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枚所謂的超湖際導彈,真正要展示的是他的速度。前面加了個超字,是為了把它與普通洲際導彈區分開來。
它的命中精度當然是沒得說,雖然爆炸並未對受鐵幕裝置保護的藍軍軍艦造成任何傷害,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它向霉國人證明了:z國的超洲際導彈,絕不是霉國現有導彈的速度所能比擬。如果z國覺得有必要,完全可以將常規彈頭換成核彈頭對霉發射,如此的速度只怕連霉國最有名的新型愛國者攔截導彈都拿它沒有辦法。
隨著這枚導彈的順利引爆,這次為期一天的簡短軍演圓滿完成,整個八號作戰指揮室裡一片沸騰,大家相互擁抱祝賀,這比昨天的成功反擊易本侵略還要振奮人心。
以往z國搞個軍演要小心翼翼,唯恐與周邊哪個國家引起衝突。可是這次,z國競然在霉國重兵壓境、核武威脅下,將軍演順利完成。並且中途得到霉國的『協助』,將超洲際導彈的超級速度發揮得淋滿盡致,實在是預料之外的收穫。
指揮室內群情激盪,有位鬍子白了的軍事專家,領頭唱起了國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大家紛紛跟著合唱,直到個個眼中熱淚盈眶。國歌以往不知道唱過多少回,可是在今天這種情況下,人們唱得特別動情,特別有力,特別雄壯。
國歌唱罷,老專家不顧臉上的熱淚,揮了揮拳頭。對身邊的人說:
「前進!讓我們冒著敵人的炮火繼續前進!我們偉大的祖園早已不是昔日的『東亞病夫』,我作為我們祖國地一員,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列強們今後膽敢再侵犯我們,迎接他們的只有獵槍!」
老專家看來對《上甘嶺》電影非常熟悉,最起碼這首《我的祖國》的歌詞用在這裡很是恰當,有幾位上年紀的人已經順著老專家的詞,哼唱起「一條大河波浪寬……」
卓雅忽然不顧眾人在旁,撲到我懷裡就哭了起來。「天翔。我太感動了,謝謝你,謝謝你!」
剛才唱國歌的時候我就隨著大家流下了熱淚,這種時刻人生難得遇幾回。該哭地時候就哭吧。為我們祖國地崛起而流淚,這是我們的自豪。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熱淚。問你裡的卓雅:「謝我幹什麼?」
卓雅這時候也發覺,在指揮室這麼多人面前。自己撲到周司令員懷裡實在有些不雅,雖然大家對兩人地事情都有所瞭解,但這種時刻不是兒女私情時,卓雅離開我的懷抱,說:「軍演地成功與你有很大的關係,是你地原因決定了我們與霉國間這場較量的獲勝。」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事要讓我自己來做,多半是憑一時之勇,去把老霉軍艦戳幾個大窟窿,這對霉國人來說不痛不癢癢。可是一號首長利用軍演,把我們的實力完全展示出來,霉國人想不害怕都難,只怕老喬今晚睡不著覺嘍。」
一號首長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我們身後,對我說道:「周司令員不必謙虛,你今天的功績不是一句謝謝能代替的了。以後我們會『論功行賞,』你的功勳將會被載入史冊!」
我嚇了一跳,這也太誇獎了些,趕緊對一號首長說:「史冊就算了,最多載入個秘密檔案什麼的就可以了。」
卓雅在身後悄悄怪我:「你什麼時候都忘不了開玩笑。」
一號首長慈詳地笑著,並沒有因為我的玩笑話多說什麼。這時候大家的情緒已經漸漸平穩,開始有條不紊地處理軍演後的工作。
不久各方面消息都證實了來自霉國的核武威脅已經解除,一號首長帶著大家從八號作戰指揮室回到北鯨,並且宣佈:「晚上在軍委宴會廳,有一個小小的慶祝宴會,希望大家到時候都來參加。」
我私底下悄悄商量卓雅,希望她能幫我逃過這次酒會,讓我早早回寒,「你幫我解釋一下嘛,我晚上還要上晚自習,而且已經一天一夜沒回家了,我都不知道回去後怎麼跟老媽交待,再說了我既不會喝酒也不會應酬,去了一個不好讓大家笑話,這也給你抹面子呀。」
卓雅有些不捨,說道:「我不讓你走,是希望你能陪著我嘛,再說了你好歹也是個司令員、院長,以後這種場合一定少不了的。」
我心想:「拉倒吧,要讓我天天去參加什麼宴會喝酒,我寧可回家陪老媽修理地球去。」
「這樣吧,由卓參謀長代表我們第八軍區和壹號研究院參加宴會,我工作太忙就不去了。」我故意以命令的口吻對卓雅說。
