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開玩笑吧,到現在,兩天了,你不是說有辦法幫我解決體內的花蟲之毒嗎?」看著薛大少回來,在小院中等著的於詩詩,沒好氣的說著。
「我沒有開玩笑!」薛楚橋肅然道。
「你現在能感覺到體內有一點玄氣的存在吧?雖然很微薄,但確實存在不是麼?」於詩詩輕輕點了點頭。
「這就是我救你那晚試驗的結果,要不然你現在根本連那點微薄的玄氣都不會有。」
於詩詩心頭一震,不知不覺已經相信了,與其說相信,還不如說抱著最後一絲期望。
「那要怎麼做?」於詩詩開口問道。
薛楚橋擺擺手道:「我現在實力還太低,弄起來有點麻煩。要是實力再強大一點的話,我相信效率會快上不少。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希望你給我半個月時間,半個月之後,我再幫你解毒。」
「半個月?」於詩詩俏臉一寒:「
你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片子麼?你現在不過是區區武道期第三段,就算給你三個月,你又能修煉到什麼境界?武道期第四段??實力又能提升多少?」
薛大少呵呵一笑:「信不信由你。大門在那邊,你要是不相信,現在就可以走人,我絕對不攔你。」
於詩詩被氣得不輕,以她現在渾身玄氣基本被清除的情況下走出去,萬一再碰到王天波那個敗類就真的欲哭無淚了,待在鎮國公府裡面至少還算安全。
「我倒想看看你能玩什麼花樣。」於詩詩臉色冰冷依舊,猶如亙古不化的冰山。
這幾天薛楚橋除了吃飯睡覺,無時無刻不在修煉《天玄訣》。想讓九翼金目皇蟲入體,想救於詩詩。
只能盡快地提升實力,幫這個女人解毒。
之前的修煉,薛楚橋總是將修煉得來的靈氣轉移出至少八成來淬煉肉身骨骼和五臟六腑,所以實力的進展相當緩慢。
自從那天碰到王天波回來之後,薛楚橋就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得盡快提升實力,能有多快就有多快,要不然下次再碰到什麼危險,自己估計沒那麼幸運了。
再加上薛楚橋給於詩詩定下的半月之期,薛楚橋怎能不時刻鞭撻自己,現在他修煉起來,所有得來的靈氣再也不敢有絲毫浪費,全沉澱到了神海丹田和經脈之中。
第一層的《天玄訣》將薛楚橋的經脈和丹田打造的結實堅韌無比,在這個世界上雖然不能說數一數二,可也首屈一指。所以薛楚橋現在修煉起來,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充實感,越是修煉,越能感覺到自己經脈和丹田的空虛,需求大量的玄氣來填充。
有了煉體丹和聚氣丹,體內損耗的能量也絲毫不用擔心了。薛楚橋體內玄氣的儲藏量只能用一ri千里來形容。
《天玄訣》本就是高深高端的修煉法訣,又將薛楚橋的底子打的結結實實,牢不可破,只要他肯努力,實力的增長當然是手到擒來。
每運轉一個周天,體內的玄氣就壯大一分,以此為基礎,吐納滋生的靈氣就壯大一分,漸漸地就會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嘗試到甜頭之後,薛楚橋如饑似渴地修煉了起來。
當第四天於詩詩出來看到薛楚橋的時候,一張小嘴直接圈成了圓形。
雖然於詩詩一身玄氣盡數消失,但是身為玄王強者,那份眼力還是在的。她怎麼會看不出來,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內,薛楚橋的境界又高了一層?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前幾天於詩詩賭氣說給薛楚橋三個月時間,是否能修煉到武道期第四段。那也是結合了這個男人的資質,並沒有誇大地鄙視他。
雖然說,武道期的提升相對來說比較容易,品級越低越簡單,一般只要稍微有點天分的人,修煉個幾十天,就能從武道期第一段升到武道期第二段。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是什麼資質?都十幾歲了還是武道期第三段,處於最底層,他的資質能強到哪?
這才幾天時間?滿打滿算才四天,他怎麼會從武道期第三段提升到武道期第四段的境界?就算是自己,當初修煉從武道期第三段提升到武道期第四段的境界,也足足用了二十天!難道這個男人的資質如此妖孽?
看到於詩詩那不敢置信的表情,薛楚橋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可卻還是擺出一副苦瓜臉來:「哎,實力的提升怎麼就這麼難呢?」
這句話一出口,於詩詩差點沒暈過去。「得意什麼?才不過是武道期第四段!」於詩詩翻了個大白眼。
「詩詩啊,你原來是什麼實力?」薛楚橋打蛇順棍上,他老早就好奇這個女人的本事了,可一直不好意思問。
「詩詩是你叫的麼?」於詩詩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冰冷的俏臉上頓時有一抹風情萬種的神采飛揚,「再說了,我原本是什麼實力與你何干!」
薛楚橋熱臉貼了冷屁屁,不由撇了撇嘴,對站在一旁的小娟道:「千萬別學她。整天板著一張臉,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以後絕對嫁不出去,到死也是個老處/女!」
這句話太傷人了,小娟站在一旁看看薛楚橋又看看於詩詩,同意也不是,反駁也不是。
「薛楚橋!」於詩詩跺跺腳,銀牙緊咬:「我要是恢復實力,第一個就把你殺了。」
真是瞎了自己的媚眼,那天晚上怎麼會一時心軟把他給救了?早知道就應該讓他死在王天波的手上。
薛楚橋呵呵一笑:「那就恭候大駕了!」
看著那掛在嘴邊如月牙一般的微笑,於詩詩恨不得上前一拳打他個滿面開花,儘管這張臉確實……
帥的稀爛!
看到於詩詩被氣跑,小娟上前來擂了薛楚橋一粉拳:「詩詩姑娘人挺好的,大少你說話太難聽了。」
換在以前,小娟根本不可能對薛楚橋做出這種親暱的動作,但是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之後,小丫頭對薛楚橋的印象都大為改觀。
「丫頭,這女人天性冰冷,對人對物都有一種淡漠的排斥感,再加上現在一身玄氣消失,我怕她會出什麼心病來,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總不能坐視不管。」薛楚橋肅然道:「我這樣刺激她,讓她心中有所恨,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小丫頭在一旁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薛楚橋微微一笑,小娟雖然也修煉了一些東西,但是修煉時日太短,跟她們說什麼心魔啊她們自然不懂。心魔一生,輕則一身實力盡廢,重則有生命之虞。
「你們平時多陪陪她,看來我還得抓緊時間修煉,爭取早點給她一個希望。」薛楚橋說完之後便立馬又投入到了修煉大業中。
接下來幾天時間內,薛楚橋在修煉之餘總是會跑出來刺激刺激於詩詩,每每將她刺激的杏眼圓瞪,貝齒緊咬,開口罵他幾句,無非就是無恥,臭男人什麼的毫無新意,薛楚橋一張笑臉樂呵呵地,皮不疼肉不癢,看起來更加氣人。
當然,薛楚橋也有個度,稍微氣一下於詩詩,讓她內心中的情緒有個發洩口就行了。刺激的嚴重了,很可能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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