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紹霞來信
進入大學後的第一堂課是《社會學概論》,講師也不是外人,正是在唐甜床上隔牆有過一面之緣的姚瑋娜姚老師。她穿上衣服後看起來更具有成熟女人的誘惑力,想到那天牆那邊她和男朋友袁老師在床上的翻雲覆雨,牆這邊我和唐甜胡搞亂搞,我有些心跳臉紅。
大合堂教室裡人滿滿當當,僅有兩個後角落比較空閒些。我正是坐在右後角落中,大發不在沒有人占座,只能將就一下。課本早在軍訓的時候就發了下來,我已經抽時間都看過了一遍,如果不是為體驗一下這種完全不同的學習生活,可能今天我就會留在寢室給陳紹霞寫信。
從昨天就開始寫這封遲到的信,直到現在課桌上的信紙還是一片空白,昨晚為了一個開頭稱呼我已經撕掉了厚厚一杳信紙。理論上來說陳紹霞是我女朋友,稱呼親暱些是應該的,但實際上我和她之間並未曾發生過親熱之舉,過分的親暱只怕會引起她的反感和不快。
姚老師的課結束後我也不知道下堂課在哪個教室上,只能跟在自己班同學身後,人家進哪個教室我就進哪個教室。
當上午結束時,放在桌上的信紙只有一個字『霞』。大教室裡的人快走光了,我還坐在角落裡遙想當年癡癡發呆,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說:「兄弟,你的心情我理解,只是要注意別破壞教室衛生啊。」
我看了一眼地下,全是撕下來揉爛的信紙,最少也有個十五六團,我自己都暈,沒想到這堂課搞了這麼多。剛才一點沒發覺呀。
「謝謝提醒,」我邊說邊抬頭看了一眼跟我說話的人,個子不高,身體不胖不瘦,戴著眼鏡,看起來書生氣很濃。
「不必謝,這是我們班的教室,維持好它的衛生是應該的。」
「一會兒我就收拾。」說著我伸出手自我介紹。「我叫周天翔,一班地。」
對方禮貌地握了一下手,說:「方小群,三班。」
我蹲下身開始撿地上的廢紙。方小群一起幫我,邊說:「周天翔不要太傷心。既然合不來就不必勉強,過去的感情就讓它過去。大學是一個新的開始,相信你會找到真正屬於你的東西。」
方小群多半是認為我被高中的女友拋棄了,所以才會這樣安慰我,我只能感激地對他說:「謝謝兄弟關心,我知道了。不屬於我們的求也求不來,真正屬於我們的就算躲都躲不掉是嗎?」
方小群笑著起身,兩人向教室外走去,路過垃圾捅時將廢紙扔了進去,方小群拍了拍手上地灰土,對我說:「你能這樣想就好,從第二節課我就注意到你了,本來還擔心你一時承受不住,做出什麼驚人之舉,現在看來完全是多餘地。」
想不到這個方小群還挺關心人,我邀請他說:「一起去吃飯吧,我請你。」
方小群點頭道:「走,一起去,不過請客就算了,我看你也不是富裕人,攢著錢等找到新女友花到需要的地方吧。」
「不差一頓飯,去哪裡吃?」
方小群說:「去我們系餐廳吧,下午還有《普通邏輯》,早吃早回,那些口味好又實惠的餐廳現在準是人滿為患。」
行政管理系的寨廳確實不如海詳系,別地不說衛生狀況就差得遠,更不用說飯菜的花樣和口味了,幸好我和方小群都不是計較地人,邊吃邊聊高中的往事,其實我是將初中地事代入了高中,沒想到兩人竟然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方小群談起他的同桌更是不勝烯噓,他說她是個很細心很體貼的女孩子,只是高考落榜家裡沒讓她復讀,據她的朋友說已經參加了工作,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面。
「會的,一定會再見面,」我安慰方小群,「反正你們是一個城市,寒假你可以去她家找她呀,她知道你這麼牽掛她一定會感動。」
方小群突然笑了,說:「我們倆到底誰安慰誰呀。」
「周天翔,周天翔。」
我回頭一看,「班長,你們也在這裡吃飯。」
潘佳佳和另一個女孩子坐在我們身後,她從自己背包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我,說:「有你的信,你上午去哪兒了,怎麼沒見到你,不是第一天就逃課吧。」
我塵在最角落她們這些尖子生當然看不到,不過會是誰的信,我疑惑不解地接過信封看了一眼,心裡突然激動起來,這個字體我非常熟悉,因為它曾無數次出現在我的作業本上。我還曾模仿寫給曉雨看,以證明作業是我自己做的。這是紹震的信,天哪,難道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方小群見我臉上突然欣喜若狂,忍不住問我:「她來信了?」
我點了點頭急忙拆開信來看:天翔,現在過得好嗎?大學的生活還習慣吧,知道你身體已經恢復,我和秦梅蓉蓉都很為你高興。本來我們三人應該去看你,但高中的時間實在太緊張,這個願望直到你去了北鯨也沒能實現。今天晚飯時秦梅提到你的地址,自習課老師恰巧不在,我便究
發奇想給你寫封信,冒昧之舉不要見怪。上次學校大休回家路上碰到了郭震老師,她向我問起了你的情況,還邀請我們寒假的時候一定要找她玩。……高中的生活就是這樣,你在大學開心嗎?不多說了,免得讓你認為我是個嘮叨婆,秋安,紹震。
信中陳紹震並沒有表露出太多感情,但她的每一字每一句看在我心裡暖洋洋的,連飯也不顧得吃,翻來覆去的將這張信紙看了好幾遍。
方小群道:「周天翔,怎麼樣你倆之間還有希望吧。」
我把信仔細放進口袋中,對方小群說:「希望是有滴。不過這只是個開端,關鍵還要看以後。」
潘佳佳對我說:「周天翔,我幫你拿回了信,怎麼感謝。」
我猶豫地說:「要不我再請你們吃一頓?」
潘佳佳扶了一下眼鏡對我說:「你想讓我們胖成諸啊,吃飯免了,兩個周後有個新生晚會,我們班要出四個節目參加預選,你考慮一個節目。後天下午到9號教室參加班裡篩選。」
我趕緊對潘佳佳說:「班長。我還是請你吃飯好了,大不了檔次提高一下,演節目的事你就放過我吧,我一個大老爺們不適合。還是讓你們女生多發擇一下特長。」
潘佳佳堅決地道:「不行,新生晚會是學校推出的第三道考驗。旨在發掘類似於現在華夏四才子這樣學生,以做到專長學生重點培養。將來為校爭劍榮譽。我們班除卻特殊情況地人,一概要參加預選,我就不信吹拉彈唱你一樣不會。」
看來是逃不掉了,我對潘佳佳說:「初中時候學過一點二胡,要不後天我就去拉一把得了。」
潘佳佳痛快地說:「行,只要有節目就成,下午記得去上課,大學第一天就曠課也太不像話了,我們先走。」
誰說我曠課了,幸好方小群可以給我做證,要不然還真讓班長給冤枉了。吃過飯我跑到陽光超市又『買』來厚厚一杳信紙,準備下午給陳紹震寫篇超級長信,一定要把當年那個同桌的她感動得流淚。
不曾想在教學樓下碰到小雪和陳秋雨,二人正要給我打電話,見到我後高興地迎上來。小雪道:「哥,秋雨姐專門給你送蘋果來了,很甜的噢。」
陳秋雨紅著臉說:「不是的,我們要去上課路過你們系,隨便過來看看,昨天傍晚我在市場上買的蘋果,順便捎一個給你嘗嘗。」
