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古偉。」中年怪大叔一臉傲然地道。
「我是古定。」道貌岸然的仙風道骨的怪老頭拈鬚微笑。
兩人忽然右腿邁出半步作弓箭步,左手後伸,右手橫於胸前,作挺進狀。異口同聲,滿臉激昂地說道:「我們就是——美貌與智慧並重,英雄與俠義的化身——古家雙雄!」
「白癡……」秦峰翻起了白眼,這兩個傢伙毫無疑問腦子都有點問題。
「我不是還沒給你們打電話麼?你們怎麼就找到這裡來了?你們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泰峰原來對古大師推薦的兩個人充滿了期望的,但是現在他才覺得,這兩個人來了比不來還糟。兩人的功夫看上去不錯,就沖那手踏雪無痕的輕功,也算得上是頂尖高手。可是兩個白癡高手,很有可能比暴走失控的人造神還要會添亂子。
「古大師今天就要離開北京回香港,走之前跟我們說了你的事。我們合計著,與其等你來找我們,不如我們主動來找你。要知道,絕世高手都沒有等人的習慣的。」古偉一臉嚴肅地道,但猥瑣的眼神無情地破壞了他的形象。
「不錯,絕世高手必須永遠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古定拈鬚微笑,看來他很滿意自己這個頗有前輩高人風範的姿勢。如果秦峰剛才沒有聽到古定和古偉的爭吵,還真會被他這一派仙風道骨的樣子給糊弄住。
「日。我寧願你們兩個等我地電話等一輩子……」秦峰無情地打擊著他們,「古大師不是說還要給過兩天才會回香港麼?」
「嗯,昨天古大師家裡來電話,說是巴黎珠寶商會新展出一款皇冠系列珠寶。古大師趕著回去帶著他的妹妹們去買珠寶。」古偉解釋道。
「哦,古大師還真的挺忙的。真沒想到啊,古大師那種年紀,居然還這麼有年輕人人地浪漫情懷。」
「可不是?」古定繼續拈鬚微笑:「大師常說,為妞癡,為妞忙,為妞願做殺人狂。古大師這一輩子,就是為了他的妹妹們而活。」
說著,他與古偉相視一笑,「我們一直都在努力向大師學習。希望有朝一日能趕超他。」
秦峰聽得連翻白眼,這倆白癡危險係數太高。就衝他們剛才說的話,秦峰便知道這兩人是什麼好鳥。讓他們跟自己呆在一起,自己身邊那些個美女豈是很危險?
眼珠子一轉,秦峰心裡升起一個很惡毒的主意,「你們來之前,古大師有沒有告訴過你們,我可以吩咐你們做任何事?聽清楚了。是何任事。」
古偉點了點頭,「大師是這麼說的。」
「那好,」秦峰笑容一斂,神情嚴肅地道:「赤日教知道吧?我最近跟赤日教架了樑子,我發誓要滅掉赤日教。但現在我又跟神州殺手組織扛上了,還有一個毀掉皇城趙家的宏偉計劃。分身乏術啊!所以,我現在請你們幫我去把赤日教給滅了!」
古偉聞言微微一笑,「赤日教麼?小小的一個恐怖組織,算得了什麼?我這便出發。把赤日教連根拔起!」話音剛落,他忽然臉色一變,嘴唇發青。面皮發黃,額頭上滾落大滴大滴的汗珠。他左手抱著小腹,緩緩地蹲下,右手五指張開,向前遙指,像是想要抓住些什麼,「不行了……他的聲音顫抖著,彷彿包含著無盡的痛苦,「真地不行了……他努力地嘗試著想要站起,可是每次到一半,便又很無奈地半蹲了下去。
「你怎麼了?」秦峰大驚,古偉這一臉痛苦的神情不像是裝出來地。雖然泰峰認定了古偉和古定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白癡,但是他們怎麼說都是古大師推薦的人,要是真在秦峰這裡有個三長兩短的,讓秦峰以後怎麼面對古大師?
