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百六六章隨團出訪
春節的前兩天突然接到通知,要我明天隨團出訪莫斯科。這下可打亂了過年計劃,但國家的事不是我說能改就能改,安撫下依依不捨的九女,我獨身一人回了北鯨。
一號首長也很無奈,但雙方首腦商定的日期,不能只照顧我國的傳統節日。
「周司令,有句話說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國與國之間的事,不能只由我們單方面說了算。這次出訪的安全工作由李道長全面負責,你個人的力量我瞭解,此行你不但要拿出第八軍區的高科技震懾餓羅斯,還要協助李道長負起保衛的責任,有什麼好的建議,提一下。」
我對李道長道:「我的經驗很少,不過蠻力還是有些,李道長但凡有所差遣儘管說。」
李道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周司令客氣了,根據各方面的情況來看,這次出訪危險重重,首先俄羅斯政府決心沒下,只怕他們會有所為難;其次霉國不會對我們的戰略協談置之不理,估計搞破壞的事情少不了。從國際上幾個僱傭兵團最近的動向來看,有大批人員進入莫斯科,只怕與首長們的此行有一定關係。」
我道:「如果缺少人手,我還有兩支特種兵小隊,他們的作戰能力絕對不低,可以調來一起出訪。」
一號首長揮了揮手:「不妥,此次出訪團隨從人員不宜過多,紅盾一至五號、十至二十號共十五名隊員隨行,你以第八軍區司令員的身份出訪,可以再帶兩名工作人員,其他人不能多帶,免得讓對方小窺我們。」
我馬上在心中確定了人選。道:「好吧,就聽首長安排,不過我建議派遣大批特工先行潛入莫斯科打前鋒。」
一號首長點了點頭:「這些工作早期已經做了,今晚你不要再回家,專機會出發的很早,我們要在莫斯科時間早上八點準時到達莫斯科國際機場。」
雖然乘飛船會更快一些,但考慮到餓羅斯甥怕我們的飛船對他們造成威脅,這一計劃沒有通過。
從一號首長那裡出來後。我打電話通知了棍子和大發。有他們兩個人再加上李道長,相信應對任何突變完全有把握。
這一晚根本就沒有睡覺,飛船將大發和棍子送來後,三人去選槍支裝備。然後又找李道長研究一下具體保護方案。
我和李道長雖然沒有真正交過手,但經過我眼睛掃瞄。他的能量波動相當大,而他對我的感應也是很強烈。兩人早在之前就有惺惺相惜之感。
保衛計劃李道長並沒有對我們三人隱瞞,十五名紅盾隊員做為『隨從』也就是保鏢,身著便裝各司其職隨時貼身保護;外圍第二層地保護圈由身著便裝的z南海保鎳組成,他們除了要阻擋意外湧上的人群外,還要分出力量混跡在人群中發現和清除可疑人員;第三層的保護圍離得最遠,也最隱蔽,他們由特等狙擊手組成,配備有狙擊手步槍、自動反坦克火箭筒和地對空火箭系統。
為防萬一我通知天誅戰艦攜帶三十艘小型作戰飛船和陸戰師精英人員,於專機出發時隨機同行,出訪期間駐留莫斯科上空,普羅京夫敢有一絲異動,給其斯科來個致命一擊。
出訪團的主要成員有一號首長,外交部部長汪洋,科學技術部部長樊長青,國防部部長狄仁松,再加上我這個第八軍區司令員,另有部分文職官員。
凌晨眾人搭乘空軍zk001號專機飛往莫斯科,八點鐘準時到達了莫斯科國際機場。
今天的這身軍裝全是我自己整到身上的,總感覺領帶打得很彆扭,大發已經幫我重新打過,卻始終不如卓雅給我打的戴起來舒服,但這次任務特殊不能帶她前來。
一號首長在前,我們幾人依次隨後,我故意將帽子拉得低一些,又利用防護罩地功能將臉部模糊了一下,估計機場地記者應該拍不到我的照片。
雖然之前餓羅斯方面一再保證安全絕對沒有問題,他們會派出聯邦保衛局的工作人員負責出訪團安全,但誰敢完全信他們,萬一出了問題也沒有後悔藥可吃,在我的勸說下一號首長等人已經佩戴了防護腰帶,相信就算飛彈襲擊應該也沒有問題。
俄羅斯方面派了文武職官員到機場接機,我走在一號首長身後,不動聲色地將機場情況全部探察一遍。餓方面地工作也很到位,並未發現有可疑人員。
我們下榻之處是餓羅斯新近建成的克里姆林宮賓館,位於紅場中央,五星級地豪華套房直接面對紅場和克里姆林宮,每天的住宿費貴地嚇人,近三萬霉元,不過無所謂,又不是我們出錢。
車隊一路平安到達克里姆林宮賓館,紅盾成員安部就班的分散開來,我和大發棍子三人住一個房間,按照計劃我們要在這裡休息片刻,然後前往豪華宴會廳與普羅京夫共進午餐。
我對大發道:「抱歉了小三,把你從溫柔鄉拉了出來,不過這次出訪意義重大,少了你們倆,我怕真有大事情一人忙不過來。」
大發道:「什麼話,要不是因為這,林琳可能就要回家過春節,她見我要執行任務,便答應留下來陪我爸媽過年,現在咱們什麼不想,齊心協力把老毛子搞定回家再親熱。」
棍子每個房間轉悠一遍,他讓這裡面豪華裝飾給驚呆了,「老二,我長這麼大,第一次住這麼豪華的房子,真怕以後再也沒機會來。老毛子不是經濟不景氣嗎,賓館裝修可真下血本啊。」
招待外賓的地方怎麼可能不上檔次,這一天近三萬霉元的花費,廁所裡面應該用金馬桶才說得過去。我將克里姆林宮賓館的立體圖通過眼睛掃瞄進手機中,又傳了一份給大發和棍子。兩千多套房間,萬一搞點行動中途迷了路可麻煩了。
去宴會廳就餐前我與李道長交換了一下意見,俄羅斯聯邦保衛局的工作也挺細緻嚴密,不過敵人未必會在第一天展開行動,估計會先看明天會談情況而定,安全工作只能加強不能放鬆。
在餓工作人員帶領下,眾人前去宴會廳就餐,國防部長狄仁松是老朋友。國防部和中央軍委其實是兩塊牌子一個部門。大家之前早就見過面;科學技術部部長因為壹號研究院的事也有過多次交道;外交部長雖然不熟悉,但他早就想見見被外媒傳地紛紛楊揚的第八軍區司令員,所以我與這幾人相處的很融洽。
這種國宴我是第一次參加,而且作陪的還是些腰大膀粗的外國人。
感覺十分彆扭,繁瑣禮節過後眾人入座。普羅京夫對我的年紀顯然十分驚訝。
「周同志真是年少有為啊,你們國家出了位如此年輕的上將真是世界罕見。想必周同志肯定有過人之處,我很是渴望見識一番呀。」
不必麻煩隨團翻譯,我直接用餓語道:「總統先生,我相信會有機會的。」
普羅京夫道:「想不到周同志竟然會說餓語,佩服,聽說你們國家很多先進武器都是由第八軍區研製生產,不過周同志之前在你們國家卻名不見經傳,這件事情可真是有趣啊。」
我道:「我們國家地人本來就不喜歡張揚,再說我只是一個小人物,總統先生之前沒見過也沒什麼奇怪。」
普羅京夫不再多說,舉杯邀我們共飲。早期地餓羅斯人喜歡喝烈性酒這是眾所周知,但近幾年卻轉為喝葡萄酒為圭,沒想到今日的宴會喝的竟然是烈性伏爾加,老毛子是不是成心刁難我們。
幾杯後我看得出來一號首長已經在皺眉頭,餓聯邦外交部部長哈格洛夫卻頻頻舉杯示意,還用鱉腳的漢語道:「聽說頭鯨首長是東北人,也喜飲烈性酒,這種伏爾加外面根本買不到,請多喝幾杯。」
一號首長道:「哈格洛夫同志謝謝你地美意,我酒量淺薄不能再飲,請見諒。」
哈格洛夫故作驚訝道:「不會吧,北鯨首長的魄力現在舉世聞名,幾杯小小地伏爾加而已,你不用不好意思,走的時候我們總統先生會再送你一箱。」
我舉杯對哈格洛夫道:「部長同志,我年紀小不懂規矩,斗膽陪你喝幾杯,不知你意下如何。」
給格洛夫一陣竊笑,以他地酒量白認為喝倒對面的年輕人綽綽有餘,就算對方酒醉後不胡言亂語,趴在桌子上睡覺都是大丟國威的事,能讓z方第一天就出個小丑,對於明天的會談有心理震懾作用。
哈格洛夫用眼神請示了一下普羅京夫,普羅京夫微微點了點頭,哈格洛夫道:「周同志不用容氣,我們餓羅斯人最喜歡萊爽的男子漢,來咱們換過大杯再喝。」
既然這個傢伙上道我也不必再跟他多說,兩人客客氣氣地喝過了二十幾杯,哈格洛夫舌頭打著結道:「周同志酒量真是驚人,不過我還是不服,咱們再喝。」
普羅京夫知道哈格洛夫大意失荊州,再喝下去只怕出醜就是他,對身後的衛隊負責人佐帕捨夫示意,佐帕捨夫上前扶起哈格洛夫道:「部長同志請先休息一下吧,北鯨來的朋友下午還要參觀莫斯科幾個景區,時間己到不能再耽擱。」
午餐喝酒事件只能算一個小插曲,但汪洋、樊長青和狄仁松三人卻對我大為讚揚,讓我感覺喝酒跟民族英雄都掛上了勾,一個下午心情舒爽。
為了保證明天的精力,晚上並沒有安排什麼活動,用過晚餐後,眾人聚在一起就明天的會談內容探討一番後,使分別回房休息。
躺在豪華套間的大床上,一抬頭便可看到對面的克里姆林宮,我和根子大發都屬於精力過剩型,三人不知疲倦地聚在一張床上聊天。
十一點多鐘的時候窗外突然傳來幾聲槍響,接著李道長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大家都聚到一號首長屋裡,動作快!」
大發邊走邊道:「用不用我出去看看情況?」
「不用,別中了調虎離山計,」我道,「先保護一號首長再說。」
紅盾隊員已經將一號首長團團圍住,三位部長身前也各有人保護,見我們三人進來,一號首長笑道:「大家不必緊張,槍聲隔得那麼遠,不會影響到這裡的。」
不一會兒最外圍第三層保護圈的同志傳回信息,剛才的槍聲是保衛局便衣在緝拿可疑持栓人,雙方發生衝突開了幾槍。
我對眾人道:「最起碼這不是個好兆頭,有人在對莫斯科虎視眈眈,大家千萬要小心應對。」
沒多久娥羅斯保衛局的人來向我們解釋,他們說的很輕,只說警察與平民發生了點衝突,要我們不必擔心,克里姆林宮賓館固若金湯,保證不會出任何安全問題。
以我和大髮根子現在的身體,幾天幾夜不睡都沒有問題,三人重新回房後,熄了燈邊聊天邊細心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午夜時分透過明亮的玻璃,我看到對面克里姆林宮樓頂有個人影一閃而過,大發從床上跳起來,伸手去拉窗玻璃,「對面樓上有人,我去看看。」
「小心報警器,」我急忙道,「窗玻璃上有報警器!」
大發急忙縮回手,我屏蔽掉報警器,拉開窗戶對大發道:「不要蠻幹,只要對我們沒有惡意,就不必理他,注意對面樓上的監控探頭,千萬別讓娥羅斯給拍了照。」
大發的聲音消失在窗口:「放心吧,我會化個妝,沒人認得出來。」
大發一走直到凌晨兩點多才回來,急得我和棍子直罵,大發擦了把臉道:「那個小王八蛋太鬼,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他對克里姆林宮的防護情況好像十分熟悉,我跟在他身後才躲過那些衛兵和監視器,可惜的是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可能已經完成任務,除了在裡面玩了一通,什麼也沒做,最後我跟蹤到莫斯科河邊,他跳入水中,你們知道我的水下能力實在有限,所以在河邊等了一會兒確定他已經潛水走,便趕了回來。」