我左手去接陳秋雨的蘋果,小雪像變魔術般從背後拿出一個紅紅的柿子遞到我右手,這刻我真的是幸福地傻笑,什麼是幸輻,幸福就是如此地簡單,一個蘋果一個柿子而已。
我問起班裡新生晚會預選地事,原來陳秋雨和小雪也都有節目,陳秋雨是現場剪紙表演,這是她地強項,問題不大;小雪不喜歡拋頭露面可又躲不過這次預選,只好選擇了現代詩朗誦,時間很短,不到兩分鐘。
當我說自己的節目是二胡時,陳秋雨高興地道:「哥哥的二胡拉得很棒,後天我和小雪去給你加油,你一定要爭取參加新生晚會,我們都會以你為榮。」
說了幾句二女就急著回自己系占座,匆匆告辭。我看著手裡的水果,正在猶豫先吃哪一個,旁邊突然躥出幾個人來,其中一個傢伙拍著我肩膀道:「喂,哥們,這兩個水果賣給我吧,多少錢你開個價。」
那個傢伙梳著分頭,打扮得很是帥呆了,身上還有股古龍香水地味道,其餘幾個人裝扮也是大同小異,個個都盯著我手裡的蘋果和柿子。
「你有毛病啊,想吃自己出去買。」我沒空搭理他們還急著去教室給陳紹霞寫信呢。
小分頭一把拉住我,說:「哥們,別生氣嘛,咱們有話好說,剛才那兩個女孩子跟你什麼關係,我怎麼聽她們喊你哥呢。」
「是啊,一點不錯,我就是她們地哥哥,有何指教快說,我有事。」不用想我也知道這些誰是二女的追隨者。
小分頭道:「也沒什麼事,趙雪和陳秋雨地哥哥自然也是我們的哥哥,你們既然是沾著邊的親戚,我想你肯定不會在乎兩個水果,打個商量賣給我吧,我出雙倍的價格。」
另一個男同學盯著陳秋雨越來越遠的背影,嚥了一口唾沫,喊道:
「我出十倍的價格買那個蘋果,那麼大放在手裡會是什麼感覺,更不用說吃到嘴裡,一定會很甜。」
其他人立刻嚷嚷開了,「我出十五倍買那個柿子,我出二十倍買那個蘋果……」
「嘎蹦嘎蹦」,眾人一愣,一同喊道:「你把她們全吃了!」
我當然不會讓這些傢伙買走我的『幸福』,看他們吵的慌索性斷了他們的念頭,「我第一次蘋果混著柿子吃,味道很獨特呀。」我邊說邊咬一口蘋果又咬一口柿子,看得那幾個傢伙全傻了眼,哪有這樣吃法。
我不再理他們,邊吃邊向教室走去,pda來了電話,一看還是個陌生號碼,「喂,你好,考古探險社?是,我是入過,今天晚上去開會,好吧。」
第二百一十七章神秘頭骨
路過垃圾桶我將嘴裡的蘋果柿子吐了出來,說實話除了心裡甜沒特殊味道,我純粹是為了氣那些人才這樣做,看他們一個個外表帥帥,不定心裡多猥瑣,要是把蘋果柿子給了他們,保不準他們晚上會摟著睡。
報到那天與程薇薇瘋狂入社的報應來了,今天第一天上課就有電話通知去開會,以後不定還有多少社團等著應付呢。也好,反正閒著也是無聊,湊一大物子人一起玩倒也熱鬧些。只是不知道考古探險社是不是真的會出去考古、或者探險,我長這麼大除了幾年前到海底瘋游了一回,帶回幾個戒指外,還真沒有考過古探過險,有機會真想出去玩一番。
下午的兩堂課不知不覺中又和方小群坐到了一起,方小群見我拿著厚厚一沓信紙,趴在課桌上頭也不抬地揮筆疾書,不由得嘖嘖稱讚。到放學的時候,我剛好寫完了第一百張信紙,基本上和陳紹霞相處的點點滴滴我都回憶到了,字裡行間無不透露著對她的思念,相信當她看到這封信時,一定會感動的淚流滿面。
晚飯的時候小雪約我一起去陳秋雨美術系的自習室,因為社團要開會我只能推掉,吃罷飯便急匆匆趕住考古系小禮堂。我到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不少人,到七點正式開會時,到場的大概能有兩百號人。
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華夏大學裡的考古探險精英,但有一個很大的特點,性別上呈現一面倒,近兩百號人只有九個女生圍在一個角落,其他的全是膀大腰粗的老爺們。可能考古系女生不少,但來參加社團的卻寥寥無幾。除卻費用高外,這些野外冒險地事,普通女生確實不太適合。
那九個女生中我赫然見到了老對頭程薇薇,沒想到她也認了真,看來今後兩人碰面的機會少不了,真不知道還會再發生什麼事兒。
一個高大的男生走上主席台,對大家做了個安靜手勢,說道:「大家靜一靜。先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考古探險社社長葛飛,今天是我們社團新學車第一次集會,除了讓大家聚在一起相互間瞭解外,還要把我們社團的宗旨以及歷年大型活動向大家介紹一下。」
接下來葛飛講了許多考古探險社之前做過的大事件。什麼發掘冰山木乃伊,穿越羅布泊。神農架野人尋蹤,高原湖怪獸揭密。總之聽的大家悠然神住,個個意氣風發,恨不得明天就出發把秦始陵給挖開,看看地宮天河到底是什麼東東。
這些大事件其實葛飛自己也沒有參與過,他都是從團史資料中查到的,今天拿出來是想激勵一下大家士氣,見目的已經達到,葛飛安撫大家地情緒道:「同學們不用著急,我們社團每學年都會組織一次大型活動,今年也不例外,至於具體地活動方案需要徵求大家的意見後再做定奪,大家回去可以登錄校園網考古株險社網頁發表各人的想法和建議。
在這段時間的社團活動中,我們將主要講解考古探險時需要用到地各種工具及其使用方法,以及活動過程中大家需要注意的問題和必須遵守地規則。考古棵險不是跳舞插花,一旦有意外搞不好就會出生命危險,所以希望大家認真對待,空閒時間多的同學可以到我們社團專業圖書館看書學習,多瞭解一些相關知識有備無患。」
我忍著性子堅持到了八點半,再不散會我就要先撤了,這時候一個老師模樣地人走上台悄悄對葛飛說了幾句話,葛飛點了點頭,回身對台下說道:「今天的活動就先這樣,以下同學留下來,其餘的可以走了。
戚光華、謝飛、史萬年……」
一共讀了八個人的名字,看他們的年紀應該都是社團老成員,不知道要他們留下商討什麼,我早坐厭煩了也沒心情去理會這些,便隨著人群向禮堂外走去。
「周天翔同學,周天翔同學,唐主任讓你過去一下。」我還沒走到門口,葛飛突然從主席台上跑下來喊我。
唐主任?莫非是基因系的唐甜?我回頭一看,站在主席台邊的人可不正是她,我臉一紅低著頭就想隨在幾個同學身後混出去,不曾想葛飛過來一把拉住我道:「你不叫周天翔啊,跑什麼跑,唐主任說了今後絕對不會再抽任何人的血,你放心的過去吧。」
葛飛以為我是怕唐甜抽血才會跑,其實我是因為兩人有過親密接觸而不願再見她。不過有葛飛在我現在想對唐甜不理不睬都不行,哪有這麼大架子的學生。沒辦法我只能跟在葛飛身後回到了主席台,到了唐甜身前,別彆扭扭地喊了聲:「晚上好唐主任。」
唐甜應了一聲,只說了一句:「你跟我來。」
我肯定不想跟她去,不過葛飛站在我身後推了我一把,說:「走吧,別讓大家等著急,若不是唐主任特別提名,你剛入社的一個小兵哪有資格去見大群哥。」
我沒去理會葛飛話裡的些許輕視,只要別讓我和唐甜單獨待在一起就行,我不再猶豫抬腳隨著唐甜向主席台後面的辦公室走去。
唐甜推開了門,屋裡已經有十來個人,見門開了都望向這邊,唐甜對一個五十多歲的人說:「黃教授你的動作真快呀,方大群還沒到你就先到了。」
