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課之前,曉雨有些溫意地把我拉到校園裡的那片小樹林,也就是當年我救她的地方。
曉雨輕輕用嫩白小手摸著我的耳朵說:「壞蛋,是不是做過壞事了?快說,上午做什麼去了。你曠課做別的事,姐妹們商量好了不干涉。可是那個霉國狐狸精,上午和你一起跑了出去,時間又是那麼長,就憑你以往的表現,肯定沒幹好事。」
搞不好曉雨是眾女安排到我身邊的密探,小雪絕對不能當此重任,她太遷就我。只有曉雨最適合這份工作,因為她對我身邊的女人最敏感,想當初周晴就被她認定是狐狸精。現在又出來一個霉國狐狸精,曉雨對我的監控工作又要展開了。
我見曉雨的手有點想加大力度的趨勢,趕緊說道:「放開啦,別讓前面教室的人看到,你堂堂一個班長可不能欺負小兵,有話回家上床再說行不行?」
曉雨嬌蠻地說道:「有,現在不要再用這一套騙我,色狼。」
我信誓旦旦對曉雨道:「我怎麼可能跟那個霉國狐狸精在一起,她跟到男廁所外面我就自己偷偷跑了,我敢打保票我倆絕對是清白的。」
曉雨放下準備擰我耳朵的手,對我說道:「你說的我不是不相信,可是那個霉國女人比我和小雪都要漂亮成熟,大姐和二姐又不在你身邊,我是怕你會把持不住自己,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就先給你提個醒。」
我笑著提議:「要不你給我把小dd做個記號?每晚檢察一番。」
曉雨這回可真在我胳膊擰了一下,嬌罵道:「在學校裡胡說八道,看來我還真不能放心。不行這個週末一定要把姐姐們叫回來開會研究……。」
女孩子成為女人後都會比較敏感吧,上午瑪麗緊隨身後追我出去,曉雨必定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這會兒只擰我一下也算輕的了。只是她想把兩個姐姐召回來開會,這事恐怕是不大可能,卓雅最近一直奔走在全國各地,忙著調集專家展開天誅各部分研究製造工作;而周晴已經將公司組建起來。正在忙開業宣傳活動一事。兩人誰也不可能回來。現在連我想跟她們見一面,都要提前申請好幾次,曉雨要真能給我把兩女召回來,我還要好好謝謝她。
「對了天翔。狐狸精讓你去找她。上午英語課上,她臨時跟英語老師商定。為活躍同學們學習外語的興趣,要以班級為單位。排演一個英語短劇,你是她指定的劇中男主角,具體事宜她要與你見面細說。」
我頭一大,對曉雨說:「我不去,這不明擺著送我入虎口,你捨得?」
曉雨晃著我胳膊商量我道:「去吧天翔,這是集體活動,你就再忍一回,我以後補償你還不行嗎?」
曉雨的表現十分反常,這可不是她剛才態度,讓我去跟瑪麗接觸,擺明了沒好事,她竟然還鼓勵我去參加?
我十分不解地問曉雨:「你不是被狐狸精收買了吧,讓我去找她,萬一我把持不住**怎麼辦?」
曉雨作勢要教訓我,說道:「你敢!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誰受她地誘惑,而且必須要參加,要不然我這女主角就沒戲唱了,你也不想你老婆跟別的男同學演對手戲吧?」
「啊!」狐捏精果然歹毒,這真是一石二鳥,她看出了曉雨的喜好,用這一招拉我下水,看來只有拼著**危險上了,呵呵,現在臉部究竟應該用傷痛的表情,還是用竊喜的表情?
