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敲了敲門,道:「我說,你倆行了吧,再不出來我們就破門而入了。」
曉雨聞聲把她的相冊收了起來,對我道:「天翔,我們五個人都單獨有一個相冊,大家約好了要把你睡覺期間各自的成長拍下來,等你醒了給你看,我的你看到了,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呀。」
「有,」我點了點頭,「我從中看到了小女孩變成美少女的過程,眼前的曉雨與『昨天』的曉雨完美地吻合到了一起,我終於不用擔心自已喜歡的只是現在的你,而不是以前的你,因為你們本是同一個人。」
「哎呀,你什麼時間學會這麼婉轉地甜言蜜語了,跟你同學了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曉雨驚喜道。
我笑了笑,心想:「這算什麼甜言蜜語,只要你喜歡聽,我腦子裡有的是,這樣的美女老婆,多讚美幾句又何妨,只要你不再施『家法』,不耍橫,你就是個完美老婆了。」
邊想我邊去拉開了房門,對門口的棍子道:「進來吧老大,我們又沒幹什麼,看相冊而已,你又想歪了吧。」
棍子笑著說:「待在家裡多悶呀,我們趕集去,走,大家一起去。
曉雨從床上蹦了下來,對棍子說:「對,我們去我小雪和阿姨,給她們個驚喜。」
既然三人通過了,大發雖然想留下來玩遊戲,被棍子一拉也只能做罷,我換過衣服,一行四人浩浩蕩蕩向村東頭的集市進發。
我們村子的這個集市,每五天一次。雖然這些年幾里外的鎮中心,像小城般地繁華了起來,但多少年形成的老集市,依然有它的市場存在價值。
一路上睡了『一會兒』覺地我真是大開眼界,行人花花綠綠、古里古怪的服裝暫且不說,單只是街道和房屋的變化,就讓我唏噓了一番,這點又惹來根子和大發的一頓笑。現在他們好像成了什麼都先進的城市人。而我成了什麼都好奇的農村人。
大發指著幾條村裡水泥主道,對我說:「這都是周叔的功勞,要是以前八寶粥他們在位,村裡要修路。想都不用想,他們才不捨得花這個錢。其實就算想花,那時候村裡也根本沒錢花。」
我問身邊的棍子:「老大。我爸怎麼當上村長地,他不是在鎮木工廠上班嗎?什麼時候不做了?」
棍子說道:「本來你沒睡覺之前,周叔就在家裡養傷對吧,後來你睡了覺,村裡適逢改選,為什麼改選,你之前也應該知道了,趙家地八寶粥被上面擼了,他們省裡的那個大*山也倒了台,還想當村長,除了趙家一大姓外,誰會選他呀。」
「我爸是個從不出頭的老好人,會有人選他?」我很疑惑,老爸在村裡沒多少親朋好友,想拉票都難。
大發插嘴道:「還真讓你說對了,大家就是選好人當村長,我聽我爸說,當時村民們私底下都商量過了,說周叔既然能把趙家板倒,那還能是一般人物。他人老實,對大家又從不使壞心眼,而且之前在木工廠也幹過領導,有豐富的經驗,這樣地人不選,難道還去選趙家的人?於是除了趙家人,全村大部分人都選了周叔,趙家雖然家戶大,可抵不住其它外姓地聯合。」
棍子接著道:「於是周叔就順利地當上了村長,也就沒有再回木工廠上班,這兩年下來,周叔可是為大伙做了實事,就像大發剛才所說,現在走的水泥路若沒有周叔當村長,恐怕我們還要走坑坑窪窪地破泥路。」
呵呵,我使勁踩了踩腳下的路,心裡可高興了,沒想到老爸這麼厲害,我這做兒子的也跟著光榮呀。
一路上碰見一些鎮上來趕集湊熱鬧的小青年,他們都紛紛向棍子和大發打招呼。曉雨一直緊緊地跟在我身後,目不斜視地盯著我不放,根本不顧路上行人對她的艷羨目光。
