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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56-260章 文 / 往事

    第二百百五六章製造磨擦

    「中午吃飽了嗎?在這裡住不住的慣?」我問陳紹霞。

    陳紹霞點了點頭,看她的神色有些擔心,我安慰道:「不用擔心學習,你哪門功課吃力,一會兒我教你,晚上要是有時間我可以多輔導你一會兒,保準你成績大升。」

    剛好喬小小換罷衣服出來,聽我說要教陳紹霞功課,她是深有體會,急忙道:「還是算了吧,今天我不用再去電視台,讓我來教紹霞,你事情太多,忙你的去吧,放心,我可是你一手教出來的弟子,保證不會比你教得差。」

    知道我當年借口教喬小小功課趁機吃她豆腐的幾女都捂著嘴偷笑,卓雅從小雪房裡出來喊我,我進去後發現周珍妮正蒙著被子睡覺呢。

    卓雅道:「離限定的霉撤軍時間不多,我們回戰艦的指揮室吧,估計一號首長馬上就要找我們聯繫了。」

    白菲菲在旁邊拉周珍妮:「珍妮,快起來,你要再這樣以後就不讓天翔陪你了,看把你累得。」

    周珍妮睜開眼道:「他實在是太強了,簡直要把我折騰死,我看以後我們最少要三個人一起陪他玩。」

    白菲菲笑道:「我沒意見,只是不知其她姐妹的意思。」

    苗珊坐在另一張床上,窘的像茄子,什麼也不說,卓雅道:「你們三人玩,我不參與,不過可以問一下周晴,可能小雪也會同意吧。」

    正好周晴推門進來,「什麼?你們說什麼同意不同意啊。」

    我趕緊道:「沒什麼,卓雅和白菲菲隨我上天誅,其她人留在家裡,有什麼事情我們再電話聯繫。」

    喬真真不在指揮艙。主駕駛員換了原來的一號副駕駛,我將監控屏的畫面切換了一下,國家外交部發言人已經正式宣讀了軍委令:於上午九時四十五進入我國領海的霉國艦母編隊,必須在下午十四點三十分前撒出,否則視其為入侵行為,中國人民解放軍必將給其沉重打擊。

    各高校的假期早在兩天前就已經開始,但還是有大批尚未離校的大學生自發組織起來,到霉駐華大續館前遊行示威。雖然電視畫面並沒有過多顯示現場地狀況。不過我估計霉國大使館的玻璃是不用指望有完整的了,至於其它的想必也好不了。

    學生們手中舉的標語很是醒目,「霉國人滾出中國的領海,反對國家分裂。打倒一切帝國主義者!」我想電視台多半是對鏡頭處理過,像叉死霉國人。操他奶奶這樣標語是不會出現在電視上,至於焚燒星條旗還有喬基巴畫像的事估計也少不了。

    卓雅遞給我一份密函。我拆開來看,是軍委指揮中心剛剛發過來的密件,裡面有各種情況下地行動暗號,還有我地身份代號,真是中央五號首長,這個官職算來確實不少。

    天誅戰艦收到一號首長的視頻信號,很快其他三位首長的信號也分別接通,一號首長對我道:「五號,不知道你的小型作戰飛船準備地怎麼樣?」

    「一號同志,六十艘小型作戰飛船已經進入預定區域,只待規定時間一到,馬上進入領海上空執行巡邏任務,所有不服從管理的不明飛機,全部予以擊落。」

    一號首長點了點頭:「二號,我們地導彈部隊準備的怎麼樣?」

    徐伯川道:「請一號同志放心,只待一聲令下,我們絕不會吝番,連續三波攻擊,一定夠霉國人忙活地。」

    一號首長又問:「我們陸上周邊國家的情況怎麼樣?」

    徐伯川道:「除了餓羅斯的第三坦克戰鬥群略有調整外,其它國家均沒有大的軍事動向。」

    一號首長接著問:「四號,海軍和潛艇部隊佈置的怎麼祥?」

    卓副主席道:「已全部進入作戰方位,zq0093、0094核潛艇已經攜帶jl核彈隱蔽到各大洋深處,對霉進行二次核打擊震懾。」

    聽完匯報,一號首長又對我道:「五號同志,既然我們已經決定公開小型作戰飛船,我建議你把小型作戰飛船的資料傳一部分給媒體,讓霉國人有個心理準備。」

    「好的一號同志,我還有幾份行動計劃,馬上傳給你們四人審定,只要通過,我馬上安排人執行。」

    寶島『總統府』,陳一扁正與他的辦公室主任許二麻抽煙聊天。

    許二麻非常擔心地對陳一扁道:「總

    統先生,霉國做出這麼大的動作,會不會讓解放軍遷怒於我們,發射飛彈來報復啊!據可*消息,大陸的那幫傢伙這幾年沒少在福建沿海挖洞刨山,肯定是埋伏導彈專門對付我們,上次喬基巴賣給我們的什麼破bmd系統根本不管用,一旦霉國大兵把z共惹毛髮了火,他們跟我們翻臉,而喬基巴再來個坐視不理,那可怎麼辦?」

    陳一扁也不無擔心的道:「我也正是怕這一點啊,所以無論如何要把喬基巴拉下水,讓他想坐視不理都不行,要逼著他跟我們多簽訂幾份島霉共防協議,還要把易本的八郎也拉進來,咱們三家來個同生共死,這樣才能跟大陸抗衡,才能實現我們的獨立大業,才能真正的稱為『總統』,否則我們只是自取其辱。」

    許二麻道:「我們也只能寄希望於霉園了,只是不知喬基巴會不會幹,那個東西鬼精著呢,只想撈便宜,虧全讓我們吃。」

    陳一扁憤憤地道:「喬基巴這個龜兒子想製造兩岸緊張,然後再逼我們買他的軍火,***,我們哪還有那麼多錢去搞這些,這幾年大陸對我們造成的經濟壓力越來越大,特別是以往我們最領先最有利潤的電子製造業。沒想到輝煌一時的幾家資深老企業,幾年間竟然讓一個小小地龍騰電子給壓迫得沒法過下去,真是可笑。」

    許二麻道:「是啊,政府的稅收越來越少,民眾不瞭解情況還一個勁喊減稅、減賦,再減下去大家都吃屎好了。」

    陳一扁皺著眉頭道:「二麻,我們是文明民主人士,說話不要帶那麼多髒字。不過你說的是實情。我的那幾個錢都不夠宵mm旅遊、買化妝品。」

    許二麻道:「不是我說你總統,那個騷女人你也搞,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勸你還是離她遠一點。怎麼她也是你的英文翻譯,你要是在『總統』府搞出點緋聞來。只怕不利於這一屆的選舉,要知道驢大嘴天天盯著你哪。那個老處女盼著你出點事,她好安安穩穩地坐上『總統』寶座。」

    陳一扁不屑地道:「就她,還老處女,早讓老黃瓜給幹了,整個寶島沒人不知道,是個男人見了她就得陽萎,也只有讓黃瓜干的份了。她想整我,沒門,這次只要我能連任,那個騷婆娘一定要想辦法再送她進監獄,關個十年二十年,讓她死在裡面。」

    許二麻打開了電視,看著從衛星傳過來的大陸信號,對陳一扁道:

    「總統,時間不多了,我們要不要跟喬基巴再聯繫一下,萬一他晃點我們怎麼辦?」

    陳一扁擺手道:「他不會地,現在與大陸起衝突地是霉國,與我們無關,全由他折騰好了。喬基巴不是想試試大陸的深淺嗎?正好,我們也想知道大陸這幾年到底有什麼新武器。好了,我要辦公,把宵mm叫進來,我有點事要她幹。」

    許二麻道:「總統,那我出去了,別忘記了今晚要去參加輝哥的追悼會,他老人家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馬草裹屍,我們怎麼也要去看一看。」

    陳一扁不耐煩的揮手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叫人,我等不急許二麻邊關門邊小聲地道:「又想玩吹笛子,這都什麼時候了,真是不怕死,『有點事要她干』?我看是要干她吧?」

    喬基巴自從接任喬不士地總統位置以來,一心想要把霉國從伊拉克和伊朗問題中脫出身來。

    他明白,霉國再陷在那兩個大泥潭中,z國就會以飛速超越這個世界警察,那時候霉國非但維不持了三國鼎立局面,只怕連以後在聯合國的發言權都會被剝奪,沒有實力還喊個鳥,誰聽你地啊。

    經過一年的努力調整,軍隊地主要力量被抽調出來,重新佈防到太平洋。

    不過最新研發的反導系統和近海打擊平台卻要等2015方能奏效。

    這一點讓喬基巴非常鬱悶,失去這兩點支持,一旦台海戰爭爆發,霉國想要協防寶島抵禦統一,所付出的成本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不久前新上任的國防部長拉斯向喬基巴遞交了一份計劃案,建議利用太平洋艦隊與z國製造點磨擦,試探一下z國近年軍力的發展,以及對霉、島雙方的態度,逼迫寶島加大軍購,增加霉軍火商的收入,降低國內經濟的蕭退。

    這一計劃很快被國會和議院通過,並且順利執行下去。該計劃雖然會冒一定的風險,但喬基巴根據z國幾十年的外交政策來看,這樣做除了會讓霉國在聲譽上受點影響外,應孩不會真正引發兩國間的戰爭,畢竟大家都是有核武的國家,不管誰先動手,吃虧的可不一定只是敵人。

    按照預定計劃,趁著夜幕的掩護,巡航在太平洋上的幾支艦母騙隊關掉通迅信號,悄悄進入了z國領海,所謂的領海就是12海里領海+12海里毗鄰區+176海里專屬經濟區,以z國海、空軍的實力,多年來一直設有真正把自己的領海嚴密護防起來,這也是讓喬基巴信心大增的原因。

    一切進展順利,z國按照預想的那樣,發現領海和寶島海峽有霉航母活動,果然提出嚴重抗議,並限定了讓其撤離時間。

    喬基巴和一大堆高級將領坐在夏威夷的基地指揮室中,不斷監聽著z國方面傳來的消息。

    外交部長對喬基巴道:「總統閣下,還有不到二十分鐘的撤離時間,我看是時候對中方宣佈這是個誤會了,只怕再晚就會引起不必要的磨擦,駐中的各地大使館紛紛遭到不明人群襲擊,有的大使館還被憤怒的z國人放火焚燒,使館工作人員要我給他們個解釋。」

    拉斯卻不同意道:「現在宣佈撒退,我們的一番努力全白費了,還要白白擔個惡名,你們看到了解放軍的一兵一卒嗎?沒有!所以大家要堅持下去,以我們艦隊的反應速度,相信等衛星監測到他們的海軍和空軍行動後,再撤離也完全來得及。至於使館那裡,讓他們鬧,咱們當年不是還炸過人家的大使館嗎?z國人的那點鬧騰算不了什麼。」

