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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親密時刻 文 / 火龍汐

    見她看著他閃了神,他不由邪邪的勾起了嘴角,把臉靠近了她:「嗯?」

    她眨了眨眼睛,定了定神,在心底說了一聲,真是妖孽,竟然連她都看閃神了冷帝毒醫。整了整心神後,她便說:「因為我在找當年的仇人,如果跟你說了,估計你又會幫我了,但這事,我想自己去做。」她的仇人,她要自己報,那樣才對得起當年死去的那些人。

    聞言,黑瞳中掠過一絲幽光,他放開了她一點,上半身卻還是壓著她,讓她無法起來,幽深的目光深深的看著她,說:「最後一個問題。」暗啞的聲音微微一頓,問:「我在你心中,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當他的聲音一出,心口不自由主的緊張著,她在他的心中,有著無人能替代的地位,她是他最重要的人,因她的喜而笑,因她的悲而憂,那她呢?在她的心中,她是如何看待他的?她是否有將他放在心上?她的心中,又是否有他?

    聽著他的話,感覺到他的緊張,她不自由主的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意,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只是嘴角含笑的看著他,卻並不言語。

    看到只笑不語的她,辰目光微閃,問:「什麼意思?」她太過難以捉摸,他還真的摸不準她這笑,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清幽的目光中浮上了絲絲柔情,目光含笑的看著他,半響,她伸出了手,環上了他的脖子,同時微抬起了頭,讓自己與他的距離貼得更近,含笑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柔情,輕聲說:「這就是答案。」聲音一落,在他怔愕的同時,櫻唇吻上了他那性感的薄唇,輕輕的留下一吻。

    柔軟而溫熱的櫻唇在他的唇間留下了淺淺的一吻,她的芳香在那一瞬間撲鼻而來,讓他不自由主的怔了怔,因她的主動,因她所說的話,她說,這,就是答案。然,卻在他還沒回過神的瞬間,她輕輕的推開了他,坐了起來準備下床。

    她的答案?這就是她給的答案!心頭,瞬間被狂喜充斥著,他猛的回過神來,看著絕色的容顏浮上了一抹紅暈的她,欣喜與激動在他的胸口處跳躍著,從來沒有一回,他的心會被這樣的狂喜充斥著,原來,得知了她的心意,那股喜悅,那樣狂喜,竟然是這樣的叫他難以自抑!

    幽深的目光錯愕褪去,湧上了喜悅與溫柔的神情,性感的唇色愉悅的勾起,他大手一撈,在她驚愕的瞬間又一次的把她給擁入了懷裡,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暗啞的聲音帶著絲絲邪氣的說:「剛才那可不叫吻,我來教你,什麼樣的才叫吻。」

    暗啞的聲音一落下,性感的薄唇也隨著吻上了她的櫻唇,而她因怔愕而微張著的唇,正好讓他的舌尖靈活的竄入,品嚐著她的甜美……

    他溫柔的,細細的,輕吻著她的唇,像一件稀世珍寶一般,小心而珍視,像是怕嚇到了她,他壓抑著自己的狂熱,以著溫柔的細吻,傳達著他對她的情,舌尖留連在她的唇上,輕輕的挑逗著,細細的輕啃著,帶著生澀而甜美的她,享受著這溫柔而纏綿的細吻……

    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的她,心頭撲通撲通的跳動著,呼吸似乎越來越急,他的吻,像毒藥一般,輕輕的落下,細細的輕吻,卻帶著一股令她無法抵擋的魔力,令她渾身一陣的酥軟,提不起一丁點的力道,她整個人倚在他的懷裡,腦海裡一片的空白,直到,快無法喘得過氣來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而此時,她已經氣喘喘的倚在他的懷裡喘著氣,絕美的容顏因為他的深吻而浮上著誘人的紅暈,迷離的目光更是透著一股平時少見的美,讓他不由看呆了眼。

    「小情兒,要不我們再來一次?」他意猶未盡的說著,愉悅的微勾起唇角,泛著絲絲灼人火花的目光落在那被他吻得微腫的櫻唇上,心頭瀰漫著一股幸福的柔情。

    聽到這話,她整個人一陣激靈,飛快的推開他說:「你放開我,等會紫衣她們要進來了。」說著,這才下了床,來到梳妝台前,看到自己那泛著紅霞的絕美容顏,以及那被吻得微腫的櫻唇,眼眸中不禁閃過懊惱,這讓她怎麼出門見人?