曉雨見我對那些小痞子的態度很疑惑,就悄悄說:「你倆個兄弟現在可威風了,有他倆在,我和小雪在學校沒人敢碰一指頭。去年我們剛去一中,有幾個很凶的高三男同學,非要讓我和小雪陪他們下去吃飯,我和小雪當然拒絕了他們。傍晚我們四個人在食堂打飯,他們十多個人來『請』我和小雪,結果呢,讓富貴哥和大發哥打得滿校園跑,最後還是驚動了老師,好不容易才把他倆拉了下來,要不然他倆說要打得他們跑不動為止。」
我驕傲地說道:「他們是我兄弟,你們是我老婆,我有事睡覺,他們當然要負責你們的安全。這是我早有準備,睡覺的時候先給他倆練了一身武功,要不然被人打得滿校園跑的就要是他們了。」
棍子在旁邊見
我和曉雨竊竊私語,問道:「你倆又偷說什麼呢,神神秘秘的,老二我跟你說你別刺激我和小三,我倆現在可是純情少男。」
我沒有打趣棍子這『純情少男』,而是說道:「正講你們的英雄史呢,聽說一進一中就打得高年級同學滿校園跑?」
兩人不好意思地說:「陳年老賬了,那幾個傢伙不長眼,他們也不看看曉雨和小雪是誰的女朋友,你當時是睡著了,要不然用你身上的那道白光直接化掉他們,我就不信他們身體能比石頭還硬。」
讓我用激光來『化』掉那些人有點殘忍了,也不符合我的『法律規定』,這種事他們倆出手比我要合適得多,我萬一一不小心把他們整沒了一個,他們父母還不得來跟我拚命。
「你倆現在也算大哥級人物了吧?」我問棍子和大發。
這句問到二人的點上了,棍子一拍胸口道:「不是我吹,我們鎮上帶點眼神的道上人,沒有不認識我大力神的。」
大發趕緊接著說:「不認識我草上飛就有了?」
二人正說著呢,一個時筆的高個子青年從後面趕了上來,對二人道:「貴哥,發哥,去趕集哪,呵呵,我們幾個也去湊湊熱鬧,大家一起走。」
我回頭一看,果然有三四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跟在後面,棍子和大發道:「大皮劉,那天你要跟穿地鼠砍架,怎麼沒讓人砍死?還是穿地鼠讓你們砍死了?」
那個外號叫大皮劉的趕緊道:「哪能呢,我們哥幾個上去就把貴哥和發哥的名號抬出來,穿地鼠那傢伙當場給了我們三百塊錢醫藥費,這結就這麼過了。」
棍子點了點頭:「能不開打最好,我煩你們這些人天天砍來砍去,有意思嗎?」
大皮冊道:「沒意思,沒意思,誰嫌命長了天天找刀子挨呀,再說了我們哥幾個哪能跟貴哥比,我們挨幾刀子就能放干血,貴哥當年十幾把砍刀愣是砍不傷,我們哪有這本事,讓別人十幾把刀子招呼下來還不早嗝屁了。」
棍子一指旁邊的我,道:「大皮劉,你看仔細了,這位就是翔哥,我二弟,你們沒戴近視鏡的都湊上前看清楚了,將來你們若是惹了他老人家,可能死了連毛都找不到。」
棍子的原意是說我很厲害,滅他們這等人後連灰渣都找不到。可這幫混混那知道我的底,他們還以為是棍子要讓他們死了連毛都我不到呢,要知道棍子的厲害他們可全都見識過了,真要把他惹火了,把人像擰鐵管似來上兩圈,再讓大發給掛到樹頂曬人肉脯,想不死都難。
大皮劉一揮手,身後那幾小弟跟了上來,「哥幾個看清了,這位就是貴哥和發哥的二弟,大家以後見了面要喊翔哥,知道了嗎?」
「知道了,翔哥好。」那幾個小弟同時喊道。
江山代有人才出,沒想到大波他們收山了,又出來了這麼多傢伙,呵呵,看來黑社會永遠不會消失,不過要是利用好了,也不一定是壞事。
我不太習慣他們這一套,只是點了點頭,就拉著曉雨趕緊走到了前面,我看到有幾位哥們在偷偷瞄曉雨,哎,這也怨不得他們,誰讓曉雨現在變得這麼美呢,剛才行人的回頭率已經夠高了,現在身後跟著這麼一幫小子回頭率更高了。