「算了,有可能是別國的間諜,不必聲張隨他去好了。」
大發道:「那小子能力不低,許多牢固的門鎖,他好像念叼幾句咒語就自己開了,還有他的彈跳力十分驚人,我都未必能達到那種水平,可以肯定他不是普通人。」
我重新躺回床上,道:「既然他已經逃掉,那就先這樣,明天隨機應變。」
大發臨上床前問我道:「老二,我可不可以發短信,餓羅斯不會攔截到信號洩露我們機密吧?」
大發是想給林琳發短信,我也拿出手機道:「放心發吧,就憑餓羅斯的技術想攔截我的衛星信號,差的還遠。」
三人不再說話,邊發短信邊警戒著周圍的動靜,夜很快過去,今天等待我們的將會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第二百百六七章初次會談
按照預定計劃,第一天的會談一號首長和普羅京夫並不出面,z方四位代表與餓方相應官員先行協談,待事情訂下大體框架後,再由雙方首腦就具體事宜做訂奪。
參與今天會談的餓方人員有:外交部部長哈格洛夫,聯邦經濟部長伊萬諾夫,國防部長朱巴斯基,能源部長斯托帕克,字航局達依阿娜。
會談的地點設在克里姆林宮的一個會議廳內,入場前雙方工作人員各自檢查過會場,確定沒有偷放竊聽、監視之類的儀器。
今天會談的主題是:中餓在經濟、科技和軍事領域如何進行合作。
這大概是我人生經歷中最嚴肅的場合,以前在國內不管場合如何正規,面對的始終是自己人,可現在不同,一個不小心丟的就是國家和民族的尊嚴。
一個不經意的失誤,損失的可能不僅僅是個人和錢的問題,所以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光要做好本職的事,也要盡最大努力維護國家尊嚴。
眾人坐定互相介紹一番,然後直入主題,樊長青道:「當今世界局勢各位都已知曉,不管是哪個國家,只有尋求更多的合作,才會取得更長遠發展,我們z國真誠的希望能為世界的和平與發展貢獻一份薄力。z餓都屬於地大物博之國家,國民體制中也有許多相似之處,之前兩國間又有過十分友好的合作,希望通過這次會談,我們的合作層次會達到一個新高。」
聯邦字航局的達依阿娜年紀並不大,樣子長得很漂亮,不過言語間有些刻薄,「部長同志。
z國正在趕超餓羅斯,其實以你們目前的國力根本不必在意我國,我們早已不是先前的紅軍時期,現在國際上處處受人排擠,已經沒人拿我們當大國待。」
汪洋一笑,道:「阿娜小姐言過了,z國遵循不結盟、和平共處、共同發展原則,願意與所有國家進行多方面合作。並不會因為國小而欺之。國大而媚之。」
餓聯邦經濟部長伊萬諾夫道:「你們z方提出地合作意向草案,我們都已經仔細研究過,我感覺你們的心意很是不誠。」
狄仁松道:「伊萬諾夫同志何以有此說。」
伊萬諾夫道:「草案中你們僅提及向我方低價供應輕紡及生活必需品,優先向我方出口各類新型電子產品。協助我們部隊改進武器系統,如果像剛才樊同志所說。讓我們之間的合作更深入一些,達到一個新高。那麼我建議,你國應該向我國提供新型電子產品生產線及生產技術,在軍事方面也不是協助改進武器系統,而是要將你們的新型武器生產線也向我方轉讓。」
餓能源部長斯托帕克道:「z國應該向餓羅斯提供新能源的詳細資料,眾所周知你們的新型戰鬥機和飛船航速超前,根據我方科學家推算,以現有能源方式是不可能實現這一速度,我們希望z國為了世界的發展,應該公佈這一新驅動方式。」
餓國防部長朱巴斯基道:「根據你國這一段時間進入我們市場的新型手機可知,這一新能源應該是超壓縮電池形式,你們秘密推廣地時間不短了,不但將裝甲武器和戰鬥機大量改造為新能源驅動,更甚已經應用到衛星當中。」
達依阿娜也道:「我們字航局希望你方能將新衛星技術進行轉讓,字宙是屬於大家共同地,你們的衛星通迅隱密,發射簡便,又可能具有攻擊性,作為戰略合作夥伴,我們字航局強烈要求你們公開飛船技術、公開衛星技術。」
餓羅斯人真敢獅子大張口,照他們的要求我乾脆把所有史前資料複製一份給他們得了,這些人只提要求根本不說草案中的軍事合作,拿我們當傻子嗎?
狄仁松道:「對於貴國上述地要求,我不說你們也會知道答案,我想重審一遍,我們之間的合作是互利互惠,不帶有半點勉強性質,如果你們感覺自己吃了虧,我們地會談可以結束了。」
朱巴斯基道:「上述技術轉讓的事,我們不會讓你們吃虧,會付相應價值地技術費,可以用我們的驅逐艦和潛艇來交換,甚至航母也可以。」
我對朱巴斯基道:「部長同志前幾天沒有看z國的新聞?現在誰還玩水中航母,一身的缺點和死穴,你們自己留著吧,z國近期沒有擴充海軍的打算。」
朱巴斯基並不死心,不斷地提價降要求,一直磨嚌到上午的半場休息時分。
我們四人在休息室交換了一下意見,決定一會兒單槍直入的向餓羅斯挑明,願意進行合作就合作,不願意就拉倒,z國不是怕了誰,就算背後多個敵人,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二十分鐘後眾人回到會議廳坐定,出於警惕我重新掃視了一下整個會議廳,桌子上多了幾盤水果,可能是工作人員剛剛擺放上去的。
本來這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可這
些水果給我的感覺很奇怪,要知道我對電子信號很敏感,這些水果裡面有信號的波動。
很快用眼睛掃瞄了透視立體圖,可惡的傢伙,竟然利用中場休息我們疏於防範,在果盤最底層的水果中暗藏一枚竊聽器,可以肯定這不是餓羅斯人搞的鬼,他們對於協談內容一清二楚,沒有必要稿這些小動作。
最值得懷疑的是霉國人,雙方會談內容屬於保密,一直沒有對外界公開,霉國急於想知道事情的內幕,肯定會不惜手段來獲取資料,以確定他們到底需要不需要冒風險對此次協談進行破壞。
霉國人也太小看我了,若讓他們計劃得逞我以後還用混嗎。偷聽就要付出代價,次聲波武器好像有段時間沒有用了,不知道這個竊聽器傳導效果怎麼樣,看電路構造相當精密。毀掉有點可惜了。
朱巴斯基道:「周司令,你在想什麼?水果都是新鮮的,請隨便享用。」
我一直盯著水果看,可能讓朱巴斯基誤以為我饞水果。
不動聲色向竊聽器發送了一段次聲波信號,也沒有時間去追蹤信號的按收方是誰,隨即用意念力搓碎竊聽器。
「謝謝部長,我只喜歡看不喜歡吃,還是談正事吧。」
朱巴斯基道:「剛才我們已經將情況向總統先生做了匯報。總統先生指示了。只要你們將上述幾項技術向我們轉讓一樣,我們就可以達成戰略合作,共同抵抗霉國人,我們總統的條件真的很優厚。請你們幾位考慮後給我們答覆。」
達依阿娜道:「一旦達成戰略合作,餓羅斯可以幫助z國加強對霉的核震懾。也可以向你們提供我們這幾年積累地太空應用經驗,更可以答應你國關於圖們江入海權的問題。允許你們在圖們江口租借地皮建立自己的港口,圖們江上橫臥有很矮的餓朝鐵路界橋,我們甚至可以幫你們說服朝鮮同意加高界橋,方便你們大船出入易本海,打破易霉島對你們的海面封鎖,加強對易的海上控制能力。」
餓羅斯別的茶件可以忽略不計,只是這圖們江的入海權實在誘人,雖然說有了天誅制海權已經不甚重要,但圖們江地入海權對於易本和南北朝鮮地影響就大了,特別是南北朝鮮將會被z國挾持在中間,想要搞點小動作都要仔細考慮了。
不過新能源、飛船和衛星一樣也不能給餓羅斯,特別是衛星和飛船技術,就算我想給,菲菲老婆也不會讓,雖然我不看在眼裡,她卻拿著當個寶。
三位部長都知道這三項技術是我的,轉不轉讓必須要我拿主意,所以詢問的眼光一同看向我。
我堅決地道:「不行,條件雖然很誘人,但任一樣技術也不能向你們轉讓,這是原則,違背了這個原則,一切免談。」
朱巴斯基和達依阿娜道:「太遺憾了,等我們請示過總統後,大家再做經濟方面合作會談。
狄仁松道:「那好,我們回賓館等你們的消息。」
朱巴斯基道:「今天就這樣,有新進展我會通知你們,再見。」
四人回賓館把情況向一號首長詳細說明了一下,早就考慮到餓羅斯會趁火打劫,所以一號首長並沒有感到意外,安慰了大家一番,讓大家耐心等待,餓羅斯不會輕易放棄,他們在等我們鬆動。
傍晚時分,龍騰主機自動轉來監控衛星地信號,餓羅斯駐蒙古的第3、第4兩個坦克戰鬥群正在向我方邊境集結。
我立刻向一號首長匯報了此事,一號首長眉頭大皺,「普羅京夫想幹什麼?我們身在莫斯科進行合作協談,他竟然敢在背後調集軍隊。」
我分析了一下截獲地餓羅斯衛星通迅信號,然後對一號首長道:「看樣子餓羅斯會對我們進行一次偷襲,他們在學霉國,也想試探我們的深淺,想為協談撈點本錢。」
一號首長道:「周司令地意思是怎麼辦?」
我道:「讓我方守軍隨時準備後撒,誘敵深入我國邊境,然後切斷坦克戰鬥群的對外聯繫信號,將他們悄悄地消滅掉,讓普羅京夫吃個啞巴苦,有苦說不出。」
國防部長狄仁松道:「放他們進我國邊境不妥,那些坦克沒有阻擋很快就會挺進北鯨,雖然餓羅斯未必有這個膽量,但我們現在他們手裡,會發生什麼事誰也說不準。」
我道:「大家不用擔心,我們要走誰也攔不住,放坦克群進入我國邊攪是讓他們輸的理虧,不敢聲張,兩個坦克戰鬥群未必會是天誅的對手,這次就讓他們嘗嘗天誅大型激光炮的威力。」
第二百百六八章危機重重
餓羅斯第3、4坦克戰鬥群是由主力坦克t99組成,其坦克裝甲防護能力世界第一,行駛速度更是優於以霧國為首的西方坦克。
但由於受原蘇聯解體的影響,電子控制系統方面遜於西方坦克,但這並未影響到t99的整體作戰性能,餓羅斯憑借這幾支鋼鐵集團軍,穩坐亞歐陸軍第一國。
第3、4坦克戰鬥群的臨時指揮官是日列涅夫大將,中午時分他收到總統普羅京夫的密令,在z蒙邊境秘密集結坦克群和摩步師,等待下一步指令。
克里姆林宮賓館中一號首長通過龍騰電子的衛星網絡與各軍區首長召開視頻會議,徐伯川按照我的戰鬥預想,持北鯨軍區的邊防部隊秘密後撤,龍騰電子機房的主控人員也已經做好隨時控制餓衛星信號。
晚飯之前餓聯邦外交部哈格洛夫前來邀請我們與普羅京夫共進晚餐,臨行前一號首長對我們四人笑道:「老毛子想搞鴻門宴,咱們給他來個反鴻門宴,今晚只要他敢行動,就讓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饒。」
普羅京夫見面的第一句就是:「不管會談結果如何,中餓友誼萬年長青!」
搞政治的人可真陰險啊,明明暗底下想捅刀子,嘴裡竟然還喊友誼萬年長青,而且說的慷慨激昂,讓人分不清真假。
一號首長道:「會談中出現波折是難免的,只要我們都有誠心,相信會拿出一個圓滿的合作方案來。」
手機發出短信震動提醒,我的大腦立即與手機建立聯繫,原來是卓雅發來短信通知,駐易本的霉國海軍於傍晚時分開進姜太公島附近海域。其目的不明,卓雅請示是否讓巡邏地小型作戰飛船對其發出警告信息。
太巧了,餓羅斯在中蒙邊境集結坦克戰鬥群,霉海軍又對姜太公島虎視眈眈,難道他們想把z國當作三明治中間的火腿片?