我大義凜然地向曉雨保證:「請領導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曉雨嬉嬉笑道:「晚上回家用油筆給你做個記號,那個小猴子要是敢出去亂躥,我一定會拿剪刀卡嚓了它!」
吃過晚飯我按照約定,到瑪麗宿舍報到。讓我晚上去找她,這擺明了黑燈瞎火好辦事,一進情緒她就可以向我套清爽飲料的情報。
「瑪麗老師,你要是在的話我就進去,不在我就走了。」我敲了一下她的宿舍門,嘴裡念叼著,希望她聽不見,我就可以藉機回教室。我害怕與她單獨相處,每次總搞得我心裡亂糟糟。
門吱呀一聲拉開了,瑪麗碧眼金髮地笑臉出現眼前,「周,你來了,快進來,我正在吃飯呢,你坐著等我一會兒。」最後一節課開教研會,校長延誤了老師們地吃飯時間。
屋裡不知何時搬來一張凳子,瑪麗正坐在*西牆壁的桌子旁吃飯。
我隨便看了一眼,一個二兩的饅頭,一份普普通逼的炒豆芽。傍晚我們也吃過這道菜,說實話比清水煮地好吃不了多少。
炒豆芽的旁邊還有一小盤鹹菜絲,也不知瑪麗從哪兒弄來地,反正今天晚上菜譜裡沒有鹹菜。瑪麗見我盯著她的飯菜在看,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撕了一小片饅頭放到嘴裡輕嚼。
「看什麼呢?沒見過女孩子吃飯呀!你天天身邊圍著那麼多,還稀得看我?」
我沒理瑪麗略帶怨言地語氣,不解地問她:「我說瑪工,你何苦來哉呢,放著霉國奢華的生活不過,非要跑到我們這山窩窩裡受瞎罪,那個飲料配方值得你這位西方仙子如此委屈自己嗎?」
「瑪工?」瑪麗不解地問,雖然她對z國話有一定研究,可是這個稱呼有點特殊。
我解釋道:「瑪麗特工,簡稱瑪工。幸好你不叫朱麗葉,否則就要稱呼你朱工了。」
瑪麗沒有介意我的玩笑,夾了一塊鹹菜道:「我不覺得這裡苦,反而覺得這種生活挺踏實,老師和同學對我都很好,這是我在霉國從來沒有過的日子。其實你錯了,我並不在乎清爽配方。它對我來說一錢不值,我只想用它換回自己的自由生活,哪怕這種生活只能吃饅頭鹹菜,我也願意。如果我擺脫不了德克斯的控制,我寧可死在你面前,也不願再回去見那個惡棍。」
瑪麗黑黑的眼黛,長長地睫毛,碧藍的眼睛一閃一閃。兩滴清淚竟然流了下來。她放下手中的饅頭,趴在飯桌上,輕輕抽泣起來,只將一頭金黃色的長髮留在我眼前。
我不怕跟人打架。也不怕跟人罵架,因為這些事以前和大發棍子干的多了。可是對於女人的哭泣,我一直無法抵抗,明知道瑪麗可能又在對我施惑。可是心裡仍忍不住對她的疼惜,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她身後,輕輕拍了拍瑪麗的後背。
「別哭了,想別地辦法來獲得自由吧,不要再打清爽飲料配方地主意,我已經很縱容你了,如果不是見你上課很認真很負責,我早就不管你的事了。」
瑪麗的行蹤被我和七號識破後,做為七號的職責所在,他把瑪麗地檔案入了煙市國安處,國安處若不是得到七號囑咐,早就派反特人員把瑪麗抓走了。
瑪麗聽到我這樣說,哭得反而更凶,忽然起身撲到我肩膀上,道:
「霉國逼著我完成任務,z國要抓我,你想跟他們一樣,也要把我逼死嗎?」
我狠不下心來不理,只好勸瑪麗道:「你不要這樣子,萬一有人進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地了呢。你只要在學校安份守已做好助教,我保證沒有人敢來抓你,當然包括霉國的中情局局長。」
瑪麗慢慢離開了我地肩膀,飯當然是吃不下去了,她邊收拾桌上的碗筷,邊略帶哽咽地說:「你用什麼向我保征,一旦我有事情,你肯定會來救我。」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瑪麗,我相信自己能保證她地安全,不過我不能對她做承諾,反而要提高警惕,小心她又在對我施展勾人媚力。況且我個人認為,對女孩子做了承諾就要負責任,我可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