    霉海軍司令道:「喬總統要慎重,z國的戰機隱形功能相當強勁,只怕現在他們已經進入作戰方位,而未被我們發覺,切不可大意啊。」

    喬基巴正在深深考慮,作戰參謀突然提示大家:「中方有重大新聞要公佈,大家快看。」

    「啊!飛碟!」指揮室中的人盯著電視屏幕大驚起來。

    喬基巴道:「z國怎麼會有飛碟,我們僅僅是收集到了幾架殘破的不明飛行器,還未研究透徹,更不用說製造生產,他們怎麼可能會已經擁有!難道z國得到了外星文明的幫助?」

    霉國宇航局的一位官員邊看新聞邊道:「聽z國的解說,這種飛行器是他們神秘的第八軍區所研製,將從即日起投入第八軍區正式服役,飛船的飛行性能和火力配置作為重要機密不能公開。」

    拉斯搓著手走來走去,激動的道:「看,z國的軍力在一點點暴露出來,我的計劃果然有效吧,哈哈哈。」

    作戰參謀在旁邊提醒:「還有十分鐘,請總統指示應該怎麼辦?是否讓台海海峽的航母先回航,東海的航母向外撤離一段距離。」

    拉斯在旁邊道:「總統閣下,關鍵時候到了,z方既然亮出了他們的新式武器,我們就應孩見識一下它的性能,不然一切豈不是白費,再說了我們進入人家的領海這又不是第一次,總共加起來幾千次應該有了,哪次還出過什麼事兒嗎?」

    一位議員道:「z國這幾年的態度越來越強硬,他們既然肯亮出新式飛行器,估計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總統千萬不要大意,不然我們要落個侵略者和挑起戰爭的罪名。」

    喬基巴拍桌決定:「通知外交部,讓他們聯繫z方,就說我們對此事不知,霉國政府正在全力調查這件事,讓他們再等一等。」

    另一位官員道:「這樣糊弄人能行嗎?z國又不是個孩子。」

    喬基巴道:「不這樣怎麼辦,你去把飛行器的情報搞回來嗎?園家這麼多情報機構全是吃大便的,打傻大木的時候,返回來的是些假情報,害得我們到今天都被人罵。現在z國又出了這麼怪的飛行器,我們事前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看下一步讓人把白宮炸了你們都不知道!」

    作戰參謀再次提醒道:「還有五分鐘,你們看那些飛船的駕駛員要登機,*,z國男人哪兒去了,怎麼淨是些女人,還都這麼漂亮。」

    外交部部長接過秘書遞過來的一份文件,放到了喬基巴的桌上,喬基巴看了一眼,是z國政府的最後一次通牒,五分鐘後他們將對入侵領海的飛機和艦隊展開反侵略打擊!

    第二百百五七章一觸即發

    外交部、情報部、軍方各將領、智囊團一時間亂做一團,喬基巴大怒下一拍桌子道:「都給我住嘴!」

    這是自他上任以來第一次態度如此惡劣,眾人都嚇得不得了,紛紛閉上了嘴巴。

    喬基巴緩緩地道:「國家的情報部門越來越沒用,上次z**演後你們就應該反省一下自己,可現在呢,z共又有了新式戰鬥機,而我們竟然一無所知!這事怎麼解釋。」

    情報部長已經不是德克斯那老禿頭,而是換了一個名叫薩必的人,他對喬基巴道:「總統閣下,我的情報人員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吞不顧身、捨生忘死的精神絕對值得我們敬佩,只是z國的反特工作越來越厲害,這幾年我們的特工大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根據蛛絲馬跡顯示,他們的失敗與z國一家名叫國安保全的公司有很大關係,最讓人懷疑的是國安保全的總經理,竟然是一個霉國女人,我們查不到這個要國女人的底細,只能猜測她曾是我們霉國訓練出來的秘密特工,後來被z共的色狼策反成功,效力了他國,她對我們的特工系統瞭如指掌,再加上手下能人眾多,我們有去無回的那些勇士多半遭了她的毒手。」

    喬基巴又一拍桌子:「趕緊再加派人手調查,如果她真曾是我們的特工,就想辦法挑拔離間,讓她和**自相殘殺窩裡反,要麼就派人暗殺她,總之不能讓那個騷蹄子阻撓我們的統一之路。」

    薩必道:「報告總統,我手頭檔案不齊,德克斯那老驢臨走的時候好多事情沒有交代清楚,我懷疑他曾經秘密培訓過特工人員。並且沒有把情況向國家匯報。」

    喬基巴惡狠狠的道:「射特,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薩必這事就交給你來稿定,今後z國再有莫名其妙的武器出現,而我們事前又一點情報沒得到,你也給我滾蛋。」

    薩必恭恭敬敬地道:「是,總統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作戰參謀小聲提醒總統:「時間不多了。請總統快做決定,不然真打起來,我們可未必能佔著便宜。」

    喬基巴道:「命令島海海峽的中鷹號航母撒到中分線以東,命令z國東海上地禿鷹號航母隨時做好戰鬥準備。不試探一下z國的虛實,我始終放心不下。同時做好新聞發佈會的準備,只待戰鬥一打響。我們馬上向中方聲明,一切都是誤會。」

    有一位將領小聲問:「這個理由騙孩子都未必行,z國人能信嗎?」

    喬基巴得意的道:「不管是炸大侯館,還是撞飛機,還是偵察機過境偵察,我們聲明說是誤會,z國還曾怎麼地過嗎?z國一直以和平發展為中心,不會輕易言戰,況且他們沒有航母,想跟我們進行遠洋作戰,想都不用想。」

    總統已經做了決定,下面不再有人出聲反對,不過大多數人心裡想,這個喬基巴也是一個戰爭販子。

    秘書急匆匆走過來對喬基巴道:「總統閣下,z共軍委主席有急電,你接不接?」

    接還是不接,喬基巴把眼光看向下面的智囊團,有人站起來提議道:「還是接吧總統,不然待會兒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也有人道:「現在還不能接,否則我們怎麼跟人家解釋,難道明瞭講我們是想玩玩你們?」

    第二秘書又急匆匆過來道:「報告總統,餓羅斯當家人撲羅京夫給您打來電話,請您接一下。」

    喬基巴略作考慮,對二秘道:「好,轉過來,z共那裡先想法子拖延一分鐘,就說我在接電話。」

    撲羅京夫很快出現在大屏幕上,二人先哈羅了一番,撲羅京夫道:

    「基巴閣下,聽說你的航母編隊進入了人家五星紅旗的地盤,怎麼世界又要變天?」

    「京夫總統,我國正在就此事展開調查,估計是衛星導航系統出了偏差,因為根據我們地數據顯示,太平洋艦隊地位置可還在公海中。你找我就為這件事兒嗎?」

    撲羅京夫道:「不是,我只是閒著沒事跟你聊聊天、扯扯蛋,你知道自從你國幫我們把那些無懶、地痞、流氓從大餓羅斯聯邦驅逐出去後,我活兒少了,吃飯也香了,睡覺也甜了,工作一閒下來就想感謝一下你們的大恩大德,今天北鯨的一位朋友提起來,我就給你打電話順便問個好。」

    喬基巴肚子裡暗罵撲羅京夫是個老鬮狗,明明想罵霉國策動蘇聯和平演變,卻不說出來。他什麼時候不好打電話,偏偏這麼個節骨眼,還跟他胡扯亂侃,北鯨的朋友?這話暗合深意。

    喬基巴地臉色很不友善,撲羅京夫也不生氣,繼續說道:「北鯨的朋友問我缺不電視音響,想不想要麵包大豆,你知道我們西伯利亞天氣寒冷,還需要飾寒地棉紡織品,還需要有好酒,這幾年我們的軍火銷路越來越淡,甚至不如以前地老客戶——北鯨賣的好,家裡日子不好過啊,剛才北鯨那邊答應了,過些日子就特價供應我們一批生活必需品,半買半送,我們現在是舉國歡騰,又可以大塊吃肉大口喝酒了。基巴閣下,我跟北鯨打過多少年的交道,那夥人我最瞭解,單*嚇唬有時候是不行的,關鍵時候還得來點真傢伙,不過你們兩家的事兒呢,我也不便多插嘴,我只希望你們打歸打,千萬不要上岸和扔核彈,你們霉軍實在太牛b了,一上岸大陸的人勢必會到處亂躥,我們之間的國境線那麼長,難保成群結隊的難民會跑到我們國家鬧事,還有你們要是扔核彈,北鯨手裡也有幾百件『粗製濫造』的傢伙,你們互相扔倒罷了,我只怕北鯨的技術不過關。萬一扔到我的頭上那可麻煩大了,當然,基巴閣下也不必太過於擔心、不必投鼠忌器,你怎麼想就怎麼去做,以你們世界警察地身份,只要事情符合全世界人民的根本利益,別人是不會、也不敢說三道四的。」

    喬基巴陰著臉道:「謝謝京夫總統提醒,再見!」屏幕畫面消失後。喬基巴又道了一句:「媽拉巴個丫!」

    有人站起來道:「總統先生。撲羅京夫到底是什麼意思,聽他前面的話好像得了北鯨的好處,來勸架似的,不過後面的話又像在煽風點火。」

    喬基巴點了點頭。「那頭蠢蛋一定吃了**的好處,答應不在背後搗亂。好讓**全力騰出部隊應對我們,媽拉個巴他唯恐我們不打。

    所以暗示只要不打核戰不侵犯他地邊境,他樂得看熱鬧,最好我們兩園打個十年八年,而且還分不出勝負,最後兩敗俱傷,那樣他餓羅斯又可以在世界舞台上重振雄風、獨領風騷,捎帶著可能把壓在箱底地陳年軍火都賣出去。哼,他不是蠢蛋公,我們也不是,不用理他,給我接北鯨。」

    秘書小聲地道:「那邊關掉信號了,留了句話給您,讓您不用著急,慢慢接您的電話。」

    喬基巴疑問:「什麼意思?」

    秘書道:「不知道,不過人家聲明了,他們說z國以後奉行四個字。」。

    「什麼?」

    「言出必行!」

    喬基巴緊張的思考起來,北鯨方面擺出了強硬的態度,霉國當然不能擔當挑起戰爭地罪名,可是對於解放軍的實力,耍國所掌握地情報越來越少,不攪亂混水哪能看到魚兒漂上水面,不過水一旦混了有可能把藏在底下的毒蛇也攪上來,這件事真是麻煩。

    時間來不及了,喬基巴決定先把罪名推到老扁身上:「馬上讓陳一扁發表個聲明,就說我們在舉行聯合演習,所有進入z國領海範圍地船隻暫時撤到公海,派出高空無人偵察機和預警機對z國繼續進行試探。」

    「噢!」陳一扁一聲長叫,大量的營養水噴進了宵mm的胃裡,宵mm清理完戰場,意猶豫未盡的對陳一扁道:「扁啊,你的小泥瞅越來越不活潑了,甚至還有點萎縮趨勢,噴出的水越來越少,這可如何是好?」