黃教授一笑,說:「唐教授不也一樣,上次方大群寄回的頭骨切片簽定完了吧,待會大家開會時你公佈一下結果。」
方大群?不會是方小群他哥吧,怎麼名字這麼像。考古系和基因系又怎麼會聯繫到了一起,我回放了一下與唐甜接觸的所有資料,報到那天她說過這麼一句話「……我選擇大面積人群篩選排查法是有考古依據的,你今晚到我公寓,我講給你聽……」
也就這句話可以將考古和基因聯繫到一起,那晚我是到了唐甜公寓。不過兩人卻沒幹點正經事,加上我對什麼事情都是漫不在意,也沒主動去問唐甜,這個話頭就撂下了。很明顯唐甜今晚要我留下來,一定也是關於基因的問題。莫非這個大群哥發現了什麼秘密不成?那我可一定要留下來看看。
看得出一眾師兄們對唐甜都不陌生,畢竟一個魔鬼加美女老師知名度還是有的,不過從他們看我的眼神可以知道,他們對我地出現很是疑惑不解。
唐甜是何等的聰明。向大家解釋道:「這是我的助手周天翔。他在基因研究上有非帶獨到的創想,相信會對我們有所幫助。」
我什麼時候又成了她的助手,不過這樣解釋後師兄們不再盯著我看來看去,我也只好默認了。不多會兒門忽然又被推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走進來,高興地道:「我把方大群接回來了!」
眾人刷地同時看向門口。只見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隨後而入,他背著一個大背包。滿臉旅途的疲憊但又抑制不住興奮神色,「黃教授好,唐教授好,大家好,我回來了。」
眾人一時間各說紛壇:「大群哥好!快說說你到底是怎樣發現古人類頭蓋骨地;先說說地層下陷是怎麼回事吧;還是先說你到底拍到了什麼……」
黃教授拍了幾下桌子對眾人說:「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知道你們心裡都很著急知道事情地真相,可也要讓方大群先喘口氣,把事情一件一件地說明。他剛下飛機就趕了過來,一定是累壞了,趕緊先給他讓個位子,端杯水過來。」
有機靈的師兄馬上搬椅子,有的就去飲水機處接水,方大群坐罷喝了一口水,眾人這時候也已經圍著會議桌坐好,方大群看了一眼坐在唐甜身後遠遠的我,問身邊地人:「萬年,那個小伙子是誰,剛加入我們這個特別小組的嗎?」
史萬年道:「不是,是唐主任地助手,大概對基因有一定的研究吧。」
「噢?」不光是方大群不大相信,所有地人都是半信半疑,畢竟我的年紀在那兒,史萬年說『大概有一定的研究』是給唐甜面子。
方大群清了清嗓子道:「老師們同學們,大家都不要著急,下面我們一件一件事情的說,還是先請唐教授把頭骨簽定的結果向大家公佈一下吧。」
唐甜掏出一張簽定報告單,看了大家一眼說道:「從黃教授那裡拿到頭骨切片,我先是利用了目前幾種比較先進的年代測定法,包括以炭14為原理ams法,和測定年齡超過7萬年的鉀40,都無法確定這個頭蓋骨的確切年代,後來我又參考了地質學上的古地磁法測定,根據相關數據表明這個頭蓋骨在地球存在的年齡約1.4億年。」
唐甜一言激起千層浪,眾人嘩然,科學界普通認為,人類最早的祖先拉瑪猿生活在距今約為10o0萬年-1500萬年前,人類同古猿的分離大概在四五百萬年以前,z國最早的人類活動遺跡,考古界普通認為應該是180萬前西侯度文化,最早的元謀人也僅僅是170萬年,就算在埃塞俄比亞阿法爾地方發現的更為遠古人類活動遺跡也僅有260萬年左右,可唐甜卻說這個人類的頭蓋骨竟然會存在了1.4億年!
黃教授輕咳了一聲,他似乎在提醒唐甜不要犯常規性錯誤,1.4億年前應該是地球的侏羅紀,那時候應該是恐龍的世界。
唐甜沒有理會黃教授的好意,因為之前她也在懷疑這個結果,幸好頭蓋骨切片量足夠,她找地質系朋友幫忙再決測定它的年代,結果相差無關,時間也定在了約1.4億年。
這群人中若說還能坐的住的就是方大群,似乎1.4億年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他起身再次提醒大家安靜,然後說:「大家不要對唐教授的這個簽定結果急於發表意見,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大家,就是這個頭蓋骨的發現她,現在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這個頭蓋骨是在侏羅紀地層的煤礦中發現的!」
眾人再次嘩然,侏羅紀距今約1.3億~1.4億年,方大群的話證明了唐甜的簽定結果應該正確,就算有誤差在地質紀年中這點誤差也可以忽略。以方大群以往的嚴謹態度,他自然不會開大家玩笑,那麼1.4億年前的人類頭蓋骨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一時不再說話,腦子裡都在不斷想著這個問題。我也在想,只是我的思路要比他們開闊得多,畢竟我自身就是史前文明加外星文明的成果。在地球46億年的生命歷程中,到底有過幾次文明誰又會知道呢,我有幸繼承了某次文明的遺產,而那些不幸灰飛煙滅的文明,大概只有成為絕世迷團,讓後人驚訝不解。
方大群繼續說道:「其實我自己也無法相信,但這個頭蓋骨是由我親手從一塊完好無損的琥珀中切割出來,而這塊完好無損的琥珀有三十多名礦工可以證明發現自完整的侏羅紀煤床,這一切說明了什麼我不想過早的下定論,畢竟地球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們的這點發現在世界考古史中也許並不罕見,像霉國以往發現的兩億多年前的腳印,加蓬奧克洛鈾礦20億年前的核反應堆。」
唐甜忽然打斷了方大群的話,插口道:「我們先不去管國外的事,這片頭蓋骨幸好被我偶然見到,又從黃教授手裡搶過簽定任務,要不然你們又要錯過一個大秘密,這裡沒有外人我不妨告訴你們,我對這片頭蓋骨做過基因檢測,雖然因為年代久遠的問題,檢測得出的數據資料不十分準確,但我個人可以肯定,這個頭蓋骨的主人具有遺傳基因中的第二十四對染色體,應該說這是一個完美的人類。」
唐甜的研究項目和對科掌的嚴謹程度,這裡眾人皆知,她說個人可以肯定那結果一般不會錯,這次連我也感到有些驚訝,沒想到1.4億年前的文明中,人類已經具有完美的第二十四對染色體,不過安照我的前景規劃,也許用不了幾年時間,本次地球文明中完美基因也會大面積出現。
黃教授晃著自己的腦袋像對大家說又像是自言自語,「難道說史前文明的程皮真的要比我們高嗎?虧得我們還天天自命不凡,以為天下萬物唯有我們最聰明,我們連億年前的古人類都不如。」
唐甜卻道:「我不這樣認為,就算真有史前人類,而且他們的文明程度也足夠高,已經可以修復遺傳基因缺陷,但他們也不是一蹦而就,必定經歷了若干年的發展,我們不應該歎息,而是要效仿古人,奮起直追。」