    「小情兒,你說,我什麼時候跟我未來的岳父提親好呢?」辰倚在床上,暗啞的聲音帶著絲絲笑意,泛著柔情光芒的的黑瞳則落在她的身上。

    聞言,她回頭看向了他,說:「我還要找出仇人。」在沒揪出那幕後之人之前,兒女情長之事,她只會放在一邊。

    「你真的不用我幫忙嗎?」雖然事隔十年,不過如果他幫她的話,想找出幕後之人應該不難。

    「不,我想自己解決。」她說著,轉過了身,對著鏡子梳著墨發,看著鏡子裡倒映著的他的身影,突然間像想到什麼似的,她回過頭來看向了他,有些好奇的問:「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她無論是容顏還是身上的氣息,都做了改變,他怎麼還認得出她來?這一點她一直想不明白,難道真的只是直覺?

    聽到她的話,辰勾唇一笑,起身走向了她,來到了她的身邊,拿過了她手中的梳子,幫她梳著絲綢般的墨發,暗啞的聲音帶著絲絲柔情的說:「是你告訴我的。」他低低的說著,幫她梳著頭髮,看著鏡子中的她不解的神色,他一手劃過了她優美的頸部,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頸部輕輕一勾,一條精美的項鏈便出現在她的衣襟之外,那顆紫色的水滴,依舊那樣的晶瑩,那樣的美麗。

    看到被他手指從她衣襟中勾出的項鏈,她才知道,原來他是看到了她所戴的這條項鏈了,當日她離開青山,換下了一切,但是這條項鏈卻並沒取下來,因為她曾經答應過他,不會取下的,沒想到當日他竟會因為這條項鏈而認出了她。

    「那日在院子中,你刻意的偽裝讓我無法確定你是否就是你,不過當我靠近你的身邊時,正好瞥見了你那衣領下的項鏈,不過見你不想認我,我就只好裝作認不出你的離開了。」暗啞的聲音低低的說著,看著鏡子倒映出來的絕美容顏,他的雙手環過了她的身,低低的說:「子情,答應我,以後不要再離開我了。」

    「好冷帝毒醫。」她輕聲應著。明白了自己的心,她又怎麼會再離開他?

    聽到她的承諾,他心滿意足的笑了,她輕輕的一聲應下了,他知道,這就是一個諾言,是她對他的承諾,而她是重承諾之人,應下了,就不會再離開他的身邊,以後他不用再擔心著她又會突然間消失了。

    「那我等你找到了仇人,報了仇之後,我再上碧落山莊來提親。」他愉悅的說著,幽深的目光注視著鏡子中的她,是那樣的美,那樣的迷人,那樣的令他不釋手……

    她的眼中浮上了幾分的笑意與柔情,感受到他對她的無限寵愛,似乎只要她說什麼,他都會答應似的,初嘗愛情的甜蜜,讓她的心裡甜滋滋的,此時的她,當少平時裡的清冷,多了一股小女人的姿態,清幽的目光泛動著絲絲柔情的光芒,透過鏡子看著身後的他,她微微的一笑,拿出了那枚玉珮遞給他。

    「這個給你。」她知道,她的決定不會有錯的,他,從來都不曾讓她失望過,而這枚玉珮由她親手送出,那代表著,這一生,她只認定了他一人!