自嘲般的笑笑:「不過自有人來對付你,我倒懶得插這手了。唉。這下可好……證件卡片鈔票什麼的全都沒了,得走路回香港嘍!」
……
從華夏國本洲省東京市飛往首都北京地這架飛機已經飛進了北京市範圍,很快就要著陸了。
頭頂艙中,一個戴著遮住了大半邊臉的墨鏡,身著一套白色休閒裝,有著一頭黝黑碎發,皮膚蒼白,身材單薄,四肢纖細的年輕人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嘴角掛著一絲輕快地笑意,右手輕拍著座椅扶手,輕聲自語道:「真沒意思,從東京到北京這麼遠的路,居然只碰上一架飛機,真不好玩。」
這年輕人的身旁,坐著一個有著一頭耀眼的蒼白髮頭髮,相貌俊美得顯得有些柔媚的年輕男子。他嘴角浮出一抹嫵媚的笑意,柔聲道:「到了北京,會有許多好玩的玩意兒的。」
單薄的年輕人聞言抓起白髮的年輕人的右手,輕輕吮吸著他的手指,近乎呢喃一般地說道:「是啊,到了北京,就會有許多好玩的玩意兒了。嗯……剛才那架飛機上,好像還有人沒死。」
「怎麼可能?」白髮的年輕人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單薄的年輕人的臉頰,柔柔地說道:「沒有人能在剛才那樣的爆炸中活下來的。」
「你說的也對。」單薄的年輕人呵呵笑著,伸出舌頭舔著他的五指。
「嘔……」過道另一邊,坐在二人鄰座的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孩兒終於忍不住吐了。一邊吐,還一邊用異常鄙夷的眼神看著二人。
「呵呵,有人看不慣我們呢!」白髮的年輕人笑道。
「是麼?」單薄的年輕人看了那女孩兒一眼,「好漂亮的女孩兒,要不是你在我身邊,我上飛機不久,可能就會把她強姦了。」
「你好壞!」白髮的年輕人掩著嘴吃吃笑道,手拈蘭花地推了單薄的年輕人一下。「那你現在去強姦她啊!」
「你不吃醋?」單薄的年輕人一隻手摸到了白髮年輕人地屁股上。
「我吃醋幹什麼?」白髮年輕人吃吃笑著,扭動著屁股:「去吧。我給你們做個水霧結界。」
「嘔……」旁邊的女孩兒吐得更厲害了,她雖然沒聽見二人說些什麼,可是他們兩個的動作,也未免太放肆大膽了。
「那好。我這就去了。」單薄的年輕人在白髮年輕人紅唇上輕吻了一下,站了起來。白髮年輕人右手輕輕一揮,一道朦朦朧朧,水波狀地光影悶過,罩到了那女孩兒的身上。,當
沒有人看到那團光影,因為那團光影很快就消失了,頭等艙裡一切照舊,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只是若有人剛才注意了這邊的語,就會發現,那個單薄的年輕人。以及那個漂亮的女孩兒都不見了,他們的座位上已是空空如也。
飛機著陸在首都機場。所有的乘客都下了飛機之後,一個清掃頭頂艙的工作人員看到了她此生所見到過的最淒慘的一幕:一個很漂亮地女孩兒全身**地仰躺在座位上,雙腿分開蜷起,下身血淋淋地一片,裡面塞著一根捲成一團的皮帶。小巧精緻地腳趾血肉模糊,十顆指甲不翼而飛。女孩兒**的身子上遍佈青紅相間的淤痕,左邊**的**不見了。只剩下一個鴿蛋大小的,血淋淋的血洞。兩隻手臂怪異地扭曲著,左手握拳塞進了自己嘴裡,嘴角都給撐裂了。右手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到背後,骨頭明顯斷了。
女孩兒美麗地大眼睛無神地瞪著,臉上淚痕交錯。
這個工作人員跌跌撞撞地衝出頭頂艙,哭叫著大聲呼救之後,雙眼翻白暈了過去。而當救援人員到場的時候,那個女孩兒已經永遠地停止了呼吸。
……