我回復卓雅道:「不用,等他們侵犯到我們領海再說,現在發出警告信息,霉國人會以為我們怕了他們。讓他們在外面轉悠。必要的時候可以不經請示直按將其擊沉。」
卓雅回復道:「你在俄羅斯一切都要小心,現在國際局勢不明,餓羅斯是敵是友尚未確定,他們在邊境集結部隊用心險惡。只怕你們的處境十分危險,萬望你多珍重。」
我回復道:「謝謝老婆關心。我都知道了,明天是今年舊歷的最後一天。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和其她幾人留在家中多陪陪我爸媽,四個春節我沒有陪他們二老渡過了,本以為今年大家團團圓圓過一回,誰知道又出了這麼多事兒,一切就拜託你們九人了。」
卓雅回了個笑臉做事去了,我將注意力重新放回酒桌,今天沒有喝烈性伏爾加,是進口的發國葡萄酒,老毛子倒也務實,一擊不中即不再提起。
普羅京夫道:「尊敬的北鯨朋友們,明天就是你們地舊歷年關,先提前給你們拜年,祝你們在寶島問題上明年能取得長足進步。」
一號首長客氣地回應,普羅京夫順著話題說了下去,「不知首長對寶島最近的局勢怎麼看,對於不日前z霉之間的衝突又是如何看待?」
「寶島自古屬於z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任何分裂寶島地人或者國家都是我們的敵人,z國一貫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任何侵犯我國領土地行為必會遭到沉重打一號首長緊盯著普羅京夫嚴正地說出此番話,看得出普羅京夫臉色略有尷尬,但一閃即逝,他隨即用舉杯邀飲來遮掩。
不久我又收到轉過來的衛星信號,衛星掃瞄發現西北邊境上地餓軍也在做集結。一號首長與普羅京夫喝的正歡,就算我發送腦電波信號到一號首長大腦中,當著普羅京夫的面一號首長也很難做出指示。
我短信通知卓雅,調派天誅戰艦上的兩艘大型運輸飛船,將一切可以調動的部隊全部秘密佈防到新疆邊境,讓陸戰師師長王虎親自指揮,餓軍敢犯邊境,定要給其致命一擊。
普羅京夫今晚的興致似乎特別高,晚宴到八點還沒有結束,他不斷讓侍者更換各式葡萄酒請我們品嚐,看樣子就算酒不再喝,他也會想出別的理由將我們留下,不知道他是想『挾天子以令諸侯』,還是想為自己擺脫邊境衝突責任。
莫斯科時間八點五十一分,日列涅夫大將收到克里姆林宮密令,要他率鐵騎突破中蒙邊境,大師直指z國張家口,進而進犯北鯨。
利用衛星導航系統,兩個坦克戰鬥群和三個摩步師迅速踏破中餓邊界石,向茫茫內蒙大草原推進。
讓日列涅夫大感奇怪的是,並沒有像想像中那樣,會遇到z國邊防部隊的抵抗,部隊的集結雖然十分迅速和隱密,但以z方現在數量頗多的衛星不可能事前毫無察覺,就算毫無察覺,那走了這麼久也應該有邊防部隊現出阻攔才對。
大部隊迅速推進了二十多公里,由於這裡屬於草原區,路上並沒有多少人口,除了坦克發動機的巨大轟鳴聲外,z方軍隊和老百姓好像消失的無影無蹤。
按照事前商定的作戰計劃,餓軍最多挺進五十公里,一旦遇到z國邊防部隊阻攔,便像霉軍那樣假裝軍演意外衝突,藉以給z國政府一個嚴重警告,讓他們在談判的時候要明白自己背腹受敵,不要再死堅持自己的要求,隨便拿出一樣高科技來換取北疆邊境的太平,以能安心對付來自太平洋的威脅。
行動前日列涅夫已經宣過誓,誓死不透露此計劃的內幕,如果真的引發兩國間戰爭,日列涅夫個人要擔起戰爭的罪名及後果。為了餓聯邦地長遠發展,日列涅夫已經做好以死效忠國家的決意外的安靜讓日列涅夫心神不定,剛才請示莫斯科,得到的回復竟然是繼續前進。以日列涅夫的經驗判定,z國必有陰謀,但軍今如山,他只能按照預定計劃,決定再推進三十公里。
三十公里後。z方還是毫無反應。日列涅夫知道大事不妙,如果不是z國得到行動計劃,提前響撤五十公里,讓衝突變成不可能。那麼便是z國布了個局,讓餓羅斯軍隊住裡鑽。
日列涅夫迅速將情況向指揮中心做了匯報。萬萬沒有想到指揮中心競然決定再向前推進五十公里,日列涅夫心中暗暗叫苦。向z國境內推進一百公里,這樣還說軍演誤入好像在強詞奪理,但軍人必須要服從命令,他只能命令部隊繼續前進。
這條線路是多年前餓羅斯秘密制訂的戰時進攻北鯨行軍路線,沿途的地形日列涅夫早已熟記於心,但他越走越發覺,地圖上的標識似乎與真正地地形有天壤之別,本來應該是一望無際地大草原,但再次推進不久後草原慢慢消失,竟然出現了半荒漠地帶。
日列涅夫讓通迅兵利用衛星確定了幾次方位,衛星的顯示卻是明明白白,大部隊正在按照預設路線前進,隨行的高空偵察預警機也沒有發出異常信號。
日列涅夫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禱:「大概是這份軍事地圖已經過時吧,據說z國這幾年土地嚴重沙化,可能不久前還是草原,因為消失的時間短地圖沒來得急更改。」
沒過多久通迅兵上前匯報,根據指南針顯示,部隊不是在朝著東南方向地張家口進軍,而是嚴重偏離預定路線,在向左前方的一處沙漠前進!