黃教授笑道:「呵呵,讓唐教授笑話了,我不是灰心喪氣,只是就題發句嘮騷而已,你是這方面的權威,那就說說你的研究進度吧,抽了這麼多年人血也該有個結果了吧。」
唐甜臉一紅,說:「以前我只是蒙頭亂抽,今後有了周天翔的加盟,我的研究將會有個新的開始,具體的情況讓他給大家說一說吧。」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唐甜會來這一手,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又中了她的奸計了,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
第二百一十八章奇怪錄像
不過此刻我若不表現一下,這些師兄會更低看我,只怕以後在社團裡混不開,最起碼先說兩句唬唬他們。
因為我坐得比較遠,只好站起身來說:「各位老師、師兄,我的構想是利用一種未知射線來刺激基因突變,以達到讓其自行修復第二十四對染色體。目前理論數據不是問題,較為困難的是射線儀的製造和控制,以及尋找適當的試驗體,當然這些問題我和唐教授以後會慢慢解決。當前最主要的事情是聽大群哥講地層塌陷是怎麼回事,謝謝大家。
喜歡考古探險未必會對基因感興趣,眾師兄們聽了我最後一句都紛紛響應,對方大群說:「是啊大群哥,別吊我們胃口了,你電話裡說地層發生大面積塌陷到底怎麼回事,還有你拍到了一段奇怪錄像又是怎麼回事,快說下去吧。」
喜歡基因未必會對考古探險感興趣,唐甜聽了我剛才的話臉色很是興奮,別人不知道我還有個壹號研究院院長的身份,對我的話自然是三分信七分疑,而唐甜卻知道我既然敢這樣說,必定是心裡已經有了底,我坐下後她一個勁衝我招手,讓我坐到她身邊去。
我現在巴不得離她遠點,當然不會過去,唐甜見我不肯挪地兒,搬起自己的椅子坐到了我身邊。我挪著自己的椅子想要再住後退,唐甜一把扯住我的衣角,悄悄對我道:「還生我的氣呢,那天你也沒吃什麼虧呀,要說吃虧的應該是我,我可從來沒談過男朋友,那種事還是第一次做呢。」
我*。有沒有搞錯,這些事怎麼可以當著這麼多人面提,我的臉騰地紅了,對唐甜說:「這種事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反正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今天你把我拉到這裡就沒安好心。」
「你真是冤枉我了,如果你不想聽方大群講下去就可以走,我不信還有男生不喜歡探險。」
我一想也是。如果不是心裡牽掛著方大群的故事。我還打算再忽悠師兄們幾句呢,於是不再說話,任由唐甜坐在我身邊,繼續聽方大群講下去。
「我本來是在大沙漠中考察一個古城遺址。突然收到海川一個老同學地電話,他說海川煤礦在煤層中發現一個包著頭蓋骨的大琥珀。很有研究價值讓我趕緊去看看,我的那個同學也是考古系出身。他特別跟我提到琥珀是在侏羅紀的完整煤層中發現,研究意義非同尋常。得知這一消息後我馬上動身離開沙漠,終於在半個月後趕到了海川煤礦。我那個同學在煤礦做個不小的官職,礦工把這一事情匯報上來後,他已經做過緊急保護處理,剖出琥珀的大煤塊還完整的保留著,內部的痕跡與琥珀完全吻合。琥珀被他細心地收藏在自己保險櫃中,為了進一步研究,我倆費了好大勁才搞下一塊切片寄給黃教授。」
方大群說到裡看了黃教授一眼,黃教授點了點頭,特快專遞寄到那天,恰好唐甜在場,這事才有了基因系唐甜地參與,因為唐甜地緣故今天我才能參加這個會議。
同學問道:「接下來你倆就深入到煤礦裡?」
方大群道:「是啊,我同學叫童楠,大家別笑是木子旁加南北的南,不是男人的男,他對我說這個琥珀的發現地是在5號煤礦地最深處,那裡的煤塊全是中生代地裸子植物形成。兩人搞完頭蓋骨後我提議到礦洞裡察看一番,一來找工人問問情況,二來碰碰運氣,看會不會在周圍再發現別的東西。」
方大群喝了口水繼續說下去:「我不知道那個礦洞到底有多深,反正走了半個多小時地斜井之後就進了大吊罐中下豎井,前後倒了七八個吊罐,給我們帶路的安檢員才說到了。我們邊說著話邊隨著安檢員沿著開採過的坑道向前走,童楠說這個礦井的價值已經不高,因為深度太大,采煤成本越來越高,海川煤礦高層領導有意關掉它。又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要到采媒現場,誰知道沒聽到轟鳴的機器聲,卻碰到一群驚慌失措的工人,他們說前方出現塌陷兩部正在采場工作的自動采煤機全掉了下去。安檢員根據以往經驗判斷,出現塌陷情況多半是地下有斷裂層,不過根據海川盆地的地質構造和地質年史來看,這個深度應該不存在大的斷裂層,這些工人估計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把小斷裂層說得如此誇張,我們決定不理他們繼續前進,到現場親自查看一番。采場的燈全滅了,我們手裡的礦燈照度有限,根本看不清前方的具體情況,進了采場範圍走了沒幾步就聽腳下的媒層發出咯崩咯崩的聲音,安檢員喊了一聲不好,三人掉頭就往回跑,感覺腳下的媒層在緊隨著我們的腳步不斷斷裂,原來塌陷非但沒有停止反而延伸到了這裡。」
雖然明知方大群沒事,但大家的心情還都是隨著方大群的描述緊張起來,「我們三人一口氣跑出了很遠才敢停下喘口氣,安檢員大呼不可能,他昨天剛來檢察過,剛才的位置離采煤一線還有不少距離,如果出現這麼大的斷裂帶不會提前一點徵兆都沒有,若說斷裂帶原本就有,那早期的地質勘探也應該發現。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問題,我和童楠都忍不住想冒險再回頭去看看。最後三人小心翼翼地*回斷裂處,塌陷已經停止,我們不敢*得太近,只能遠遠的利用礦燈來察看,原本的采場變成了一個黑呼呼的大洞,燈光照下去也見不著底,我撿了一個大煤塊扔下去,一直到離開也沒聽到煤塊落地的聲音,當時因為沒有充足的設備我們三人只能怏怏而歸。」
有一位師兄急切地問道:「那後來呢?」
方大群說:「我們匯合了那群礦工一起返回地面,路上礦工跟我們說當時碰到了一個砰石帶,采煤受到了些影響,他們幾人研究後決定進行一次小範圍爆破。並且也通過了礦上批准,點燃炸藥導火索後他們怕頭頂岩石層往下掉碎石,都跑得遠遠的,爆炸成功好一會兒後他們才慢慢騰騰往采場走,還沒有走到采煤機跟前,也聽腳下一陣陣咯崩聲,接著就在他們前方不遠的采煤機突然向下落去,有機靈的意識到不好拉著還在發呆地礦工就住後跑。有個老礦工說他幹了幾十年煤礦工人。塌方的事遇到過。地層下陷他還是第一次遇上,他估計下面多半是大空洞,可能最近才形成所以早期的地質勘探才沒有發覺。回到礦辦公室,因為這次事件只是損失了兩台采煤機。並沒有人員傷亡,重新進行地質勘探費用太高。雖然根據早期的勘探數據顯示向下的煤層厚度很大,但開採成本已經要超過煤的價值。礦領導決定關閉這個礦井。」