進了集市,大發在前頭帶路,說道:「我知遣阿姨和小雪在哪裡,早上沒事我已經來轉過一遍了。」
進了菜市走了沒幾步,我就見前面一個攤位前圍著一堆年輕人,個個好像都在爭著買菜。大發卻臉色一變,對大皮劉道:「老劉,那些人是你的嗎?他媽的是不是嫌命長了,他們知道自己在圍著誰嗎?」
大皮劉細看了一眼,趕緊說道:「貴哥,發哥,這也怨不得我呀,你知道牛不嶺鎮一天比一天繁榮,現在每天新來的地痞混混我和穿地鼠都沒數,誰又會知道他們是哪派的人。」
棍子道:「好,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揍他丫的,一群欠管教的東西。」
小雪無奈地看著圍在攤位前等著『買』菜的一幫男青年,每次出來幫媽媽賣菜,都是這個樣子,總些居心巨測的男子假裝來買菜與自己套近乎,雖然說這樣菜賣得異常快,快得能把旁邊其他賣菜得氣得直翻白眼,可小雪不喜歡這些人圍著自己,她覺得自己變得再好,也只能給哥哥一個人看,她的一切永遠只能屬於心愛的哥哥。
「姑娘,再給我來一斤韭菜,」一個二十二三的小平頭又一遍對小雪道。
旁邊一個分頭不讓了,「我c你,還講不講理了,你他媽十次買了十斤韭菜,你到底要買多少斤,乾脆點,一下子買齊,別耽誤我們買。」
老媽站在旁邊心裡那個樂呀,自己種出來的菜都能讓顧客爭得打起架來,這哪是一般菜農的水平,不過來買菜的為什麼都是些男青年,他們多半目的不純,委屈小雪這個好閨女了。哎,媳婦們個個漂亮孝順,特別是那幾個大媳婦特有本事,唯一不稱心的是兒子一睡就是兩年,可愁死人了。
小平頭佔著看美的最佳位置,得意的對小分頭道:「我他媽全包了,不過我就是要一次次分開買,你能把我怎麼樣?」
小分頭也不是吃素的,一拳頭揮了過來,罵道:「你看我能把你怎麼樣。」
小分頭拳頭未待打到小平頭身上,忽然發覺自己身子離了地,緊接著胳膊和大腿像被擰斷般地疼,還來不急叫聲疼,身體就朝著攤位後的水溝飛去。砰砰兩聲,小分頭一看,樂了,原來小平頭也一起被人摔了進來。
棍子和大發拉開圍著的眾人,唯獨這兩個傢伙正卯在一起,竟然不理他倆,還在不停地呢呢歪歪,於是二人一人一個直接把他們扔了出去。
攤位前一清,我就看到了兩個正在賣菜的人,其中一個我很快就認了出來,那是我可愛的小雪,她雖然變化很大,個子長高了,身材也豐滿了,樣子更顯乖巧可愛,可我略一加辨認,還是馬上認出了她,怪不得攤位前圍著這麼多蒼蠅,我可愛的小雪出馬,那有蒼蠅不叮的道理。
小雪旁邊的那位我就不大敢認了,我絕對敢肯定的是,老媽就我一個兒子,保證沒有閨女。她沒有閨女,那我自然沒有姐姐,可是這個人怎麼看怎麼像我姐,剛才在家裡搞了出曉雨她姐的笑話,這會兒我不敢肯定,只好先請教曉雨。
「曉雨,小雪旁邊那位是誰,看樣子很像我姐。」
曉雨先是愣了一愣。接著看了賣菜攤一眼。突然哈給笑了起來,一扭頭自己跑到一邊捂著肚子笑去了,竟然不再理我。
「小雪,阿姨。你們看看,我們把誰領來了。」棍子和大發二人清理了現場。對正低著頭整理菜地老媽和小雪道。
老媽一抬頭,手裡的菜全散落到地上;小雪一抬頭。手裡的稱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兒子!哥哥!」二人叫了一聲,也不顧腳下就是一堆菜,踩著它們就跳出攤位,三人擁在了一起。
「乖兒子,媽不是做夢吧。」
「媽?」我一邊堅定地摟住了小雪,這邊卻不敢下手,她是我媽?
