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廂,曉雨還趴在桌上說著胡話呢,看來人心情不好的時候真的不能喝酒,會醉得很快呀。我晃了晃曉雨肩膀,「曉雨,醒醒,我送你回家吧。」
曉雨半眨醉眼,「什麼,我不要回家,要讓我爸見到我這樣子,還不罵死我呀,我不回去。」曉雨努力想搖搖頭,可是醉酒後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又讓她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她自己也想不到一向在父母面前乖乖的自己,為什麼會喝這麼多酒,開始只是覺得心情很亂,很想找一種方法來麻醉自己。
「那怎麼辦,要不我讓葉姐給你到樓上開個房間,今晚你就在這裡睡吧,」我想也只能這樣了。
「不要,我不要在這裡,我要跟你回家,」曉雨趴在桌子上,嘴裡迷迷糊糊地說著。
「不行,」我趕緊拒絕,到我家幹什麼,這不是給我惹事兒嗎,你自己的家就在附近不回,為什麼要到我家?「快起來,我送你回家,不然你爸媽要擔心了。」
說著我就去扶曉雨,不成想曉雨趴在桌上又哭了起來,「你不讓我去,今晚我就到外面流浪一晚上,你能狠得下心來,我就不去你家了。」
真服了她了,簡直就是不講理,這不由讓人想起一句名言「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特別是漂亮女人」,現在她這樣子,恐怕回家也不好,讓曉伯伯見到這樣,恐怕剪綵的事兒也得黃。我下樓到服務台給家裡打電話:「喂,是周晴嗎?」
「天翔,你們吃好了嗎?我去接你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周晴肯定又在電話旁等了我半晚上,感動呀。
「嗯,我在天鵝湖飯莊,你來吧,我在二樓等你。」
十多分鐘後,門外響起來腳步聲,有人上樓了,我趕緊開了門迎接,是周晴和小雪兩人都來了,「哥,天翔。」兩人跑了過來,帶著她們上來的葉瑤對我笑了笑轉身下樓了。
「小雪怎麼也來了,」我問。
「天太晚了,晴姐一人出來害怕,再說我也不放心,陪她一起來了,路上兩個人也好互相壯個膽。」小雪笑嘻嘻地說,「哥你陪誰吃飯呢,走吧,我們回家。」
「等一下,這裡還有一位呢,」我開了房門對二女不好意思的說。
「這是誰,」二女看到了趴在桌上一身黑連衣裙的曉雨,「噢,你在偷會情人。」
「什麼呀,這是我們班長曉雨,今天晚上我請她吃飯,誰知她喝醉了,我要送她回家,她不回,非要跟我回家不可,我想現在她這樣回家,怕曉伯伯也會罵她的,不如就讓她到我們家跟你們擠一夜。」
「就是開學那天你救的那個班長嗎?」小雪問道。
「嗯。」
「天翔,曉雨可是對你芳心暗許喲,你不要辜負了人家。」周晴開始不正經起來。
「什麼呀,不要亂說,有你倆我還敢貪心呀,走吧,你倆幫一下曉雨,我怕她走路都不穩了。」
「哼,把人家都灌醉了,還敢說沒有目的。」周晴邊扶曉雨邊對我說。
「那是她自己非要喝,我可沒有逼她,」我分解。
小雪上前幫忙,兩人剛扶起曉雨,就將她驚醒了,「天翔,不要讓我離開你,我要跟你回去。」
我臉大紅,當著周晴小雪的面曉雨這麼說,這不是製造誤會嗎?
