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婦女是個說一不二的「鐵娘子」,所以眾生都不得不老實的抄了一萬遍,至於引發這事的王鑒真自然成了眾生「罪魁禍首」,在寢室的「民主專政」下,王鑒真非常「樂意」地抄了四萬遍,抄完之後,他差點累倒,著實「感動」了三人,「感動」得每人都給了可憐的和尚一拳,和尚終於倒下了。「和尚,你別裝死,你看你這字跡,龍飛鳳舞、雞飛狗跳的,過不了老妖婆那boss就等著再抄吧!」李翱大大咧咧道。「就是,和尚,你這可是關乎咱三人的下半身性福的大事,你怎麼能馬虎呢,萬一老妖婆把小李子叫去,咱小李子還不得『光榮犧牲』。」姚雲看了一眼手中厚厚的一疊紙,半同情半氣憤的道。「妖人你才『光榮犧牲』」李翱反擊道。「黨教導我們,要不怕犧牲,排除萬難,發揚釘子鑽的精神,要鍥而不捨。做男人挺累,但累死也要挺。」龍陽「大義凜凜」道。「我x,你們三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經過兩會一致決定,擺平老妖婆這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交給咱龍陽君大人了。」王鑒真躺在地上,說話頗有些有氣無力。李翱拍拍龍陽肩膀,一臉揶揄之色,「龍陽,我們三個一致挺你,不要怕犧牲,排除萬難,猛扎猛進,發揚革命大無畏精神,一定要擺平老妖婆,龍陽同志,不要辜負黨的信任。」「我抗議,我還沒有入黨。」廢話,這任務哪能接啊,誰不知道更年期婦女正是虎狼之年,就自己這身板,不給吃了才怪。「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是四人幫囉,抗議無效。」「龍陽,我問你,軍人以什麼為天職。」姚雲正氣凜然道。「服從命令,但我不是軍人。」「這不是問題,經過黨的一致決定,幾分鐘前你已經是共和國最年輕的將軍了。」「首長好。」王鑒真從地上起來說道。「我暈,狂暈,你們三人,比老妖婆還猛,天啦,可憐我龍陽珍藏了20多年的男兒身啊!」「龍陽同志,黨和國家會永遠記住你的。」三人齊聲道。@@!又一個晚自習,王鑒真為防「不測」,特意坐在了教室的最後一排,左姚雲,右龍陽,前面還坐滿了人,看著這重重守護,王鑒真還是覺得有些不安全。果然,那個美麗的身影又輕輕的來了,卻引發了教室中強烈的「地震」。她輕輕的一句話便將龍陽的魂兒都勾去了,心甘情願的出賣了王鑒真的「右翼」。「禍水」級美女就在身邊,倩女幽香撲鼻而來,直令人神清氣爽,然王鑒真卻好生惶恐,別過頭,強自鎮定道:「風大美女鳳臨,未知有何指教?」「我很可怕嗎?」風煙雨巧笑倩兮,音若天籟,絕對的迷死人不償命。王鑒真一滯,轉而笑道:「人言可畏,風大美女怎麼就……」「難道咱們學院第一人還不知道那句話嗎?」風煙雨微笑著反問。「明白,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風煙雨笑了,那笑容彷彿充滿了魔力,王鑒真看得連眼睛都忘記眨了。「你叫和尚是吧!」風煙雨似乎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輕輕撫了下如雲瀑發道。「是的,我師父告訴我,女人是老虎。」「那我像嗎?」風煙雨柔聲細雨的問道。「不像。」「那像什麼?」「虎貓或者龍貓。」「原來啊,咱們學院第一人是被一隻貓嚇得--小便失禁。」風煙雨說完,掩嘴咯咯嬌笑。「很好笑嗎?我還看到了某人說,『道德淪喪,校花墮落,教室內……」王鑒真想了想,這個還是不敢說出來。「教室內怎麼樣啊!」風煙那秋波流轉的美目緊緊盯著王鑒真,那段話她也看到過,當時差點把電腦都砸了。「教室內整人,這下你滿意了吧!」王鑒真可不敢把『教室內玩5p』這句話說出來。「呵呵」風煙雨笑得很燦爛。「我想問風大美女一個問題。」「問吧!」