瑪麗突然一咬牙對我說道:「實話告訴你吧,今天你走後我又接到了德克斯的新任務,要我查明東海上空出現的八架神秘飛機,還有明天軍演場上將會出現的武器,清爽飲料配方的事可以放一放了。」
對瑪麗說的話我沒有太多驚訝,老霉肯定要調動所有人力資源,來查明那八架飛機的具體情況,不過明天軍演後,將出現更多的新式武器,夠他們查個幾年了。
「你不必告訴我這些,我又不懂軍事,不過你要想去東海的話,那要趕時間了,去晚了飛機全飛走了,你還能查到什麼。」
瑪麗硬拉著我坐在她床邊,對我說:「你為什麼總是氣我,我可是對你暢開心扉,毫無掩飾,而你呢?你上午出去肯定與東海發生的戰事有關,可是你一句實話都不肯告訴我,我很傷心。」
我有些氣憤地對瑪麗道:「瑪工麻煩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你可是個特務哎,你要我跟一個特務說實話,是你傻了還是我傻了。」
瑪麗辯解道:「你就不能把我當做你女朋友一回?我哪一點不好了,我比她們豐滿性感,做你女朋友,還委屈了你嗎?」
「呵呵,你可不要小看我,你目前只見到了我的小巧型老婆,比你豐滿的那幾位最近太忙,沒有在我身邊。」
瑪麗驚呼道:「周晴,對了我怎麼把她忘了,周晴是你女朋友!怪不得龍對你那麼恭敬。不對,我知道了,大地實業根本就是你的公司,你才是大地實業幕後老闆,周晴也只是幫你管理了一年多公司,我太笨了,竟然今天才想到這點。」
特工果然是特工,竟然從一句話裡知道了我的底細,看來我要試一試催眠抹除她的大腦記憶了,要不然這個秘密被她帶了出去,對我可不利。
瑪麗忽然溫柔地*進我懷裡,對我說:「周,我還是不信,周晴能有我豐滿嗎?我比不上她?」
既然打開天窗了,我也不怕說亮話,就說道:「論豐滿你不及周晴。論漂亮你不及我三老婆,論可愛你不及我四老婆,論乖巧你不及小雪,論活潑你不及曉雨,你自己說你還能用什麼來誘惑我。」
瑪麗張著嘴聽我說完,喃喃自言道:「我的上帝,你家裡有隊娘子軍!」
我不理瑪麗的自言自語,從床上站起來坐到桌子邊的凳子上。瑪麗神色黯淡地問我:「周。你果然非同凡人,我只想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是什麼?就算你說完後殺我滅口,我也想聽。」
真實身份我當然不會說給她聽,正待瞎編兩句塞搪過去。智者一號也就是我的大腦,這時候突然給了我一個警示。剛才有一陣輕微地能量波動,那種能量波動應該是一種小型電子設備開啟時造成的。這裡面有玄機。
我細細從頭到腳看了瑪麗一眼,然後淡淡地對她說:「瑪工我走了,既然你這麼喜歡探查秘密,希望你能得償所願,再見!」
說完我不再理瑪麗,拉開門就走,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了,瑪麗只是一個奉命行事的特務,之所以不斷誘惑我,完全是為了完成她的任務。
瑪麗臉色一變,跳下床又像上次那樣去拉我,我狠狠地將她的手一甩,「啊!」瑪麗尖叫了一聲,門上有個尖釘,她的手被我一甩,手背正好劃過那個尖釘,因為力量大,一道深深的血口出現在手背,鮮血直接冒了出來。
瑪麗一痛之下,手一甩卻又正好將幾滴血甩到我手背和胳膊上,她見狀顧不得自己痛疼,去桌上抽了一張紙巾給我擦血跡,「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讓我幫你擦一下。」
我躲開瑪麗,直接走出了她宿舍,我怕再待下去自己又狠不下心來,難免對這個充滿誘惑地特工,又逞什麼婦人之仁。
