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伙人就這樣對峙著,好大一會,都沒有人說話,空氣中的氣氛很是緊張
靠怎麼不是見面就打啊?龍天宇本來以為就兩邊的人,一個報仇心切,一個有恃無恐,肯定一見面就掐起來,沒想到這麼大會了還沒有動手,看來自己來對了,不然這熱鬧還真不一定能上演
阮健一夥裡有人說話了,聲音很大,口氣很硬:「讓你們老大出來」
「你他媽老幾啊?我們老大出不出來關你屁事」喪狗這邊立刻回道
「呵呵,該不是害怕了,如果害怕了,乖乖的過來給兄弟磕個響頭,答應以後不再跟他搶東西了,我兄弟說不定一心軟,就放過你們了」這話說的是有點狂妄
「去你姥姥的,讓龍天宇出來」喪狗這邊的聲音聽著確實是喪狗
其實阮健就在對面的人群中,這黑乎乎的,誰也看不清誰的臉面,但是對方人多人少,人在哪裡都還是能很清楚的看到的
龍天宇不知道在那個位置,待會真打起來,可得好好的招呼他,等打上一會,警察也就該來了,呵呵,到時候讓他挨了打還沒得話說,跟我鬥,你差的遠了
可讓阮健沒想到的是,對面竟然說讓龍天宇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啊?
龍天宇聽到喪狗這邊說讓自己出來,就知道有點不妥,不能再等了,再等就穿幫了
「土匪,扔石頭龍天宇低聲對土匪說道
剛才,他已經讓土匪準備好了石頭,看情勢不過,就往這兩活人裡扔,土匪的力氣這麼大,雖然和兩伙人隔得距離比較遠,當把雞蛋大小的石頭扔過去,還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
石頭在龍天宇剛說完,嗖的一下就向阮健那夥人飛去,這也是龍天宇提前囑咐好的,要是扔到喪狗那夥人頭上,石頭是從後面飛來的,難免產生懷疑,而扔到阮健那夥人頭上,正好可以讓他們誤解是對面的人偷襲
「哎喲」一聲慘叫,接著有人罵起來:「媽的,他們用石頭砸我」
「誰他媽砸你了」喪狗的人叫道,不過自己心裡也沒底,誰知道自己人有沒有砸在,再說,砸了就砸了,今天不就是來打架的嗎?
也不知誰一聲大呼,兩方人馬忽然就打在了一起,辟里啪啦,有棍棒相交的聲音,有西瓜刀碰到一起的聲音,還有的,就是不斷傳來的慘叫聲
「呵呵,我們走,可惜了,不能把這場好戲看完」龍天宇和幾個弟兄迅立刻了這條街,剛剛離開,就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龍天宇幾個回到了住處,已經房間,土匪就哈哈大笑:「媽的,這群弱智,也不看看是誰,就打起來了,最後要是知道不是自己想打的人,那還不得氣死啊?」
「我看喪狗和婦用品這次打了大霉了,組織人員群毆,到了派出所夠他們受得」強子笑道
「天哥,牛啊,怪不得你能當老大」土匪一伸大拇指
「要說這次還真多虧了趙眉,馬軍,去找找她,好好安慰安慰人家」龍天宇笑著對馬軍說道
「啊?天哥,我不敢去啊」馬軍哭喪著臉說道
「怎麼了?」龍天宇問道,其他幾個人也都看著馬軍,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馬軍吞吞吐吐:「這個女人,太厲害了,那就是沒個夠,我,我都害怕了,你說這女人怎麼和男人這麼不一樣啊,要了還想要,要了繼續要,這次是享受,第二次是舒服,第三次、第四次,可就是遭罪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房間裡響起一陣大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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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馬,讓你打探的消息怎麼樣了?」王麻子問道
斑馬好像不怎麼愛笑,說道:「已經打探清楚了,公安局裡確實有人找過龍天宇,不過,過了一個多小時又放出來了,還是用警察送回去的」
「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公安局裡有關係?」王麻子納悶的問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斑馬說道
「那道上的人有沒有找他麻煩的?」王麻子繼續問道
「好像沒有,要說找他麻煩的,無非就黑寡婦和大疤原來的那些兄弟,黑寡婦本來就和龍天宇有怨,但不知道為什麼,黑寡婦一直沒怎麼對付過龍天宇,至於大疤的那些兄弟,大疤平時對他們就不怎麼樣,大疤死了,我看倒是有一大半人高興的不得了」斑馬回道
王麻子臉一沉:「媽的,沒想到死了個大疤,真的和死了個螞蟻反響也差不到哪裡去,黑寡婦這娘們怎麼了?看著自己的手下死了,也不站出來拔份兒?這倒是真的有點奇怪」
門一下子被推開了,秋天怒氣沖沖的快步走到了王麻子身邊:「你說,大疤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會扯到龍天宇身上?」
「秋天,我不是誰沒我的允許,誰也不讓進來嗎?」王麻子惱怒的說道
「我在問你話」秋天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啪的一下,王麻子狠狠的扇了秋天一巴掌:「我看你他媽的是寵壞了,當著我的兄弟,和我這樣說話」
秋天看著王麻子,好像有點不相信一樣,不再說話了
其他人都轉過了臉去,裝作沒看見眼前發生的事
王麻子被秋天看的有些不自主,伸手拉住了秋天的胳膊:「我們到裡面去說」
「你別拉我」秋天狠狠的一甩胳膊,大步走出了包間
「媽的,給臉不要臉」王麻子對著門口罵道,接著坐到了沙發上,自言自語的說道:「龍天宇,你他媽倒是好福氣」
斑馬聽著王麻子的口氣,心裡一凜,再次看了看王麻子,這個人還是自己以前的那個大哥嗎?
「駱駝,你把槍毀了嗎?」王麻子問駱駝
「早就扔到河裡了」駱駝答道
「嗯,那東西不能留著,大疤再怎麼著也是個人,如果查出來,可就有點麻煩了斑馬,明天給龍天宇打個電話,約他出來玩」
「知道了,麻哥」斑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