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我們所有的人去練歌房,都給我悄無聲息的,在練歌房南面的修車廠會面。」黑寡婦說道。
說完,手下們就開始打電話聯繫起來,很快,就聯繫了幾個小頭目,然後由他們再負責找人。
「江姐,等我們到了,他們會不會就跑了啊?」一個手下問道。
「不會,他們這次就是為了做給我看的,當然不會跑,跑了這場戲他們就白做了。」黑寡婦說道。
他現在已經十有**的認定這個叫劉帥的,應該是倭國人養的一條狗了。
接近凌晨一點的路上,基本上沒有什麼車了,越野車跑的很快,一會的功夫就到了修車廠的位置。
到了地方,附近的很多小弟已經趕了過來,修車廠的院子裡,站著坐著很多人,一個個煙頭忽明忽暗,但是卻沒有人大聲說話。
黑寡婦下了車,直接進了修車廠的一個辦公室裡。
她要等人來全了再動手。
半個多小時之後,一個小弟走了進來:「江姐,人差不多了。」
黑寡婦喝了口茶水,站起身來,嗖的一下,抽出來一把水果刀,在燈光的照射下銀光閃閃。
提著刀出了房間,黑寡婦看到了黑壓壓的人群,足足有一百人左右。
「今天要打一場惡戰,如果有害怕的,就回家抱孩子,如果跟著我,都拿著刀,往死裡給我整。」黑寡婦就說了這樣一句話。
叫了四個頭目進了房間,黑寡婦說道:「阿毛已經查清了,是這兩天風頭正盛的叫劉帥的傢伙,他現在正和幾個手下在胡同口的一個麵包車裡,兩隊堵住練歌房門口,我帶著另外兩對對付劉帥,堵住後門,來個甕中捉鱉,都他媽爺們點,死了人老娘負責。」
黑寡婦是個女人,但不是個婆婆媽媽的人,吩咐完之後,立刻就開始向練歌房而去。
此時的練歌房裡面,劉帥的手下們,有幾個人在大廳門口守著,其他人幾個一夥,抓住了裡面的小姐,到包房裡開始鬼混。
這些都是經過劉帥允許的,所以這次,這些人的情緒都很高漲。
黑寡婦的人到了練歌房附近,兩路直奔正門,另外兩路在黑寡婦的帶領下,直奔停在後胡同裡的麵包車。
和阿毛說的一樣,後面有五輛麵包車,其中最前面一輛車裡,司機的位置,有人正在吸煙,劉帥應該就在那個位置。
黑寡婦一聲令下,五十多人直接圍了過去,把麵包車團團圍住,開始砸玻璃。
練歌房門口劉帥的幾個手下正在羨慕裡面包房裡的人,想著換班呢,外面忽然出現了一大群人,直奔而來。
進門之後,和剛才的他們一樣,也是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砍,明晃晃的刀片看下去,雖然不能致死,但是卻是刀刀尖肉,次次出血,頓時,練歌房裡有事鬼哭狼嚎一片。
包房裡的人聽到聲音,趕了出來,雙方大戰到了一起。
外面,黑寡婦的人砸了玻璃,卻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人,包括最前面的麵包車裡,只是在方向盤的位置別了個剛剛點燃的香煙。
黑寡婦一看,心裡一驚,難道有詐?
剛要讓手下撤退,就聽呼隆隆響聲,胡同兩旁幾輛車燈亮了起來,照的黑寡婦這邊的人都直睜不開眼。
「黑寡婦,這次你服了吧?」最起碼,一個長的奇醜無比的傢伙,陰著臉叫道。
「你就是那個醜八怪劉帥?」黑寡婦知道上當了,卻並不驚慌,上來就揭劉帥的傷疤。
劉帥眼裡閃過一絲狠色,一揮手:「給我砍。」
呼啦啦一大幫人圍了上來,和黑寡婦的人殺到了一起。
(怎麼就是沒人給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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