日列涅夫大吃一驚,衛星導航系統出了誤差,這要真打起仗來麻煩就大了,今晚有陰雲,根本無法利用星座定位,他慌忙命令通迅兵馬上向莫斯科匯報現在地處境,請示指揮中心准許部隊迅速回頭後撤。
「報告將軍,部隊與莫斯科指揮中心失去聯繫,我們的衛星似乎出了故障,現在連頭頂預警機地通迅信號都收不到,請指示我們應該怎麼做。」
日列涅夫擦了把頭上冒出的汗珠,對通迅兵道:「馬上命令部隊摩步師變前峰,坦克群在後押陣,沿原路迅速回撤。」
通迅兵很快將命令傳達下去,巨大的坦克發動機轟鳴聲中,部隊有些混亂起來,六七萬人一時間哪能說掉頭就掉頭。
原以為拉個大架勢好好嚇嚇z國,誰知道推進了一百公里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對方沒嚇到,反而把自己部隊嚇了一跳,這一路上太空曠太安靜,安靜的讓人害怕,氣氛有點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沉悶感覺。
日列涅夫的坦克很快掉回頭來,他侷促不安的打量著四周,突然前方的天空亮起幾百道炙白光柱,緊接著後隊變前鋒的三個摩步師中響起爆炸和慘叫聲。
日列涅夫腦子一震,z國果然布下棋局引餓軍深入,不過這是什麼武器,看樣子似乎和襲擊易本橫須賀霉軍基地的怪光大同小異,應該是激光無疑。
激光連續不斷地射向地下的摩步師,武裝運兵車、裝甲車紛紛被擊中融化或者發生爆炸,一個摩步師的兵力連十分鐘不到眼見就要被消滅貽盡。
日列涅夫急忙指揮道:「開火,向空中開火,將對方空中的激光發射器打下來!」
反應過來的俄羅斯大兵,紛紛向前方空中傾投彈藥,一時間空中爆炸的火光不斷,半片天空都亮了起來,火光中可以看到一大團像黑雲似的東西懸浮在空中,各種彈藥紛紛在其下方發生爆炸,但根本未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衛星信號已經完全中斷,這應該不是衛星故障,而是z國搞的電子戰。日列涅夫大罵指揮中心的那些人,他們太大意了,發現情況不對頭竟然讓繼續推進,這不是拿著一千多輛坦克和六七萬人開玩笑嗎。
戰況逞現一邊倒的狀態,餓軍根本傷不到空中那巨團黑雲的半分毫毛。而不斷射下來的激光卻像長了眼睛,一射一個准,三個摩步師還不待完全散開便被燒了個焦透。
害怕到極點地坦克駕駛員瘋狂地開動坦克,根本不辨方向的四處亂躥,有撞到一起發生爆炸的,也有跑出很遠又被激光追上,一下子被切掉大半身子,馬上變成一塊冒著煙、燃著火的廢鐵。
日列涅夫看著三個摩步師和兩個坦克戰鬥群被激光切得面目全非。他心如刀絞。想不到z國的武器這麼恐怖,他們根本不講戰略、不講打法,逮著誰就燒誰,餓羅斯的這支精英部隊連四十分鐘都不到已經去十之**。再有半小時只怕要全軍覆沒。
「投降!馬上投降!」日列涅夫向通迅兵大喊。
通迅兵聯繫了一下道:「報告將軍,對方根本不按收我們的信號。與莫斯科指揮中心的信號還是沒有聯繫上,為了你地安全著想。請將軍馬上下車步行離開戰場,估計用不了一分鐘我們這裡也要成為打擊中心。」
日列涅夫無力地道:「總統先生太輕信霉國人的z國威脅論,也太貪心z國的先進科技,他本來應該答應z國的合作要求,共同聯手對抗霉國,現在事情走到這一步想回頭都難。z國地力量已經太可怕,就算霉餓聯合也不是其對手,希望總統別再執迷不悟,今後能稱霸世界的唯有z國,餓羅斯不想他人在身側酣睡,這個想法太幼稚,玩火者必**……」
通迅兵著急地道:「將軍快走!激光過來了!」
日列涅夫**兩字剛出口,一道巨大地激光射了過來,大半個坦克失去了影蹤,按著坦克彈藥庫發生了爆炸,剩下的那塊坦克被炸了個粉碎。
京夫仍在喋喋不休地向我們五人介紹餓羅斯地風景名勝,國防部長匆匆走進宴會廳,湊在普羅京夫耳邊低語幾句,普羅京夫臉色大變。
「北鯨的朋友們,今天的晚餐就到這裡結束,你們先去休息室稍坐,我處理點事情後馬上去找你們。」
一號首長道:「總統有事就去忙,我們還是回賓館休息吧。」
普羅京夫急忙道:「別,別,我還才事跟你們談,諸位去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回來,讓哈格洛夫先陪你們。」
趁哈格洛夫走在前頭不注意,一號首長小聲問我:「事情進行的怎麼樣?餓軍有沒有進犯我國邊境?」
「哼,一千多輛t99坦克,近七萬人,已經遵照你之前指示將他們全殲,陸戰師正在清理戰場,相信幾個小時後沒人會看出那片荒漠曾經發生過一場逐殺戰。」
一號首長道:「普羅京夫跟我們玩虛的,也別怪我們心狠手辣,小周啊,你第一次執行這麼慘烈的任務吧,沒有辦法戰爭就是這樣的,如果能用小規模的傷亡來避免大規模的傷亡,那這種傷亡是完全值得的。」
「我明白首長的意思,新疆邊境的餓軍也已集結完畢,但沒有做出舉動,我已經安排陸戰師部分力量趕去邊防部隊支援,請首長指示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一號首長道:「由你全權處理,不必再請示我,餓羅斯若還是不服氣,就儘管來好了!」
哈格洛夫陪我們幾人在休息室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聊著天,沒多久普羅京夫陰著臉急匆匆走進休息室。
「北鯨首長同志,我是來跟你解釋一個誤會,剛才我國的一支演習部隊由於導航衛星出了故障,誤入z國境內,之後就失去了聯繫,我們請求你方允許我們進入你國境內進行搜尋。」
一號首長道:「這件事我還真不清楚,你知道我現在身在貴國,國家的事情都由別的同志在代理,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收到這樣的信息。」
普羅京夫大聲道:「你只需下令允許我方軍隊進入境內搜索即可,其它的事可以以後再說。」
我不滿地對普羅京夫道:「總統先生,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請你注意自己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允許你方軍隊進入我國境內搜索?你在大白天做夢吧,我們也有軍隊導航系統失靈誤入你國,你是不是也下道命令讓我們的部隊進入搜索啊。」
普羅京夫臉色憤怒,已經失去常態:「你個小毛孩子給我閉嘴!那是七萬士兵外加一千多輛坦克。若是出了事,我這個總統就不用再做,我警告你們,我不好過,你們也好過不了!」
我對普羅京夫道:「你想翻臉是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要求我們不准,你的軍隊敢踏入我方邊境一步,直按殲滅。決不留情。」
普羅京夫獰笑道:「嘿嘿。你們現在還在我手裡,憑什麼說此大話,來人,把他們先監控起來。等找到我們地部隊後再說。」
我對普羅京夫道:「不要逼我們痛下殺手!」
普羅京夫道:「事情既然已經這樣,誰有本事誰就使。你們z國現在背腹受敵,國家主要領導又在我們手裡。看你們還能怎樣。」
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和普羅京夫撕破臉皮,總統侍衛隊向我們五人圍上來,我已經感應到站在門外的李道長準備出手進屋救援,早有準備的餓羅斯保衛局人員迅速圍上了李道長和其他幾名紅盾隊員,眾人糾纏在一起。
眼前人影一閃,大發和棍子瞬移出現,兩人左右格開總統侍衛隊。
我自己都感覺到說話的語調異常玲酷:「殺!」
餓羅斯的總統侍衛隊世界聞名,他們每人都會柔道、摔跤、格鬥等三十種以上的搏鬥手段,會使用各種輕重武器,會駕駛各種車輛,會識別毒物。他們無論酷暑和嚴寒都只能穿同樣厚薄的衣服,嚴寒時不能戰慄,酷暑時不能出汗,還要善於發現周圍不被人發現的人和事,並能瞬間作出反應。
這麼厲害地侍衛隊員,在大發和棍子手下幾個回合便死傷過半,普羅京夫在一邊大驚,他自己地衛隊能力他知曉,可在兩個年輕人的手下僅能走幾招,再有一會兒這群餓羅斯精英中的精英就要全為國捐軀。
「開槍,開槍,打死他們!」普羅京夫大叫。
又衝進一隊侍衛,他們使用一種9毫米專用手槍,有效射擊距離是100米,可一分鐘40次連發,在50米距離時,可以擊穿裝甲背心,在100米距離時,可擊穿汽車。
密集的子彈打在眾人身前地防護罩上紛紛落地,包括普羅京夫在內都被這奇異景像震呆了,大發對棍子道:「老大,別再客氣了,咱也開火吧。」
二人從背上解下衝鋒槍,對著總統侍衛隊開了火,槍聲將克里姆林宮外圍的衛兵吸引過來,雖然屋內已經倒下一片,但越來越多地人衝上來要搶在一邊嚇得不知所措的總統。
我拉起一號首長對大發和棍子道:「我把具體坐標傳給你們,帶大家撤回天誅戰艦,不必再理會他們。」
天誅完成任務已經返回莫斯科上空,我先將一號昔長送了上去,隨後陸戰隊戰士瞬移下來將眾人分別接走,餓羅斯總統衛兵突然間發覺目標全無,都楞在當場。
坐在天誅戰艦指揮室內,一號首長臉色沉重地道:「普羅京夫既然敢派部隊入侵我國境,就應該有被殲滅地心理準備,誰知道他素質這麼差,拿翻臉不當回事,中餓之戰看來是免不了,這次我們真的是腹背受敵。」
我握緊了拳頭道:「一不做二不休,為預防餓羅斯率先使用核武器,我建議馬上毀掉其所有衛星,讓其無法進行精確導航,也無法預警我方導彈來襲,而他的核彈若真敢發射,憑借我們先進的衛星預警系統,定要他飛不出自己國境就被我們的導彈打下!」
一號首長道:「好,就按你說的做,這不是我們要這樣,而是普羅京夫在逼我們這樣做。」
我直按利用手機按管了太空中空閒的衛星,並在三十秒內將衛星所具備的激光攻擊系統開啟,這時候從國內轉來餓的信號。
