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歌一口水還沒嚥下,就在聽到他的話後當即噴了出來,猛的抬起頭一臉錯愕的看著他:「五百五十歲?怎麼可能冷帝毒醫!」要說一百來歲她還能相信,可他竟然說五百五十歲?五百五十歲啊?怎麼可能?一個人怎麼可能有那麼長的壽命,簡直就是荒唐!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冷絕辰和子情還有凌成三人子是錯愕不已,活到百來歲的人雖然少,但也是有的,可他竟然說他五百五十歲了,這未免也太過讓人難以置信了。
雪衣和青衣幾人微愣的看著,這話要她們相信也著這是很難,因為她們還沒聽說過有人能活到這個歲數的,如果真的活到這個歲數,那不成人妖了嗎?太可怕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不相信的神情,老者挑了挑眉,笑呵呵的說:「怎麼?不相信?老頭沒有騙你們的必要。」這年頭說實話竟然沒人相信,唉!
眾人沉默著,他的話,實在是太過玄乎了。凌成頓了一下,開口說:「這年歲過百的我們聽說過,但是從來不知人的壽命能達到五百多,要讓我們相信你所說的,實在是有點難,而且,你所說的這一切,卻又都是看不見的,憑你自己一個人說出來,讓我們怎麼相信?」
「呵呵呵,我告訴你們,在天之痕那裡五百多歲的大有人在,甚至年歲過千的也有,知道為什麼那裡的人會那麼長壽嗎?因為那裡是古武世界和神跡天空兩個世界的天縫,以靈氣凝聚而成的一個世界,被我們稱之為天之痕,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這一切都得讓你們自己去看才會能知道,但是在天之痕那裡,比老頭我強一百倍的人大有人在,因天靈地氣的原因,那魔魂勢必會再回那裡煉就成本,所以老頭沒辦法才來找你們的。」
看了他們一眼,老頭又說:「你們不是不相信鬼魂的存在嗎?信不信就在這大堂裡也有魂體的存在?他們就在你們的身邊,你們看不見他們,他們卻能看得見你們。」
聽著這話,紫衣幾人不由毛骨悚寒,朝周圍看了看,卻是什麼也沒見到,但是聽著老者的那話,再看他那眼神,似乎就在她們的身邊真的有鬼魂的存在一般,聽起來怪嚇人的。
鳳歌被他說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下了有幾分的恐懼,如果是人她倒是不怕,但是鬼魂?真的有這東西嗎?還就在他們的身邊?不由朝左右看了看。
坐在她旁邊的藍無極見她似乎有些害怕,不由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示意著有他在沒事的。鳳歌看著那被握住的手,心慢慢的放了下來,美目朝他看去,露出了一絲笑容。
冷絕辰和子情相視了一眼,兩人對這神鬼之說一向是不相信的,可聽著他這話,卻讓人不知應不應該去相信,看向了凌成,卻見他微擰著眉頭的沉思著。
「怎麼?不信?」老者閃爍著睿智的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把他們的神色一一收入眼底,最後笑了笑,對他們說:「既然不信,那我就給你們開天眼,讓你們看看。」說著神色一整,突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身形一動,流出鮮血的手指隨著他口中不知喃喃的念著什麼而在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點上了他們眉心,當大堂的幾眾人眉心都被點上了一滴鮮血時,老者手一轉動,收回了咒語負手站立在大堂中,對他們說:「你們看看現在大堂裡面有什麼。」
聽到他的話,眾人皆朝大堂掃了一眼,這一看,不由驚得說不出話來,原本大堂上他們只看到了他們坐著的幾人,但是經過他在他們眉心點上了鮮血,竟然看到了一個個透明的魂體在大堂中飄動著,那些魂體有的坐著,有的站著,有的飄動著,其中竟然還有小孩,看得他們心驚不已!
「怎麼可能?太來可思議了!」他們真的見鬼了?這世上竟然真的存在著鬼魂之說?