又有一位師兄問:「真的關掉了嗎?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下面到底有什麼?」
「我那個同學童楠也是探險愛好者,他做通了礦領導工作,暫時沒有關閉那個礦井,只是不再派工人下去採媒,我們倆人偷偷準備一番,決定下去看看大洞到底有多深,洞底到底有什麼。我做了一個鋼絲防護網罩,將一部dv機和強光礦燈一起固定在網罩中,找了幾個礦工帶了近千米的繩索又回到那裡。我們離開後塌陷又發生過,大概遇到了我們腳下地岩石層這才停止,我估計這個洞地直徑己經擴大了一百多米。這次我們帶的礦燈不亞於大型探照燈,在強烈的光線照射下,目力所及處是空蕩蕩一片空間,什麼也看不到。洞壁越住下越往四周擴延,我們好像站在一個金字塔的塔尖,塔基到底在哪裡,我們想只能利用這一千米地繩索和dv機來探尋。」
方大群這時候從背包裡拿出一盤dv帶,對大家說:「結果就在這盤帶裡,我不說大家自己來看。」
因為早有準備,一位師兄拿過dv帶插入dv機中,將圖像外接到電視機然後按下了播放鍵,眾人都懷裡好奇的心情盯著電現畫面。
先是一片嘈雜聲,估計是方大群和礦工們正在準備住下放dv機,緊接著在礦燈強光照射下,dv機左右亂晃著迅速下降。
dv機吊在繩索下根本無法控制方向,只能是轉到哪面拍那面,開始時還能看到洞壁,下放了不到一分鐘四周就成空蕩蕩一片,什麼也看不到,整個畫面除了虛無地空間外,冉也看不到別的東西。
因為缺少有效參照物,除了剛開始還知道鏡頭是在下降,到後來根本看不出畫面有任何變化;同樣因為缺少參照物原因,明知鏡頭應該在不斷晃悠,可就是看不出畫面地顫動來,好像鏡頭是在對著某一處地方靜靜不動地拍攝,人人看得十分乏味。
後來視線中終於出現了洞壁,大家一喜還以為終於到底了,突然又聽到嘈雜的人聲,這才知道原來繩索早放完這都已經收回來了,只聽一個男聲喊:「快倒回去看看到底有什麼!放下這麼長的繩子也不知道到底了沒有。」
男聲說完畫面就結束了,也許這個男聲正是方大群的同學童楠。看完了這段四十多分鐘的錄像,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到底有何奇怪之處,好像沒有人看明白。
方大群邊倒帶邊問:「大家可看出有何奇怪之處?」
眾人紛紛搖頭:「有什麼呀,什麼也看不出來,大群哥別跟我們打啞迷了,還是直說了吧。」
方大群道:「我把帶倒回去多放幾遍你們再仔細看,一定要心細認真看,肯定有不同之處。」
再看下去今晚就不用睡覺了,長時間盯著黑乎乎僅有一道光柱的電視畫面,實在不是件輕鬆事,我決定幫助他們脫離苦海。
方大群見我舉起了手,有些不解地問:「這位同學有什麼事兒嗎?」
我問他:「大群哥我可以發表一下個人意見嗎?」
方大群有些疑惑,不知道我想說什麼,但他還是對我說:「說吧,是關於什麼的?」
我指了指電視對他說:「就是關於這段錄像。」
方大群馬上來了興趣。對我說:「噢,你看出了什麼,說吧。」
「首先這段錄像可以證明,這個洞非帶非常地深,也許不僅僅是一千米的事,保不準是兩千米,或者十千米。而且這個洞也非常非常地大,可能大到了一個讓大家無法想像的程度;其次大家可以仔細看一下第18分36秒的畫面。鏡頭中似乎闖入了一個可以移動的物體。如果仔細分析這應該是一個可以在空中進行移動地物體,形狀類似於天空中的鳥類,因為缺少參照物,很難判斷它的體積;再次。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沒有,畫面中黑暗的空間從開始時的一片漆黑。到第23分45秒止都在不斷變亮,只是肉眼看來很難察覺。但空氣中卻實實在在有一種淡淡的螢光在不斷加劇,也許繩索足夠長再繼續降下去,這種光會最終取代黑暗的虛空,照亮整個洞穴,只是到底需要多長的繩索才能到達洞穴地底部,還真是個未知數。」
方大群聽罷忽然起身走到我跟前,激動地握住我地手道:「同學,怎麼稱呼?」
人還得有點真材實料,俗話說是金子終會發光,看來我發光的時候到了,「周
天翔,行政管理系大一級新生。」
方大群說:「想不到你的觀察力這麼厲害,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根本不會相信,分析結果竟然和電腦一模一樣,連分秒都不差,絕對可以稱得上天才。」
方大群這樣說眾人才相信我剛才說的話不假,黃教授連忙讓方大群重放一遍錄像,到了18分36秒地時侯,方大群特意按下了暫停鍵,在礦燈光柱目力可見的最末端,細細看來確實有一團黑乎乎地影子,只是因為它出現的時間極短,加上鏡頭地不斷移動,影子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方大群解說道:「這團黑影經過我和童楠用海川煤礦上最先進的電腦分析,我倆也認為是一團可移動物體。在侏羅紀的地層下出現一個空間巨大的洞穴,洞中又有會在空中移動的物體,這說明了什麼?同學們,我們正在發現一個未知空間也不無可能。」
黃教授一愣,說:「不會吧大群,你的想法是不是太瘋狂了些,僅僅是一個煤礦深處的大洞就會讓你聯想到這些?難道你認為在地殼中存在一個未知世界?地殼的平均厚度僅為15千米,即便是我國青藏高原的地殼厚度也僅在65千米左右,這麼大的一點空間會有什麼,就算真有也早讓人類發現了,會讓我們從一個小小的煤礦中發現奇跡?」
方大群說:「黃教授,地殼的厚度是不大,可你不要忘了地慢還有近三千千米的厚度,這中間有什麼東西又有誰真正的知道呢?」
黃教授道:「不可能,通常認為地慢頂部存在一個軟流層,是岩漿的發源地,放射元素可以將岩石熔融,在這種環境下不可能存在奇跡。」
方大群說:「黃教授你說的只是理論上,誰能拿出真正的證據來,在我們沒能真實見到前,任何理論假設都有可能會被推翻!」
我很欣賞方大群的大膽,地下完全可能有奇跡,要不然紅綾是從哪裡來的。唐甜對正在爭論的二人說:「兩位,時間不早了,不要耽誤同學們明天的學習。」
方大群按下播放鍵,這次大家都去留意黑暗處的亮度變化,感覺上20分鐘以後的畫面,暗處的螢光最能重些,但是分辯起來很是困難。
放到了24分鐘後方大群停止了播放,下面全是回收dv機,已經沒有什麼研究價值,「同學們,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也許1.4億年前的頭蓋骨與這段錄像完全不掛邊,但卻正是這塊頭蓋骨將我引到了海川煤礦,海川盆地在億萬年前原本是高原,因為地質運動才下陷為盆地,在這其間是否有奇跡發生誰也說不準,要想探究事情的真相,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下到洞穴的底部去!」
方大群的話又激起一陣喧嘩,一千米的繩子都沒有放到底,這可怎麼下去,就算坐飛機也沒辦法把飛機運到煤礦底下,背個降落傘跳下去似乎更為不妥,回來時候怎麼辦?