我出門忘了戴眼鏡,還是回到了十九年前?
「兒了,你不會是睡傻了吧,你連媽都不記得了,你別嚇唬媽,媽以前是經常怪你這兒,怪你那兒的,可媽我是為了你好,你說你年紀輕輕的要是這裡一處毛病,那裡一處壞習慣,將來那五個女孩子誰還肯跟你呀,你想讓她們更喜歡你,就要刻服這些壞毛病……」
「媽。」我不待老媽再說下去就打斷了她的話,我信了,她是我媽,別人絕對絕對假冒不來,只是我媽突然變成了我『姐』,這傢伙真像是在看西遊記,太不著邊了,基因修復等於返老還童?
「兒子你終於想起我是你媽了,快讓媽看看你到底怎麼了?又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我摟著小雪對老媽道:「媽,我只是那天早上困得受不了,睡了一小會兒覺,誰知道醒來就是今天了。」
老媽左摸右看,終於確定我還是原來的我,絕對沒少任何零部件,這才放了心,對我道:「兒子啊,你醒來就好,你要是再睡下去,你媽我真沒法向她們五個交待了,姑娘們是天天盼,夜夜哭,你要是再不醒,老媽只有以死報答她們對你地情意了。」
小雪和曉雨一左一右拉住了老媽,不讓她再說下去,老媽心情好了些,小雪就趕緊回到我身邊,悄悄對我說:「哥哥,小雪想死你了,我就相信哥哥不會丟掉我們不管,你果然沒讓小雪失望。」
小雪乖巧可愛地臉蛋,烏溜溜的大眼睛,勇敢地迎著我的目光,熱情中不失羞澀,火辣中不失純真。她果然比以前也有了大不同,看到此刻的小雪,就像見到了午夜夢迴時地鄰家女孩,就像見到了闊別多年青澀怡人的青梅竹馬,就像又回到了初戀情人軟香滿懷地胸前。總之,一種讓人不由自主產生親近的感覺,是那麼地強烈。呵呵,我不用檢驗也知道,小雪一定也具有了完美地第二十四對染色體。
「小雪,哥哥的好寶貝,打死哥哥也不會丟掉你們。」說著我就想去抱小雪。
曉雨在旁邊悄悄提醒我:「天翔,這是在集上,大家都在看著我們呢。」
小雪『呀』了一聲,趕緊跑開了些。
老媽在旁邊也笑了,她本來還擔心眾女從質上變了樣,會對兒子有了什麼想法,現在看起來這兩個女孩子是沒有問題了。
棍子和大發見大家該哭也哭過了,該擁抱也擁抱過了,就笑著對老媽道:「阿姨,今天這特殊的日子,是不是該慶祝一下,您今天中午不準備一桌,讓天翔好好吃一頓,補補身體?」
老媽這才想到這件事,堅定地道:「補,堅決要補,兩年沒吃飯一定要大補。你倆今天中午也別回家了,一起來,對了兒子,趕緊把好消息告訴其她三人呀,讓她們一起回來,咱們一家大團圓。」
曉雨在旁邊悄聲說:「阿姨,剛才我都通知了,姐姐們要下午才能趕回來。」
老媽臉色故意一沉,對曉雨道:「你剛才叫我什麼?你們幾個在我跟前說的話,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現在我兒子天翔醒過來了,還不改口。
曉雨看了看周圍不斷盯著這邊看的人,羞紅著臉低頭小聲像蚊子般喊了句:「媽」
小雪悄悄在旁邊給我解釋:「姐姐們都在老媽跟前承諾了。只要你一醒來,她們就一同改口,呵呵,你看小雨姐臉羞的,像染了紅墨水。」
原來是這麼回事,五女經常回家陪我,一定是又中了老媽的什麼計,哈哈老媽真是巾幗女英雄。這下可好了。她們連媽都肯當面喊了,那還不是我鐵定的老婆?