老者看了他們一眼,說:「世人不是常說,天地人三界嗎?那天之痕裡面的人,就如神一般的存在著,他們的壽命因為天之痕裡靈氣的緣故,可以得到延伸,更因為自身的修為的緣故可以延長,人界自有人界的定律,而魂體也有魂體的約束,像現在你們所看到的魂體,他們不會傷害你們,因為他們斷氣的時候是在這個地方斷氣的,所以魂體無法離開這裡,每一個地方都是一樣的,魂體形成的世界何其強大,只是人們的肉眼所看不到而已。」
「天吶!我們竟然住在鬼屋裡……」鳳歌忍不住的低呼一聲,當看到她的一句話剛落一上時,那些原本各忙各的鬼魂竟然齊齊朝她看來時,頓時毛骨悚然:「他、他、他們聽、聽得見?」不是吧?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紫衣和紅衣幾人也不由擠在一起,竟然真的有鬼……這真的太讓她們難以接受了,看不到還好,現在卻看到了,而且還是那麼多,想到她們一直跟鬼住在一起,不禁腳底發寒著……
冷絕辰和子情目光微閃,看到了這一幕,他們心底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竟然是真的存在著的,太不可思議了!
凌成嚴肅的臉上也出現了怔愕,顯然也沒想到竟然會見到這些東西,一時間,愣了好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看著他們一個個驚愕的面容,老者搖頭笑了笑,伸手一拂,他們眉心的那一點血跡頓時消失不見,而原本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那些魂體也隨著消失,見他們好半響都沒能回過神來,他笑了笑說:「你們也不用緊張,這些鬼魂是我招來的,平時都呆地底下不會出來的,要不是你們不相信老頭所說的,老頭了犯不著把他們招出來,現在天眼一關,你們就看不見他們了,各過各的,沒事,直接當他們是透明的就好了冷帝毒醫。」
聽老頭說得雲淡風輕,鳳歌和紫衣幾人卻是被嚇得不輕,那可是鬼!竟然真的真真實實的存著的,而且竟然還讓她們看到了,這老頭竟然說讓她們直接把那些鬼魂當成透明的就成了,那鬼魂本來就是透明的,她們能不把他們都當成透明的嗎?好在他說平時那些東西都是在地底下的,這樣還好點,要是想著她們竟然與那些東西同處一室,想想一身的寒毛就直豎起來。
原本不相信,但現在這些來可能有的東西竟然真真切切的在他們的面前出現過,此時,子情他們一眾的人皆不知說什麼好,他竟然有這等本來為他們開天眼讓他們看到那些東西,想必先前所說的五百多歲並不是隨口說說的,只是,他們真的很難想像,一個人竟然能活到五百多歲這個歲數,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看著他們各有所思的神色,老者笑呵呵的說:「現在相信老頭所說的了吧?老頭沒騙你們,也犯不著騙你們。」天地至純的純淨之氣極難找到,他在第一次見到她時心下激動了好久,竟然找到了擁有純淨之氣的人了,所以從那時開始,他就知道這個丫頭是被命運選中的,如果不封印魔魂,不止天之痕將被推滅,就連神跡天空和古武大陸也將被黑暗吞噬。
子情看向他,頓了一下說:「就算你所說的是真的,那天之痕被你說得如此的神乎其神,想必那裡也定有能封印魔魂的人存在著,還有你們的那個什麼聖殿,根本輪不到我們來出頭。」這事太複雜了,似乎所牽聯到的不是這麼一兩件的事情,這已經不單單是雷戰祈成魔的事情了,在老者給他們看的這一切後,她擔心她根本就沒那個實力去做好這件事,這是第一次,她沒有信心。
老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神色嚴肅的說:「丫頭,這事非你莫屬啊!你可知若是不將魔魂封印,受害的不單單會是天之痕的人,就連這神跡天空和古武大陸都會被魔魂所主宰,你可知到那裡三界將顛倒,如果被魔魂主宰,魂體會全被釋放出來為非作歹,到那時,人類就真的永無翻身之日了,到那時,你們誰也無法獨善其身。」
聽著這話,眾人都沉默著,老者說的這個,事態太過嚴重了,一個個的衝擊接二連三的來,讓他們都有些無法緩過神來,子情半斂下眼眸沉思著,心裡此時也是亂成一片。
一旁的冷絕辰看了她一眼,便對老者說:「前輩,你先在這裡住下吧!這事我們得商量一下,而且這事事關重大,這樣一下子要做出決定也是辦不到的,我們得好好想想。」
「嗯,這個老頭我也知道,現在我跟丟了魔魂,也找不到他的行蹤,但我知道魔魂已經完全侵佔了那個人的意識。」老者沉聲說著,想起那一回在河邊看到那些青草枯萎的樣子,眼中儘是凝重的神色。
「青衣,你帶前輩先去休息一下吧!」子情對著那站一旁的青衣說著。
青衣點了點頭,走上前對著那老者做了個請的手勢:「老前輩,請隨我來。」