瑪麗這次沒有攔我,她目光呆滯地看著我地背影消失在門口,身體一下子癱倒在床上,手背上的鮮血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隨即血跡上又滴落下晶瑩的淚花。
瑪麗任憑著血和淚在床單上滲開一大片,她沒有去包紮傷口,反而開始脫衣服,一直脫到只剩了一件薄薄地內衣,她毫不猶豫地背過雙手,將內衣扣帶解開,豐滿的乳f馬上從束縛中解脫,兩座山峰上下顫動了一番,山峰頂端是粉紅色地乳暈,和粉嘟嘟的**,瑪麗伸手在乳暈上揉搓了幾下,然後像揭一層皮似地,從**上揭下一個假**。
那其實不是**,而是**式竊聽器,霉國女特工的必備竊聽手段之一,利用人體熱做能源,內有拾音器和傳播機,竊聽和信號發送範圍可達幾百公尺。
瑪麗根本沒有打算要用它,只是傍晚在工具盒看到它,便鬼使神差地把它裝備好,沒想到一開啟就被發覺到,還把事情僵到不可挽回的局面。
瑪麗把竊聽器直接扔到了裝滿水的杯子裡,又從另一隻**上也揭下一層假**,那個裡面沒有竊聽器,她直接把它扔進垃圾桶裡。
瑪麗從鏡子上中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上身,暗歎了口氣,她恨起自己來,為什麼要是一個間諜,如果真的是一個從霉國來的助教,那該多好。
穿好衣服,瑪麗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作為一個特工行跡暴露,還沒有被抓或者驅逐,已經是萬幸了,如果再不識相地離開z國,只怕是太不識抬舉了。
東西不多,只有幾件衣服。天色已晚,想要去坐車已經不可能,瑪麗抱著那個小包坐在床上,她打定了主意,天一亮就走,至於回霉國後德克斯怎麼處置自己,暫時也不能去想了。
望著簡陋的宿舍,回想起這段日子的z國生活,瑪麗不禁又落下淚來,手上的傷口雖然不再流血,但一陣陣鑽心的痛疼傳來。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瑪麗臉上一喜,呼地下了床跑過去開門,「周,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狠心,我不做特工了,我做個真正的助教行不行?」
門一開瑪麗楞住了,那個人是這幾天一直纏著自己的牛僻,牛僻並沒有聽懂瑪麗剛才的話,他用z國式的英語問瑪麗:「瑪麗老師,我們出去走一走。說說話好嗎?」
瑪麗陰著臉說:「對不起牛老師,我今天不方便,你自己去吧。」
說著瑪麗就不客氣地將宿舍門關上,她對這個牛僻沒有什麼好感,這種男人的色並不是她所喜歡,她受不了牛僻盯著她地胸部要流口水的醜瑪麗從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一份資料,那是她耗了一下午時間編出的劇本,封頁寫著三個z國字《守財奴》。瑪麗把它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自己上了床,雙手抱著膝蓋,身子縮在床的一角,不爭氣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敲門聲再次想起。瑪麗沒有理,心想這個牛老師太沒出息了。簡直就是死皮懶臉。敲門聲一直沒才停,瑪麗沒好氣地說:「牛老師你自重些。我已經上床休息了。」
誰知道門外那人非但沒走,反而自己開了門進來,瑪麗可不是吃素的,她正想教訓一下牛僻,一抬頭卻見來人嬉著臉說:「我怕你傷口感染,找了點藥水給你擦一擦。」
瑪麗聽罷,心裡欣喜萬分,但卻故意裝作冷漠,把頭向床裡邊一扭,說道:「我死了不是對你更好,既省你了心煩,又省了找人來抓我。」