我們母子倆又坐到旁邊說起了話,我不好意思地對老媽說:「媽,你怎麼這麼年輕了。你知道嗎,剛才我把你當成我姐了。可把曉雨給樂壞了。」
老媽得意地摸著自己的臉,說道:「就知道討媽歡心。這些小話留著對你那些媳婦們說去吧,對你老媽就省了。這事說來也奇怪,自從你睡了覺之後,
我和你爸是越活越年輕,越活越有勁,到最後竟然變成這般模樣,你說你老媽四十出頭的人了,到老了竟然又變回大姑娘樣子,真是奇怪了,我和你爸還以為是我們倆拉了你的壽限,就去了趟煙市最大的廟,在菩薩面前許願,願意用我們兩個老東西的命來換你醒來,誰知道菩薩今天才顯靈讓你醒來。」
我拉著老媽胳膊道:「媽,我巴不得你和我老爸永遠年輕呢,我這身體不是好好的嗎?以後這些傻事你不要再做了。」
娘倆一聊就是二十多分鐘,大發和棍子都到集上又溜了一圈,身後被扔出去的那兩個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出去偷偷溜了。小雪和曉西兩人在招呼著賣菜,有這兩美出馬,菜一會兒功夫就被賣出了一大半,有幾個買菜地人在電視上看過了《鄉路》,他們意外地認出了曉雨,紛紛叫嚷著讓曉雨親自給他們選菜、稱菜,幸好沒讓曉雨給他們在菜土簽名,要不然可要把曉雨累慘了。
老媽起身道:「兒子,有話我們留著回家說,你在這裡幫她們把菜賣完,我去準備午飯,對了我還要回家打電話把你爸叫回來,我先走了,你們賣完了就趕緊回家,不要再亂跑了。」
老媽說罷就神來奕奕地走出攤位,周圍認識地人都向她祝賀,老媽著急要去買雞割肉,跟眾人道了聲謝就急急匆匆地走遠了。
棍子和大發見老媽一走遠,跳進攤位裡,開始了吆喝:「賣菜來,又新鮮又好吃的自家菜,大家都來買啦。」
我一時興起,也一起跳了進去,五個人做起賣買來雖然笨手笨腳,但還是很快就把菜賣光了。小雪和曉雨在收拾家把使,棍子和大發則坐在地上拍打著自己的背,不停地叫苦。
「世間最苦的事莫過於此,撐船打鐵賣菜地,也不知阿姨怎麼想地,種這麼多菜乾什麼,老二我看你們家根本不缺錢,別讓阿姨再種菜了,光賣菜這活就夠她累得了。」
棍子挺能瞎編,什麼撐船打鐵賣菜地,不過老媽怎麼幹上賣菜的職業,我一覺睡得一無所知,只是我不讓她種菜,她能聽我地嗎?