周晴佯嗔詐怒地望向我,小雪也偷偷含嗔地給了我幾個衛生眼。
「你是周晴,」曉雨發現扶自己的不是我,而是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她認識其中的一個,在天鵝湖邊見到過,就是被自己譽為狐狸精的美女周晴,天翔的女朋友,她怎麼會在這兒,還有這個漂亮小女孩又是誰。
「曉雨,走吧,我們來接你到天翔家的,這是天翔的妹妹趙雪,等待會到了家,你再給曉伯伯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不回家了,好嗎?」周晴細聲柔語的對曉雨說,曉雨竟然沒有說什麼點頭同意了。
上車的時候,小雪非要我陪曉雨坐在後排,她則跟周晴坐在了前排。路上周晴開了車窗,陣陣涼風吹進車裡,曉雨酒也醒了大半了,不好意思地對前面的二女說:「晴姐,小雪對不起,讓你們笑話了,我第一次喝酒,就這個樣子,真是丟臉。」
周晴調侃地說:「曉雨,幹嗎要喝那麼多酒呀,是不是天翔欺負你了。」
「沒有,他好像還不敢欺負我」曉雨得意的說,「對了,晴姐,這是你的車嗎?你還是個富婆呀。」
「不是,」周晴早就察覺曉雨對我不一般,想了想覺得不應該瞞得太多,何況車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如果不是怕我爸媽追根問底的告訴他們也無不可,「這是天翔的車,我的車在縣城自己家裡。」
「好啊,周天翔,你怎麼會有這麼貴的車,原來我不知道的事還有這麼多。」曉雨邊說邊伸手就掐我大腿,怪我瞞她的事太多。
「曉雨姐姐,我哥沒有告訴你吧,他可是鼎鼎有名的神宇集團的技術顧問,這是公司配備的車。」小雪對曉雨解釋車的來歷。
「神宇集團?」曉雨更迷惑了,原來周天翔真的有太多事瞞著自己,越聽曉雨越覺得委屈,掐我大腿的手伸到腰上,那裡肉更嫩些。看到我呲牙裂嘴的樣子,才稍稍平息了她的委屈。
曉雨突然將小嘴湊到我耳朵對我說:「周天翔,你老實交待,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聞著曉雨身上混合了酒香的茉莉花香,因為醉過酒的緣故,她雙腮泛著紅暈,嬌艷欲滴,我覺得自己的酒勁也要上來了,一陣眩暈,沒敢說話,心中想:「我瞞你的事多了去了,難道連晚上做的好事都要向你班長匯報。」
曉雨看著駕駛座上認真開車的周晴,旁邊文文靜靜溫柔如雪的小雪,再看看自己,像發現什麼似的,又趴在我耳朵上說:「天翔,對不起喲,我以後不會掐你了,不過以後你有什麼事都要告訴我,最起碼她倆知道的我也要知道,行不行啊?還有你想一想明天怎麼跟我解釋周晴和小雪為什麼會跟你住在一起的事,好嗎?不要說小雪是你親妹妹噢,你倆可不是一個姓。」
「哎,《有些女人不能碰》,」我想起林志炫的一首歌,心中感歎道。惹上不能碰的女人真是要命,一會兒恨你不行,掐你都好像不帶心疼似的,一會兒又對你似水柔情,凡事都要追根問底,最好你能心無絲絲遮掩暴露在她的面前,這個曉雨尤勝,哎,如果讓她纏上,恐怕今後的麻煩不會少了。
到了我家,停好車,老爸早將院門加寬了,進出車就方便多了,周晴一直鼓勵讓我學開車,說什麼我也不學,不願麻煩,技術理論我腦中資料庫裡有的是,可我還是覺得坐車舒服,反而是小雪十分熱衷學車,一有時間就纏著周晴教她,周晴還答應了她,等開得熟練些就讓她爸托朋友再給小雪辦一個駕駛證,我私下偷偷問小雪為什麼要學車,小雪說知道我不喜歡開車,怕周晴那天不在家,我要有事兒又不會開車就不好了,再說她要會開的話就可以經常和周晴倒著開,周晴也不用那麼勞累,小雪的細心讓我無語,上天對我太不公平了,讓我擁有了這兩個如花美人,又擁有了超能力,好事都讓我趕上了,太幸運了。