我把紅藥水給瑪麗放到床上,說道:「我都已經大人不計小人過了,你還這樣子?不要怪我批評你,你確實太過分了,偷偷到公司翻資料我沒計較吧;後來又潛入母液生產車間,我也沒說什麼;可你剛才為從我身上套情報,竟然把那裡都安上了竊聽器,實在太讓我傷心了。」
瑪麗的臉色隨著我地話越來越蒼白,她緊緊地抱著小包,將身子倦縮得更小,對我說道:「謝謝你放過我,明天一早我就動身回霉國,以後再也不會讓你生氣了,感謝你陪我渡過了人生中最快樂地時光。」
瑪麗的樣子讓我實在不忍再說她什麼,「你還沒有完成任務就回去?不怕那個局長借此對你下手,我可知道那個老傢伙對你垂涎很久了,正妄想著把你剝光玩那個**呢。」
瑪麗臉一紅,「那是我的事,謝謝你周大英雄關心,請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
「真是奇了怪了,我這才一會兒功夫不見你,你就變得這麼保守了。那好我回去上課了,對了剛才在門外撿了包東西,可能是牛老師送你的訂情信物,你要好好珍惜,莫辜負了他地一番心意。桌子上就是要排演的短劇劇本吧,我先拿走了,你知道我那個曉雨老婆就是喜歡熱鬧,我看你幫幫忙,把這個短劇排完了再走,要不然我沒法向她交待。」
我將剛才不遠萬里、風塵僕僕、費盡心機才找到地檔案袋,扔到了瑪麗的床上,然後拿了桌上地劇本回教室。
瑪麗盯著床上的檔案袋,她不相信牛僻會寫這麼厚的情書,不過這個袋子怎麼看都不是z國貨,那分明是霉國中情局專用的檔案袋!瑪麗覺得心跳突然加快,甚至要暈倒在床上,她不敢再想下去,但又忍不住心裡那突跳的狂動,顫抖著打開檔案袋。
一堆紙片落在床上,瑪麗看到了那個讓自己每晚都會做惡夢的簽名,那張讓她把自己身體和靈魂賣掉的賣身契約。
「你等一等,為什麼會是這樣?我不相信這是真的。」瑪麗顫抖著問走到門口的我。
我回過頭來笑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餓你托佛,前程自己珍惜吧。要回霉國我也不攔你,不過那個德克斯真的對你沒安好心,他比我還要流氓,你小心了。」
瑪麗見我要走出門口,又跳下床追上我,「不,你先別著急走,我不回霉國了,你幫我,我想在這裡做個真正的老師,曉雨不是想讓我幫她排短劇嗎?你捨得讓她失望?」
見我又要掙脫她的手,瑪麗趕緊說:「你不會又讓我這隻手也受傷吧。」
我歎了口氣,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剛才沉住氣不衝動,忍一忍也就好了,現在她要感激我許以身相許怎麼辦?呵呵,想遠了,想遠「對不起,剛才我也不是故意要劃破你的手,給你擦點紅藥水吧,要不容易感染。」這次沒有甩掉瑪麗的手,看到她手背土深深的傷口,心裡挺內疚。
「嗯」瑪麗老老實實地坐在床邊,我把紅藥水拿過來,我了枝棉簽給她把傷口塗了一番,瑪麗將手心翻給我看:「這是星期天給你刨藥草磨的水泡,今天又破了一個,很疼的。」
我認真地對瑪麗說:「瑪老師我和你實說了吧,我這次是拼了老命來幫你,要求我只有一個,你不要再像以前那樣誘惑我了,我老婆看得我很嚴,你不要讓她們誤會。至於你在z國的間諜檔案我會找人銷毀,你就踏踏實實做老師吧,不過醜話可先說下了,以後你若是做了對不起z國的壞事,我只有把你徹底消滅掉。」
瑪麗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見我要發火,嘻嘻笑著說:「最後一決,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就知道你不是那麼狠心的人,不,你不是人,你就是一個神,一個東方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