師叔那可是極為看重的,那個白鳳嬌敢欺到師叔的頭上來,這樣的小懲罰已經算好的了。

    「這……」

    陸展不禁皺起了眉頭,難道真的沒辦法?

    「木師兄,我就先進去了。」青衣說著,朝他點了點頭,便轉身往裡面走去。

    「走吧!你不會想讓我用武力請你出去吧?師叔不會出手的,你就算是在這裡也沒有用。」木易睨了他一眼,說:「再說了,反正又死不了,吃吃苦頭也能讓她長點記性,免得總是一副大小姐的樣子。」

    聽到這話,陸展看了他一眼,頓了一下這才往外面走去。看來真的是沒辦法了,師妹,對不起了,師兄已經盡力了。

    帶了陸展離開後,易木又回到原地去紮著馬步修煉著,他們這裡看守著的有兩人輪著來,有時也會兩人一起在這裡守著,閒時也能說說話聊聊天,不過另外一個前兩天被調走了,守著這幾個院落本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因為鮮少跟人接觸,就算是修煉也只有自己一人,所以一定要定力很好的弟子才行。

    他深吸了一口氣,伸了伸手腳活動了一下後便打了一套拳法,這是他每天都必須做的,在這裡除了要守著這裡不要讓人隨便進來之外,還要不忘提升自己的實力,否則就算有人硬闖他們也會攔不住的。

    「木師兄。」

    青衣手裡端著茶水,緩步走來,那素來冷淡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木易在聽到聲音後回頭看去,見是她時,眼睛一亮的大步上前:「青衣姑娘,你怎麼來了?」

    「我泡了花茶,送一杯過來請你喝。」說著,她把手中的茶遞上前說:「你嘗嘗。」

    「呵呵,好,謝謝青衣姑娘。」木易笑開了,連忙伸手接過喝了一口,入口淡淡的花香在舌尖漫開,不同於一般的茶水,味道很是特別。

    「這是什麼花茶?味道真好。」他們在這天門裡可沒喝過這樣的東西,原來花還可以用來泡茶。

    「這是茉莉,味道清香怡人,木師兄若是喜歡,我回頭包一些送給你。」

    木易一聽,驚喜的看著她:「真的?那我先多謝你了。」聲音一落,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青衣,一襲青色的衣裙包裹著苗條的身姿,美麗的容顏素雅的妝容,讓人看了很是舒服,就這麼近著看著,越發覺得她很是好看,不覺的看呆了眼冷帝毒醫。

    青衣見他呆愣著看著她,不由一怔,突然間想起她家小姐跟她說過的話,美麗的容顏上不由浮上了一抹淺淺的紅暈,目光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對他說:「木師兄,你把茶喝完吧!我先回去了。」說著便轉身離開。

    聽到她的話,木易這才知道自己失態了,連忙跑上前說:「青衣姑娘,你、你別介意,其實、其實我就是一時看你長得真好看就看呆了,真的沒有喜歡你,不是不是,我是說我喜歡你……」他本想解釋一下,別讓她以為他是那些輕浮的人,誰知這話一出口倒是有些亂了,見自己又說錯話了,不禁露出了懊惱的神色。

    聽到他的話,青衣眼中閃過一絲錯愕的神色,看了一臉懊惱的他一眼,想著他剛才說的話,美麗的容顏刷的一聲紅了個遍,當即說道:「木師兄,我先回去了。」聲音一落,飛快的往院子走去。

    看著她快步離開,木易本想喊住她,可是卻不知應該怎麼說好,於是歎了一聲低下了頭,看著手中捧著的茶杯,溫熱的茶水透過杯子傳遞到手心,暖暖的,很是舒服,就如同青衣給他的感覺一樣。

    他抬起頭朝她離去的方向看去,當第一次見她時,他覺得她冷冰冰的,不怎麼好相處,不過幾日後他便知道她並不是一個冰冷的人,至少每次經過這裡時她總是會開口與他說說話,漸漸的,他總是盼著她在這裡經過,雖然他對她有意,卻不敢開口,畢竟他們兩人除了每回的進出時的打招呼之外都沒怎麼說過話。