小雪領著曉雨進了客廳,熱情的介紹著家裡的情況,曉雨非常留意我的房間,非拉著小雪到我房間看看,當她看到床上有兩個枕頭,還有我桌上一些兩女的用品和小女孩的玩具,曉雨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差點就要哭出來,本來她還一直以為自己近水樓台先得月,搶先一招跟原芳換位子,沒有想到周晴比她還厲害,都住到我家了,還有個不明不白的小雪妹妹,看她看周天翔的眼光也不是尋常關係,自己真是大敗特敗,沒有想到這個周天翔怎麼會是這麼搶手貨,他有什麼好,自己為什麼要喜歡他。
有時候曉雨也會問自己:追自己的男孩有的是比周天翔帥的,也比他有權有勢,就像崔勝凱前幾次給自己介紹的幾個朋友,那一個不是在縣城呼風喚雨的人物,可是自己對他們就是沒有感覺,反而十分厭惡,但這個周天翔,平常跟李大發和陳富貴三人嘻嘻哈哈,沒個正經,學習上從來不認真,可是在他把自已掩在身下護住的那一刻,自己永遠記住了他,永遠在心中留下了他重要的位置,可是這個臭天翔,沒有想到這麼多喜歡他的人,而且在與她們競爭的過程中自己竟然一敗塗地,她竟然與他都睡到一起了,周天翔,你不知羞。
曉雨心中此刻萬般念頭,小雪也發現了我床上多了的枕頭引起了曉雨極大的反應,趕緊拉著曉雨出了我房間,問曉雨:「曉雨姐姐,你要不要洗個澡,我帶你去吧。」
曉雨酒勁剛過,正想沖澡呢,況且這些羞人的事也不能當面就問我,便跟著小雪去了浴室,周晴笑嘻嘻進了我房間:「天翔,老實交待吧,你跟曉雨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就知道她肯定會問:「沒有什麼,只是開學那天發生了點誤會,下午勞動的時候又讓我不經意間演出一場英雄救美,」我呵呵笑著,「小女孩子嘛,對英雄有崇拜是正常的心理,所以曉雨肯定對我多注意了點,今晚我請她吃飯是想讓她請她爸爸曉鎮長出席我們飯莊的剪綵儀式,誰曾想她竟然喝多了,才出了這麼多事兒。」
周晴嬌笑著過來打我:「貧嘴,你是英雄嗎?還叫人小女孩子,裝成熟,你有那麼老嗎?」
我說:「看外表可沒用,我告訴你,我這是少年人的身體成年人的思想。」
「什麼破成年人的思想,滿腦子壞水,天天晚上騙人家對你『那樣』,誰知道你真有病假有病,喂,這麼些天了,你到底好些了沒有?」周晴說。
我咯咯笑道:「怎麼,你等不及啦。」
周晴一聽知道讓我抓住了她話中的漏洞了,羞得滿臉大紅,佯做過來掐我,「叫你瞎說,叫你瞎說,看我敢不敢掐爛你的嘴。」
兩人打鬧了一番,才在床沿坐下,周晴認真地說:「天翔,曉雨肯定喜歡你,我相信你也早感覺出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我盡量躲開她吧,對了周晴,剛才在飯莊我跟張強見過面了,他已經知道我倆的事兒,而且他差點跟大波他們幾個打了起來,張強已經決心要對我們和飯莊下手,你最好能讓你爸多注意一下,不要讓人抓住了把柄,」我盡量避開周晴問的問題,轉移她的注意力,就提起了今晚跟張強的事兒。
「天翔,都是因為我,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周晴邊說邊偎進我懷裡,此刻她也心亂如麻,雖然早知道如果做了我的女朋友會有這麼一天,可這一天到來了,她還是怕,只想躲到我的懷裡。