普羅京夫的醜臉出現在屏幕上,「我們餓羅斯聯邦已經通過決議,決定對你們z國宣戰,如果你們答應以新能源技術、飛船技術和衛星技術來交換,對了還有剛才的防彈技術,我們願意化干戈為玉帛不計前嫌與你們聯手對抗霉國。」
一號首長道:「對不起,總統先生,你以為我們背腹受敵就會被你們嚇住嗎?你既然對我們宣戰,那我們就接了,再見。」
普羅京夫還想說兩句,但衛星信號突然中斷,他正在納悶中,專線電話突然爆響起來,「總統先生大事不好,我們的衛星全部遭到z國毀滅性打擊,一顆不剩!」
普羅京夫手一抖話筒掉在了地上,他對侍衛道:「通知國防部長和總參謀部的人馬上來開會,我需要他們二人來決定對z國動用核武。」
第二百百六九章陰雲密佈
誰也沒有想到本心誠意來莫斯科談合作,竟然在第一輪會談後就破裂,一號首長也大感不解:「奇怪,俄羅斯為什麼要冒著挑起兩國戰爭的危險來犯我邊境,就算為談判撈點資本,那也只需在邊境集結部隊作為要挾,根本不需向我國境內推進。」
國防部長狄仁松道:「不管怎麼說餓已對我國宣戰,我們還是趕緊回去調集軍隊佈防吧。」
一號首長道:「有周司令的天誅戰艦,我們根本不必害怕餓軍隊,一個小時殲敵近七萬,徹底毀掉強裝甲坦克一千多輛,試問今天的餓羅斯有幾支這樣的部隊可供我們消滅。」
樊長青和汪洋都是第一次乘戰艦,剛才他們和一號首長共同觀看了餓羅斯進犯軍隊的覆滅錄像,對腳下這艘龐然大物的威力大感震撼。
二人道:「是啊,餓鐵甲軍再多也頂不住超高溫的激光炮,這艘戰艦又忽來忽去,就算俄霉一同進攻也可以兩下防守。」
一號首長道:「我們不怕餓羅斯搞正規戰,就怕他狗急跳牆對我們使用核武器,雖然周司令已經毀掉他們的軍事衛星,但餓肯定還有大批無需衛星導航的固定目標攻擊型核彈,一旦這些核彈發射,也會對我國造成不小的傷害。」
我對一號首長道:「這一點首長不必過多擔心,剛才餓羅斯的計算機網絡已經被我全部癱瘓,就算軍方網絡也沒能倖免,現在能進入發射程序的核彈少之又少,我安排了十艘小型作戰飛船在中餓邊境巡邏,一旦我們的預警衛星發現餓發射導彈,必會在其飛出本土前擊落。」
一號首長點頭道:「那樣最好。還是你考慮周全,霉國方面情況怎樣?」
「根據國安保全的情報,霉國國民因為自身安全得不到保障,反戰浪潮十分高漲,遊行示威的人群天天堵在白宮門前,總統只能走緊急通道,由此推測霉國真正對我國宣戰地可能性不大,除非他喬基巴不想幹總統了。周珍妮向我請示真正炸掉自由神女像向霉國人告警。讓他們別再干涉別國內務。」
一號首長阻止道:「我看不妥。嚇一嚇他們可以,一旦真的毀掉霉國人心慕中的神,只怕反而會激起他們的抵抗情緒,效果會適得其反。今後只需加緊恐怖騷擾,讓霉國人不得安生。但又不要激起民憤,時間一久相信喬基巴難以支撐下去。要麼從太平洋地區撤軍,要麼被霉國人趕下台。」
正說到這裡卓雅忽然發來緊急信號,霉國潛艇正在進犯我東海,意欲對我東海艦隊發動偷一號首長對我道:「是否讓卓副主席指揮我們艦隊展開反潛作戰?」
我對一號首長道:「那樣戰爭就要表面化,霉國既然不聲不響,我們也不必聲張,反正吃虧的一直是他們。我安排十艘小型作戰飛船攜帶魚雷潛入深海炸毀要軍潛艇,讓他們永遠沉在海底餵魚蝦。」
一號首長道:「小型作戰飛船不受水下影響嗎?」
「不使用激光炮即可,相信一發魚雷足以毀掉一艘潛艇,如果量不足就讓他們多帶幾枚。」
餓總統會議室內,國防部長和總參謀長爭吵起來,兩人就對z國宣戰是否錯誤,是否應該使用核武器展開激烈爭論。
普羅京夫大喊道:「你們不要吵了,我們的衛星悉數被毀,現在任何一發導彈都會要了我們莫斯科的命,不先發制人難道等死了向上帝哭去,別忘了鷹、發等國還在對我們虎視眈眈,一旦我們衛星被毀的事讓他們知曉,我們連階下囚都不如。」
聯邦總參謀長戈爾巴甫道:「總統先生,你太魯莽了,派兵秘密潛入z國邊境地事應該提前跟我們商量,為什麼要到事態嚴重到無法挽回才想起我們。」
國防部長朱巴斯基道:「巴甫同志,這件事是我和總統商定地,有什麼意見你衝我來好了,總統也是想為聯邦爭取更多的優惠條件,誰知道z國下手這麼快、這麼狠,頃刻間將我們的部隊搞得無影無蹤。」
戈爾巴甫道:「斯基同志,你不要把罪名全攬到自己頭上,這對你沒有什麼好處。據我所知昨晚霉國派了專員秘密會見過總統,出兵的事肯定有霉國人未與,我們已經成了霉國殺人地刀,總統先生再一意孤行,會毀掉餓聯邦的前程。」
普羅京夫道:「你竟然敢偷偷監視我!你是總統還是我是總統,現在你只需拿出你地秘碼箱,我們三人一起啟動核反擊,給z國點顏色瞧瞧。」
戈爾巴甫道:「不行,我堅決不同意對z國動用核武,這樣做最終毀滅的是餓羅斯,來之前我檢查過衛星受損情況,我們地民用衛星實際上並沒有受到毀滅打擊,只是暫時不能正常工作而已,z國還是給我們留了條生路,如果我們執意使用核報復,z國的核彈也會反擊我們餓羅斯,沒有衛星預警導航,我們拿什麼武器來攔截。」
普羅京夫道:「就因為我們沒有可用武器攔截,所以才要先發制人,否則最後受害的必定是我們!」
戈爾巴甫道:「總統先生請三思!核戰一旦爆發,這個世界都會被毀。中餓之間的關係不是沒法挽回,只要我們誠心道歉,相信z國人會重新按受我們。」
普羅京夫道:「我們把對方首腦邀來莫斯科,卻在背後給他們使刀子,他們會原諒我們?不要癡心妄想了!參謀長同志,現在我以總統的身份命令你,馬上拿出你的核密碼箱,讓我們三個密碼箱合到一起開啟核攻擊指令。」
戈爾巴甫道:「我堅決反對總統的意見,我請求全民表決是否對z國動用核武。」
普羅京夫罵道:「迂腐!等你表決出結果,z國的導彈早打到我們頭頂了!來人把戈爾巴甫給我抓起來,我以總統身份宣佈,你以不作為罪被逮捕了。」
偷偷來犯的霉國潛艇共有六艘,他們的防探測能力相當強勁,但還是沒有逃脫衛星和東海艦隊雷達的配合掃瞄偵測,十艘小型作戰飛船攜帶魚雷潛入深海,霉國的雷達毫無顯示,等到發覺魚雷來襲時,一切晚矣。
六艘潛艇無一艘生還,十艘小型作戰飛船完成任務後直按升入空中,迎上了高空偵察機。整個晚上東海上空陰雲籠罩,不時閃起激光的光柱,直到東方紅日昇起一切才又回復平靜。
本來我和一號首長還擔心餓羅斯的核報復,誰知道一晚平安無事,周珍妮的情報人員和國家派出的間諜特工不斷返回莫斯科的消息,原來後半夜莫斯科突然發生兵變,兵變的具體情況由於消息封鎖嚴密尚未得知。
一大清早軍委五人軍事指揮小組開會研究了當前局勢,原訂的聯餓制霉計劃已經行不通,餓羅斯非但沒能成為朋友,反而成了敵人,現在不光要防備太平洋上的霉軍,還應該加強中俄、中蒙邊境的部隊力量,防止餓羅斯與霉國聯手搞前後夾擊。
會議一直開到八點半才散,一號首長滿臉疲憊對我道:「小周,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有事會緊急通知你,這兩天你夠辛苦了。」
「首長,辛苦的是你,我的身體棒著呢,一點事都沒有,還是你去休息吧,你的臉色很不好,千萬要保重身體。」
一號首長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周,能認識你我很欣慰,你是個好同志,雖然你的私生活我並不苟同,但這並不影響你成為一名好將軍,國家正在多事之秋,也正給你鍛練的機會,我敢肯定,你將來的前程不可限量,以你的能力是不會被局限在z國這片土地上。就算霉餓聯手也並不可怕,我們中華民族歷來不甘屈服於別人,我希望你能統率中華護衛軍和你的周氏集團,帶領z國人民走向一條全新的大一統道路。」
「首長,我會努力的,我看大家都休息,有事再緊急聯繫,六十艘小型作戰飛船布起的防護線,諒霉餓一時半會兒衝不破,再說還有天誅戰艦在空中戰備值班,況且北鯨市區的防護罩隨時可以開啟,就算有核彈來襲攔截失敗也不必擔心。」
一號首長道:「嗯,你說的話我絕對相信。其實包括我在內的整個軍委成員,現在無不對你和你的中華護衛軍信任有加,好好幹吧,這個世界早晚屬於你們的,我希望在你們的努力下,國家一日強威於一日,今後再也沒人敢指染我們的萬里河山!」
從軍委會議室出來,我直按瞬移回家,今天可是舊歷的最後一天,按照我們當地的風俗,中午這頓飯也非常重要,一定要全家團圓才有意義。
我突然回家最吃驚的是老爸,他差點把準備出去貼春聯的漿糊都撒到地上,「兒子,你怎麼回來了,不是秘密出訪餓羅斯嗎?」
「爸,別提了,現在跟老毛子翻臉了,這樣也好,不用虛於委蛇的跟他們耗時間,也耽誤不了回家陪你們過年。」
老爸很是機警,對我道:「別說下去了,事關國家機密,就算老爸也不能多提,我自己看電視去,給,你去貼春聯。」
陳秋雨從一邊按過漿糊道:「哥哥,我幫你。」
「還有我,」小雪不甘於人後。
第二百七零章過年這天
貼春聯是件很愉快的事,天氣漸漸晴朗起來,太陽露出了笑臉,照得人渾身暖洋洋,陳秋雨端著漿糊,小雪拿著春聯,我提了一把椅子,三人到了院門口。
我邊刷漿糊邊問陳秋雨:「這兩天晚上有沒有想我?」
陳秋雨臉色大羞,她還是不習慣我當著別的女朋友面問這些話,「哥哥,小雪在呢,以後再跟你說。」
小雪笑道:「秋雨姐姐還不好意思呀,大家早就知道你和哥哥的事,慢慢習慣就好了。」
陳秋雨小心的看了看周圍,她怕小鳳阿姨突然出現,「小雪小點聲,千萬不要讓我媽媽知道,她告誡過我,結婚前不准和任何男孩子有親密按觸。」
小雪嘻嘻笑,「那你和哥哥的事怎麼算?好像你倆已經那個了哦。」
陳秋雨大羞,轉身去呵小雪,「難道你就沒有那個?還笑栽。」
小雪故意去呵陳秋雨的胸部:「我們倆不一樣的,哥哥肯定特喜歡你這裡。」
「才不是呢,還是小巧型的可愛。」
「別鬧了好老婆,快幫我看看貼的正不正?」
二女紅著臉仔細端量起來,好一番指正這才將院門口的春聯貼定。按下來是家裡面的每間房門,還有糧倉、牛棚,小雪把阿黃的狗窩旁也貼了張『出門見喜』,我懷疑阿黃它懂嗎?