    他接過她遞上來的玉珮,看了看,玉質是上乘的,不過這玉珮只是半邊,上面雕刻著鳳的圖樣,看了一下後,他把玉珮收入手中,低低的笑著:「這莫非就是你給我的訂情信物?」

    她淺淺一笑,說:「這是我爹娘的訂情信物,在不久前,這枚玉珮還存放在臥龍山莊中,是最近才取了回來的。」

    聞言,他一挑俊眉:「存放在臥龍山莊?」既然是訂情信物,怎麼會無端放在臥龍山莊中?難道是因為……心下一個念頭閃過,他卻並沒開口問,因為就算如他猜想的那般,不過此時這枚玉珮落在他的手中,那就說明,其他的什麼都是不算數的。

    「前陣子回家,才知道原來我與雷戰祈有婚約在身,不過前幾日已經解除了,所以取回了信物。」她說著,回頭看著他,淺淺的笑說:「這我爹娘給過別人一次的玉珮了,你還要嗎?不要我就收回了。」

    「小情兒,送出去的東西可是拿不回的,尤其是你送給我的訂情信物,更是沒有拿回去的道理。」他笑說著,一邊把玉珮收回懷裡,一邊說:「那雷戰祈想必在得知你就是子情時,一定會追悔莫及,呵呵……」他愉悅的笑著。

    「你很開心?」

    「當然,你只是我一個人的,我能不開心麼?」他低低的笑著,轉過了她的身,雙手捧住了她的臉,俯身在她的額間輕輕的落下一吻,幽深而盈滿柔情的黑瞳對上了她的清眸,暗啞的聲音深情的說著:「小情兒,遇見你真好。」

    聞言,她輕輕一笑,絕美的容顏上綻開了如花般的笑顏,蘊含著柔情的清眸深深的看著他,也輕聲的說著:「遇見你,也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事情。」

    兩人相視而笑,一時間,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脈脈溫情,兩人的眼中,只有著彼此身影的存在,把話說開,讓對方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幸福,來得如此簡單……

    直到,房外的聲音打破了房裡這一刻的溫情。

    「小姐今天怎麼起晚了?平時早就起來了呀?青衣,小姐還沒出門吧?」門外,紫衣問著身邊的青衣,疑惑的看著那還緊閉著的房門。

    「沒。」青衣搖了搖頭,便與她一同往前走去,誰知不知從哪裡閃出來的追風來到了她們的面前,開口笑說著:「青衣姑娘,紫衣姑娘,你們早啊!」他說著,卻沒有讓步移步,反而擋在了她們兩人的面前。

    看著擋在她們兩人面前的追風,青衣看著那緊閉著的房門目光微閃,而紫衣則挑了挑眉頭,看了他一眼,笑盈盈的說:「追風,你擋著我們做什麼?」說著,目光一轉,落在了另一邊:「該不會是你主子跑我家小姐房裡去了吧?」

    聞言,追風心下苦笑,他主子是半夜起來就跑到子情小姐的房裡去了,這會也不知兩人醒了沒有,這樣就去打擾?好嗎?當下,訕笑著:「呵呵,紫衣姑娘,你這說的什麼話呢?我家主子又不是外人。」

    紫衣一挑眉,斜睨了他一眼,笑盈盈的說:「這麼說,那就是你家主子真的在我家小姐的房裡了?」這暗城少主的膽子倒也大呀!竟然敢進她家小姐的房,而奇跡般的沒被她家小姐趕出來,足見小姐是接納他了,既然如此,那就沒她們的事了。

    「呵呵,我可沒說。」追風訕笑著,一步往後退去,誰知她卻下一刻盈盈一笑,說:「好吧!那我去準備湯圓,讓他們醒來可以吃,嘻嘻……」說著,便心情愉悅的往外走去。

    呃……追風愕然的看著怪異的她,她就這樣走了?知道他家主子在她家小姐房裡,卻跑去煮湯圓了?

    青衣瞥了追風一眼,說:「你還站著幹什麼?別吵到他們了,到那邊去。」說著,轉身也走開了。

    房裡的冷絕辰聽到他們外面的談話,不由挑了一下眉頭,暗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的說:「你這兩個婢女很識相。」

    「那你還不出去?我要換衣服了。」她說著,站了起來,走到衣櫃中挑出一件素色的衣裙。

    「我在外面等你。」他笑說著,便打開了房門,轉身往外走去。

    外面的追風和青衣一聽房門打開,皆回過身來,追風見他春風滿面的走了出來,當即快步的上前:「主子。」看主子的樣子,不會是把子情小姐給吃了吧?

