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師,那個袁天彪,好像受傷了!我們要不要去幫忙?」和這個袁天彪一個班級的一名初級學員連忙看向自己的講師。
那講師冷笑,阻止了這幾個初級學院,冷道:「這樣就算是受傷,將來如何經歷慘烈的廝殺?如何成長?在未來的時間中,你們會經常遇到這樣的,也許下一個就是你,只有這樣才會成長的更快。哼!你們都別動,先看看再說。」
袁天彪被一擊即中,落地之後,在地上連滾了三圈。才能慢慢的止住身體,他全身都微微顫抖。
在天月學院中,從初級學員晉級為中級學院,修為境界,必須為武道第七段以上。
而只有武道期第五段巔峰的袁天彪,在接剛才張揚的那一掌,讓他全身氣血翻湧,幾乎控制不住。
「好強!」袁天彪心中不由一苦,本來自己在天月城中的家族執事之中也算一個天才了,當初自己來這個天月學院可是憑借很高的分數進入了天月學院,從中沒有任何參假。在入校的一年中,在班級中的初級學員中,可以說遙遙領先!
相信在不用一年的時間,自己就可以晉級天月學院的中級學員。
不過很可惜,現在還沒過一年,自己和這個中級學員張揚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現在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過,這不代表,自己會退縮!
袁天彪目光死死盯在張揚身上,暗道一聲糟糕。
「小子,你現在還敢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那張揚看到袁天彪的目光。眼神厲光一閃,同時口中大喝一聲,身體又要衝過去,準備好好修理這個初級學員。當年自己入學員,同樣是不服氣,被幾個中級學員胖揍之後,自己就乖了很多,自從自己晉陞為中級學院之後,自己開始慢慢的結識這些高級學院。不管怎麼樣,後面有點勢力,給人揍的幾率就小了很多。現在有這個初級學院楊威,相信身後的這幾個高級學員會更加滿意。
想至此,張揚的的速度更快了。
「老大,你要做什麼?」
薛大少準備救這個少年袁天彪,因為剛才的集中力全部在張揚身上,剛才看到,這個袁天彪的袖口用著金絲線繡著一個「公」字。
很顯然,這個袁天彪也是薛家的人。根據他的姓氏,估計這個傢伙跟老袁他們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管怎麼樣,不可能看到不管。怎麼的自己也是他們的大少爺。也就是他們的主人。怎麼能放任別人在自己的面前打自己的人。
薛大少,剛抬腳,準備朝向那個方向走去,準備救袁天彪。他身旁的李強就連忙第一個攔住他。
「這個袁天彪是我朋友!」薛大少也知道李強他們是擔心自己,但是,自己可是飛去不可。頭也不回快衝了過去。
既然學院是允許切磋的,那也就沒什麼顧忌了!現在自己是《天玄訣》巔峰了,武道期第五段,但是按照薛大少自己的估計,自己的力量絕對不低於武道期第七段。甚至有可能更高。只是自己從未和這些打過。全憑借自己根據那些修煉的基礎,猜測的。
薛大少腳下三兩個替換。便己經到了袁天彪和張揚的之間處!
見到薛大少衝出去,羅教官微微一驚。有些出神地看向薛大少,他沒想到,薛大少竟然敢衝出去。這些天,這個薛大少在他的眼中表現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在這個黃班中,算是翹楚了。每天的跑步都在前面幾位,而且每次都是面不紅心不跳的,很顯然他沒有出全力。這不是他的極限。
羅教官在這個黃班中,不假以顏色的主要原因是,這個班級的中的人大部分都是走關係的,才能進入天月學院的。對於這樣的學員,羅教官並不太認同。
不過。現在看到薛大少竟然為了朋友,有膽量走出去,這確實讓他有些刮目相看。
「住手!」薛大少看著張揚準備繼續攻擊,連忙冷喝道。
那張揚快奔行的身體,陡然一停,驚訝地看向薛大少。
「咦?這個小子,難道,你也想與我較量一下?」張揚看了下薛大少,面帶疑慮,不知道這個人突然插入是什麼意思,不過一看的他服飾就知道是剛入學院的初級學院了,臉色很快轉瞬又恢復正常神色,面色輕蔑,笑著說道。
薛大少笑道:「你若有興趣。我們當然可以試一試!」
「嗯?」幾名站在旁邊的高級學員、還有羅教官,都微微一愣。
這個傢伙,都見到了張揚的實力。還如此乾脆答應與之切磋?一名初級學員,哪來的這種膽量?
「少爺!」袁天彪略微有些吃力的喘息了幾口,看到薛大少,開始是臉上微微露出喜色,他作為天月城的主要執事之一,自然有著薛大少已經來到天月學院,也有著薛大少的畫像,只是最近忙著一些事情,還沒來得及去拜見。此時能看到大少為自己出頭,自然高興,但是自己也聽爺爺說,大少這次是剛收錄的學員,而自己都入校一年了,還不是面前這個中級學院的對手。不禁有些擔憂起來了。
薛大少走過去將袁天彪扶起來,又看向那中級學員張揚,「我勝了。你向他道歉。我輸了,你說怎麼辦都可以!」
張揚眼睛一瞪,而後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幾人同時大笑。
「這小子,真狂!」張揚說道。
「好小子,你若是輸了,就給我們幾個人叫一聲父親!」張揚狂傲道。
「父親?」薛大少心中一動,一股怒氣頓時從胸前噴湧而出,眼神。也變得尖銳起來,直盯著,看著張揚,全身氣勢快提升。這張揚給薛大少的眼神看著,如墮入冰冷無比的寒窯,不禁退後了幾步。
「少爺,還是算了吧!他們都是中級學員,實力太強了!」袁天彪拉住薛大少的手臂,搖頭歎氣說道。
這時候,薛大少已經不是單純的為袁天彪了。父親這兩個字,絕對是薛大少心中不能被誣蔑的。以薛大少的性格,能讓他控制不住怒火的東西絕對不多。
而這個張揚,恰恰碰了這不能碰的東西。
雖然自己不是原來的那個薛大少了,雖然自己從未見過那個所謂的父親。但自從融合了原來的薛大少的靈魂之後,自己早已經把自己當做原來的薛大少了,他的家人,也就是自己的家人。他的父親也就是自己的父親。
這絕不能容忍別人的褻瀆!
既然這個張揚,敢說出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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