    陳一扁道:「還不是讓你給吸的,我聽人說大陸現在有個秘方,喝小孩子湯可以滋補壯陽,等這幾天的局勢稍一緩合,我讓特工去把秘方盜回來,咱們煮幾個孩子補一補。」

    宵mm把剛才吞下去的營養水又吐了出來,「你個老不正經的,什麼東西不好吃,竟然想要喝小孩子湯,這不是做孽嗎?」

    陳一扁道:「什麼做孽,別人能喝我們為什麼不能喝,你等著,我把小泥鰍養大,非爽死你不可。」

    電話響了,陳一扁接電話道:「喂,基巴總統的秘書,什麼,又讓我擦屁股!」

    陳一扁放下電話罵道:「**的『翹基巴』,你惹出禍事想推到我頭上,不是說好了寶島不出面,現在又來這一套,你這不是成心禍害我嗎,萬一惹怒了大陸,他們順手把寶島拿下,我讓你jb都翹不起來。」

    宵mm拍著陳一扁的胸口道:「順順氣扁哥哥,什麼事讓你這麼大火,告訴宵宵好不好?」

    陳一扁揮了揮手,道:「你先出去,給我把許二麻叫來。」

    宵mm道:「好的,扁哥哥,晚上我再來陪你。」

    「不行,晚上我要參加蹬輝哥的追悼會,他老人家為寶島的獨力大業鞠躬盡瘁,不惜肝腦塗地死而後已,我這個做後輩的一定要去看一看,再說今晚會有大量的激進分子參加追悼會,這是個拉票的絕好機會,我估計驢大嘴那婆娘也要去,我不能落到她後面,讓她把票給我拉宵mm撇了撇嘴,扭著屁股出了『總統』辦公室,陳一扁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寄人籬下,就像條哈巴狗,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獨立』。他們為什麼不打起來,打起來多好啊,我就趁機宣佈獨立,到時候再加上新疆西藏一鬧騰,大陸顧不過來,時間一久就名正言順了,哈哈哈。」

    此刻的z國就像已經在過舊歷年,國家一改以往息事寧人的軟弱作風。不斷在電視上公開政府和軍隊為捍衛國家主權做出的一切行動。

    新聞的空間檔。央視還邀請了部分國內著名教授,大家坐在鏡頭前暢談z國新武器,分析z霉力量對比,雖然像個大圓盤子通常被稱為ufo——不明飛行物的小型作戰飛船沒有真正地數據資料可以研究分析。但那些專家教投絲毫不吝薔想像的腦細胞,把小型作戰飛船說得天花亂墜。搞得霉國專家坐立不安。

    漂亮的女主持人問一個溫爾文雅的年輕教授:「教授,一旦戰爭爆發。您看我們的新型飛船與霉國的第五代代號為『壘斯彌』的戰鬥機,誰的勝算會大一些?還有您認為我們應該怎樣對付霉國地航母戰鬥群?」

    教授本著嚇死你不償命地原則開始侃起來:「壘斯彌戰機號稱4.5倍音速的飛行速度,被我**事迷戲稱為『累死你』,這種戰機攜帶最新空對空導彈——狗毛腿4發,採用精確激光制導技術,一旦發射對方躲無可躲,導彈採用新型高爆彈頭,一旦爆炸威力無比,當今世界的許多新型戰機均不是其對手,甚至連俄羅斯的西伯利亞之狼都要聞風而逃。」

    女主持人擔心地道:「那我們國家的戰機豈不是要面臨巨大地挑戰?」

    教授道:「我還沒有說完呢,壘斯彌雖然厲害,那是對它國而言,對於我們的飛船來說,它只不過是個學走路地小孩子,我們甚至不用出手,隨使撞它一下都會要了它的命,我們的飛船那走上天可以做戰鬥機,下海可以做潛艇,天宙多高它就會飛多高,海有多深它就會潛多深,4.5倍音速?我們國家早不玩了,都是些過了時的爛技術,我們國家現在正在研究的是光速戰鬥機,超光速戰鬥機,時空機……」

    漂亮的女持人心裡暗道,台裡從哪兒找來的教授,在講科幻故事吧,這可是央視國際新聞頻道,全世界的人都在盯著看呢。女主持人正在猶豫要不要對導播暗示一下,再這樣吹下去只怕自己國家的人就會先不信了,她還未待動作,耳塞中就傳來導播的聲音:「讓他說下去,你該怎麼問還是怎麼問,這是中央的最高指示。」

    漂亮的女主持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問道:「那教授您認為我們在對付霉國航母上應該怎麼做?」

    教投神采飛揚的繼續說下去:「航母?這個世界已經進入星球大戰時代,誰還要那些單一功能的水中廢物,速度膜,防護功能差,作戰區域狹窄,霉國搞了一堆航母,把自己的軍力財力全投到裡面,那是自取死路。我們國家為什麼不造航母?那是因為我們的科學家早就意識到這一點,與其耗在這些沒有前途的垃圾身上,不如研究太空武器,比方說現在各軍事大國都在搞的克制對方衛星的激光武器,你別看霉國的航母在太平洋上不可一世,只要他的導航衛星一完蛋,他什麼也不是,只有挨宰的份兒,不是吹,z國的太空武器,絕對領先霉國五十年,霉國只要敢動手,他地球軌道上的衛星首當共沖,我不敢說十分鐘內打下他們全部的衛星,但半個小時內絕對搞定一切。」

    女主持不大敢再問下去,她覺得這個教授根本不是什麼軍事學院的專家,完全像精神病院的病號,再訪問下去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

    主持人不問,教授卻自己道:「我可以再跟大家談一下關於核戰這方面的事,霉國一直叫嚷必要的時候不排除首先使用核武器進行打擊,他們的這一做法是自尋死路,核彈有什麼可怕,咱們國家有的是大山大嶺,從幾十年前就開始深挖洞廣積糧,我們百分之八十的人口分佈在各地農村,居住分散根本不利於選作核打擊目標,霉國想要利用原子彈來打擊z國,僅有有限的沿海大城市做目標,他想把z國翻過來。恐怕再多十倍的核彈能不能行還是個問題,可是我們國家的厲害武器卻不會藏在那幾個集中的居民點,等他們地扛擊一過,就是我們發威的時候了,霉國百分之八十的人口居住在有限的幾個大城市,咱們的原子彈不用多,夠對付這幾個城市就行,到最後滅種的恐怕要是他們。所以我們不怕他們使用原子彈。就怕他不使用,畢竟中國人說話是算話的,說不首先使用原子彈就絕不使用。」

    女主持人的頭有點暈,身子有點發冷。幸好這時候畫面切換到國家新聞發佈處,尋播提示眾人可以休息了。女主持人揉了揉自己地太陽穴,問教授道:「教授。你們來得太急,我都沒有來得及問,您研究地是什麼專業,怎麼,怎麼這麼精通各方面知識。」

    教授道:「文學,網絡玄幻文學,小姐有什麼指教嗎?」

    女主持人差點暈過去,「您是文學家跑到新聞頻道評論軍事?有沒有搞錯?」

    教授一臉無辜的道:「我怎麼知道,他們讓我來發揮自己的想像力我就來了,有什麼不對嗎?來訪而已,緊張什麼,你要覺得我y的不夠待會再深入些。」

    就在女主持人覺得天暈地轉地時候,霉國人也暈了,這個所謂的什麼什麼專家,他們並不熟悉,可是他說出話卻好像晴天驚雷,震得喬基巴等人小心肝都直跳,在坐地幾名科學家連連大呼『他在放屁,z國人瘋了,絕對是科幻片看多了』。

    很快帶有這位教授照片的命令發給了潛伏在z國地特工人員,總統命他們迅速將這個專家的身份搞清楚。

    這時候電視的畫面是國家新聞辦在宣讀《告全國人民書》,文中字字珠譏、句句鏗鏘、氣勢如虹,號召全國人民站起來,反抗霉帝國主義的壓迫和侵略,文中還拈出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都是秋後的螞炸,蹦嗒不了幾天,只要全國人民拿出當年反抗日本侵略者的勇氣來,武裝到牙齒的霉國大兵照樣不是我們的對手。

    隨即是對全國各地人民關於霉國侵入我領海的民意調查,一位大學生道:「*,霉國以為我們是傻大木那麼好欺負啊,老子剛剛參與了砸霉國大使館的運動,不介意再……」

    不待大學生再說下去,畫面迅速切換,某農村田間地頭,一個老農揮著大探頭道:「狗日的老霉,他要不讓俺種地,俺把他祖墳都刨了!」

    一個幼兒園的小學生,吐了一口吐沫聲音清脆地道:「爸爸說了,他***,早孩開打了。」

    畫面又切換到一群飛行員身上,解說員道:「我們勇敢的第八軍區飛行員已經整裝待發,再有不到一分鐘她們就要向膽敢小窺z國的侵略者發出死神之帖,現在大家回到演播室等候她們的佳音吧。」

    喬真真已經坐到駕駛座上,這種小型飛船操作簡單,只需一人便可同時控制飛行、武器以及防護系統,按照剛才分派的任務,喬真真巡邏的區域正是東海霉禿鷹號航母所在地。

    時間已經到了,根據衛星資料顯示,在離限定時間的前一分鐘,霉艦隊已經撤出我國領海範圍,現在喬真真她們需耍做的是從即刻起保護自己的領海領空權,對一切圖謀不軌的飛機或者船隻進行警告,一旦其不服從管理,便將其擊沉。

    丹斯爾是一名『壘斯彌』戰機駕駛員,他剛剛接到指令,和另兩位隊友駕駛編號sb003、sb004、sb007的新式戰機護衛一架預警機在東海上空盤旋。

    丹斯爾在無線電中與另兩位隊友聯繫,「sb004,sb007,你們說解放軍會不會真的對我們開火,我心裡有點怕怕的。」

    sb004道:「這樣的話你都敢說,小心讓航母上的人監聽到,解放軍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有幾架高速戰機嗎?現在我們的高速戰機也已經飛在天上,還怕他做甚,他們的機殼不是耐打擊嗎,我們的狗毛腿導彈就是專為他們而設計,就算他們會雷達隱形,一旦進入我們狗毛腿的射擊範圍。照樣可以被激光鎖定繼爾被摧毀。」

    丹斯爾道:「這也是,我們的壘斯彌就是針對兩年前解放軍突然出現地新式戰機而設計,相信應該能對付得了。」

    sb007道:「快看ufo!」

    三人

    透過機玻璃清楚的看到兩個碟狀飛行物,這時候三人的公用頻道都收到了一段喊括,「前方的飛機聽著,你們已經侵入z國領海,馬上調頭回航,否則立刻將你等擊落。」

    sb004道:「是個妞的聲音。怎麼外星人會說漢語。她剛才說了些什麼?」

    這時候航母來了指令:sb003,sb004,sb007那是z國最新的作戰飛船,你們不可大意,向對方喊話。說我們沒有入侵他們的領海,我們在公海飛行與他們無關。」

    丹斯爾照著命令喊了一段話過去。對方返回一條信息,『我們鄭重聲明。這裡是z國領海上空,警告既然無效,現在我們有權將你們擊落。』

    sb004盯著窗外這種奇怪飛船仔細打量,他的所有系統都已經進入作戰狀態,只是上級有指令,不准省先對z國飛機開火,免得落人口實,要不然他還真想試一試狗毛腿地威力。

    正想著sb004突然眼前強光一亮,接著他就失去了知覺。

    sb007喊道:「004!004!……呼叫指揮部,解放軍地奇怪飛船突然放出一道激光,穿透了sb004的戰機,他已經壯烈殉國,語指揮部指示我們是否還擊。」

    指揮部馬上返回指令,還擊,發射狗毛腿導彈對其進行打擊。

    sb007道:「丹斯爾你掩護,我發射狗毛腿讓解放軍嘗嘗滋味,為我們的好兄弟004報仇。」

    兩枚狗毛腿空對空導彈帶著sb007的仇恨衝向了兩架飛船,誰知道那兩架飛船不閃不避,硬生生各挨了一枚高爆導彈地打擊。

    sb007和丹斯爾都清楚的看到了,導彈根本沒有造近對方飛船,而是在距離飛船一定範圍地時候,碰到一層無形阻攔物爆炸了,就算傻子也看得出來,兩枚拘毛腿沒有傷到對方的飛船分毫。