    「青衣,進去侍候你家小姐。」辰對著那一旁的青衣說著。青衣點了點頭,便移步往房裡走去。

    冷絕辰回頭看了房間一眼,對追風說:「我去見見墨莊主,呆會她出來你跟她說一聲。」說著,便邁步往外走去。

    不多時,紫衣端著湯圓回來了,卻見房門已經開著,追風站在院子裡,青衣不見了,便問:「他們起來了?」邊說著邊把湯圓放在桌面上冷帝毒醫。

    「嗯,主子說去拜訪一下墨莊主。」

    「喔!」她應了一聲,便往房裡走去,一邊喚著:「小姐,出來吃湯圓了,我給你們煮了湯圓,嘻嘻……」

    墨清姿一回頭,便見她走了進來,當下笑說:「你這大清早的,煮什麼湯圓啊?」

    紫衣鬼靈精怪的湊近她,笑盈盈的說:「當然是有好事啦!」說著,便幫忙準備著洗漱的東西,讓她洗漱後就與她一同往院子裡走去:「對了,追風說冷公子去了莊主那裡了,說去拜訪一下莊主,小姐,冷公子不會是去提親吧?」她好奇的問著,一張美麗的容顏堆滿了笑容。

    「就你事多。」墨清姿搖頭笑了說著,在桌面坐下,對她們說:「你們吃了嗎?沒吃一起吃。」

    「嘻嘻,我們早就吃過了,不過追風還沒吃。」紫衣說著,端起一碗對著一旁的追風說:「這是給你的,我煮了你的份了。」

    「呵呵,謝謝紫衣姑娘。」追風接過,笑著道謝著。

    「不用拘束,坐吧!我這院子裡沒那麼多規距的。」墨清姿笑說著,示意他坐下吃。

    「不用了不用了,我站著就好,三兩口就吃完了,不用麻煩。」他說著,連忙三兩下的把碗裡的湯圓吃了,讓他與子情小姐平起平坐,不知主子會不會宰了他呢!他還是小心一點好,別拿他的小命開玩笑。

    就在幾人說說笑笑間,突然間一名暗影來到墨清姿的院子裡,看了追風一眼後,便恭敬的向墨清姿單膝跪下:「小姐,那個女人有動靜。」

    聞言,墨清姿目光輕閃,放下了手中的碗,抬眸問:「有人跟她接頭?」

    「昨晚她放出信號,今早起來悄悄的去了後山,屬下已經讓人暗中跟著,立即前來稟報小姐。」暗影恭敬的說著。自從知道她是一名金玄武神之後,他們碧落山莊的暗影們皆對她打心底尊敬,要知道,她不僅是一名金玄武神級別的強者,還是他們碧落山莊的大小姐!他們的主子!

    「去看看。」她站了起來,對追風說:「你留下吧!」說著,便帶著青衣和紫衣隨同那名暗影,往後山而去。

    林婉倩小心翼翼的來到後山中,卻不知自己的行蹤早已經落入了暗處暗影的眼裡,當來到後山沒人的地方時,她放出了衣袖中的信號,然後在一旁不安的等待著,不多時,一名黑衣男子從林中閃了出來,走到了她的面前。

    而隨著暗影來到後山的墨清姿以衣青衣幾人,隱身於樹木之中,緊盯著那前面的一幕,注意著周圍的動靜,當看到那名戴著鬼面具的黑衣人出現時,她的目光輕輕一閃,暗忖,這人會是什麼人?

    「參見左護法。」林婉倩一見到那黑衣人,連忙跪地向他行了一禮。

    黑衣男子面上戴著鬼面具,看不見容顏,只見他一雙狠辣的目光緊盯著跪在地上的林婉倩,陰沉著聲音說:「主人有令,限你在十天之內取得凌天心法,要不然,你這條命也不用留著了!」

    聽到這話,林婉倩心頭大驚,撲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角連忙開口求道:「左護法,求你向主人求求情,再多給屬下一些時間,屬下一定盡快的取得凌天心法!」十天,十年她都還無法取得凌天心法,十天的時間她怎麼可能做得到?她知道主人等著凌天心法已經很久了,但是,她卻是無從下手,對那墨成軒,她已經是無計可施了。