還別說這麼一裝飾,過年的感覺馬上出來了,再加上村裡不斷響起的鞭炮聲,讓我心情有些莫名激動起來,更是盼望除夕夜的早早到來,對了。雪穎和蘇家姐妹還要我晚上給她們打電話拜年,千萬可不能忘了。
老爸見我要坐定,對我道:「別著急休息,把祖譜請出來掛好,你眼看就要成家立業的人,這些事該學著做了。你要想偷懶就趕緊給我抱個孫子,等他長大了,你也可以像我這樣。」
我對二女小聲道:「你們誰給我生個兒子。老爸等不及了。」
二女啐了我一口紅著臉跑回房間貼窗花不再理我。沒辦法我又把苗珊和曉雨拉出來幫忙,不久祖譜被懸掛在客廳北牆正中,曉雨將香爐中的沙土重新換過,苗珊遞給我香。恭恭敬敬地上過香後,屋內飄散起焚香地特殊味道。這種味道加上莊嚴肅穆的祖譜讓人感覺更有年味了。
十點半鐘的時候留家的幾女隨老媽一起下廚房忙活中午飯,而我終於能坐下來休息。老爸給我倒了一杯茶。「兒子,這是小雪給我買的好茶,你嘗一嘗,中午我泡一壺大紅袍給你解解饞。」
「老爸,我對喝茶沒什麼研究,還是你自己解饞好了,喜歡喝下次我托人給你多買一些。」
老爸白了我一眼,「我當然知道你對喝茶不感興趣,你只對女孩子感興趣,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動過你秋雨姐姐了,我看這幾天她的行為很不正常,這事要是你小鳳阿姨不同意,你想都不用想。」
「老爸,她是我妹妹,人家說過不喜歡做姐姐,只做妹妹,再說只差兩個月而已。」
「我不管她是你妹妹還是姐姐,你老實說你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吱吱唔唔道:「就是那種關係,那種關係就是普通關係,其實也不是很普通,反正就是……
老爸打斷我的話,「你別說了,你這個小兔崽子,一會兒我非告訴你小鳳阿姨去。」
「別,老爸,咱爺倆有話好商量,再說我和秋雨是你特我願,是真心的,你就放我們一馬算老爸道:「這個我得考慮考慮。」
我一看有戲,趕緊道:「爸,你不是說要建棉紡廠嗎?選好廠址了沒有,我讓大地實業房地產下屬地建築公司來給你建廠房,需要多少資金你兒子出了,有任何困難你說話。」
老爸悠然地喝了口茶:「這事我考慮一下,明年再說。」
「老爸,你跟小鳳阿姨關係那麼鐵,就幫我們求個情,千萬別讓小鳳阿姨為難我們好不好,你知道我女朋友很多,你和我媽那裡地工作算做通了,可還有四五個家長那兒根本一無所知,周晴、卓雅、喬小小、苗珊她們家長的工作艱巨而又艱苦,你老人家看在我還算孝順的份上就幫我一把。」
「哎,兒子,你早知道這麼麻煩何必要這麼多呢?好吧,我幫你試試,成不成功看你的造化「謝謝老爸。」
「不用客氣,咱爺倆誰跟誰,不過條件我也有一個,你今晚要隨我出去給村裡地長輩磕頭拜年。」
「啊,不會吧,以前都不用磕的。」
老爸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說實話那些長輩們這幾年對我地工作都非賞支持,磕個頭你又不會少點什麼。」
我咬了咬牙心裡暗道:「秋雨啊秋雨,為了你和我的幸福,哥哥我豁出去了。」
吃飯之前
有事外出地幾女紛紛回了家,就連今晚有晚會的喬小小都回來了,她基本不用參加排練,所有台詞看一遍就完全記了下來,隨場應變能力也是十分強,為此春晚的總導演特別批示,喬小小可以不用參加綵排,並且他還預言,今晚過後喬小小必定會紅遍z國。
眾女齊動手,飯菜很快上了桌,幸好老爸早有預見,當年做餐桌的時候做得又大又長,要不然根本坐不開。
滿滿的一大桌子人,老爸親自給我斟酒,就連小鳳阿姨今天中午都破例喝紅酒,眾女就更不用提了,像本來不撞飲酒的小雪、陳秋雨幾杯下去,都有種要倒在我身上的感覺。
關鍵時刻老媽出來阻攔:「下午還要包餃子,你們不要喝多了,要不然我一人忙不過來。」
老爸的計劃是想犯我們都灌醉。讓老媽這麼一說,只能做罷,「既然下午還要幹活,那咱們晚上再喝,說好了不醉不休。」
我知道老爸和老媽心裡都很高興,從我讀初一起就沒有陪他們一起過年,現在我終於醒來,大學考上了。事業也有成。絕色女朋友更是一大堆,做父母的也應該感到很欣慰了。
吃過飯幾女和老媽張羅著包餃子一事,卓雅和白菲菲陪我在房間。我藉著一點點的酒勁,硬是把手一左一右伸進二女懷中。
卓雅道:「別鬧了晚上再說。我們跟你說點正事。」
白菲菲卻不以為然:「小雅姐姐到現在都不瞭解自己老公嗎?他要不鬧就不是他了,還是讓他邊玩邊說吧。」
卓雅只能任憑我把她地衣服從腰帶中抽出來。然後放任我的手摸上了乳f,道:「我和菲菲、周晴都商量過。我們現在重型工業根本全無,國內的幾家生產技術很落後,以至於生產小型作戰飛船和其它重型武器的擔子都落到菲菲頭上。其實我們考察過易本的幾家重型工業集團,還有韓國的幾家集團,他們的生產線和生產技術都相當先進,如果能被我們所利用,相信會大大提高新武器的製造進度。」
我道:「生產小型作戰飛船地進度還能提高嗎?菲菲不是說合金材料很難採掘和冶煉嗎?」
白菲菲道:「我決定不再用這種合金材料生產小型作戰飛船,太浪費了。與地球現有武器對抗,又有防護罩地保護,普通鋼材足夠,我計劃騰出所有力量重新打造一艘可進行星際航行的戰艦。」
我不解地問:「為什麼要這樣做?」
白菲菲道:「不為什麼,天誅正在慢慢浮出水面,我們手中必須還要有更為先進的秘密武器作為籌碼,以防備某些不可預見的危險,若要強找個理由,向字宙進軍。」
卓雅解釋道:「我們沒有別地意思,只能算未雨綢謬。」
我想了想道:「也對,我支持你們,既然造就造得更先進一些,合金材料我幫你們重新組合,想要更輕更堅固還缺幾樣礦物,由菲菲來尋找,至於新戰艦的動力系統,若為安全考慮應該繼續採用壓縮能量塊形式,等我們到別地星球找到t礦後,再更換動力系統,至於武器系統激光炮還要,雷擊器和空氣壓縮炮不適合星戰,全部去掉,再加上粒子炮,中子炮,次聲波……」
白菲菲道:「你把資料傳給我即可,具體的生產製造方案我讓科學家制訂,有問題再找你。」
「好吧,對了剛才提到易韓重工地事,你們的意思是想收購他們對吧。」
卓雅點頭,「我的意見是非但要收購重工企業,其它我們能控制的企業我認為也要收購,這場大戰真要打起來那也沒有辦法,如果戰爭警報解除,我認為從文化和經濟上征服一個國家這才是上上之道。」
我讚許道:「這些事你們叫上周晴一起研究,我認為神龍操作系統不出其它語種版本就對了,文化入侵就先從這裡開始,至於我們先進的電子產品也只出中文版本,他們想用就必須學中文,時間久了就會認可我們的文化。」
白菲菲點頭,「周晴以前提過這一說,我看晚上開個家庭會議具體討論。」
「我晚上沒時間,你們九個人開吧。」
白菲菲早讓我摸得臉色徘紅,撲倒在我懷中問:「你晚上還要幹什麼,不是說過團圓年嗎,不要出去了好不好?你要我們怎麼陪你都行。」
卓雅道:「我出去你倆親熱。」
我拉住卓雅,「晚上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答應了朋友給她們打個電話,然後老爸讓我陪他出去到處磕頭拜年。」
白菲菲道:「這叫沒時間啊,不管啦,你晚上必須到小雪房裡開會,不然家法處置。」
老爸在外面喊我,「還躲在房裡偷懶,該準備一下上墳祭祖了。」
白菲菲不肯起身,「你們這裡的規矩可真多。」
我邊穿鞋邊道:「禮儀之邦嘛,沒辦法,你就原諒點吧。」
出了客廳才發現不知何時天又陰沉起來,先是小雪花飄舞,不一會兒竟然下起鵝毛大雪,也好,俗語說『瑞雪兆豐年』,農民還是希望多下點雪,來年有個好收成。
小雪跟在我身後,道:「哥,我也去。」
我點頭同意,小雪是要去的,一年裡沒有多少時間能去看看她父母和姐姐。
陳秋雨和小雪好得比姐妹倆還親,總是你不離我,我不離你,「哥哥也帶著我吧。」
曉雨和周晴在旁邊道:「大家都去算了,應該去看看小倍姐。」
苗珊、白菲菲、周珍妮並不知道小侍的事,卓雅低聲講了遍,眾女紛紛嚷嚷非要一起去,去就去吧,只希望小偉干萬別生氣的好,女朋友越來越多,實在是對不起她。
雪越下越大,到我們祭拜完回家,地面積雪足有三指厚了,停好車眾女齊動手,裡裡外外開始掃雪,我站在院子中央看著她們興高采烈地忙來忙去,心頭是難以抑制的自豪和幸福。
晚飯的時候老爸又要喝酒,眾女這次達成統一意見,所有的酒都要由我代,她們自己一口也不喝,理由是喝醉了不能看春晚,大家可答應了喬小小從頭看到結束。
喬小小下午三點鐘就回了北鯨,晚飯也沒有回來吃,不過眾人約好不管多晚,年夜飯一定要等晚會結束她回來一起吃。
「天翔,你進來,我們有事找你。」
吃過飯後。老爸老媽守在客廳電視機前等著看節目,八個女人進屋商量一番後,派了小雪和苗珊來客廳喊我。
估計是年終家庭會議就要召開,我想說不去,老媽卻在一邊道:「小雪和小珊喊你,快去吧。」
進屋後眾女也不跟我客氣,我還沒有坐下會議就開始了。
小雪第一個道:「姐姐們非要讓我第一個發言,其實我的歲數最小。又沒有做出點值得炫耀的事情。還是讓哥哥先說好了。」
呵呵,小雪永遠是以我為中心,我特意坐到小雪身邊,道:「就讓我這個家主先說兩句吧。
這半年來大家都很辛苦的忙來忙去,你們老公我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這樣吧,先給大家發幾個壓歲錢。我銀行裡還有兩百四十多億rmb,各自報上帳號來我平均分一分。」
卓雅知道我這筆錢的來歷,所以道:「不准拿國家的錢送人情,還是把你那五十億m元分給我們好了。」
「那是我留著將來娶你們用地!」
周晴道:「看你緊張的,你以為我們真想要啊,要國最近局勢動盪,我建議你把錢買到黃金最好,要不然讓小雪幫你做投資也行,留著這麼大一筆資金不用實在是浪費。」
白菲菲在一邊道:「黃金有什麼好,不能吃不能穿,只能當裝飾物,你們誰想要我可以成噸的白給,老公你想要嗎?」
鑽在地下幾千年的人肯定挖了不少黃金,不過我要了幹什麼,「不要,我很少買東西,你多做幾件戒指項鏈什麼的送給她們好了。」
白菲菲眨著眼道:「你怎麼知道我送沒送。」
眾女紛紛讓我看她們的項鏈手鐲,「菲菲姐每人送了好幾件,天天晚上睡在你身邊你都不知道!」