    丹斯爾和sb007急紅了眼,兩人將剩下地六枚狗毛腿一股腦全打了出去。丹斯爾接著就對sb007喊:「沒有彈藥了,我們撤,看樣子他們根本不怕我們的導彈,媽的我們又讓基巴總統騙了,他把我們送來當炮灰。」

    兩架壘斯彌急速向高空爬升,他們想憑借戰機的先進性能來個後空翻,然後直接逃回禿鷹號航母。

    sb007發覺不論自己的飛機怎麼運動,外面那架奇怪飛船始終與其保持相同距離,而且對方飛船爬升根本不是普通飛機那種爬升,而是直上直下的垂直運動,以這種速度來看,只怕壘斯彌今天真要被人累死了。

    sb007發覺自己已經被對方吃的死死的,他索性不逃了,把心一橫,牛脾氣來了,大喊了一聲:「偉大自由的霉國人民萬歲,我要與萬惡的**同歸於盡。」

    sb007眼睜睜看著自己飛機撞在了一層無形膜上,機頭受力擠壓變形,之後聽到發動機或者油箱發出的爆炸聲,接著他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丹斯爾看到已經犧牲了兩位戰友,他打起了退堂鼓,沒想到專門研究出來克制解放軍的戰鬥機屁用都沒有,就連一向以速度為豪的優點此刻都變得一文不值,對方的飛船簡直就像附身的鬼影,玩遍花樣也甩不掉。

    丹斯爾再也顧不得在旁邊的預警機死話,掉頭加大速度向公海飛去,突然他感覺機身一顫,接著飛機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等一頭向海面扎去。

    丹斯爾保命的動作例是麻利,他迅速將駕駛椅緊急彈了出去,當降落傘完全打開的時候,丹斯爾一面慶幸自己沒有隨著飛機海葬,一面卻又擔心自己早晚還要落在海裡。

    這片區域全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根本沒有個落腳點,降落傘臨海面越來越近,丹斯爾的心越來越涼,這不還是要海葬嗎?

    遠處一塊黑油油像礁石的東西讓丹斯爾大喜,他極力控制著降落傘向那塊不大不小的『礁石』飄去,終於憑藉著真主阿拉加耶酥的保佑,丹斯爾安全著陸在『礁石』上。

    丹斯爾割掉了降落傘的束縛,一屁股坐在這塊不知是何物的『礁石』上,這東西應該是浮在海面上,因為體積不少的原因丹斯爾才不至於將其踩翻。

    不過饒幸沒有掉進大海裡的丹斯爾還是不大放心,用傘兵刀柄使勁敲了敲腳下的支撐面,他要確定一下這玩意能不能支持到援兵到來。

    誰知道他不敲還好,一敲之下,這一大塊『礁石』竟然在海裡快速移動起來,丹斯爾仔細一看,這哪是什麼礁石,根本就是一隻萬年大龜,那龜殼因為年月的侵蝕早已瞧不出原樣,所以才被誤會成礁石。

    大龜大概讓丹斯爾一頓敲打受了驚嚇,撒開腳丫向前就游,而且速度不慢,丹斯爾心頭大喜,心道:「沒想到上帝保佑,竟然派了一隻萬年老龜來搭救我。」

    不明白自己方位的丹斯爾掏出微型衛星定位儀,他吃了一驚,自己似乎在背著禿鷹號航母而行,也就是說老龜要把他帶到大陸那邊!

    丹斯爾大怒,對著龜殼又敲又打,邊喝罵:「回頭,回頭,你個死王八,要把我送進火坑啊。」

    老龜身子一晃,丹斯爾一個不穩竟然摔下了龜殼,慌亂中他隨手抓住一根軟不拉呢很粗的『棍子』,待定眼一看,原來卻是老龜的脖子。

    老龜大梳遷怒有人抓著它的脖子晃鞦韆,探頭一口咬住丹斯爾的胳膊,接著身體迅速向海裡下潛。

    丹斯爾僅來得急喊了半聲『啊』,便隨著龜將軍進了龍宮當女婿去剩下了一架無人護航的預警機,在兩艘飛船的命令下,乖乖做了俘虜,隨其回航。

    消息很快通過衛星信號傳到了霉夏威夷的基地指揮室,喬基巴臉色鐵青,望著坐下一堆人一言不發。

    第二百百五八章『總統』之死

    情報部長薩必將剛剛收到的一份情報送到了喬基巴的桌上,喬基巴翻看了一番,臉色更青更綠,「北鯨的特工返回了信息,說剛才電視上的那位教授是位網絡玄幻大師,平常最擅長天馬行空,點擊和收藏一直高居網站榜首,他剛才所說的一切與小說中的情節差不多,根本沒有相應的現實依據,大家信嗎?」

    眾人誰也不敢開口說話,若說信,那剛才三架最新壘斯彌戰機是怎麼被摧毀的,若說不信,按照那位教授的說法,霉國似乎不堪z國一擊,這仗根本就沒法打。

    沉默過後,外交部長首先起身道:「總統閣下,我認為此事該到此結束了,寶島方面已經發表了聯合軍事演習聲明,我們只需再發表一個誤入聲明,就可以體體面面的收場,至於損失的那三架戰機,就當做我們刺探人家情報的代價好了。」

    喬基巴不言語,智囊團有人站起來道:「總統先生,以我們目前對z國的瞭解,還不是開戰的時機,若不就此打住,難道真的要與他拚命,按照剛才電視新聞中所說,和它們剛剛摧毀三架戰機的情況來看,這種飛船的性能遠超我們第五代戰機,我們在空中佔不到半點優勢,失去制空權,航母根本發樣不了作用,況且對方還揚言要攻擊我們的衛星,所以我們的意見是,公開向中方聲明道歉,取消對z國的軍事行動,以後可以采職經濟方面的打壓來限制他的發展,為我國爭取更多的準備時間。」

    喬基巴面有難色的道:「道歉?我們霉國可從來不這樣做,這等於向世界宣佈我們害怕z國,承認了其霸主地位。國家地威信會大受影響。」

    智囊團的人又道:「總統先生,我們剛剛從伊拉克、伊朗的泥沼中拔出一隻腳來,如果再將國家拖入無底的泥潭,相信國內那些民眾不會善罷甘休,請您三思。」

    喬基巴有些失意的道:「我們本來也沒有打算真與z國開戰,只是做個樣子引他們上鉤,讓他們暴露一下軍事實力,現在目的已經達到。

    該是收場時候了。哎。代價有些慘重啊,z國!我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大家各司其職,趕緊忙去吧。」

    戰鬥從開始到結束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全程由飛船上地攝像頭轉錄回來。我將信號共事給一號首長他們觀看。

    喬真真正押送那架預警機回航,另有別地小型作戰飛船進入該區域執行巡邏警戒任務。

    一號首長臉帶興奮地對我道:「行啊五號。一場漂亮的殲滅戰,你的這種小型飛船威力甚大。我看可以加大生產力度,將來用它取代空軍的舊式戰機。」

    我對一號首長道:「一號同志,這種小型作戰飛船所用地金屬材料十分稀有,採掘和治煉比較麻煩,想要加快生產進度,估計是不可能另幾位首長道:「有六十艘對付霉國的戰機也綽綽有餘,更何況我們那些普通戰鬥機也不是吃素地,霉國這次敢跟我們拚命,誰叫他有來無回。」

    一號首長道:「大家快看電視上寶島的官方聲明,他們正在和霉國聯合舉行一次秘密協防演習,對於上午發生霉艦誤入大陸領海地事深表抱歉。」

    我憤憤地道:「寶島那些人又在舔霉國主子的屁股,他們在攬責任,想要給主子擺脫戰爭罪名。」

    一號首長道:「不足為奇,我估計他們也會這樣,看吧,一會兒霉國也會站出來說話,這件事可能就此告一段落。」

    事情果然在意料之中,不久霉國總統喬基巴公開發表電視講話,就霉軍艦導航系統出現誤差,在霉島聯合協防演習中誤入z國領海一事做出解釋,並向z國致以深深的歉意,希望z國能解除戰爭警報,與霉國和好如初。

    政府隨即發表了新聞講話,闡明了z國一貫堅持國家主權完整和堅決抵抗外來侵略的決心,並且就霉國的道歉予以接受。

    不過解不解除戰爭警報,霉國人說了不算,小型作戰飛船依然在東南沿海的廣大區域執行巡邏警戒任務,下午時36分又擊落一架霉高空無人偵察機。

    霉國前後損失了五架戰機,不過他們並未提及此事,他們不提,我們也不提,你道歉我接受,你敢來我們敢打,看誰最先服輸。

    卓雅將寶島方面的最新情報遞給了我,我翻閱了一下道:「這些島獨勢力有點太張狂,我看適當的給他們點教訓也好,不然還真的以為大陸不敢拿他們怎麼地。」

    卓雅道:「那他們今晚的集會是個好機會,我安排陸戰師特務連的人秘密潛入台北,見機行事吧。」

    「行,先把計劃向一號首長說一下,不過不能暴露出我們的身份,最好能把責任拉到別人頭上,免得讓那些人抓到理由又可以叫罵。」

    夜幕降臨,台北廣場一片通明,李蹬輝的追悼會完全是一次島獨分子的聚會,按道理國民黨人應該『深切』的懷念一下他們的『總統』,可事實上參加追悼會全的大部分是民進黨分子,好像李蹬輝不是國民黨的總統反而是民進黨的教父一般。

    很多國民黨人在私下暗罵當年二蔣公瞎了眼,竟然把一隻白眼狼提到了領袖位置,這只白眼狼打著統派的幌子,修改了『總統』選舉法,費盡心機的將島獨口號提到了桌面上,又花耗巨額經費向霉國人買武器搞武力島獨,搞得兩岸局勢越來越緊張,島內人心惶惶,唯恐戰火蔓延到自己頭上。

    好不容易白眼狼得了絕症眼看就要歸西,誰知道他臨死不留好處,竟然要搞什麼出訪易本。結果惹怒了一些人,在易本剛下飛機就遭到炸彈襲擊,雖然人沒有受到傷害,但這麼一驚嚇,加上年歲已大身體有病李蹬輝竟然真的蹬了腿,國民黨無不歡天喜地、奔走相告。