眾人的情緒完全在方大群的預料中,他繼續說:「同學們,雖然我早已經畢業,但對考古和探險的愛好絕不比你們少。當年我也是考古探險社的一員,直到今天我仍然與考古探險社保持著聯繫,互通信息的有無,我相信這決探險的價值絕對會超過以往任何一次,為此大家的名字可能會留駐史冊,讓後來人敬仰,也可能會不幸犧牲在萬丈深淵下,但這也正是探險的意義所在。大家行動自由,不存在任何的勉強性質,至於如何下到洞穴的底部去,我們可以慢慢想辦法,有願意隨我去做此次探險的可以舉一下手。」
我二話不說第一個舉了手,幾年前我看過一本《地心歷險記》,後來又碰到紅陵,我真的想找到地底世界入口,去看看美女如雲到底是何種景像,男人被女人強姦又會是何等慘烈,呵呵,這種心理很變態。
方大群很意外,沒想到我這個外系的社員竟然會第一個毫不猶豫地舉手,同時他也很高興,畢竟剛才我的分析十分準確說起來也是人才一個。唐甜在旁邊一個勁拉我胳膊,邊小聲說:「你瘋了,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跟他們去胡鬧萬一出點事可怎麼辦,小雅失去你她會活不下去!」
唐甜這麼關心我,反而讓我不好意思起來,對她說:「謝謝你的好意,這麼有意義的事我要是錯過了會遺憾終生,安全上自保我想應該沒有問題,捎帶著腳說不定會幫幫方大群他們。」
唐甜小聲說:「你最好先跟卓雅商量一下,不要讓她擔心你,你那個老婆為了你會不顧一切。」
我點了點頭,不但是卓雅為了我會不顧一切,我想其她四女都會,或許苗珊也會,只是我不敢肯定而已。
統計下來舉手的連我在內只有四個人,方大群顯然有些失望,他對大家說:「今天就先到這裡,這一個周大家都先考慮一下,我也好準備一下器材,下個週一晚上我們再說。」
因為時間太晚了,黃教授宣佈散會,唐甜隨在我身後出了考古系小禮堂,她邊走邊說:「送我回去吧,天太晚了,我一個人走路害怕。」
我想了想沒有拒絕唐甜的要求,把她送到了女教師公寓樓下,唐甜只是淡淡地說了聲謝謝便一人上樓去,本來我還怕她會有什麼陰謀,看來擔心是多餘的。
望著浩如煙海的星空,我不禁發了聲感歎,宇宙這麼大,可人類對腳下的地球竟然還沒有完全認識,什麼時候才能突破太陽系走向大宇宙呢?我的發展步伐是不是慢了些?
第二百一十九章海通貿易
星期二的下午是我大學第一次逃課,獨自躲在寢室裡蒙頭瞎想,昨晚想了一宿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海川煤礦下的無底洞穴到底與紅綾所說的地下世界有沒有聯繫。
我差點按耐不住跑去查個清楚,但轉念一想這樣就失去與大家一同棵險的樂趣了,還是等方大群搞定設備後眾人再一起出發。
看了會兒電視我正在閉著眼迷糊,門突然被悄悄打開,蘇靜蘇婷竟然偷偷摸摸的進了我們寢室,兩人見我『睡』著了,惡作劇地踩在楊頂天鋪上掏出口紅想給我『化妝』,我突然睜開眼大吼了一聲,二女嚇的手一抖口紅掉在了地上。
「幹什麼兩位,這是男生寢室麻煩你們進來的時候敲個門好不好,萬一我正在換衣服豈不是全被你們看到了。」
姐妹倆撇了撇嘴,說:「切,你們男生巴不得全被我們看到呢,難道你不想?」
我搖了搖頭對二女說:「我沒那麼變態,有何指教請快說,我沒時間陪你們瞎腳。」
蘇靜說:「周天翔你架子真大呀,多少男生想請我們去聊天我們都不去,你可到好巴不得我們快走是不是?」
見我不說話蘇婷說:「我們想問你和趙雪到底什麼關係,還有美術系的陳秋雨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見我還是不回答,蘇靜說:「你不說也行,只要告訴我們你是怎樣區分出我們姐妹倆,以後我們就不再多管你的事。」
見我還是不回答,姐妹倆發了狠:「行,周天翔,算你厲害。不過我們今天就跟你耗上了,反正你們寢室有吃有喝還有電視可看,以後我們就住這兒,聽說李大發請了三個月假,他的鋪一直空著,從今晚開始我們就睡他鋪。」
二女說著就往上鋪爬,還邊喊:「讓一讓,對了把遙控器給我們。
看看有什麼好節目。」
我對爬到上鋪的二女說:「你們怎麼不去上課。跑到這裡跟我瞎攪合什麼?」
「你又為什麼不去上課?」二女邊說竟然真的在大發鋪上躺下來,開始亂按電視頻道,寢室裡沒有閉路信號,只是在窗外掛了根鐵絲當天線。僅能接收幾個有限的節目,所以也沒有什麼看頭。
一對模樣完全相同地姐妹花很親密地躺在一起。看的我心裡很發慌。怕她倆又想出什麼主意來難為我,不敢在寢室再待下去。跳下床穿了鞋,說:「我這就上課去,你倆慢慢看。」
「你別走,我們約了苗珊,她一會兒過來。」
我鬱悶地對二女說:「麻煩兩位小姐別跟著摻合了好不好,我和苗珊不是還處在好朋友階段嗎,你們操的那門子心,等我們結婚洞房的時候你們再來。」
我正說著,傳來敲門聲,去開門一看,真的是苗珊來了,見到我苗珊顯然有些意外,問我:「你沒上課去?是你讓蘇靜蘇婷通知我來的嗎?」
「珊姐快過來,我們在這邊,周天翔你先迴避一下,我們有事要談。
有事談為什麼不去她們那兒,我氣憤地走出寢室,回手砰地一聲將門關上,說實話我對這對孿生姐妹沒什麼好感,她們也太操心了些,苗珊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具體情況,一個願打一個挨這有什麼,再說我又不會對苗珊始亂終棄,會永遠對她好下去。讓我迴避有什麼用,站在門外我照聽不誤。
苗珊對姐妹二人說:「你倆什麼事呀,怎麼非要跑到這裡來說,周天翔生氣了。」
「他生氣?我們還替你擔心生氣呢,趙雪的情況我倆可幫你打聽清楚了,別地先不說,你知道她在男生眼裡地地位嗎?」
苗珊疑惑地道:「不知道啊,我又不關心這些。」
「趙雪和基因系的白菲菲被男生稱為大小兩公主,小公主趙雪是嬌巧可愛,大公主白菲菲是成熟嫵媚,這兩個女孩子堪稱絕色佳人,身上都有種很特殊的氣質,整個華夏大學的男生都被她們迷瘋了,可見二人地魅力有多大。周天翔竟然敢說趙雪是他的女朋友,試問他有何能力居之。據說四才子中地常健正在追趙雪,那個人還算有點本事,雖說不太配,但也湊合著。」
苗珊打斷姐妹倆的話,說:「你們別亂說,趙雪和周天翔那是牢不可破地真摯感情,沒有任何人可以破壞,帶健配得上趙雪嗎?我看不見得。」
「我的好珊姐,你還真的願做人家情人啊,我們真服了你了。好吧,趙雪不說了,你知道美術系的陳秋雨嗎?她可是個豐滿性感的女生,你知道男生背後都喊她什麼嗎,波後,你明白什麼意思吧。她和周天翔也走得很近,對周天翔很是關心,你呀,情敵太多,還非要倒追人家,自己看著辦吧。對了,再提醒你一次,把內衣換成加厚型,這樣看起來會更性感。」
苗珊說:「有那個必要嗎?我就是真實的我,不需要加任何掩飾。
我承認心裡是喜歡他,不過我決不會外纏他,也許你們會說我很傻,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走一步算一步吧。」
蘇靜蘇婷歎了口氣,又問:「你不是說這學期要找份兼職做嗎?進行的怎麼樣?你爸還沒有找到工作?」
苗珊說:「我現在暫時有一份工作,先做著以後再說,我爸還那樣眼高手低找不著什麼活兒,全*我媽媽那點工資維持。」
「我們倆也想找份兼職減輕一下爸媽的壓力,可是我們除了跳舞其它的都不行,現在的娛樂場所太亂,我們不想去跳,期待著被星探發掘的希望又太渺茫。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姐妹倆說:「幫我們個忙,問清楚周天翔到底是怎麼區分我倆,我們懷疑他的眼睛有
點問題。不打擾你倆卿卿我我,我們去上課了。」
蘇靜蘇婷開了門,對站在門口地我說:「進去吧周大情聖,不是真生氣了吧,別那麼小氣,有機會請你吃飯好了。」
我邊進屋邊說:「客氣了。有機會還是我請吧。」
苗珊坐在楊頂天鋪上。我在她身邊坐下,苗珊說:「別生她倆氣,她們也是為我好,怕我受你的騙嘛。」
「我連五個老婆的事都告訴了你。還會騙你嗎?」