讓她們說的我臉一紅,之並真沒有留意眾女身上多了飾物,「好了,我不多說了,你們按照順序分別發言吧。」
眾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把目光定在小雪身上,小雪只能硬著頭皮道:「我什麼都不懂的,只是隨便說兩句,今年地工作已經結束,明年我會將周氏財務做得更大更強,請哥哥和姐姐們多監督我地工作。」
周珍妮道:「財務大臣同志,應該是你監督我們才對。」
我打岔道:「都是我老婆,哪有誰監督誰,周氏財務現存資金量相當大,我看明年由周晴、周珍妮作協助,開始大量收購國外企業,重點收購機械重工和高科技產業,白菲菲有時間的話就幫忙培訓管理人員,收購的企業一定要有人管理才行。」
幾女點頭按受任務,苗珊急切地問道:「海通貿易公司明年的發展方向呢?」
「還是大搞運輸和貿易,車隊和船隊規模需要繼續擴大,缺多少資金向小雪申請,明年這個時候我希望各大洋上行駛地貨船,十艘最少有一艘是我們的。如果有走私貿易周珍妮還要多協助苗珊,這種偷偷摸摸地買賣要冒很大風險,不是苗珊可以做來的。」
周珍妮道:「這點你放心,我會在情報和人員上大力支援。」
「龍騰電子明年要加大中文版軟件和電子類產品地世界市場推廣,要嘗試讓外國用戶按受我們中文,慢慢同化他們。」
曉雨也著
了急,「那我呢,你總該給我提點意見吧。」
「意見沒有,你就做好當官的準備吧,反正初中時候你做過班長,是塊當官的料,又有家族遺傳,今年的目標怎麼也要把你摳到部長的位子上才可以,你若是覺得勢單力薄現在就開始培養自己的人馬,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還要我和卓雅天天跟在你身後幫著幫那。」
曉雨神秘一笑:「你怎麼知道我不培養人馬,到時候保證不會讓你失望,只是出色的人才實在太少,你和李大發學的行政管理應該能用上,我只怕你倆不願搞政治,其實咱家還有一位人才,但卻被你給誤用了。」
「你說的是苗珊?」
曉雨道:「是啊,我覺得珊姐若是從政和我配合最好不過了。我們兩人的性格可以互補,一靜一動一攻一守,再加上你和小雅姐從旁支持,用不了多久就會把洪系那些勢力擺脫。」
我轉頭對苗珊道:「苗珊,你的意思呢?」
苗珊道:「我聽你地安排,只要能待在你身邊,讓我做什麼都高興。」
「既然你沒意見,海逼貿易公司慢慢物色個人選接手。等時機適宜就把你調進政府。你和曉雨兩人配合,要把占高位不幹活,就算幹活也只幹壞事的那些毒瘤都拔掉,你們儘管放心大膽的做。出了事有我頂著。」
苗珊道:「人選不缺,雪穎雖然學計算機。但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她在公司管理上絕對比我有一手。讓她接手海通貿易再合適不過。我們都是相處很長時間的好朋友,絕對可以相信她,另外雪穎敢想敢做,這股闖勁正是我所缺的,海通交給她相信會做得比我更出色。」
「好,這件事我會親自找雪穎談一談,菲菲不要笑,你也不要閒著,你在經濟、政治、軍事上經驗和能力比她們都要大,這樣吧,你做我們家庭的總顧問,什麼事都要管。」
白菲菲一臉無辜地道:「我只是笑又有一個無知少女要落入狼口而已,你不用這麼懲罰我吧,什麼事都要管。」
「對,什麼事都要管,誰讓你是公主呢,誰讓你管理過一個國家呢,不准嘟嘴,不然我馬上把你地正法。」
白菲菲毫不在乎:「你敢嗎?我絕不反抗。」
她敢激我,今天就當眾**給她們看。我抱起白菲菲倒在了床上,忽然旁邊伸過幾雙手,把我們拉開,「麻煩你倆分清場合好不好?再說今天是除夕夜,你們就不能休息一晚啊。」
我放開白菲菲道:「開完會再折磨你,好了,大家繼續,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昏君!」幾女喊道。
「哥哥我是不是很沒用,什麼都不能做。」陳秋雨終於鼓起碧氣對我道。
「秋西的工作我早想好了,你做我地貼身秘書,以後就跟在我身邊。」
「秋雨別答應他,他沒安好心,你看他瞄你胸部地眼睛,你要以後天天待在他身邊準會讓他煩死。」幾女嘰嘰喳喳叫了起來。
陳秋雨低著頭不敢看我,「只要哥哥喜歡,秋雨的一切都是他的。」
「聽到了沒有,」我得意的對眾女道,邊說手邊摸上了陳秋雨地**f,陳秋雨想要躲閃,但想起剛才說過的話卻又是不能躲閃,只能任憑我當著其她七女地面摸了個夠。
周珍妮道:「還摸,俄羅斯來情報了,總參謀長戈爾巴甫發動兵變解除了普羅京夫的總統職位,趕緊辦正事吧。」
雖然普羅京夫說對z國宣戰,但並沒付諸於新聞媒體,也沒有來得及對z國採取軍事行動,再加上z國正處在春節,軍姜沒有將這件事公佈,現在普羅京夫突然被推翻了,中餓之間地戰爭還會打起來嗎?
聯繫了一號首長得知,戈爾巴甫由中立國轉來邀靖,讓我們再次回到餓羅斯共商大計。
戈爾巴甫還隱合地表示出,希望z國政府能在餓軍事衛星全部失效的情況下負起餓領土不受侵犯的任務。
戈爾巴甫為了表示自己的誠心,有心與z國重新劃定疆界,參考標準是當年中餓簽訂的不平等條約,附加條件是z國政府要派人保護他的安全,因為前總統普羅京夫被懷疑受了霉國特工神經毒藥陷害,所以才會精神失控執意挑起中餓戰爭。
鑒於霉國特工出沒無常,餓保衛機構又都是前總統的黨羽,戈爾巴甫特別強調一定會特異功能的高手,最好馬上就能趕到莫斯科,不然他的生命得不到保障,那重新劃定疆界的事就可能黃湯。
一號首長將這個重任交給了我,我想來想去決定讓大發和棍子去執行保護任務,其他人的能力我怕出了意外,只是這大過年的,再把他二人拉出來,真是萬分對不住了。
一號首長看起來神情很是激動:「周司令,這是我們全面收復失地的開始,餓羅斯若非被逼到走投無路,是不可能會提出這個條件,我們一定要抓住時機,將外興安嶺和鄂嫩河以南的失地一舉收復回來。」
「首長放心好了,我馬上啟動衛星對餓羅斯區域進行預警和防衛,保護人員幾分鐘後就會趕到,你說的對,這只是全面收復失地的開始,我們爭取將庫頁島的擁有權重新收回,再加把勁持寶島統一,這樣一來易本將處在我們前後夾擊下,霉國對我們的島鏈封鎖蕩然無存,太平洋上令後不會是霉國人的天下。」
一號首長道:「還是你們年輕人的理想遠大,放心去做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放下電話陳秋雨不捨的問我:「哥哥是不是要去餓羅斯?不能等除夕過後嗎?」
「事情太急,一刻不敢耽誤,不過我不會在那裡待太久,一會兒回來陪你們。」
周晴摟住陳秋雨:「小九妹初嘗愛情滋味一刻也放不開吧,男人應該放他們出去做大事,天翔不是負心人,他會時刻把我們掛在心上。」
陳秋雨點了點頭,嘗盡人世間酸楚的女孩子初有依*當然不會捨得離開,不過她並不是那種粘人的女孩子,分得清事情的輕重。
幾分鐘後大發棍子率同三十名全副武裝的特種兵與我在飛船中匯合,「老大、小三真是抱歉了,大年夜竟然又給你們安排任務。」
棍子道:「老二說的什麼話,我們是軍人嘛,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有什麼任務儘管安排。」
「餓羅斯發生變兵。現在執政的是總參謀長戈爾巴甫,他用歸還我們清政府割出去的失地為條件,要求我們在空中和其個人安全上予以保護。」
大發道:「這是好事,當年他們不止割去了我們一個東北三省,早就該還我們了,別磨蹭了,出發。」
很快又回到了克里姆林裡宮,從外表來看一切照舊。只是這裡面的當家人卻換了新。
戈爾巴甫臉上並沒有顯露出掌猩一國大權地興奮。反而憂色重重,「你就是第八軍區的周司令?果然年少有為,昨天晚上的事我深表歉意,普羅京夫不經國家同意。擅自做出軍事行動,導致與貴國之間的誤會。之後他非但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想要對責國元首不利。甚至想單方面對貴國宣戰,我們廣大餓羅斯人民是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的!中餓之間理應合作互利,共同應對來自太平洋和大西洋的威脅。」
「戈爾巴甫同志,兩分鐘後你們癱瘓的軍方網絡會重新恢復,我國部分空閒衛星信號暫時無償接入你方網絡,供你們防禦本土之用。而你地人身安全從即刻起由這兩位少校負責,你儘管放心好了,我們z國完全有能力應對來自任何方面地攻擊。」
戈爾巴甫激動的握住我的手,「謝謝周司令,謝謝貴國不計前嫌的援助,待我**隊和政局穩定下來,我們馬上協商歸還貴國原有失地一事,只是我有一個前提小要求,不能改變當地居民地生活狀態,最起碼短期內不能改變,不然我只怕國民不會同意我的『賣國』做法。」
「戈爾巴甫同志請放心,這點我們考慮地比你還要多,相關經驗又積累了不少,相信對於解決這一問題會有很大幫助。」
戈爾巴甫事務很多,匆匆幾句話就忙著處理文件去了。普羅京夫精神受人控制的事讓我很擔心戈爾巴甫,請示一號首長後又將紅盾五號調來了莫斯科,他屬於腦異能者,發現和應對可控制人精神力地危險應該比棍子和大發要強。
確認工作無誤後我給雪穎打電話,之前約定好了,不能失信於人,借此與她談談接管海通貿另的事。
「我還以為你流連花叢把給我打電話的事忘記呢,先給你拜個早年啦,祝你明年身邊美女多多,財源廣進,官運亨通……」
我打斷雪穎的話:「晚飯喝蜂蜜了?小嘴巴這麼甜,你是在自己臥室嗎?」
雪穎點頭:「嗯,我爸媽在外面看電視呢,你能過來陪陪我嗎,你不會是害怕浪費能量帶吧,大不了明年我給你白幹一年不要薪水好了。」
「我不需要使用能量腰帶,所以不怕浪費,只是去你那裡方便嗎?不會讓你爸媽發現吧。」
「那你過來接我回公司,我一年裡只要求你陪我這麼一會兒不過份吧。」
「不過份,」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出現在雪穎的臥室。
雪穎驚嚇中馬上摀住自己的嘴,「你一次可以瞬移這麼遠!也不提前說一聲,嚇死我了。」
我四下打量雪穎的香閨,與家中的幾女比,她的臥室多了種清淡寡慾,也許是一直沒有男朋友的原因吧。