「那老頭我就先去休息一下,你們也好好的商量一下吧!」老者看了他們一眼說著,便隨著青衣往外走去。
待老頭走後,子情開口問:「師傅,這事您怎麼看?」
凌成眉頭微鎖的看著她,頓了一下說:「這事很嚴重,如果真的如他所說的一樣,那我們也是不能袖手旁觀的,而且他說你身上有純淨之氣,估計這樣事你是推脫不了,只是,白煜被魔魂附體已經失去意識,而且他現在變得很強,原本我以為合你和絕辰的兩人之力應該可以制服他,但是沒想到會牽扯出這些事情,我擔心就算是你們聯手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是啊!你們看那老頭的實力深不可測都說不是魔魂的對手,就憑我們又怎麼可能收服得了他?我記得上回我們看見雷戰祈時他正在吸人血,子情,這事真的得認真考慮一下。」鳳歌也開口說著,雖然她知道若是叫他們不要插手這件事是很自私,但是她不知怎麼的,總覺得有些不安,像是只要一扯上這事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她不希望子情或者是冷絕辰出什麼意外,真的不想。
「小姐,那位老前輩不是說在那天之痕那裡有聖殿的存在嗎?那裡的人應該能收服魔魂吧?你看他竟然連鬼魂都能隨手招來,還能給我們開天眼讓我們看到平時看不到的魂體,連他都無法做到的事情他卻要小姐去做,我真擔心……」雪衣擔憂的說著,這事情不像以前的她們所遇到的,這事情太過玄乎了,她真的怕小姐若真的跟這件事扯上關係會出什麼事。
「小姐,而且那雷戰祈已經被魔魂佔據了身體,現在的他幾乎沒有了自己的意識,他根本認不得你了,現在他變得那麼厲害,連四位山主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就連剛才那位老前輩也說他也沒辦法收服魔魂,如果你去的話,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小姐,不如你不要管了,讓他再去找別人,這事太危險了。」紅衣也擔憂的說著,她才不管天下眾生的生死,她只是想要她家小姐平安無事,要是她出了什麼事的話,那該如何是好?那麼多的人,為什麼偏偏就一定要她家小姐去?
一旁的藍無極看了他們一眼,沉聲說:「如果要接手這事,危險是一定存在的,只是,那位前輩也說了,如果收服不了那魔魂的話,隨著魔魂的逐漸強大,他會釋放出地底下魂體,到時只怕……」他微擰著眉頭,也覺得此事很能說得清楚。
聽著他們的話,子情看向了身邊的辰,問:「辰,你覺得呢?」他們說的,她又何償不知?只是,這事若是有得選擇,也不用這麼苦惱了。
冷絕辰看向了她,深邃的目光中浮上了柔和的光芒,性感的唇角微微上揚著,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說:「你不是自己已經有了主意了嗎?我會一直站在你的身邊,與你共同進退。」無論她的選擇是怎麼樣,他也會陪伴著她,永遠的站在她的身邊守護著,絕不會讓人傷害到她的。
聞言,她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握緊了他的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後,便對眾人說:「都回去休息一下吧冷帝毒醫!」說著,便與他一同往外面走去。
看著他們兩人往外面走去,裡面的幾人相視了一眼,鳳歌問:「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子情已經決定了?」
凌成看著他們兩人往外面走去,這才沉聲說:「子情雖然生性淡漠,但是她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先不說魔魂的事情,就是白煜變成現在這樣她也不會袖手旁觀。」子情和白煜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雖然兩人是無緣,但是畢竟一起在青山長大,雖然後來退了婚,但是以子情的性子,她不會看著白煜就那樣一直下去的。
聽到這話,幾人都沉默著,也許從知道那被魔魂佔據了身體的人是白煜開始,子情就已經打定了主意會管這事的吧!事到如今,他們也只能在後面幫著她,無論她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他們都是一定會支持著她的。
另一邊,冷絕辰牽著子情的手兩人出府去走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看著熱鬧的百姓為生活忙碌著,真的不敢想像若真的像老者所說,當世界被魔魂控制,鬼魂出現在人世時,這樣的場面又會變成怎麼樣?