苗珊問:「那美術系的陳秋雨又是怎麼回事?」
我笑了,「你吃醋了?」
「我連你五個老婆的醋都不吃。會吃她的醋?」
我將苗珊擁倒在鋪上,兩人吻在一起。一個長吻後才分開,苗珊躺在我懷裡也不說話,只是把我衣服的扣子解開又繫上,繫上又解開,心裡似乎很是矛盾。
我對苗珊說:「你不要出去做兼職了,一心一意幫我把海通國際貿易做好。」
苗珊點了點頭,說:「你要的帳戶已經開好,公司地註冊手續還沒有辦齊,海關那裡也需要去登記造冊,一會兒我再去跑跑看,估計最快也要這個週末。」
「公司地帳號給我,還有你的銀行卡帳號,我把海通貿易的資金分批轉入,不然驗資的時候沒法通過。」
苗珊從包裡拿出一些文件遞給我,又問:「公司註冊資金多少?」
我想了想,說:「rmb五十億吧,再多了恐怕會引起麻煩。」
苗珊很是吃驚,「五十億,我沒聽錯吧。」
我確認道:「對,就是五十億,我手裡有一筆大資金一直沒有用上,即便這樣也只是一個零頭而已。公司需要建立海上運輸船隊和陸上運輸車隊,這點錢只怕也購不少多少設備,以後缺多少再投。」
苗珊問:「不是說只做走私嗎?怎麼要搞這麼大地場面。」
「最初的眼光我還是放得不夠遠,隨著各個公司地產品越來越多,銷路越來越廣,與其讓別的公司把我們地運費賺走,不如我們自己來做。有個正當業務也好為走私打掩護,走私只是海通當前的任務,當這個任務完成後,它還要繼續存在為其它公司服務。我定的目標是要將海通公司建設成世界一流的集貿易和運輸為一體的跨國大公司。陸路運輸要貫通整個亞歐大陸,海路運輸要遍佈各洲洋,這一目標就要*你來實現了。」
苗珊坐到我身邊,猶豫地說:「我能行嗎?你不要對我的期望太高,苗珊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只怕做不出太偉大的事情。」
我拉住苗珊的手說:「你絕對行,要相信自己,你本身學的就是管理,又是學生會主席有不少的管理經驗,再說還有我在背後支持你,你一定會成功的。當然不要把所有的事都攬到自己身上,華夏大學裡人才濟濟,你要善於發現和利用人才,只要他們的人品沒有問題不怕付給他們高薪,對了你的銀行卡帳號,我先預付你年薪。」
苗珊剛才還在疑惑我要她銀行卡做什麼,現在聽我這麼說,她道:
「我不要,雖然我很需要錢,可為你做事是我心甘情願的。」
我抱住苗珊說:「傻瓜,跟我客氣什麼,錢在我手裡一點用也沒有,放在你那裡或許會幫上大忙,不要讓你媽媽太操勞,你這做女兒的該為家裡分憂了,再說這是你辛勤工作的正常回報,受之無愧。」
苗珊不再堅持,把銀行卡遞給我,笑著說:「先讓我聽聽自己賣了多少錢。」
我喜道:「你要是真肯賣自己,多少錢我都要。這樣吧,你的年薪暫時和大地實業的六位老總相同,rmb一百萬,年終紅包另算。」
「你為什麼總是語出驚人,在公司事務上我不希望你用特殊眼光來看我。」苗珊臉色顯得很不高興,「再說我只是個學生,怎麼能和龍總裁他們比呢。」
我給苗珊解釋:「我已經做到公私分明了,如果我要特意地幫你,就是一百萬美元了,你知道陽光聯鎖的老總水琳嗎?她有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對自己有充足的信心敢想敢做,所以她有了今天的成就,可你知道她當年也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嗎?以後你要多學她,失敗了不怕,有我站在你背後,哪怕失敗一百次我也可以扶起你。」
苗珊很是感動,偎進我懷裡說:「我都聽你的,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錯!」我重重地對苗珊說,「從現在起你是海通國際貿易的一把手,所有的事務都是你說了算,解決不了的困難我才會幫你,但公司的事情主要還是*你自己來做,我只是提一個發展規劃,做點指導工作,你今後要和周晴龍戰天他們一樣獨擋一面。」
苗珊盯著我好一會兒才說:「難怪你會有今天的成就,你果然與眾不同,看來我不想賣自己也不成了,你隨便開個價吧。」
對於苗珊這樣很露骨的話,我怎麼也得有個響應,於是抱起她扔到床上,兩人鑽進被窩胡天胡地去了。
很久苗珊才從被子中探出頭,笑著說:「這麼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助理了?你什麼都要聽我的。」
我從苗珊懷中鑽出來,說:「行,有什麼吩咐苗總儘管說。」
「陪我去辦公司審批手續,還有晚上請我吃飯,請我看電影,陪我壓馬路……假如你不需要回家陪老婆的話。」
第二百二十章才子吃醋
因為下午要去參加班裡新生晚會預選,所以吃過午飯後,我就將參加聲樂社時買的二胡和吉它拿出來,準備先拉它幾首找我感覺。
呂茂仁拿過我的吉它亂彈著,邊說:「想不到老二你多才多藝,這些東西也會,教教兄弟我,我要是會彈吉它,保不準就會有mm喜歡我。」
楊頂天正在上網,回頭對呂茂仁說:「拉倒吧,你就是會彈棉花也不會有女孩子喜歡,你總是不捨得下血本,俗話說的好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上次陪蘇靜蘇婷爬長城,你連支冰激靈都不捨得買給人家,還指望著人家會喜歡你?」
呂茂仁砰地使勁彈了一下吉它,像在發洩心中的苦悶,然後說:
「愛慕虛榮的女孩子不喜歡我也罷。」
我接口說:「那姐妹兩個大家以後少惹她們,太古靈精怪,一不小心就會著了她倆的道,有時間還不如回來看看電影聽聽音樂。」
門突然被砰地推開,蘇靜蘇婷走了進來,「誰在說我們壞話呢,我們可在門外偷聽很久了。」
這兩個傢伙又來幹什麼,我沒理她們,吱吱嘎嘎地拉起二胡,還特意拉了個悲調。楊頂天卻站起來高興地說:「兩位大姐怎麼今天有空兒來我們這裡,真是讓寒舍蓬壁生輝啊。」
蘇靜說:「少來這套文雅的東西,我們是替雪穎姐送通知,你們三個今天晚上六點準時參加計算機社的第一次集會,凡缺席者一概全校通報。」
蘇靜說完轉身就往外走,蘇婷卻拉起我,把我硬拖到了門口,二人把門一關。問我:「昨晚你和苗珊下去做什麼了,回來那麼晚不說,珊姐還像喝了興奮劑,陪著雪穎和林琳耶到天快亮,看不出你哄女孩子挺有一套呀。」
我得意地嘰嘰嘎嘎又拉了幾聲二胡,然後對姐妹倆說:「兩位過獎了,追mm的本領是男人不外傳的秘技,假若你倆將來能嫁出去的話自己體驗。我下午還要參加演出。不奉陪了。」
我開門進寢室,二女在身後說:「好,周天翔,你挺拽是吧。下午我們會去看你的才藝展示,你可千萬別出醜啊。怎麼聽你拉得也像鴨子叫。」
這兩人還真是說到做到,兩節課後苗珊、雪穎、小雪、陳秋雨再加上蘇家姐妹兩人。竟然全都到了行政管理系9號教室來給我助威,當然蘇靜蘇婷可能不一定是抱著給我助威心理來地。
苗珊和小雪認識,她倆自然會坐到一起,借此機會那幾個女孩子也都互相認識了,蘇靜蘇婷和雪穎嘴上說與小雪陳秋雨為敵,但當真的見識到小雪的驚艷後,誰也生不出敵對心情,嘰嘰喳喳聊的好不熱鬧。
小雪對坐在旁邊悶悶不樂的我說:「哥,你不用擔心,這麼多姐姐來給你加油,你一定會成功。」
苗珊笑著說:「看你擔心的樣子,要不我給你開下後門,把你的節目直接調到晚會那幾個機動節目裡算了。」
我根本不是擔心上台表演,看了一眼旁邊的雪穎和蘇家姐妹說:
「免了吧,我不想讓某些人說我是吃軟飯地,能選上就選上,選不上正好省出時間幫你籌備晚會,免得通不過考驗。」
小雪疑惑地問:「考驗?什麼考驗。」
我還以為蘇靜蘇婷會落井下石,沒想到二女竟然說:「沒什麼,你別聽他瞎說,我們以前開玩笑地。」
眾人說著話的功夫,周圍遠遠的圍上了幾位同班男生,他們雖然看到這邊眾美雲集,但初進華夏大學,這些莘莘學子們不如那些老生們膽大,只是遠遠偷看,沒人上前來搭話兒。
「周天翔,歡不歡迎我們來給你加油。」
我抬頭一看是唐甜!而且她身後還站著一個女孩子,竟然就是軍訓結束後的第一天,在海洋系餐廳吃飯有一面之緣地那位美女。真是莫名其妙,我只是要上台拉個二胡而已,她們這是要幹什麼?