「以前我聽人說,你就是座冰山,怎麼,難道說現在溫室效應,冰山融化了?風大小姐,你可得為地球著想啊,你淹了東京洛杉磯之類的城市不要緊,可不要把這裡也淹了,我和尚,不會游泳。」「我可以做證,和尚是只『悍』鴨子。」姚雲插道,緊接他又解釋道:「不是那個乾旱的旱,而是強悍的『悍』。」「哦,原來是鴨子中的鴨子。」風煙雨含笑道。王鑒真好鬱悶啊,怎麼說跟李翱也是一個「組織」的,向來都是一致對外的,怎麼見著美女就不一樣了呢。「你看,讚他一句悍鴨就高興得說不出話來,要說他是悍馬還不得高興死。」「悍馬?」風煙雨俏眉輕皺,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強悍的種馬唄」風煙雨算是明白了,俏臉微紅,道:「原來馬也可以種的呀,不知道是不是植樹節種的。」李翱轟地一下就笑了。「風大雨大,活不下去的,一把火就化成煙了。」王鑒真的話語也是充滿暗示。「噓,費仁來啦,別說話。」李翱說著,乖乖的把嘴閉上了,自己操行分可不多了,再扣只怕就畢不了業了。點完名後,兩人都各自自習,沒再說話。又一個自習過去了,王鑒真雖然極力不想承認,但是他真的覺得原來這校花很美麗很可愛很迷人很勾魂。王鑒真本想回宿舍,但是一想到上次自然居然被人逼到「強姦」,所以,他改變了道路,轉而跟著李翱走向了操場。這是一個足球場,綠「草」茵茵的,不過不是真草,是由塑料仿製而成的。其外是一圈塑膠跑道,一圈500米左右,雖然是晚上9點多鐘,但是路燈高照,整個跑道盡在眼底,上面人還不少,有慢走散步的,也有小跑的,大部分都是學生,也有些是退休了的教授。王鑒真和李翱此刻正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和尚,你真的決定了?不是我小看你,你能跑1500米就不錯了,5000米想都別想。」「跑吧,不跑5000米今晚我不睡覺。」「有志氣。」李翱讚道。「哇,有志氣這不是在說我嗎?」從後面並排走來三個人,都是裸露著上身,說話的是走在中間的學校的「珠穆琅瑪」皮勇,他的身高足有1.9米,在他左邊的是錢程,同樣也是身高馬大,兩人都是校田徑隊的,據說當初就是憑著體育成績好才考上這學校的。至於右邊那個身材較矮,尖嘴猴腮,背上紋著青龍,手臂上還紋著白虎,一看就知道是外面的小混混。「是你們,手下敗將還敢言勇?」李翱不屑地道。「對,是我們,上次哥們有病在身才輸給你的,這次你就沒那麼走運了。」「比就比,怕你們啊!哥們沒去報名參加北京奧運會田徑賽是國家的損失。」「你就吹吧,這次咱們比接力,接不接?」皮勇說話都是這樣的直接。「接力?那你讓我上哪找人去。」李翱有些犯難,對方提名比接力,不是明擺著欺負自己嗎?「學院第一人不就是人嗎?」皮勇面帶嘲笑的道。王鑒真明白了,原來對方是比不贏想用自己來拖後腿,真的好毒,然嘴上卻道:「我當然是人,不像某些人,老婦人*牆。」「你小子什麼意思?」皮勇粗劣問道。「*牆是背壁,老婦人牙齒掉光了,你說是什麼呢?」「小子,居然敢罵我們卑鄙無恥,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那個小混混面帶凶相惡狠狠地道。「好,我答應你們,不過我還得去找個人。」「不用找了,算我一個。」王鑒真、李翱一聽是個女聲,轉頭一看,哇,一身緊衣,曲線玲瓏,飽滿堅挺的酥胸似乎不滿美麗主人的束縛,正欲裂衣而出,賞月觀星。此美女黛眉麗眼,似遠山,清新而不俗,美麗又迷人,貝齒朱唇,妙趣無窮,嬌艷欲滴……總之是讓人一見所有的煩惱瞬間消散。因為運動之故,她那絕美玉臉上帶點潮紅,更是美不勝收,俏麗逼人,幾個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李翱、錢程、還有那小混混三人都是口若懸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