雪穎起身道:「隨便坐,我出去給你泡杯茶。」
我攔住她道:「不用麻煩了,我只說幾句話應該不會讓你爸媽發覺吧,現在回公司只怕沒有暖氣供應,會凍死人。」
雪穎本來是坐在桌前上網,房間裡沒有第二把椅子,所以她拉著我到床沿坐好,「說吧,你可別告訴我要談公事,那樣我會很傷心。」
我有些尷尬,「要不等開學後再說吧,反正也不急,除夕夜就不打擾你守歲了,我回家去。
雪穎一把拉住我道:「不行,我最討厭說話只說一半話頭,這樣我一個正月都不能安心,你就算不說我也不讓你走,現在是八點二十分,十點鐘你才准走,如果需要向家裡的女朋友請假我幫你編理由。」
「那我還是跟你說吧。根據人員調整的需要,明年苗珊會從政,海通貿易公司需要一位可*又有能力的人來接手管理。」
雪穎有些吃驚,「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算可*又有能力的人嗎?你不要哄我開心好不好。」
「你地能力這半年來大家有目共睹,組建船隊和車隊,租賃港口,在全國他設立貨物中轉基地。這些事情超過了一般女孩子的工作範疇。我認為你完全有能力接管海通貿易。」
雪穎低著頭道:「你說有就有嘍,我都聽你的,只是你也要幫我個忙。」
「什麼事呀,儘管說吧。」
「其實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一次。我爸說我若不能在北鯨找到男朋友,便讓我回家管理啤酒廠。你想讓我接管海通貿易就要先幫我過了這一關。」
「沒問題我幫你在北鯨介紹個好男朋友,一定是又帥又有錢……」
「不用你介紹。我只要你!」
「小穎,小穎!」房間外傳來雪穎爸爸的喊聲,接著門鎖傳來擰動的聲音。
雪穎顧不得多說,一把將我推倒在她的床上,接著拉起被子將我蒙了起來,一看被子鼓鼓囔囔很容易被發現,她嗖地跳上床鑽進被窩中。
門外傳來喊聲的時候,我正想趁機瞬移逃跑躲避雪穎的感情,誰知道雪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我撂到她地床上,接著被子蒙到了頭上,再接著一雙帶著香味地小手把我拉到她的懷中,我趴在雪穎身上,頭正好放在她的胸部。
「爸,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雪穎一臉不高興地對她爸爸道。
雪穎爸爸說:「我是你爸爸還需要客氣嗎,怎麼屋裡藏著人怕讓老爸看到?」
雪穎怕讓她爸看出被子中藏人的痕跡,趕緊用手撐起被子遮掩,「沒有,沒有,你和我媽一直在外面客廳坐著,有沒有人進來你們還不知道啊。」
「你媽讓我提前把壓歲錢給你,怕你待會睡著了喊不醒,那,這是兩千塊,自己喜歡什麼就去買吧。」
雪穎只抽了她老爸遞過來地一沓錢中的一張,「爸,我不缺錢,只拿一張壓歲好了,其實下半年我打工賺了近百萬,根本花不了,再說明年可能還要漲薪水,你把錢存起來留著和我媽以後用吧。」
「真地假的,你打工半年能賺近百萬?有這樣好事我啤酒廠不開了,也去打工算了。」
「爸,年薪上百萬這有什麼稀奇地,只要你答應讓我留在北鯨工作我可以賺得更多。」
「小穎,爸其實並不要求你賺多少錢,我和你媽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是希望你能留在我們身邊,北鯨離我們這裡太遠了,等我和你媽老得走不動了,你又不在我們身邊,連個端茶倒水的人都沒有。」
「爸不會的,我把你和我媽接到北鯨一起住,他很孝順一定會拿你們好的。」
「哦,聽你這麼說你好像有男朋友了,他是誰?家庭情況怎麼樣?工作是什麼?月薪又有多少?」
「爸,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喜歡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身份!」
「小穎,別怪爸爸說你,你太年輕太容易受男人的騙,他若是富家公子肯定是抱著玩玩你的心態,若是個窮光蛋多半是看中了你的身份,不行這件事你不能自己做主,必須要我和你媽見過人點頭後你們才能交往。」
雪穎兩手用力將我摟在懷中,對她爸爸道:「爸,我就是喜歡他,除了他我這輩子誰也不嫁,不管他有多少女朋友,我這輩子跟定他了。」
「小穎,你……你想氣死爸爸啊。」
「老雪,市政府的王科長讓我們去他家玩牌,你去不去呀。」雪穎的媽媽在客廳中喊道。
雪穎爸爸對她道:「這件事等我回來再跟你說,總之沒有我和你媽的同意,你暫時不許和他來住。」
說罷雪穎的爸爸關了房門回了客廳,「王科長那裡必須要去,他可管著我們啤酒廠呢,走吧,多帶些錢。」
我想從雪穎的懷中掙脫。「你想憋死我啊!」
雪穎也鑽進被子中,把我摟得更緊,「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他們打我也好罵我也罷,反正我就跟定你了。你嚷嚷什麼,我不喜歡的人才不會把他摟在懷裡呢,老實點讓我親一下。」
「非禮啦。強姦啦……」
「你再大點聲把我爸喊進來。看看他會不會跟你拚命。」
我道:「你爸和你媽以已經出去了。」
「那不是更好,我們可以為所欲為了。」
「別鬧了我要回家,接手海通貿易的事,你和苗珊兩人交接一下即可。我還有別地事先走「你走吧,我不會勉強把你留下來。留住你的人留不你的心,嗚嗚……」
完了。女人一旦拿出這招最厲害的武器,我只有大喊投降。
「別哭了,我不走行了吧,只是我們不能躺在床上了,這樣太容易誘感人犯罪。」
雪穎摟住我的脖子道:「是嗎?你不必壓抑自己,想做什麼就大膽去做,我不喜歡悟弱的男孩子。」
我推開雪穎去拿手機,「給蘇靜蘇婷打個電話拜年吧,看看她倆在幹什麼。」
雪穎很是失望,但也只能點頭同意,電話響了好久才有人接,我撥的是蘇靜的電話,「蘇靜,不方便接電話嗎?要不我一會兒再打吧。」
「我是蘇婷,我姐在洗澡呢,要不要把視頻轉過去讓你看一看呀,她可什麼都沒有穿。」
「別瞎說,我打電話給你們拜年。」
蘇婷道:「別不好意思了,那天晚上我們倆人全身都讓你看過摸過,再看一眼又何妨?你等著我悄悄進浴室。」
雪穎又鑽進我地懷中,輕輕咬我地胳膊,小聲道:「不公平,你和她們倆都那個了,竟然還在拒絕我。」
我摀住手機上的話筒道:「我們沒有那個你別多想。」
「還在狡辯,全身都讓你看過摸過,我不信你能控制住自己不動她倆。」
蘇婷在電話中道:「你別出聲,我偷偷讓你看幾眼。」
雪穎摀住我的眼,對我道:「不准你看,先照顧身邊的人。」
蘇婷在那邊驚呼:「那是誰地手,你女朋友的?」
雪穎拿過手機道:「是我呀兩個壞東西,偷偷摸摸和某人發展了感情竟然都不告訴我。」
「小穎姐!你倆怎麼會在一起?」
我解釋道:「我這是上門拜年,下一站就去你們那裡。」
蘇婷道:「我和姐姐是很盼望你來,只是我爸媽在家裡呢,要不我們到你們那裡?」
我正希望有第三者加入可以躲開雪穎,便答應道:「好啊,我這就去接你們。」
蘇靜地頭髮還滴著水,兩人只穿著睡衣隨我來到了雪穎家中,雪穎不無醋意地道:「兩個小妖精什麼時候把這個男人勾上的,是不是想吃獨食呀。」
姐妹倆道:「我們哪有小穎姐吃香,他先來看地是你,我們可是最後一站。」
我打斷三人,「我們玩會兒撲克牌,一會兒各自回余吃年夜飯。」
「好,」三人同聲道,「不過玩牌規矩得由我們定。」
「行,無所謂。」
三人在床上坐好,雪穎道:「誰輸了誰脫衣服,直到脫光為止。」
「我們同意小穎姐的玩法,開始吧。」
「啊,那有這樣規矩的玩法,我不幹。」
蘇靜道:「不幹不行,三票通過一票反對無效。」
這種玩法可不妙,不論誰輸誰贏結果都不是我想要的,可是不由我分說牌硬塞到手裡。
第一局坐在我左邊的蘇靜輸了,她鑽進被窩中一會兒把睡衣扔了出來,道:「繼續開始吧。」
邊說著蘇靜伸出兩隻胳膊從被窩中坐直身子,從她裸露的後前來看,睡衣下是真空的。
第二局坐在我方邊的雪穎輸了,她連連埋怨姐妹倆,「你倆太精明了,只穿了一件睡衣來玩牌,我穿的這麼多,什麼時候才能脫光啊。」
我把牌一扔:「不玩了,哪有盼望著自己輸牌的道理。」
雪穎威脅我道:「你敢不玩我現在就脫光衣服,你要敢跑我馬上打電話給苗珊,讓她向你的那些女朋友告狀。」
我只能硬著頭皮又玩了一局,蘇靜已經*在我身上,我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她紋著小花的胸部,真是讓小dd受不了。
這一局輪也該輪到蘇婷輸了,她學著姐姐樣鑽進被窩中脫下睡衣,只是睡衣扔出來後人卻並沒有出來,左拱右鑽竟然從我懷中鑽出了頭。
「姐夫抱抱我,這些日子好想你。」
雪穎臉色又青又紫,她拉開我的一邊胳膊也擠進懷中,「老公抱緊我,我也想你。」
蘇靜什麼話不說,鑽進被子中去脫我的衣服,雪穎不甘於落後,三人齊努力,不一會兒大家都坦誠相對了。
香艷場面來得太快,三具充滿誘惑的嬌軀都貼在我身上,想不心動都難。讓我感到有點畏手畏腳的是雪穎,畢竟我和她以前從沒發生過越軌接觸,而蘇家姐妹的身體我卻不是第一次擁有,跳舞的女孩子摸起來感覺真不一般。
雪穎雖然非常緊張,但看到蘇靜蘇婷十分大膽的在我身上親熱,也禁不住吻住我的唇。
我早已在順其自然,蘇靜蘇婷經過我前一次的調教,工作做的十分出色,害得雪穎直咬我嘴皮,邊小聲道:「她倆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瘋,你太偏心了,竟然都一直不理我,我不管今晚你也要教我。」
蘇靜對雪穎道:「小穎姐,我們三人既然已經動了搶人余老公情人的念頭,那就必須團結一心,今晚第一的機會讓給你,以後可別再埋怨姐夫了。」
雪穎臉大紅:「我也不是埋怨他,只是喜歡撒個嬌而已,你們既然早就有了一腿那還是你們先來好了。」
正說著話的時候,雪穎家的防盜門打開了,接著是他爸的聲音:「小穎快出來,你王叔叔家的福生弟弟來了,出來陪他說會兒話,認識認識。」
這下不用孔融讓梨了,把我搞得不上不下這可怎麼辦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