    那名戴著鬼面具的左護法一腳把她踢開:「滾開!」陰沉沉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他毫不留情的一腳把她踢開後,冷冷的說:「主人已經給了你十年的時間了,十年,你不但連墨成軒的身邊都接近不了,更是連凌天心法的下落一直也沒能從墨成軒的口中探查出來,你還想主人給你多少時間?再來個十年?哼!真是沒用的東西!十天!如果十天之後你還無法從墨成軒的身上得到凌天心法,那你就等著我來取你的命吧!」

    他陰測測的說著,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後就打算要走開,卻不想被林婉倩抱住了腳:「不,你不要走,你不能這樣對我!」她哭喊著,抱著他的腳不肯讓他走。

    看到這一幕,林中的墨清姿幾人臉色不由有些怪異,她這是在做什麼?抱著男人的大腿求情?那個面具男分明就是一個陰狠無情的人,他會被她這招留住腳步?

    不過,這竟然只是一名左護法?紫武神級別的強者,身為下屬,這實力當真是不弱,而他的實力都能到了紫武神這個級別,那,他們口中的那個主人呢?實力會是怎麼樣?一個強者,為何還想要取得那凌天心法?

    墨清姿暗暗的思忖著,清幽的目光泛過著絲絲流光,卻在聽見那林婉倩接下來的話時,眼中閃過錯愕之色,而她身後的紫衣和青衣以及兩名暗影,眼中更是浮現了驚愕之色,不敢相信他們所聽到的。

    「左護法,你不能這樣對我,雖然我一直潛伏在碧落山莊裡,可是,可是你別忘了,我也是你的女人,我還為你生了一雙兒女,我是你的一雙孩子的娘親,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死!不能!」林婉倩哭喊著,哀求著,希望可以打動得了這個冷血的男人,可惜,這個男人根本沒把她放在心裡。

    鬼面男子回過身來,蹲下了身,一手呈住了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臉,陰測測的聲音無情的從他的口中傳出:「別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告訴你,如果當年不是主人的命令,你以為我會去碰你?就是碰你一下我都嫌髒!」他說著,手下一用力,把她推向了一旁,冷冷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跟在墨成軒身邊這麼多年,誰知道他碰了你幾回?你這女人水性楊花,三番四次的自動為他送上門,現在就想把那兩個野種裁在本護法的頭上?哼冷帝毒醫!要不是你還有一絲利用的價值,我一定親手取了你的性命!絕不會讓你再多活十天!」他冷冷的說著,聲音冷血而無情,深深的撞入了林婉倩的心口。

    「墨成軒根本從來都沒碰過我,你是知道的!」她喊著,雙手因被如此無情的辱罵而憤怒的擰成了拳頭,指甲深深的剌入手掌心中,痛入她的心扉。

    「哼!就算墨成軒沒有碰過你,那又怎麼樣?我就得認下你的那兩種野種?告訴你,別妄想,你,連暖床的資格都沒有,你所生的孩子,那只能被人叫成是野種,知道嗎?是野種!」

    她怔怔的看著,美艷的容顏帶著心酸與哀傷,淚水順著精美的臉頰流下,看著那個冷血的男人,說不清心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當年為了可以潛伏在碧落山莊中,可以讓墨成軒留下她,主人讓他破了她的處子之身,懷了孩子,可是,那幾乎是強迫性的一夜,卻是讓她一直心生厭惡與反感,就算是生出了兩個孩子,她也從不多看一眼,稍有不順心她就打罵他們,把一身的怒氣出在他們的身上,在她的眼裡,那兩個孩子不是她的孩子,是野種,是恥辱!

    可是,今天,她不得不倚藉著兩個孩子以及那一夜情來保命,可誰知,這個冷血的男人同樣的對她心生厭惡,這樣冷血無情的話當頭當面的砸下來,讓她清楚的知道,她是活得多麼的失敗……

    整了整心神,心下浮上了狠厲的念頭,她拭去了臉上的淚水,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綻開了一抹笑顏,嫵媚而妖艷的說:「我知道了,請左護法放心,十天,十天內,我一定會設法拿到凌天心法的,如果沒有拿到,到時我的命,就請左護法來取吧!」

    戴著鬼面具的男子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見狀,墨清姿打了手勢,示意他們幾人跟著林婉倩,盯緊她的一舉一動,而她自己則尾隨著那個鬼面具男而去。

    「小姐自己跟著去會不會有事?」紫衣擔心的問著,那個什麼左護法的實力都那樣的強,也不知他們的主人到底有多厲害,到時要是被發現了,她自己應付得來嗎?