「子情,我們回古武大陸成親吧!我還欠你一個世紀婚禮呢!」低沉的聲音帶著他特有的磁性低低的從辰的口中而出,他看著身邊絕美如仙的她,心底儘是滿滿的滿足。
聽到這話,子情朝他看去,見他臉上帶著笑意,深邃的目光中一片的柔情與寵溺,當下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意,輕聲的應著:「好。」她與他都知道,如果接下了這事的話,那麼就不知道何時才會是個頭了,而且危險將無處不在,他們兩人已經有夫妻之實,也得到雙方父母的認可,差的也就只是一個婚禮了。
「那我們等會回去和他們商量一下,然後回古武大陸去成親。」說到這個,他的臉上儘是愉悅的神色,就連語氣也夾其著期待與欣喜,終於,等了這麼久,可以與她成親了。
「嗯。」絕美的臉上綻開了柔和的笑意,看著身邊的他,心裡瀰漫著一股暖暖的幸福。
難掩心下喜悅的他,一手摟過她的腰便低下了頭吻上了那嬌柔水嫩的紅唇,子情一怔,絕美的臉上浮上了迷人的紅暈,半推開他說:「這裡是大街呢!」這麼多人看著呢!
「沒事,我就是要讓他們都感覺到我們的喜悅。」辰低低的笑著,大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不讓她離開,性感的唇角微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目光閃了閃,突然間抬起了頭看向了大街上停下來看著他們的百姓們,夾帶著笑意的低沉聲音大聲的喊著:「大家聽著,我們要成親了!到時請城裡的百姓們喝喜酒,你們說好不好?」
子情微怔,絕美的臉上紅暈更深了,她沒想到他竟然會當著眾人的面大聲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心裡泛上了一陣漣漪,久久無法平靜著,而就在好了微怔的瞬間,他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剛毅而不失俊美的面容慢慢的在她的面前放大著,那微勾著笑意的唇俯了下來,吻上了她的唇,頓時,只覺心口猛的撲通撲通的跳著,腦海裡轟隆的一聲頓時一片的空白,只聽著耳邊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呼聲。
「好!好!好……」
大街上的百姓們欣喜的看著這一幕,他們兩人在這城裡誰都認得,冷絕辰與墨清姿,絕美的容顏與出眾卓絕的身姿只要見過他們一回的人都不會將他們忘記,而且他們兩人時常的牽著手在這城中散步著,兩人之間的那股濃濃的愛意連他們看了都覺得幸福不已,他們知道他們兩人是一對,本來還不知道會何時成親,現在聽到他們在這城中宣佈,一時間眾人都興奮的笑開了,一個傳著一個的把這令城中眾人欣喜的喜事傳開,讓城中眾人都能知道。
百姓們愉悅的歡呼著與掌聲一聲聲的響起,看著那相擁著在大街上熱吻的兩人,眾人打心底為他們感到開心。直到他們兩人放開來時,看著墨清姿泛著紅暈的絕美容顏,眾人都笑開了,一個個的起哄著:「冷公子,何時與墨小姐成親啊?到時是不是真的請城中眾人喝喜酒啊?」
「冷公子和墨小姐成親,到時我們城中酒樓也一併半價,為冷公子的墨小姐慶祝著!」
「冷公子墨小姐到時成親說上一聲,我們都去幫忙張羅。」
「對啊!冷公子和墨小姐成親,我們一定要讓這赤城裡面到處都是一片的喜氣,城中到時也佈置一下,來個十里紅妝,辦一場空前絕後的盛大婚禮!」眾人欣喜的看著他們兩人,一人一句的說著,提到他們兩人親成,一個個都萬分的期待著。
子情倚在辰的懷裡,聽著百姓們的話語,臉上的笑意不禁加深了。冷絕辰露出了笑意的對他們說:「一定的!到時我們兩人成親,全城宴席三天!讓大家都開心開心!」說著,低頭看著被他摟在懷裡的子情,深邃的目光中儘是滿滿的柔情。
然而,卻在這時傳來了一聲驚慌的呼喊著,打破了這一刻的喜悅之情,也讓眾人都心生不安起來。
「不好了不好了!殺人了!殺人了!」
聽到這聲音,眾人都回頭看去,只見一名驚慌失措的男子慌亂的往前跑來,一邊大聲的呼喊著,那張臉上儘是慌亂與無措,周圍的百姓扶住了他連忙問著:「出什麼事了?哪裡殺人了?」
「城門、城門那裡,那裡來了個很可怕、可怕的人,一身黑袍一頭白髮,還有、還有他那雙眼睛、眼睛是紅色的,好可怕,好可怕、他、他殺了好多人,好多人……」那名男子被嚇到了,一邊說著一邊顫抖著,雙手緊緊的拉住了其中一名百姓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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