「周晴,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們受一點傷害,那怕是再大的官也不行,想動我女人的心思,門都沒有。」此刻嬌弱的美女激起我萬丈雄心,超能力令我充滿自信,雖然我不知道用何種方法來解決這件棘手的事,但決不會向張強低頭認輸的,車到山前必有路。
周晴對我是萬般信賴,她絕對相信我可以保護她,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相信自己男人的,周晴這個尤物也不例外。
周晴在我懷中不老實地扭來扭去,害得我遐想連篇,這時候一聲輕喝:「周天翔,你,你,」
只見曉雨圍著浴巾披散著頭髮跟小雪站在房門口,兩眼紅紅,眼淚已經開始落下了,我跟周晴抱在一起讓她逮個正著,周晴聽到曉雨的叫聲,已經從我懷裡掙了出來,此刻臉紅紅的站在一旁,像偷情的女孩被人逮著一樣。
小雪一看情況不好,拉著已經哭起來的曉雨回了她們房間,周晴不知所措,站在一旁,我拉過她的小手,對周晴輕聲說:「晴兒,你怕什麼呀,你是我女朋友,我們光明正大,你不用理她,她成天就那樣。」
周晴帶有歉意地說:「天翔,我回房去了,我會給你把曉雨哄好的,你自己睡吧,今晚我不能過來了,晚安。」
這個曉雨真是惹事精。我洗漱完畢,剛想上床,忽然想起還沒有通知曉伯伯曉雨不回家睡覺的事兒,恐怕他老人家要著急了。
來到小雪房門口,我先側耳聽了聽,聽不到曉雨的哭聲,我才敢敲門,小雪在裡面說:「進來吧,門沒有關。」
我推開門,見三女正圍坐在床上,曉雨早已雨過天晴,一臉羞紅地看著走進來的我,誰知道周晴用什麼辦法哄住了她。我說:「打擾了各位,好像我們忘了件重要的事兒,曉雨你沒通知你爸爸不回家睡覺噢。」
曉雨一聽:「呀,壞了,我要打電話,晴姐,電話在哪裡,」說著曉雨就急急忙忙地起身,不曾想她圍著的浴巾下擺被小雪的腿壓住了,曉雨起身又急,那曾料到這一點,浴巾嘩地一下從她身上扯了下來,一付雪白嬌美的**裸露在幾人面前,小巧的酥乳,點綴兩粒小櫻桃,粉嘟嘟的玄人眼,下身是白白小褲頭,修長的美腿,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都是那麼性感迷人,我正在欣賞評價呢,曉雨呀地一聲鑽進了被裡,周晴直接一個枕頭扔了過來,「還不快出去,沒有瞧夠呀。」
「對不起,對不起,三位先生,我走錯房間了,」我想起一個經典求職笑話,說是有一個酒店,招收三個男侍,負責招聘的人對三人分別提了同一個問題:假如你推開一間客房的門,卻發現女客正在浴室洗澡,而且還開著浴室的門,你會怎麼做?其中只有一個人被錄取,他的答案是:「對不起先生,我走錯門了。」借用了這個笑話,我隨機應變說了這句,把小雪逗得嬌笑起來。曉雨躲在被窩裡直叫:「周天翔你個壞蛋,你快出去。」
我在客廳坐了好一回兒,三人才從房間出來,曉雨已經換上來時穿的衣服,一臉的紅暈,不敢抬頭看我,這下好了,上下終於被我看光了,想必這回我想再用我有病這個借口也逃避不了。
三人沒有理我,曉雨過去打電話,小雪和周晴偷偷給了我一個ok的眼色,這時候電話已經接通,曉雨的爸爸正著急呢,不免把曉雨說了幾句,追問她到底在哪裡?周晴接過電話,自稱是曉雨的好朋友,曉伯伯一聽是女孩子的聲音這才放了心,囑咐不要玩得太晚,便掛了電話。
我見三人都不說話,問小雪:「小雪,你們三人擠得下嗎?要不你到我房裡睡,我在客廳沙發將就一晚得了。」
周晴美目瞪了我一眼,她肯定看穿了我的陰謀,小雪要到我房裡睡的話,打死我也不會呆在客廳的,可是又不好當著曉雨的面揭穿我。小雪偷偷看了周晴一眼,「這個小雪現在好多事情都會去問周晴了,事情發展不妙呀,」眼看著自己的小可愛慢慢要失去自己的控制,我心中想:「要爭奪回小雪對我的依懶之心,不能讓她*在周晴那邊,這樣會影響我的性福大計的。」不過又一想,周晴還不是我懷中之物,怕什麼。