小雪知道我剛醒過來,對現在家裡的情況不瞭解,就邊收拾東西,邊給我解釋:「媽從去年就開始種萊園,同時把家裡地農田減少了幾畝,其實這樣也好,我和小雨姐都能到菜園裡幫媽干零活,要是農田里的活媽就不讓我們插手了。」
大發乾脆鋪著個裝菜的袋子,躺在了地上,還羨慕地對我說:「老二呀,阿姨對你這五個女朋友,好的真是沒話說,我這幾天一直在尋思,要是有一天我也給我老媽找回五個兒媳婦,她老人家會不會也像你媽這麼高興。」
「啊!……呀……!」突然一群人揮著棍子、砍刀,衝著我們攤位就殺過來,好像應該是剛才的小平頭或者小分頭找來的人。大發、棍子噌地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小雪和曉雨乖乖地躲在了我身後,我則有點不能適應,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了,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經濟的繁榮發展與暴力的增長成正比嗎?
那些人揮著刀棒已經衝到了攤位前,大發和棍子蓄勢待發。我心想:「正好試試『閉關修煉』了兩年成果如何,新形成的龐大能量能否得心應手。」邊想著,催動了強大的意念力圍上了快到眼前的十多個人。
大發和棍子只待我一聲令下,二人就上前把他們解決掉,誰知道眼前出現一番詭異的景像,這十多個人突然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地立在攤位前,幾個張嘴吶喊的人,嘴依然在大張著。甚至有一個長頭髮的傢伙,頭髮半飄在空中竟然沒有落下。
「隔空點穴!」「定身咒!」棍子和大發一人蹦出一句,臉上的驚喜表情簡直沒法形容。
我自己也很意外,原本以為能定住前面的幾人就不錯了,誰知道發出去的意念力綿綿不絕,只怕再多來幾十個也照樣定得住。這麼強大的意念力好像並非原來智者一號所具有的,看來我的身體真的進化了,而且很成功。
一直在旁邊跟著大發和棍子的大皮劉,突然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電影中的情景也不過如此,看棍子和大發的表情以及說出的兩句話,大皮劉知道這事不是他二人做出來的,順著二人的目光一看就知道是剛才被稱為翔哥的人,真正的高手是他!厲害,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氣功大師,隔空點穴這等神功都練得成。
我對棍子和大發說:「他們這些人真狠毒,什麼話不說上來就要砍,現在的壞人都這樣嗎?」
棍子回過神來說:「這你就不明白了吧,你可是落伍了老二,當今這年月,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他們就是想先來個拚命,嚇住我們,然後再講其他條件,不過他們想跟你拚命,只怕是眼睛長在了後腦勺。」
我不顧正纏著讓我教他們這一手『功夫』的棍子和大發,拿出pda給七號發短信,很快七號就出現在我們面前,集市上人太多,他只是向我點頭致意,目光中滿是欣喜。出了家門口我就察覺到七號跟在了身後,沒想到這麼久了他還依然默默在身後保護我,雖然他們的保護力相對將軍來說弱了些,但像將軍和隱者這樣的人物,地球上有幾個?
「七哥」「師父」我喊了聲七哥,棍子和大發卻叫師父,這兩個傢伙拜師父拜上癮了,什麼時候又拜上七號了?
七號見我滿臉疑惑,笑著道:「我教了些擒拿格鬥,他倆就非要喊我師父,我也很沒辦法。」
我指著那些人,對七號說:「找人來把他們抓回去吧,有罪的判刑,沒罪的讓他們吃幾天窩頭改造一番,別再讓他們出來禍害人了。」
七號道:「是,我馬上打電話通知派出所派車過來。鎮派出所已經跟保安公司合作組成聯防大隊,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些流落進小鎮的敗類就會被清除掉。」
我撤去了意念力,這一群人全部虛脫倒在地上,根本無力說話反抗。準確的來說,意念力是一種腦電波信號,類似於地球的磁場。當它作用在人體的時候,人體會自然產生一種抵抗反應,這種抵抗在強大意念力前微不足道,卻不斷消耗了人體自身的體力,所以被撤去意念力包圍的人才會虛脫。
四周圍著一大群看熱鬧的農民,他們搞不明白這群要來打架的人為什麼會這樣,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我知道幸好自己做得隱蔽,要不然這次又臭顯擺了,便拉起小雪和曉雨拿起東西和大發棍子趕緊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