    睛天一聲霹靂響,陳一扁奪得寶島大權,這個比白眼狼還白眼狼的傢伙更是親霉哈易。此生最大的遺憾是沒有成為日照大神的子孫。他的行為比李蹬揮尤甚,國民黨在他地排擠下已經日落西山。

    此刻陳一扁坐在臨時主席台上,意氣風發的望著台下神情激憤的島獨分子,開始了他的演講。

    無非是些回憶蹬輝『光榮事跡』的陳谷亂芝麻事。最後陳一扁道:

    「在這個萬人悲痛,全島懷念的日子裡。我一扁向大家鄭重承諾,只要我再次當選。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帶領大家持輝哥的遺願進行到底!諸位支持我,我一定會回報諸位,我不像有些女人,張著一張驢嘴天天光喊口號,偶爾還會來個月經失調犯點精神病,大家一定耍認清某些人地其正面目,切不可上她一時之當,……」

    陳一扁話還沒有說完,從主席台地另一側突然躥出個矬女人,這個女人動作麻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台扭抱住陳一扁,又撕又咬地罵起來:「挨千扁的猴毛,你敢當面罵老娘,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醜事,你天天在辦公室抱著個狐狸精給你吹笛子,不關心島上民生事務,大家早晚要把你趕下台。」

    這個矬女人正是副『總統』驢大嘴,她完全發揮出潑婦的本性,將五大三粗地一扁抓咬得遍體鱗傷,毫無還手之力,直到工作人員跑上台拉開二人,陳一扁這才緩過口氣來。

    「驢大嘴,你敢當眾打我,今天這麼多人全看在眼裡,你完了,我要起訴你!」

    驢大嘴毫不怯色,大聲地道:「一個庸才在這裡嘰嘰歪歪早就該把你打下去了,大家放心,只要我驢大嘴上台,保證兩年內領導你們走上真正獨立自主的民主道路,我雖然是個女人,但巾幗不讓鬚眉,一定會把寶島治理地更好!」

    陳一扁氣極之下想要上去煽驢大嘴幾個耳光,卻被旁邊的工作人員拉住,接著又被許二麻勸回了自己辦公室。

    許二麻安慰陳一扁道:「『總統』且不可和那個女人逞一時之強,我知道那個女人經常虐待身邊地男秘書,只要我們花重金買通她身邊的秘書站出來向新聞媒體爆料,她想跟你競爭『總統』一職,只怕全體選民不會同意吧,嘿嘿,到時候我們在黨內再給她個警告記過處分,相信她的人氣會大跌,那時候她能不能再坐在副『總統』位子上都難說。」

    陳一扁奸笑道:「好,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來做,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好處,剛才讓那個婆娘打得我肚子疼,我先上廁所,聽說『總統』府剛來了個易本妞,叫來給我『看看』。」

    許二麻道:「我馬上去安排,您稍候。」

    陳一扁囑咐道:「如果我沒出來,讓她到我的專用廁所找我。」

    許二麻應聲出了辦公室,陳一扁拉開角落自己的專用廁所門,這個專用廁所面積有九十多平,裡面裝修的金碧輝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進了五星級飯店。

    陳一扁坐在自己的金馬桶上,嘴裡罵個不休:「老不死的賤婆娘,下手可真狠,早晚把你那張大嘴當成馬桶來用。」

    不久門被敲開,一個身著制服嬌滴滴的易本女人進了廁所,她低著頭不敢看陳一扁,陳一扁打量了一下,這個易本女人身材真的不錯,而且樣子又是

    那麼的清純誘人,一扁的下面嗖地挺了起來。

    「你知道我讓你來的目的吧,在我的『總統』府工作,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安排,否則就會被開除。」

    這個易本女人能被召進『總統』府完全是許二麻為討『總統』歡心,事前當然會叮囑過她盡心盡意為『總統』服務,現在聽一扁這麼說,易本女人點了點頭。

    陳一扁得意的一挺身下小泥鍬道:「過來含住它。」

    易本女人羞羞答答的跪在金馬桶前,張開櫻桃小口,慢慢一點點含住了陳一扁的小泥鍬。陳一扁噢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起慰安婦的專業服務來。

    陳一扁的這間辦公室在『總統』府從上數第二層,正在他欲待**地緊要關頭,忽聽樓上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鋼筋混凝土的樓板竟然沒有經受住爆炸,轟地塌了下來,先是一小塊打在了正努力工作的易本女人翹屁股上,這一突然打擊使得易本女人先是嘴使勁往前一頂,陳一扁的整根泥鰍全進了她的口中,一瞬間小泥鰍受刺激爆發吐了水。易本女人因為屁股受到巨烈撞擊。嘴一頂後痛疼難忍,上下齒不要命的往一起咬,喀嚓一條小泥鰍活生生被她『切』斷,接著她張嘴呼叫。小泥鰍順著噴出的潤滑水竟然落到了她地肚子裡。

    陳一扁還沒有來得急呼痛,更大地一塊鋼筋混凝土樓板砸了下來。

    正蹲在金馬桶上的陳一扁首當其衝,連骨頭帶肉捎帶著屁股下的金馬桶。還有在身前吞了他小泥鰍的易女人全被壓成肉餅,這倒真是符和了他地名字,一扁,難道他老娘起名字的時候已經知道這個雜種會被壓成一團?

    突然地爆炸讓『總統』府亂作一團,驢大嘴站在廣場上聽到了『總統』府的巨大響聲,回頭一看火光已經沖天而起,她驚嚇之餘卻又暗喜,心裡道我驢大嘴地出頭之日終於來了!

    不知道發生何事的場上島獨分子四處亂躥,不停叫嚷:「z共發射飛彈啦!z共發射飛彈啦!」

    驢大嘴當然也怕飛彈,聽到叫喊她想都沒有想馬上鑽桌子底,這時候廣場各個方位都傳來爆炸聲,由於人員太過於親中,爆炸搞得人肉橫飛,胳膊大腿遍地是。

    一枚冒著煙的高爆彈在主席台下發生爆炸,巨大的氣浪將主席台上的桌子全部掀飛,驢大嘴被氣浪一頂來了個四腳朝天。

    又是一枚高爆彈在主席台前發生爆炸,將支撐主席台的一根胳膊粗鐵管炸的飛了起來,驢大嘴早已經被嚇蒙了,手腳朝天正暗呼媽祖保佑,突然覺得下身傳來一陣漲疼,接著這種感覺迅速透過小腹、胸腔,從嘴釋放出來,驢大嘴的大腦隨即失去了知覺。

    未來的一個『大領袖』竟然讓一根鐵棍穿了個透心諒,鐵棍從下身進去,又從嘴裡穿出來,驢大嘴滿口大牙被撞得爛碎,如此慘烈的景像,使得人人炫暈嘔吐,不過奇怪的是驢大嘴臨死的臉上竟然帶著一種滿足的笑容。

    爆炸很快結束,隨後趕來的戒嚴軍隊封鎖了廣場和『總統』府,調查馬上展開。

    各個黨派最關心的是剛才的事到底是不是大陸干的,調查的最後結果顯示,落在『總統』府樓頂,炸穿了兩層樓板最後將陳一扁壓成肉團的飛彈,竟然是留在附近海面上一艘霉軍艦『誤射』!

    廣場上的飛彈應該是人為使用使攜式發射筒發射,但整個台北戒嚴後連個人影都沒有抓到。

    寶島頃刻間連失兩位『總統』,上下立刻亂了套。不久各黨派形成兩種意見,一種是親霉派,要求霉國幫助解決島內目前混亂局面;另一派是親共派,要求寶島接受大陸一國兩治方針,還寶島人真正的和平。

    兩派人馬各施奇招,寶島的未來究竟會怎樣,人人都在拭目以待。

    第二百百五九章兩位表哥

    依*周珍妮建立起來的強大情報網,寶島上的情況很快匯總回來,我和卓雅都吃了一驚,誰也沒有想到一次小小的搗亂行動,竟然弄死了正副兩位『總統』!而我方行動人員無一受傷,由此可見,瞬移加防護罩絕對是超級單兵裝備。

    當一號首長知道行動結果後,驚喜之餘連忙共排人對寶島展開政治攻勢,趁機瓦解島獨分子的勢力,這些工作我絲毫不感興遮,所以一號首長也沒有給我安排什麼任務,只是向我透露了一下,春節期間將進行一次授銜儀式,屆時我將榮升大將。

    「祝賀你老公,」卓雅聽到這個消息後高興地對我道。

    我拉著卓雅的手說:「小雅,其實這些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只要你們幾個都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待在我身邊,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卓雅堅定的道:「我們會的,你相信我們,不論世事如何,我們姐妹幾個非你不嫁,還希望你莫怪我們懶皮。」

    我抱起卓雅進了休息室的房間,「我就是喜歡你們的懶皮,我要你們一輩子都這樣。」

    卓雅掙扎著道:「不要,我們回家吧,家裡還有其她姐妹在等著你呢。」

    最終我沒同意卓雅要回家的意見,而是陪著她在戰艦上溫存了一晚,這幾個女孩子我欠她們的都很多,說起來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老公,首先花心就不可以原諒,但她們的寬容卻讓我異常欣慰,平常對她們多關心一些,彌補一下吧。

    天亮之後。但凡看新聞和報紙的地球人都知道這麼個消息,昨晚受了挫折打擊、傷心失落的霉**艦上,一名士兵誤射飛彈打死寶島兩位『總統』。

    霉國絞盡腦汁想要為自己開脫,但那發飛彈有跡可尋,監控雷達有準確的記錄,只是由於距離太近,寶島地反制系統尚未反應過來飛彈已經到了『總統』府頭頂,霉國最終沒能開脫了責任。喬基巴只能對憤怒的島獨分子做下種種許諾。能不能實現得了,暫且不說,讓那些人再鬧下去,只怕他的航母想進入寶島海域都難。即便這樣島內反霉浪潮一聲高過一聲,沒人不害怕那天霉國手一抖把核彈給誤射了。

    大量的寶島人上街遊行。從電視的畫面來看,很多人舉著「霉國人滾出寶島去」「還我們為自由和獨立而犧牲的兩位『總統』」的標語。

    霉國的國際聲譽再次受到嚴重考驗。

    至於廣場上炸得島獨分子血肉紛飛地飛彈來自何處,竟然無從查知,戒嚴地軍隊抓到了不少可疑分子,可經過調查均無罪釋放,只能初步斷定是恐怖大王不拉燈所為。

    曉雨從昨天就回了外交部,到今天早上都沒有回來,國家出了這麼大的事,相信正是外交部最忙的時候。

    小雪把自己的高中課本找了出來,和苗珊、陳秋雨躲在房間陪陳紹霞複習,這幾人已經慢慢熟悉,雖然陳紹霞對自己缺乏信心,但這幾女都特別容易相處,話語漸漸也說到了一起。

    我進了自己房間,只見周珍妮正在房裡翻箱倒拒,我奇怪地問道:

    「找什麼呢,讓小雪告訴你,我的東西她和曉雨最清楚。」

    周珍妮停了下來道:「我知道她倆是你地貼心小寶貝,不用麻煩兩位大姐的駕,我也沒找什麼,就是隨便看看你有什麼秘密。」

    我笑著抱住周珍妮道:「那你找到了什麼?」

    周珍妮舉著一塊手帕道:「一塊發霉地女生手帕!還有一本小學生的日記本,日記寫的好爛,比流水帳還流水帳。」

    那塊手帕竟然是我一直藏在箱子底下秦梅的那塊,日記本也不陌生,大概是三年級時候在老師要求下隨便寫的一些東西。

    「你是不是做情報工作上癮了,連我的秘密都要調查。」我對周珍妮道。

    周珍妮吻了我一下:「調查自己的老公我可不敢,只是好奇而已,昨晚我的情報還是讓你有意外收穫吧,怎麼樣感謝我?」

    我道:「那就再瘋狂一次。」

    周珍妮道:「我也很想你的小寶貝呀,不過家裡人太多,暫時留著吧,過幾天陪你好好玩過,再說我又不是鐵鑄的身體,昨天讓你搞得哪還有力氣,這塊手帕是哪個女孩子送你的,我給你洗一洗吧,都發霉了,你怎麼可以這麼不珍惜。」

    我笑著去摸周珍妮的乳f,卻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周珍妮任憑我把手伸進她的乳罩中,閉上了眼睛,忽然老爸在外面喊我:「天翔,快出來呀,你表哥和表叔來了,快出來打個招呼。」

    周珍妮把我的手拉出來,對我小聲笑道:「快去吧,你家十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來了。」

    「表叔好,表哥好。」雖然我並不認識沙發上坐著的這兩位親戚,但還是微笑著打了聲招呼,再怎麼說估計五百年前也是一家吧,我若不給老爸面子,待會他又會批評我。

    表叔盾起來紅光滿面,不像是長年務農的人,估計也是個有頭有臉的生意人,他故做驚訝的道:「哎呀衛國,你兒子長這麼高了,在北鯨讀華夏大學是吧,將來那出息絕對是一個牛,比我們家的狗剩強得沒法比。」

    聽狗剩的表哥穿著也很新潮,還留著長長的中分頭,樣子挺帥,他不高興地打斷表叔的話,道:「爸,我叫李天宇,不要再喊我小名表叔不高興的道:「叫你小名還有意見了,有本事也考個華夏大學給我看看,瞧你那個熊樣,畢業這麼久天天光知道出去瞎逛,這次讓你衛國叔到鎮上幫你找個好工作,你一定要安心的好好幹。千萬不要給你爸丟臉。」

    我還以為就是這個表哥要結婚用車呢,原來不是,人家是來求老爸幫忙找工作的。

    老爸在一邊道:「二哥,聽你話的意思要讓天宇到鎮上上班?」

    表叔道:「是啊衛國,我聽我們村長說你和鎮長書記他們都很熟,你看能不能幫忙托個關係,讓他們給天宇找份輕鬆點的工作,能掙錢養活自己就行。再說有工作找媳婦也好找啊。要不然哪家閨女肯嫁給一個二流子。」

    我又仔細留意了下這位李天宇表哥,讓他爸這麼一說還真挺像個二流子,他見我在看他,便拉著我到一邊撇開那兩個大人說起話來。

    「表弟。你好久沒回家了吧,你們在北鯨也上兩嗎?我們鎮上在大地大廈裡面有一層專門做網吧。那裡的環境可好了,比縣城任何一家野吧都要高級。一會兒我帶你上網去,那裡地女孩子特別多,運氣好了說不定就能讓你泡上一個。」

    我知道李天宇說的大地大廈就是原來大地實業的辦公大樓,那層兩吧是酒店的產業。

    「我很少上網,謝謝你表哥。」

    李天宇道:「表弟,你可別怪我說你,俗話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很多人只知道學習,到了社會上兩眼烏黑,什麼也不懂,只會紙上談兵,這種人永遠不會有大出息,也不會有女孩子喜歡,所以啊,做為一個男人首先要學會玩。」

    我心裡暗笑,礙於老爸的情面不好意思反駁李天宇的話,李天宇還以為我在認真聽呢,繼續給我上課道:「又有常言道『男不壞女不愛』,表弟,追女孩子一定要大膽,就像上次我在網吧碰到的那個酒店漂亮服務生,要不是我死纏爛打、大膽邀請,她可能就成了別人的女朋友了。」

    *,這個傢伙去泡我酒店裡地女服務生!不過,愛情自由,我也管不了人家。

    李天宇接著對我道:「表弟,跟我學著點,我現在有兩個女朋友呢,還有一個是在學校時候談地,她倆人都是絕頂的漂亮,我現在根本不知道要選擇誰,哎,天天忙於應付哪還有時間上班啊。」

    他爸還怕他找不到媳婦呢,根本沒想到自己兒子在一腳踩兩條船。

    這個李天宇跟我也算同道中人,說起來有點惺惺相惜之感。

    周晴忽然拉門出來,問我道:「天翔,你去不去菜園,反正今天也沒別的事,大家一起去幫媽幹活兒吧。」

    我正想找個理由離開客廳,便答應道:「好啊,我也去,摘些菜回來中午招待客人。」

    周晴見到家裡來了客人,急忙上前打招呼,那個表叔還好說,很客氣地問老爸:「這個閨女是?」

    老爸道:「我干閨女,天翔的姐姐。」

    可我這個表哥就不客氣了,盯著周晴口水都快流了下來,待周晴進了房間喊人後,他拉著我胳膊急切地問:「表弟,你這姐姐有男朋友了沒有,她太漂亮了,太性感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地女孩子,能做她的男朋友就算馬上讓我死也無憾。」

    「對不起了表哥,她是我女朋友,有時間還是陪你地那兩位去吧。」

    「啊,厲害呀表弟,看不出來你真人不露相,小子挺有本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都能追到手,對了,她不是叔叔地乾女兒嗎?怎麼又成了你女朋友?」

    我道:「我乾姐姐就不能是我女朋友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李天宇道:「那道也是。」

    除了曉雨和周珍妮,眾女從小雪房裡魚貫而出,知道家裡有客人,紛紛上前打招呼,這下可把我那天宇表哥看傻了,一個美女已經看得他口水直流,這一下子出來了七八個眼睛都看直了。

    「表弟,表弟,這全是你乾姐姐呀,我的媽呀,七仙女下凡啊!我暈了。」

    喬小小喊躲在我房裡的周珍妮:「珍妮姐,我們要去菜國,你去不去?不去我們可就走啦。」

    周珍妮再也顧不得在我房裡亂翻騰,趕緊出來道:「別丟下我,一起去。」

    本來已經暈了的天宇表哥又直了起來:「外國美女!表弟你這是在搞收藏啊!」

    我沒心思再跟這個表哥打哈哈,起身要走。老爸攔著我道:「先別走,你表哥工作的事還沒有著落,等大家說完話你再出去。」

    老爸在暗暗徵求我意見呢,他知道要安排人,這事得我說了算。

    「爸,你和鎮長他們又不是外人,算起來也是親家,找個適合表哥的活還不容易?上班嫌累就讓他進鎮上的保安公司好了。」

    李天宇表哥這次跳了起來:「真地!我能進保安公司嗎?叔。表弟。這事要能成,我給你們磕頭也行。」

    見我有些不解,李天宇道:「表弟,你不知道。咱們鎮上的保安公司現在是最牛b的單位,在那裡上班。小棍混們非但不敢惹,見了面還得客氣地跟你打個招呼。工資高,福利和補助十分豐厚,吃、住、穿都不用自己花錢,沒有特別硬的關係想進那裡根本不可能。」

    原來是

    這樣,保安公司除了正常的巡邏和給鎮上各個單位站個門巖之外,確實沒有其它的事,工資按照大地實業的標準來衡量根本不高,但在鎮上也算相當可觀了。

    我對老爸道:「爸,你看這不就解決了嗎?等曉雨回來跟他爸一說,回頭就讓表哥去上班。」

    李天宇羨慕地問道:「表弟,怎麼你還甫個表姐?」

    我胡亂點了點頭,道了聲別,隨著眾女出了客廳,在院子裡迎面碰上一老一少,老人近六十歲,衣著破破爛爛,估計家裡條件十分艱苦,小的看樣子像他兒子,衣著能好一些,但跟李天宇比,還差得遠。

    老人有些卑恭地問我:「你是衛國地兒子天翔吧,學校放假回家過年?我是你姥姥地妹妹的閨女的對象的哥哥,你可以叫我叔,這是你哥,我們來串串門,找你爸商量點事。」

    完了又來了一個表叔和表哥,我對表叔道:「我爸在屋裡呢,你進去找他吧。」

    老爸正好送屋裡那個表叔和表哥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網兜,裡面裝著兩瓶白酒,兩條香煙,老爸道:「二哥,你把東西拿回去,孩子們從北鯨回來時買了很多呢,再說不就是找份工作嗎,又沒費多大地勁,心意我領了,東西你帶走。」

    表叔道:「哪能呢,狗剩真要進了保安公司工作,過年我得請你去喝酒,那份好活兒多少人搶都搶不到啊。」

    表叔硬把東西放到院子裡領著兒子走了,李天宇看著院子裡一堆美女,有些戀戀不捨,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我也沒有怪他。

    這兩個表叔和表哥應該不認識,因為四人間並沒有打招呼。後來地這個表叔看到先來的表叔帶來地禮品,他有些羞愧地看了眼自己手中提著的一袋蘋果。

    老爸招呼道:「這也是你表叔和表哥。」

    眾女紛紛隨著我打招呼,與前面的表哥不同的是,這個表哥很木抽,對於諸女的絕色並沒有過多的去看,反而讓諸女一聲聲表哥喊的紅著臉低下頭。

    「衛國兄弟,我也不進去了,今天來呢就是想再跟你商量一下,你看明天就是孩子大喜的日子,這個車的事?」

    老爸痛快的道:「老哥,你放心吧,會開車的都回家了,明天我打發天翔去給你拉媳婦。」

    表叔一臉的激動,拉著老爸手道:「衛國兄弟,謝謝你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辦,我厚著老臉再多求你一次,媳婦家裡有幾個長輩,你能不能多幫我找一輛車,咱不能讓人家步行著來呀。」

    我對這位表叔和表哥印象還挺不錯,反正霉國和寶島那裡沒有我的事了,明天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看人家怎麼娶媳婦,先學習一下經驗,免得到時候什麼不懂讓這些老婆笑話。

    「爸,反正我們幾個明天也沒有別的事,就一起去好了。」

    表叔道:「大侄子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你能參加我兒子的婚禮我們求之不得,只是兩輛車的事應該沒有問題吧?」

    我道:「叔,你要幾輛車都成,要不我們就開六輛去吧,我給你專門找一輛高級的迎媳婦,保證讓她家挑不出半點問題。」

    表叔搓著手道:「那感情好,那感情好,可解決掉我一大心事了,穴輛倒不必,那是大戶人家用的數目,我們用兩輛車就足夠。」

    我對眾女道:「回頭人人準備個紅包,明天去表叔家喝喜酒看新娘,對了把曉雨叫回來,她攝像技術還算不錯,讓她明天去攝像。」

    表叔高興地道:「大家都去,大家都去,能錄像嗎?哎呀衛國兄弟,你可真的幫了我大忙,兒子和媳婦剛才還商量過,可鎮上的那家婚慶公司錄像價格不低,沒捨得雇,你們能錄那最好,可幫了我們大忙老爸說:「沒什麼,都是孩子們自己錄著玩,你們不怪就好。」