    「唉!青衣會不會因為我亂說話而不再跟他說話了?會不會因此而疏遠我?」想著,他的眉頭不自覺的擰了起來。

    另一邊,碰了壁回去的陸展來到白鳳嬌的院子裡,見兩名女弟子在照顧著她,而身處院子中卻還能聽到從裡面傳來的痛苦呼叫聲,聽著那聲音,讓他心裡也很是不好受。

    他與她一同拜入師傅門下也有好些年了,她雖然是驕縱了點,但這畢竟是因為她的家族有著非凡的地位,而她又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但是至少,他知道她並不是一個心腸惡毒的女子,要不然也不會一直把她當妹妹般看待了,只是,現在看著她受苦他卻幫不上忙,真的很自責。

    「師兄,你就回去吧!師姐只要熬一熬就過去了,不會有性命危險的,你不用擔心。」另一名女弟子上前說著,勸他回自己的院子去。

    「那好吧!她就麻煩你們多照顧點了。」陸展說著,歎了一聲這才轉身離開。

    在他離開後,原本在房時的另外一名女弟子也走了出來:「白師姐這回也真的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師叔的來歷神秘,幾位師叔都對她禮待有加,她卻敢去招惹她。」

    「你小聲點,別讓白師姐聽見了。」另一名弟子小聲的說著,回頭往房裡看去。

    「沒事,師傅不是讓我們把她綁起來嗎?她現在綁在床上,也下來了,不過這樣也好,不用亂摔東西。」

    「不過師叔下手也真狠,竟然打了她十鞭之後還給她下藥,白師姐的家族很是龐大,難道師叔就不怕也給自己惹禍上身?」那女弟子一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著。

    另一名女弟子睨了她一眼說:「天門是出了名的護短,就覺他們敢對師叔下手,也要掂量一下天門的實力,不過這樣懲罰一下白師姐倒也不算壞事,至少以後她不會再動不動就揮那鞭子,要不然在外面得罪了人豈不是只有死路一條?」

    聞言,兩人相視了一眼,繼而笑開了。

    子情的院落中,房裡,她拿出了火龍和雪鳳剩下的那兩塊不知名的東西放在手中,雖然看到火龍和雪鳳當著她的面被摧毀,但是她始終相信,他們不會就這樣沒了,上古神獸的威力與一般的幻獸不同,絕不會就這樣死了的。

    再說,如果真的死了,也不會剩下這兩塊東西了,她能感覺到從這裡面傳來的熟悉氣息,那氣息雖然弱弱的,但卻是火龍和雪鳳無疑,只是不知,她應該怎麼樣做才能讓他們變回以前的樣子?

    「火龍,雪鳳,你們聽得見我說話嗎?」她輕聲的問著,手指輕輕的在那兩團上面拂過,那上面的東西,像是塗上了一層泥土似的,厚厚的,卻有能量傳出。

    突然間,手指下的那兩團東西外面的那一層泥土在她詫異的目光中慢慢的脫落了,只見一點點細微的光芒弱弱的散發而出,她心一喜,連忙伸和拂去那上面的泥土,只見當泥土完全脫落時,兩枚拳頭般大小散發著光芒的蛋頓時出現在她的眼前,那一紅一白的兩枚蛋所散發出來的能量是那樣的熟悉,讓子情眼中的光芒漸漸的亮了起來。

    「火龍和雪鳳?」他們真的重生了嗎?心下欣喜,她快步的往外走去,一邊喚著:「青衣,青衣!」

    坐在外面正發愣著的青衣一聽,以為是她出什麼事了,連忙往裡面走去:「小姐怎麼了?」還沒走到裡面,已經見她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兩枚奇怪的蛋。

    「這是……」青衣疑惑的看著她手中的那兩枚奇怪的蛋,突然間腦海裡靈光一閃,眼中閃過驚喜:「小姐,這、這難道是火龍和雪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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