    「放心吧!小姐有把握的,而且,火龍和雪鳳還在小姐的玄獸空間裡,就算有什麼事,它們也會幫忙的。」青衣說著,看著那已經往回走去的林婉倩,對幾人說:「小姐讓我們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你們先跟著她,小心不要被她發現,我去把事情跟莊主說一下。」

    「好。」紫衣點了點頭,便與兩名暗影一起跟著那林婉倩而去,十天,她口中的那個主人給了她最後十天的限期,那這十天裡,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原來成雙兩人根本不是莊主的骨肉,難怪莊主從不認他們兩人。兩名暗影相視了一眼,終於明白了為何莊主對成兒和雙兒向來都是不理不睬。

    當青衣來到主院裡時,墨成軒正與冷絕辰在喝茶閒聊,當聽到了青衣的話後,兩人的眉頭皆是一擰,墨成軒開口問:「你說墨墨自己跟著那個鬼面人去了?」

    「是,小姐讓我們不用擔心她,她會處理好的,主要是注意著林婉倩的舉動,她應該在這幾天裡會有什麼行動。」她們跟在小姐身邊多年,只要她的一個眼神,她們就知道她想說什麼。

    見墨成軒眼中浮上了擔憂的神色,他便開口說:「以她的實力,她是有能力自己應付,不用為她擔心。」雖然他也不放心,但是他知道,她是有能力自己處理好的,就如同她所說,她並不是躲在他背的女人,她是可以與他並肩傲視天下的女人。

    「嗯。」墨成軒點頭應了一聲,墨墨的實力已經到了金玄武神,這大陸上能傷到她的人應該是極少的。

    冷絕辰頓了一下,沉聲說:「本來我打算過會就回去的,不過她既然跟著那鬼面人去了,那我留在這裡等她回來再走,可以吧墨莊主?」

    「這是自然,冷少主能在我碧落山作客,也是我碧落山莊的榮幸,我立即讓人打掃一個院落出來,讓冷少主可以居住。」他說著,就要命人去打掃一個院落出來,不過卻被冷絕辰阻止了。

    「不用麻煩了,她的院子裡還有空的房間,現在她沒在,我在裡面住幾天就可。」

    聞言,墨成軒點了點頭,說:「那好,青衣,你帶冷少主先下去休息吧!」

    「是。」青衣應了一聲,便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冷少主,請。」

    冷絕辰向墨成軒點了點頭後,便隨著青衣回去院子中。而在另一邊,尾隨著那名鬼面人而去的墨清姿,憑著絕佳的輕功跟在那人的身後,只不過,因那鬼面人用的是飛行獸,所以就算她的輕功再快,也快不過飛行獸的速度,因此兩人相隔的隔離有好一段,只能不跟丟,卻無法讓距離拉近。

    跟著那鬼面人一直而去,竟然漸漸的遠離了碧落山莊的方向,看著那飛行著的身影壓根沒有停下的打算,她不由暗想著,那人到底想要去哪裡?他們的落腳點,又是在什麼地方?從早上到跟在天黑,當那鬼面人停下休息時,她也停在他的不遠處休息,緊盯著那人的一舉一動,直到天亮之際,那繼續騎著飛行獸而行時,她也跟著運用輕功緊隨在後面。

    她原本以為,自己一直跟著那個鬼面人,就可以知道他們的落腳點以及他們的勢力,從中找出他們口中的主人,那騎著飛行獸的鬼面人飛在半空中,而她的身影則飛閃在樹林中,然,當她無意間的往樹林下的山坡處看去時,看到那抹站在下坡處隨風而立的白色身影時,她整個人驀然一怔,腦海裡轟隆的一聲,眼中,只有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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