    這位表叔毫不囉嗦放下蘋果道:「衛園兄弟,明天你和弟妹早早去,宗裡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安排,我們先回了。」

    送走了表叔,我和眾女出發去村頭的蔬菜大棚,路上她們嘰嘰喳喳談論著將來自己穿婚砂時的樣子,個個興奮的不得了,唯有陳秋雨秋陳紹霞悶悶不樂。

    走著走著陳秋雨落在了後面,我趁諸女不留意,回頭拉住了陳秋雨的手,問她道:「秋雨,在這裡住的習不習慣?」

    陳秋雨點了點頭,問我道:「天翔哥哥,明天也帶著我去好不好?」

    「傻瓜,你就為這個剛才不高興嗎,我當然要帶著你去,你跟大家都一樣啊。」

    「真的,」陳秋雨道。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陳秋雨高興地道:「謝謝你天翔哥哥,我今晚教你剪紙好不好,我們給新郎新娘剪幾個大紅喜字和窗花,再給自己剪一些過年時候貼在窗上。」

    「好啊,不過我要你單獨教我。」

    陳秋雨臉一紅,想了想:「好,可家裡哪還有單獨的房間呀。」

    「這個你不用管,吃過飯我們就偷偷溜。」

    和陳秋雨有了這麼一個秘密約定,在菜園裡幹活的時候兩人都是心不在焉,我急切的盼望著太陽下山。

    第二百百六零章新娘是她

    吃飯的時候白菲菲正好坐在我身邊,她小聲問我:「今晚又有什麼色狼計劃吧,你看秋雨的眼神不正常哦,哎,一個純潔的小姑娘恐怕又要入狼口了。」

    「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秋雨只是答應今晚教我剪紙,不要想歪白菲菲吃了口米飯,又小聲地道:「是我想歪了還是你想歪了,剪紙?呵呵,小心別剪破她的衣服呀,本來秋雨的衣服已經負擔夠重了,不要爆炸『傷』到你才好。」

    陳小鳳阿姨忽然說:「秋雨,今晚你到我們房間睡吧,別讓你哥再出去借宿了,不方便。」

    我差點把筷子吞下去,這麼巧?不會是陳小鳳阿姨事前得了消息吧。

    陳秋雨無奈地看了我一眼,點頭同意她媽媽的話。

    白菲菲悄悄碰了我大腿一下,小聲道:「失望了吧,不過只要你有勇氣,兩間房裡的三張床隨你上,要不我和珍妮今晚一起陪你?」

    我拿出家長的威嚴,小聲對白菲菲道:「吃飯的時候不准說話。」

    白菲菲吐舌頭做個鬼臉不再言語,老爸開口道:「你們明天真的都去嗎?我看最好找個帽子遮一遮,別搶了新娘的風頭,那樣不禮貌。」

    也對,大家不看新娘子,都看我老婆,確實傷人心。

    吃過飯著了一會兒電視,無非是寶島局勢的進展,和霉國最新對華政策,慢慢眾女分別回了房間,最後只留下我和陳紹霞坐在客廳。

    陳紹霞對我道:「天翔,跟你商量件事。明天我想回學校。」

    我問道:「在這裡照樣可以學習,為什麼要回去?昨天我忙了些,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又可以陪在你身邊,再說你們也快放寒假,還是不要回去了,等放假後我直接送你回家。」

    陳紹霞搖了搖頭:「不要,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感覺心裡不安。我與你的那些女朋友差距很大,並不適合待在這裡。」

    我強橫的拉過陳紹霞的手,「我不會讓你走,你也答應過和她們一起陪我。前天剛說好不反悔,怎麼現在要變卦。」

    陳紹霞有些慌亂。急忙解釋道:「我又沒有反悔,只是說現在的差距很大。但我可以努力追呀,難道你不給我機會嗎?」

    陳紹霞地手有些冰涼,我心疼的將手揣進懷中,趁勢半擁著她的肩膀,陳紹霞低著頭,默欺地接受了我的舉動。

    我沒有再堅持下去,陳紹震不是小孩子,她是個要強的女生,這樣說自然有她的原因。只恨那個基困修復到現在都沒有搞定,否則要幫一幫她們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只要能把記憶力提高,她們再也不用這麼辛苦的學習,秦梅也不會累倒,還需要臥床休息。

    「我答應明天送你回學校,不過今晚你留在客廳陪我,好不好?」

    「不好,她們說你很色,會對我動手動腳。」

    這幫老婆們,怎麼可以幫倒忙呢,回頭一定輕饒不了她們。

    「我向你保證不動手動腳,這樣放心了吧?」

    陳紹霞主動的將身子*進我懷裡,羞澀地道:「那你要答應我,只准抱著我睡覺,不准再做別地,不然我就進裡面的房間跟大家擠一晚。」

    「動嘴吻你總可以吧?」我大著膽子問陳紹霞。

    陳紹霞紅著臉沒有回答,這當然是默認同意,我不再多說,從沙發上抱起她,放到了角落的小床上,然後關掉了客廳的燈,拉開被子鑽進被窩。

    陳紹霞有些急促地道:「別脫衣服,我害怕,嗯,不要……」

    早上醒來的時候,陳紹霞早已不在懷中,只有淡淡地幽香在證明昨晚她的存在,我遵守承諾,沒有動手沒有動腳,只是吻遍了她地全身。

    客廳中嚶嚶燕燕,今天她們起得特別早,不為別的,就因為要去看新娘。不知道等她們做新娘的時候會不會整晚興奮的睡不著。

    卓雅已經讓人把奔馳車開了過來,陳秋雨昨晚也剪了一些紅雙喜,正好貼在車玻璃上,很添喜慶氣氛。

    早飯前把曉雨接了回來,雖然她值了一天一夜班,當聽說大家要去看新娘,覺都不睡非要一起去。

    吃過早飯,我安排車送陳紹霞回一中,經過昨晚的坦誠相對,陳綠霞少了很多羞澀,戀戀不捨的約好電話聯繫。

    上午八點眾人收拾停當,開了七輛車在老爸引路下向我姥姥的什麼的什麼的表叔家裡進發。

    表叔是鄰村,因為我們鎮現在是社會主義新型農村示範鎮,村村通水泥硬化公路,行起豐來很是方便,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表叔家門口,幸好他家門前有一大片空地,不然還真的擺放不開。

    這麼龐大的車隊到來,早引起在門口圍觀村人的注意,有人給表叔報了信,衣著渙然一新的表叔和表哥

    快步迎了出來。

    表哥今天紅光滿面,總是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娶媳婦是件多麼好的事兒啊,雖然又忙又累又亂了些,但從今天晚上起,身邊將會多一個溫柔可人的老婆,人生旅途中再也不會寂寞。

    我正在暗發感慨,曉雨、喬小小、周晴紛紛問我:「羨慕人家吧?

    也想了吧?那就趕緊娶我們哪!」

    羨慕是說不上,雖然我沒有結婚,可晚上老婆換了一個又一個,要羨慕的也是別人,沒結婚就和女朋友住在一起,在我們這裡並不多見。

    娶了她們,我也想啊,可怎麼個娶法?

    在老爸的囑咐下,詩女今天都穿了風衣。戴著風帽,外加了眼鏡口罩,總之絕對給足新娘面子,保證不會搶了她的風頭。

    人人送上一個一百元的紅包,這個檔次在農村也算不低,感動的表叔和表哥不知道說什麼好,連連往裡屋讓,只是隊伍實在太大。老爸老媽進去幫忙。我們則在門外車上等候,待吉時一到隨新郎館出發接新娘。

    眾人擠在曉雨的車上,人員實在太多,我只有懷裡再抱兩個。幸好曉雨地越野車還是三排座,不然根本就擠不下。

    我有感而發道:「應該買一輛加長車。你們看都擠成肉餅了。」

    坐在我懷裡的曉雨道:「擠一擠多好,正好可以讓你沾點便宜。」

    讓曉雨這麼一提醒。我馬上行動起來,混亂中後背似乎頂到一對巨物,周晴在前排駕駛座,不可能是她,莫非是陳秋雨在我身後?

    眾人胡鬧騰,曉雨急忙喊:「臭天翔,你要把我的車胎壓扁是不是?別鬧了外面有人看著呢。」

    喬小小和曉雨一人抓住我的一隻胳膊,笑鬧這才停止,我看了看身後,果真是陳秋雨,她紅著臉,不敢看我,剛才軟綿綿的一大團,肯定是她的乳f,感覺真不錯,昨晚本來有機會與她單獨相處,誰知道讓小鳳阿姨一句話打亂了全盤計劃。

    周珍妮道:「大家說我們結婚的時候穿什麼樣婚紗好?到什麼地方舉行婚禮最浪漫?到哪裡渡蜜月最有趣?」

    這一提議立刻引出眾女無數話題,她們一臉憧憬的向我紛紛道起各自地結婚設想,七嘴八舌讓我一時間都不知道聽誰地好。

    表哥這時候拍車窗喊我:「表弟,準備一下該出發了。」

    曉雨道:「哎呀,忘記了,我還要給他們錄像,快拿過攝像機,你們誰開新娘那輛車,讓女孩子當駕駛員好像不大對勁哎。」

    哪管的了那麼多,我安排小雪去開,她心細駕駛技術又好,車玻璃不透明,她全副武裝,估計被看出來的可能性不大。

    表哥喝過他老爸親自斟的送行壯膽酒後車隊出發,我坐在周晴地車上,大家隨在新郎的那輛奔馳身後,不久進了一個村莊,周晴對我道:

    「紹霞家就住這裡,幾年前我送過她們。」

    「早知道今天就不讓紹霞走了,搞不好新娘子是她親戚呢。」

    農村娶媳婦禮節很多,貼對聯放鞭炮塞紅包叫門,總之一切應有地一點也沒有缺,從沒有結過婚的老婆們,在一邊看人家忙活,樂得不得了,曉雨一人拍不過來,苗珊又用手機幫著拍了一些。

    新娘蓋上了紅蓋頭,所以我們都沒有看清模樣,很快她就被新郎抱上了汽車,新娘地家人出來相送,對表哥道:「你們今天的安排我們很滿意,來這麼多迎親車,在我們村可是頭一家,還有錄相,希望你不是討我們一時歡心,把閨女哄回家就了事,以後一定要對她真心的好,一心一意待她,不能欺負她。」

    表哥連連點頭,白菲菲對我道:「人家說的多好,你也一定要這樣做,可不能哄我們一時開心,過後就不喜歡我們了。」

    卓雅周晴也在旁邊連連點頭,對我道:「你娶我們的時候,一定要讓我爸媽也這樣說,你若不答應我們就不嫁給你。」

    「我現在就答應你們,放心了吧。」

    新娘家人千叮萬囑後才放車隊啟程,陳秋雨和我坐在周晴的車上,我們現在最盼望的是趕緊回去看一看新娘子什麼樣,明知道不可能比我的老婆漂亮,但她是今天的中心人物,不睹不快。

    沒想到越是著急越是出事,出了新娘村子不久,一群人攔住了車隊,我在後面還以為這是什麼風俗,要攔車要個喜糖喜煙什麼呢,不過聽他們的話才知道這些人不是道喜,是來找麻煩的!