卓雅根本不怕我,親暱地摸著我的頭,說道:「老公呀老公,你什麼時候能長大,總是孩子性格。」
我正待解釋兩句,卓雅卻又呵呵一笑,說:「嘻嘻,不過我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快樂。好吧,邢我就自己去了,代我向曉雨和小雪問好。」
說完卓雅先行離開,我怕周晴記掛著我們,便先去了龍騰軟件公司。周晴見我到來,十分高興,「天翔,你終於回來了,今天的軍演好棒,太長我們z國人的志氣了,我們國家早就應該重拳出擊,好好教訓一下霉國了。」
我樂著暗想:「要不是怕把老霉逼到絕路,來個狗急跳牆,還有潛艇會出場呢。」
周晴把我拉到她的老闆椅上坐好,邊給我揉肩膀邊說:「慰勞一下辛苦了的周司令員,同時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趁著軍演我們推出了第一次試銷活動,第一批每種五百套的光盤,一下午時間被搶購一空,大部分購買者都是衝著國產兩個字來的。我相信他們回去用過這三套軟件後。一定會發覺物超所值,口頭上的宣傳一定會為我們做足,龍騰的起步就從他們開始。」
我一回身把周晴拉到懷裡,說道:「那你不是比我更辛苦,我應該為你揉揉才對。」
周晴一聲嬌呼:「你揉哪裡呀!」兩人笑鬧了一番,周晴才依依不捨地讓我回家。
我先回了學校,卻意外地發現學校今晚根本沒上晚自習,於是趕緊住家趕。幸好回來的還算及時。飯菜正從廚房住客廳餐桌上端。
老媽一眼瞅見我從外面進來。把我拉到一邊問:「兒子,你放學不回家又去哪裡玩了。別怪媽嘮叨,你這麼大了,學著幫媽做點事。別把所有的活都報給小雪和曉雨兩個人。她們這不還沒有過門嗎,你要是再這麼懶下去。非把兩人嚇跑了不可。還有啊,媽怪想周晴她們的。
周晴在這裡住了一年多,這一離開,媽心裡難受的慌,你挑個星期天,讓她們都回家一趟,媽跟她們說說話。還有那個小小,人家姑娘多懂事呀,學習努力不說,還知道幫她媽媽賣早點,她那可愛的小模樣,媽越想越喜歡。」
我怕老媽再說下去,還不一定會再給我出點什麼題目,趕緊說:
「媽,你放心,我這幾天就讓周晴和卓雅回來看您老人家,至於小小那裡,我可不敢保證,你知道的她讀高中,時間不如我們自由。」
其實我是不敢讓喬小小來,萬一讓她從曉雨和小雪身上看出點什麼,這可怎麼跟她解釋。
老爸見我和老媽在外面嘀嘀咕咕,早就等不急了,對我招手喊:
「兒子,趕緊過來,老爸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們z國啊,今天舉行了一場震驚中外的軍事演習,你爸我有幸在電視前看了直播,你是不知道那個痛快啊,來陪你老爸喝杯酒,我把經過從頭向你講一遍。」
老媽攔著老爸說:「老東西不教好,兒子還讀書,酒精刺激大腦,對學習不好!」
老爸央求似地說道:「今天高興,就喝一點,兒子長大了,喝點酒不礙事,對吧小雪、小雨?」
二女呵呵一笑,並沒有出言反對,老媽似乎挺在乎二女地意見,見她倆默認了老爸的行為,於是沒有再加阻攔,我心想逃過來逃過去,沒有想到晚上還要喝酒慶祝。
老爸邊喝酒邊對我講今天電視上直播的軍演場面,特別是講到鐵幕裝置,和最後霉國三枚攔截導彈被狠狠甩在身後,老爸激動地舉起酒杯對我說:「兒子,為了我們國家的強大,咱爺倆乾了這杯!」
老媽在一旁勸阻,「已經喝了不少了,你小心著點身體,剛剛恢復不要喝得太多。」
我讓老爸一鼓動,也拿起酒杯,與老爸碰了一下杯,說道:「好,為我有一個愛國地老爸乾杯。」
曉雨和小雪一個勁往我碗裡挾菜,老媽在旁邊樂得偷著笑,心裡暗想:「兒子還真有本事,這一個個小姑娘漂漂亮亮,聚在一起竟然也能跟親姐妹似的,自己一輩子沒有做過什麼值得炫耀地大事,沒有想到兒子升中學後真給自己掙臉,考試考第一,還能出國比賽,最後一下子找了五個女朋友,誰家兒子能有這本事啊。」
吃過飯我見老爸想要拉著我展開易、島未來動向分析,趕緊先說道:「爸,我要做作業了,你看會兒電視早早休息吧,醫生囑咐了不可太勞累。」
我其實哪有什麼作業可做,不過做做樣子是要的,進了小雪房間胡亂找了個本子和語文課本,心想:「先抄兩篇課文也行,就當練書法曉雨和小雪幫老媽收拾完廚房,進了房間見我趴在寫字檯上,正悶頭揮筆疾書,兩人便悄悄湊上來,圍在身後看我在幹什麼。
「呀,想不到我們這裡還藏著位書法名家。」曉雨驚呼道。