北京的街頭。一家樂器店裡正播放著悠揚的古典音樂。這個時間店裡不會有客人,小趙百無聊賴地趴在櫃檯上,雙眼無神地盯著門外。
小趙是北京大學音樂系的學生。今年已經大四了。這間樂器店是他開的,本來他雇了人幫忙看店,但現在是寒假,眼看著又要過年了,僱員都回家準備過春節,他這才親自來看店。
正無聊中,小趙忽然眼睛一亮,飛快地站了起來,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微笑著跨出了櫃檯。
因為這時門口進來了一個女孩子。
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小趙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三年半地大學生活,他有過不少情人。可是他敢打睹,無論是號稱美女如雲的北京電影學院,還是美女質量數量都不少的北京師範大學,或者是集中了許多高素質美女地北京大學,都不可能有哪一個女孩子會有這個剛剛走進店門的女孩兒漂亮。
那是一個多麼漂亮的女孩兒?小趙搜腸刮肚也找不出能夠準確形容她美貌的詞彙,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小趙只感覺到一陣空靈的氣息迎面撲來。而當他再看了一眼,卻又感到一種魔鬼般魅惑的妖媚。
空靈與妖媚,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偏生如此完美地融匯到這個女孩子身上,生出一種讓人臣服同時也讓人瘋狂的誘惑。
女孩兒紮著青春的馬尾辮,穿著一身靚麗的休閒服,在這寒冷的北方冬季,她的衣服卻並厚實。她背著一個吉它盒,修長的雙腿邁著適中的步伐,如一隻輕盈的蝴蝶飄到店裡,冷清的小店頓時生出無限的春光。
「我想給我的吉它換根弦。」女孩兒看著小趙,嫣然一笑,「有最好的弦嗎?」
仙音入耳,小趙頓時如被洗腦一般,暈乎乎地找不著北。看著她如花的笑靨在自己眼前綻放,小趙感到自己的靈魂好像要破體而出。
他連連點著頭,以往伶俐的口舌好像僵住了一般,只會不停地說:「有有有,沒問題……」
女孩兒看著他傻乎乎的樣子,撲哧一笑,歪著頭,挑逗似地看著他的眼睛,「關上門……讓我們好好研究,好嗎?」
小趙連連點頭,飛一般撲到門口,關上了店門,然後將所有的窗簾放下,拉亮一些桔黃的小燈,在幽黃的燈光下,如行屍走肉一般蹣跚地走到女孩兒面前。
女孩兒伸出一根嫩白的食指,挑著小趙的下巴,輕輕吹了一口如蘭似麝的氣,道:「你身材好棒,介意讓我看看你的身材麼?」
「不介意,不介意!」小趙一邊激動地說著,一邊飛快地脫起了衣服,不多時便已脫得赤條條地,挺著壯長的下身,滿面激動地站在女孩兒面前。
「現在,你是是該躺下了?」女孩兒的聲音好像九天的仙音,又像是地獄裡的魔音,貫入小趙的靈魂中,令小趙無限期待地,不由自主地照著女孩兒說的話,躺到了冰涼的地板上。
「我彈首曲子給你聽……」說著,女孩兒尋了張椅子坐下,取下背上的吉它盒,拿出她的吉它,伸手撥動琴弦,淌出一串流水般的樂聲。
樂聲入耳,小趙滿臉激動,他呵呵地叫了起來,下身不停地聳動著,做著猛烈**的動作,眼神漸漸迷茫。
女孩兒微笑著,看著小趙迷茫的神情,一絲怨毒憎惡的光芒從她眼中閃過,將吉它橫擺到膝前,雙手十指同時飛快地撥動著吉它弦。
樂聲變得淒厲猙獰,就像是百鬼夜哭。小趙的動作越來越猛烈,不停地在空氣中**,他的眼角、耳朵、鼻孔、嘴角已經滲出絲絲鮮血,身上的皮膚越繃越緊,有些地方皮膚已經裂開,迸出陣陣如霧般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