唐甜見我不說話,她也不生氣,自我介紹道:「妹妹們,我是基因系的主任唐甜,這位是我地學生兼助手白菲菲,我們是特意來給周天翔加油助威。」
小雪和陳秋雨的待人標準都是對我好地人就是好人,她倆絕不會去考慮唐甜和這個叫白菲菲的絕色美女到底有什麼目的,苗珊她們幾人雖然有些奇怪基因系主任怎麼會跟我有關係,但出於禮貌也沒有多問,大家客氣地互相介紹了一番。
我多留意了一下白菲菲這個與小雪並駕齊驅的大公主,她身上也有一種完美的氣質,但我始終感覺她的完美中缺點什麼,再有她舉手投足間透露著隱隱的華貴風範,大家與她的話都很少,反倒是對唐甜的話很多。
「咳咳,大家都在呢,今天什麼日子怎麼眾美雲集,竟然連唐主任也趕了過來,這可只是一場新生晚會的班級預選。」
這個聲音很熟悉,我抬頭一看正是魚部長,不過可不止他一人,身後還有三個男生,而且我全認
識,沒想到竟然是四大才子齊聚,真是了不起,今天又是誰宴客,全體都出動了。
苗珊和於夢星比較熟,況且她還打算新生晚會請他鼎立相助,這刻當然不能冷落了人家,「於部長,你們四才子可難得聚齊,怎麼今天有特別的事情嗎?」
於夢星道:「是啊,因為你們都來了,我們四人想不來都不成,你不會告訴我你們都是為他而來的吧。」
於夢星邊說邊指了指我,苗珊看了眾女一眼,實話實說道:「是。
我們確實都是為周天翔加油來了,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於夢星說:「對,哪會有什麼不對。周老弟,我們有點事想跟你談談,可否借步說話。」
我當然不會怕了四才子,有些事情始終要面對,我早就等這一天與他們正面接觸了,所以二話不說跟在四人身後出了教室。
五人在樓道裡找了個僻靜處。四人凌厲的眼光直瞪我。特別是洛冰,那個被苗珊說精通武功的傢伙,眼光更是寒冷,我開啟了眼睛的能量分析儀。果然他身上的戰鬥力非同一般,當然我指地是與普通人比。
文才子常健對我說:「周天翔。s省煙市牛不嶺鎮人,父母祖輩務農。初中以前的學習成績一塌糊塗,升入初中後一飛沖天,初二那年大病一場,連睡了兩年覺,醒來後竟然以社會生的身份直接參加高考,和同村的李大發以並列第一的成績考入華夏大學行政管理系。」
我故做驚奇地對常健說:「常師兄怎麼改行了,不做文學創造搞起私家偵探來,以後小弟想要調查什麼資料一定少不了麻煩你。」
武才子洛冰對我冷笑一聲,道:「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白菲菲之前與你根本不認識,她今晚為何要來為你助威,你到底使了什麼花招。」
我笑著對常健說:「你看第一筆買賣來了,常師兄就先幫我調查一下這個白菲菲為什麼會來為我助威吧,我也很想知道,我看洛師兄多半是喜歡上人家了,要不然不會這麼在意。」
百靈鳥畢勝急道:「少跟我們插科打渾,以後你離陳秋雨遠點,你根本不配她,也不會給她幸福,秋雨不應該待在你這樣的庸才身邊。」
我愣住了,說:「大家這是在吃我的醋!不用說魚部長肯定怪我癩蛤蟆吃了苗珊肉,原來你們四才子喜歡她們四個人!」
洛冰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小子不要癡心妄想,你根本不配那四個女孩子中地任何一個,就連雪穎和蘇靜蘇婷你都配不上,趁早斷了你地念頭,不要與我們為敵。」
我很不服氣地道:「各位師兄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腿長在她們自己的身上,我又沒有邀請她們,是她們自己心甘情願來的,你們找我也沒用,有本事自己跟她們說去,不過我警告你們,若是敢對她們中地任何一個用強,小心你們自己的腦袋。」
於夢星突然上前掐住我胸口地衣服,怒罵道:「媽的臭小子,我早忍夠你了,以後你給我離苗珊遠點,我費了一年地功夫才算接近了她,你可到好一到華夏大學就和她跑去逛超市,又打腫臉充胖子請她去長城大酒店吃飯,是不是那天被人拒之門外嫌丟臉沒丟夠,如果那樣我們今天可以再讓你丟一次。」
於夢星他們並不知道那天晚上在長城大酒店門口後來發生的事情,所以才會這麼說。我也不生氣,只是把於夢星的手掰開,現在喜正生氣的人是他們,我樂得看熱鬧。
「我說各位師兄,你們在華夏大學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跟我這個小師弟計較什麼,俗鉻說『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你們都是有才華的大家,追不到mm硬懶到我的頭上,好像太不厚道了吧。」
常健道:「好,看來你是想與我們為敵了,我提醒你一下,我們四人和華復四虎以及洪少的關係非同尋常,你小子初來乍道有些事情最好打聽清楚了再做決定,否則吃虧的是你。」
我對常健抱了抱拳說:「謝謝常師兄的提醒,我這人就是賤骨頭,凡事不喜歡打聽,偏愛蒙著頭瞎干,就算撞到了南牆也不知道回頭。」
「他們在哪兒!」
我一聽是陳秋雨的聲音,回頭去看原來我這麼長時間不回去,眾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找了出來,這讓我很是感動,就連蘇靜蘇婷這刻在我眼裡也變得可愛起來。
「對不起了四位師兄,她們找來了我先回去,大家有時間以後慢慢切磋。」
四人惡狠狠地道:「好,周天翔,我們會慢慢與你切磋的,你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