我剛才只顧著練書法,不知不覺將大腦中那幾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地高人大作拿出來模仿了一下,憑著智者一號加超級戰士的能力,要寫得以假亂真也不是難事。
曉雨把我寫的邢幾頁紙收好,對我說:「周大家。你的作品小女子收藏了,我看你挺無聊,我們就排一下英語短劇吧。」
小雪在旁邊高興地說道:「好啊,我正想熟悉一下台詞,要知道這裡面有很多單詞,我們還沒有學過呢。」
「我演什麼?」我雖然到瑪麗那裡拿到了劇本,但還沒有人告訴我演什麼角色。
曉雨隨口答道:「你演典型的吝嗇鬼——葛朗台,我演善良地歐也妮。」
「什麼。我不演。那麼多角色,為什麼偏讓我演鄧個乾巴壞老頭,我可以演醫生裴日冷,或者律師克羅旭。哪怕演沒有台詞的神父也行,這麼重要的第一男主角還是讓給別人吧。」
曉雨說道:「那可不行。角色是由瑪麗老師指定的,她說你演葛朗台最合適。你一定會把葛朗台這個守財奴、吝嗇鬼演話。再說了,你只有演葛朗台才能跟我有對手戲,你知道戲中我邢個相好的查理根本就沒露臉,我不管反正你要陪我演好這個短劇。」
那個狐狸精竟然敢暗喻我是守財奴、吝嗇鬼,明天一定要找她問清楚了,至於今天晚上就先陪二女演練一遍。
三人空口演練了幾遍台詞,小雪上眼皮粘下眼皮,對我說:「哥哥我困了,先去你房間睡覺,你和小雨姐慢慢練。」
小雪晚上很容易犯困,以往和周晴住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通常走她早早去睡覺,而我和周晴能聊天到半夜。
小雪走後我想起傍晚去學校沒見到人,就問曉雨:「今晚為什麼沒上晚自習,害得我白跑了一趟學校。」
曉雨拿了睡衣睡褲鑽進被窩,對我說:「校長說放假慶祝國家軍演成功,嘻嘻,你今天參加過軍演,這裡面是不是也有你的功勞呀。」
我壞笑著也想往被窩裡鑽,說道:「那你是不是想慰勞我一番呀。」
曉雨正躲在被窩裡別彆扭扭地換睡衣,一把將我推了出來,說道:
「想得美,先做正事,把短劇最重要的一幕排演一遍。」
曉雨說地重要一幕是:歐也妮地戀人查理因為父親自殺投奔叔父葛朗台,卻被葛朗台打發到印度,臨行前,歐也妮把自己的全部儲蓄送給了他,而查理也將一個貴重梳妝匣留給歐也妮保存,匣內裝的是查理母親的肖像,匣子外包著一層真金,守財奴葛朗台想要將寶匣據為已有。
曉雨換好睡衣,掀開被子,說道:「換上睡衣就是舒服,來開始演出。」
台詞已經熟悉了,需要加強地是加作和演技,曉雨先表演起來:
「媽媽,你看,這明明是他的額角,他地嘴。」
這時候我只能臨時充當一下歐也妮生病在床的母親,說道:「噢,是地真象。」
這時候守財奴上場了,「什麼東西?哦,是真金,金子!這麼多的金子,有兩斤重!啊!啊!查理把這個跟你交換了美麗的金洋,是不是?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這交易划得來,小乖乖!你真是我的女兒,我明白了。」
此刻的情景應該是歐也妮氣得渾身發抖,不過實際情況是曉雨讓我誇張的表演逗得花枝亂顫,本來應該委屈地大喊,現在卻變成咯咯笑著喊:「父親,它不是我的!這匣子是決對不可侵犯的!是寄存的東西!」
我怪笑著道:「咄,咄,咄,咄!他拿了你的傢俬,正應該補償你!」
按照劇本的要求,接下來我應該掏出刀子,想要把包在外面的金子橇下來,曉雨這時候要撲上來阻止我,而我要使勁把她推倒在她母親的病床上。
我一做掏刀子的動作,曉雨笑著撲過來阻止我,我略一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曉雨仰臉倒在床上,笑得左右直翻滾,她根本不知道沒有扣好的睡衣,將剛才解了束縛的**暴舞出來。
曉雨邊笑著邊說台詞:「父親,父親!看在聖母的面上,看在十字架上基督的面上,看在所有聖靈的面上,看在你靈魂得救的面上,看在我的性命面上,你不要動它!」
那對顫顫微微的乳f就在我的眼前,我怎麼能忍住不動『它』,一個餓虎撲食將曉雨壓在身下,邢兩粒突起一粒在手中把玩,另一粒含入口中。
曉雨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在繼續往下念台詞呢,「父親!不能動啊!你叫我見不得人啦!父親,聽見沒有?」
*,狐狸精設計的破台詞,用在這種情況下太變態了,心裡邊想著,邊用嘴堵住曉雨下面的話,再說下去我更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