曉雨那知道這一時間三人腦中的想法,對二女說:「晴姐小雨妹妹我們三人今晚就不睡了,聊個通宵吧。」
「什麼時間姐姐妹妹了,怎麼也不叫周晴狐狸精了,變化挺化啊,女人心海底針,果然,」我在一旁暗想。
二女應聲:「好呀,走吧,太晚了讓天翔休息吧。」臨走的時候小雪給了我一個歉意的眼色。
沒有戲了,我也回房吧。沒有著急上床睡覺,把以前做的超能力練習計劃表找了出來,又添了幾項新發現的功能,這幾天事情太多,沒有天天晚上出去訓練,只能在睡覺前練習一下。
大腦中從網上複製的數據我已經基本理順了,在我原有的記憶和那些亂七八糟夢中的記憶之外另外建了一個數據庫,也找到了幾個查找的簡便方法,想到這裡面有很多都是相當高級的科研成果,這可全是寶呀。隨便賣一條給誰還不又是一百萬?
特別是一些m**事方面的科研成果,全讓我給k來了,老子就不信了,等有了更多錢就自己開廠生產武器,我還怕你張強個鳥。
對了梁老為什麼還不來聯繫我,難道說我腦中另一個數據庫中的東西全是虛幻的假的,是我自己做夢瞎想出來的。只有第一次的催化劑讓我瞎貓給碰上的,嗯,應該是假的,要是真的話那玩笑可開大了,如果照夢中得來的記憶裡所記載的那樣,現在的地球人簡直就像三歲小孩子在玩泥巴,甚至一些人們已經熟知的定律,常規都要顛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寧可相信是假的。
這樣一來我腦中就有了三部分的數據,其中兩部分是相當龐大繁多:一是失蹤歸來後,每晚睡覺的時候湧入腦中的;二是剛從電話線上複製回來的當今地球互聯網上的資源;三是我原本的記憶。我能在腦中將其清楚地劃分區域分別管理,說出來也許任何人都不會相信,但我確實做到了,原因我也懶得去想,超人我都接受了,這些東西不算啥。
還是上床繼續看網頁算了,上次那個網站還沒有翻完,外國人的想法真是變態呀,再來學習學習,哎誰會知道我這個考全校第一的人,會天天晚上瀏覽這種網站呢,想起女人常說的一句話,「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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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沒敢貪睡,一大早就起來幫老媽做飯,把老媽驚得想摸我額頭,看我是不是發燒了,爸媽就我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雖然家裡條件能差些,但他們二老還是十分寵我,平常不管家裡的還是田里的活兒,從來不捨得讓我動手去做,正好我這大懶人也不願去做,今天早上的表現有點異常,連老媽都看見來了。
我對老媽說:「媽,你要嫌你兒子懶也不用這樣糗我是吧,我清醒著呢。」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麼了兒子,今天突然幫媽做飯了,對了小雪怎麼今早上沒有見到,按平常時間她早該起來幫我做飯了呀,」老媽說。
我說:「您老今天不用等她了,昨晚我有個同學在咱家借宿一晚,她們三個肯定聊天到半夜,待會兒吃飯能叫得起,就不錯了。」本來就是想早起先跟老媽打個招呼,不要待會吃早飯的時候,突然多了一個人,老爸老媽又毫不知情,我又要挨罵了。
「什麼同學,女的吧。」老媽問我。