    領頭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看起來挺有霸氣,他拍著車窗道:「小蓮你給我出來!你為什麼要嫁給他,那個死小子哪裡比我好,你看中他什麼,今天不給我個理由我就讓你們結不成婚。」

    這算王老虎搶親?大喜的日子出這種事實在是不吉利,迎親隊伍中表哥的一個長輩下了車。道:「孔二霸,今天是我侄子大喜的日子,你要什麼我們給你,只請你不要耽誤他們拜堂的吉時。」

    被稱為孔二霖的小伙子道:「拜堂?和誰拜堂?不是和我拜堂你們就別想離開這裡。」

    孔二霸說完身後地人呼啦啦將道路統統堵死,大有要想過此路先壓死我的架式。

    表哥家的長輩道:「孔二霸你不要欺人太甚,再不放行我們就喊人孔二霸從腰裡喇地抽出一把砍刀,揮舞著道:「來啊,來幾個我砍幾個。只有我孔二霸不喜歡的人。沒有不喜歡我孔二霸的人,想不聲不響的甩開我偷偷結婚,沒門,我看中的女人要麼嫁給我。要麼死!」

    表哥家的長輩聽到『死』字臉色大變,結婚這天有講究捉不得這些字眼。他一時著急,上前推攘孔二霸。「姓孔地,你攪亂我大侄子地迎親,我老頭子今天跟你拼了。」

    孔二霸用刀背砍了老人後腦勺一下,「死老頭,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拚命,讓小蓮下來說話!不然連車也給你們砸了!」

    老人的頭被砍破了,血流了下來,新娘再也坐不住,忽然拉開車門下了車,自己掀開蓋頭對孔二霸道:「孔二霸,你不要囂張,再不離開我們就打電話報警了。」

    孔二霸揮著刀對新娘道:「我今天既然來了,得不到你死也不離開,你說,我哪裡比他差,你為什麼選他不選我?不給我個合理的理由,連你我也不放過。」

    「孔二霸,我不妨告訴你,你整個人我都討厭,包括你的名字,更不用說你成天不務正業,與天翔比,你根本就是廢物一個!」

    孔二霸揮刀砍過來:「我讓你成天天翔天翔喊得親熱,今天大家就一起去死好了!」

    孔二霸一刀砍過來,新娘閉上了眼睛,新郎已經下了車,隨即撲到新娘身上為她擋刀。

    此情此景讓孔二霸更是生氣,下手地力氣更狠了些,砰,刀子砍在一個人身上崩飛開來,接著孔二霸的身體像斷了線地風筍飄出許遠。

    我一拳將孔二霸擊飛出去,回頭終於看清了新娘的祥子:「吳小蓮!是你,實在沒有想到新娘竟然會是你。」

    蓋頭下地新娘正是我初中的同學,陳紹霞的好朋友——吳小蓮,她抬頭驚訝的看著我,臉上的神色驚喜中帶有不可置信:「真的是你嗎周天翔,沒想到我還能再次見到你!天翔,這是我的同學周天翔。」

    剛才我就讓吳小蓮的話搞糊塗了,現在更糊塗,吳小蓮急忙解釋道:「我的天翔姓孔,你姓周,不過都是天翔,大家多有緣呀。」

    幾年不見吳小蓮長高長漂亮了,不過她還是以前那種性格,活潑開朗,說話直率坦白。

    我現在才知道我這表哥竟然叫孔天翔,昨天在院子裡匆匆一見根本沒有提及姓名,孔天翔對我道:「表弟,原來你和小蓮認識呀,剛才是不是你救了我們,真的太謝謝你了。」

    曉雨也下了車,她看到新娘是吳小蓮比我還驚訝,「小蓮怎麼是你,你怎麼可以結婚,你和我同歲呀。」

    吳小蓮笑道:「走後門改戶口本的歲數壩,天下好男人不多,特別是像天翔這樣的男孩子更少,不提都下手哪還有我的份呀,曉雨,真羨慕你,這麼多年依然陪在天翔身邊。」

    其它車上的老婆們紛紛下了車,她們都讓吳小蓮一口一個天翔給喊愣了。

    孔二霸已經讓隨來的人扶了起來,他腹部受了一拳重擊,嘴裡吐了血,有人把飛出去的砍刀給他找了回來,孔二霸揮著砍刀道:「把他們都砍了,讓婚禮變成葬禮!」

    孔天翔表哥將吳小蓮擋在身後:「小蓮,不用怕我保護你,讓他們先砍我好了。」

    看起來吳小蓮並不領情,一把將孔天翔拉開,道:「別逞能了,有你表弟在,他們這些人算什麼。難道你還不如我瞭解你表弟。」

    孔天翔紅著臉道:「我們昨天才認識。」

    孔二鞍帶來的人紛紛抽出砍刀要衝上來,卓雅一聲嬌喝:「把他們都拿下,先送到派出所看管起來,待過了明天再審問。」

    憑空突然出現一隊黑衣人,一隊軍人,孔二霸那伙雜牌軍那裡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是對手,也沒人敢用刀跟槍拼。個別不老實的被三拳兩腳打倒在地。然後一人提一個又突然消失了。

    孔天翔還在暈暈乎乎,估計來時候喝的那三杯酒來了後勁:「表弟,難道我大喜的日子天兵天將都眷顧?」

    吳小蓮拉著我道:「周天翔,你上車我有話跟你說。」

    不由我分說吳小蓮拉開車門上了車。我有些不知所措,車子雖然是我地。但現在是表哥迎新娘,我上去算什麼。

    「幹什麼呀。快上來,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男人。」吳小蓮催促我道。

    孔天翔表哥對我道:「快上去吧表弟,別讓小蓮等急了。」

    我很是鬱悶,新娘是表哥

    的,他竟然讓我趕緊上車,不過看吳小蓮的樣子我若不上車她未必會跟著表哥走。

    關了車門我對吳小蓮道:「你搞什麼呀,讓我表哥懷疑我怎麼辦?

    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

    吳小蓮痛快地道:「好啊,那下去說,當著我老公和你女朋友的面說,我喜歡你,我愛你。」

    「你亂說什麼,今天是你結婚的日子,高興糊塗了吧,我姓周,不姓孔,這些話留著晚上洞房的時候對我表哥說。」

    吳小蓮還是以前的吳小蓮,說話從來不掩飾,不考慮後果:「你怕什麼,反正你女朋友很多,也不差我一個。」

    「吳小蓮,別開玩笑了,我們還要趕緊趕路,不能耽誤了拜堂地吉時,家裡還有一大群人等著你呢。」

    吳小蓮道:「周天翔,我沒有開玩笑,共實從進入初中第一天中午吃飯地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只是你身邊的女孩子太多,你從來不曾留意到我的存在罷了。為了能多接近你,我便與你的好朋友李大發故意走得很近,但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他任何要求,只是一直在默默留意著你地一舉一動。你突然一睡不起,曉雨和李大發他們學習成績像飛一樣上躥,最終蹦級去讀高中,我和陳紹霞再很少有你的消息。可就在不久前紹霞給我來信,說你早已經醒來,在北鯨讀華夏大學,還提到你女朋友又增加了不少,那時候我曾經動過去見你一面地念頭,但我最終還是忍住了,以紹霞自身的備件都很沒有自信,我算什麼,一個高中都沒有讀過地女孩子根本入不了你的法眼。這時候我遇到了另一個天翔,說實話他除了人老實外,我唯一喜歡的地方就是他的名字,我喜歡這樣喊他『天翔,我愛你,,可是他從來不知道,此天翔非彼天翔。」

    「別說了吳小蓮,你忘記我吧,我們不可能的。」

    吳小蓮毫不遲疑地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用麻煩你今天來接我,不過這些話不說我一輩子難以心安,周天翔我愛你。」

    說到這裡吳小蓮突然湊過身子在我臉上吻了一下,嚇得我趕緊看車外的表哥有沒有留意我們,「你瘋了,你老公在外面,這樣會害死我的。」

    吳小蓮笑道:「不能嫁給你,但能把初吻給你我也心滿意足了,看你嚇的樣,本來還想把初次給你,估計你是不會配合了,好了讓我老公上車繼續趕路,剛才的事謝謝了,沒想到你那些女朋友個個不凡,吃飯的時候讓她們到我那桌,還有你一起來,你若是敢跑,我就穿著新娘裝到你家去抓你。」

    我的頭都大了,心裡開始怪老爸亂攔事,能碰到老同學固然驚喜,但這個吳小蓮比以前都要大膽野蠻,我分不清她是在做弄我,還是在發洩一下心事。

    車隊重新啟程,一路疾駛很快回到了表哥家中,一同去迎親的人把路上發生的事跟大家講了一遍,原來這個孔二霸跟表哥是同村人,不知如何吳小蓮來表哥家串門讓他碰到了,便開始對吳小蓮糾纏不停。

    表哥家受傷的那位長輩,把我和卓雅說的跟老神仙一樣,一時間我們幾人比貴客還貴客,當吳小蓮說讓我們全上新娘席的時候,沒人出聲反對。

    本來我和眾女商量過,中午不在這裡吃飯,接回新娘子便走,但現在讓吳小蓮這麼一弄,誰也走不了,加上我和吳小蓮一共十一個人,擠得房間裡滿滿的。

    吳小蓮道:「今天我是新娘子,我說話為大,你們幾位姐姐把帽子眼鏡全摘了,天翔的女朋友絕對錯不了,我知道你們是怕搶了我的風頭才如此打扮,不過我並不怕這些,快摘掉。」

    吳小蓮和周晴、小雪、喬小小都是認識的,周珍妮之前做過我們的老師當然也不陌生,所以大家也不再避諱什麼,紛紛解放自己。

    吳小蓮看著眾美女對我道:「周天翔你挺厲害呀,全了沒有,是不是還有沒來的,恐怕以後吃飯要開兩桌吧?」

    我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把剛才在車上重新包過的紅包遞給了吳小蓮:「吳小蓮,不知道今天是你結婚,什麼禮物也沒有買,你別有意見,給你個紅包祝你新婚愉快。」

    吳小蓮笑著捏了捏紅包,對我道:「周天翔,你太客氣了,這麼厚,我受之有傀呀。」

    我道:「我和紹霞兩人的,她不知道今天是你結婚,一早回學校了,一會兒我們給她打視頻電話。」

    曉雨等人都是老朋友當然也少不了紅包,吳小蓮道:「周天翔你們什麼時間結婚呀,我好有個準備。」

    眾女都看向我,等我的回答,我道:「就快了,到時候一定通知你。」

    酒菜很快上來,吳小蓮舉杯道:「今天難得大家來參加我的婚禮,大家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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