「我們班長,她爸就是我們鎮的曉鎮長。」
「什麼,鎮長的閨女到我們家了,哎呀,你這個臭小子,你怎麼不跟爸媽說一聲,也好招呼招呼人家,你看你,他爸,他爸,你快起來」老媽邊說邊進屋喊老爸去了,我心想:「用得著嗎?是她爸當鎮長,又不是曉雨當鎮長,一驚一炸的」
不大會兒功夫,老爸也起來了,問我:「怎麼一回事兒,跟爸說說。」
「爸,你不要聽我媽小題大作的,是我同學的爸爸當鎮長,又不是她,昨晚她有事,回不了家,就跟小雪和周晴擠了一晚,就這麼回事兒,」我邊燒火邊對老爸說。
「曉鎮長我倒是認識,我們一起吃過幾次飯,他那丫頭也上初中了吧,」老爸邊回憶邊對我說。
「嗯,跟我一個班呢,是我們班的班長,」我往爐灶裡填了幾把柴,對老爸說。
「將門出虎子呀,一個小姑娘家的就能當班長,有出息,比你強,」老爸說。
我不滿老爸的說法,「爸,不管怎麼說你兒子也是全校第一不是,我是不願做班幹部,我們班主任動員我好幾次我都沒有答應他,我要願做班幹部,說不定這班長就得是我的。」
老爸歎了口氣說:「你呀,別吹了,不要一次考好了就驕傲,說不定讓你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有本事下次還考全校第一,你將來的出息能有人家鎮長閨女一半我就謝天謝地謝祖宗啦。」
我沒有和老爸去分辯,心中想:「嘿,老爸,不要門縫看人,你兒子我現在厲害著哪,不要說考個全校第一,讓我考全國第一我都敢打保票,總有一天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幫老媽做好飯,我進屋去敲她們房門,「大小姐們,該起床吃飯了。」敲了好幾下,裡面也沒有反應,氣得我真想破門而入,昨晚還大言不慚地聲稱聊通宵,這下好了。
我使勁地鑿了幾下房門,在門外大喊:「地震啦。」只聽裡面稀里嘩啦一陣響,一會兒小雪穿著睡衣從門縫探出頭來,「哥,對不起,昨晚聊得太晚,你等一會兒,我們換換衣服。」
三人在裡面磨蹭了有十多分鐘,才從屋裡出來,洗漱去了。
吃飯的時候,曉雨熱情地向老爸老媽介紹自己,老爸老媽是眉開眼笑的,把曉雨當貴客一般地熱情款待,就算周晴當天也沒有享受到這個級別呀,難道在他們眼裡權力就這麼重要。老爸連『招呼不周』的詞都用上了,怪不得人人都愛當官,鎮長的閨女受到的待遇都這麼高,更不用說鎮長本人了,那縣長不更甚,怪不得張強那麼囂張,天天處在這樣的環境裡好人也會慢慢變得狂妄自滿、目中無人、為所欲為,警惕呀,要引以為戒。
飯間,老爸對曉雨說:「我這個兒子就是太皮了,小時候讓他媽給慣的,在學校曉雨同學是班長那就多管管他,他要是敢不聽你的話,你回頭就跟我說,回家我教訓他。」
曉雨樂得一個勁稱好,「周叔叔,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管住他,保證不讓他胡作非為,他要是不聽我的話,我一定會告訴您,讓您管教他。」
曉雨邊跟老爸說著話,邊得意地瞄我兩眼,我心裡那個氣呀,心想:「憑什麼呀老爸,幹嗎要她管我,您老人家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
我把碗往桌上一推,對爸媽和三女說:「我吃飽了,你們慢吃。」便賭氣的到車上去等她們,雖然沒有學過開車,但放音樂我還會的,坐在副駕駛座上,聽起二胡來,人家阿炳拉的二胡那叫一個棒,哪天到湖邊練習的時候拉一遍給他們聽聽,讓他們再驚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