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幹什麼。」突然聽到這聲尖叫,王鑒真雙手停在了她胸部上空幾厘米處,心中連叫可惜,嘴上卻道:「啊,你醒來啦,那我也不用給你做人工呼吸了,累死我了。」聽到對方在給她做人工呼吸,名正言順地佔她便宜,陳玨直欲抓狂,吼道:「誰要你做。」說話同時便欲伸手揍他,這才發現雙手給綁了,大叫道:「還不快放開我。」「放開你?那我還有命活嗎?」王鑒真緊緊的盯著她,生怕衣服綁得不緊給她掙脫。「你不放開我難道你就認為你有命活嗎?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準備下地獄吧!」陳玨料定王鑒真不敢亂來,所以也還不見有多少恐懼。「既然放開你也是死,不放開你也是死,那我還不如……嘿嘿,你這個瘋婆子長得倒是非常迷人,等大爺享受了再死,也不枉來這世上一遭。」王鑒真說著,那雙已經拿開的手再次逼近陳玨的「001高地」。「你敢,」陳玨吼道。「你說對了,美人還真是瞭解我啊。」王鑒真見她不見棺材不落淚,只得半違心半欣喜地再臨峰巔,當然,只是一個接觸,便退了下來。「你,你你……」陳玨實在想不出他真敢當著自己佔自己便宜,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轉而眼睛一紅,嗚嗚地哭出聲來。王鑒真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陳大美女現在像個小女人似的在自己面前哭,心裡大覺解氣,深身的疼痛彷彿一下消失了,陶醉了一小會,王鑒真感覺麻煩又來了。對待一個用眼淚這武器的美女,王鑒真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不准哭,你再哭我把胸罩扯下來做紀念。」逼不得已下,王鑒真只得開口威脅。陳玨一聽,果然不哭了,本來就是人間絕色的臉上如今掛著點點淚痕,如同露珠滋潤過的晨花,憑添無限嬌美,看得王鑒真一陣陣失神。「瘋婆子,咱們好好談談吧!」雖然對於「瘋婆子」這詞極度憤怒,身為魚肉的陳玨也只得點了點頭,狗急了還跳牆呢,若真把他逼急了,難保不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第一點,如果我放開你,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現在自己是砧板上的肉,陳玨縱然千百個不願,也只得咬著牙答應了。「以前恩怨一筆勾銷,最多以後再製造恩怨,此仇不報,我非女人。」「第二點,以後你不得以任何理由直接或間接對我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陳玨很不想答應,但看到他那雙舞動的淫爪,她也只能答應了。「第三點,在今天這段時間內,只要我不侵犯你,其它事你得聽我的。」沒辦法,陳玨只得再次答應。「第四點,口說無憑,立字為據,鑒於我現在有筆沒有紙,所以無條件徵用你的胸罩,你不得說不。」「我不答應。」陳玨的聲音很堅定,沒有商量的餘地。「那咱們的談判破裂了,我現在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知道是什麼打算嗎?」「這裡沒有避孕套,不怕得艾滋你儘管強姦我吧!」陳玨轉過頭去,似乎對王鑒真的威脅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瘋婆子,你就別裝了,一看你敏感的樣子,就知道是個雛兒,說不定還沒開苞呢,拿艾滋病嚇我,你當我嚇大的啊!」王鑒真說完,故意從上往下充滿挑釁的掃瞄:膚如凝脂滑若卵膜,胸部雖為該死的粉紅蕾絲胸罩圍困,但從其形狀不難分辨出這是一對極品美乳。「才20出頭,這裡就這麼大,讓我來鑒定下是不是假冒偽劣產品。」王鑒真色色地盯著她的堅挺,同時,那雙爪子蠢蠢欲動。大學是一座染缸,身處在染缸之中,王鑒真這方面的東西難免也接觸了些,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寢室那三個損友,天天逼著王鑒真吸收這方面的「營養」,王鑒真本就是個熱衷探索之人,對於這一方未知天地,他是探索得如癡如醉,可惜啊,他愛的人名花有主,愛他的人慘不忍睹,所以,逼不得已下,他只得把寂寞交給左手。「不要,不要,是真的,是真的。」陳玨看他那色瞇瞇的樣子,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如實相告。「好,這句話我相信是真的,現在我來檢查你是不是處女。」「不是,不是,我15歲就不是了,18歲從那個禽獸那裡染了艾滋病。」陳玨聽說這個混蛋要檢查,嚇得說話如放鞭炮。「這句話我不信,人家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現在我準備調查,而且一會我還準備深入調查。」王鑒真說著,左爪子已經向她那平坦的腹部慢慢伸去。「我說的都是真的,這處女膜是人工修復的。」陳玨顫抖地道。為了保住清白之身,她不得不謊話連篇。「哎,俗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不得艾滋,誰得艾滋,阿彌陀佛。」王鑒真的手已經帖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做好了攻城略地的準備。「我說我說,我是處女。」陳玨以極輕微的聲音說道。憤怒的玉臉紅雲密佈,她怕王鑒真看見,只得再次把頭別過去。「早如此我就不用多費手腳了,真是的,現在你還有機會,只要你答應了那四點要求,我一樣可以不侵犯你,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將你先怎麼的再怎麼的,然後拋到公路上。」王鑒真當然不會真的那麼做,他不過是想嚇嚇她,生命是美好的,王鑒真還沒有蠢到自殺的地步,對於她家這種豪富之家,捏死他就如捏死只螞蟻,這他可是一點都不懷疑的。「哼哼,你沒這個機會了。」陳玨冷冷的道。一聽這聲音,王鑒真就知道情況不妙,剛想躲開,一記下勾拳狠狠的砸在他下巴上,王鑒真瞬如風中稻草人,飛走了。受這重力一擊,王鑒真被擊出兩米開外,摔了個四腳朝天,所幸是摔在草地上,並未受多大的傷。王鑒真捂著劇痛的下巴爬起來,心歎道:「這瘋婆子的力量也未免太大了點吧!」見那瘋婆子正在使勁解他綁在她腳踝的自己的褲子,王鑒真急了,幸虧他平日做事穩重,多打了幾個結,陳玨一時沒有解開。「不好」王鑒真眼見著她就快解開了,這時他更急了,這瘋婆子一旦恢復自由,自己就算不被打死也會變成殘廢。跑?自己跑不了幾步就氣喘吁吁,縱然有鞋子的優勢也必然跑不過她。開車?自行車還行,轎車摸都沒摸過,弄不好就開進閻王殿去了。不敢多想,王鑒真如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人在絕境下,往往能發揮潛力,對於自己能有如此速度,王鑒真自己也感到意外。對面,正一邊解褲子一邊防著王鑒真的陳玨見文弱的王鑒真竟以此姿勢撲來,頓時一愣,隨即趕緊就地一滾,王鑒真重重的撲倒在草地上,落空了。王鑒真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讓她解開褲子,所以他不顧全身的劇痛,拼著全力再次猛撲了過去。陳玨雖然練過,但貴為千金小姐的她自然沒有經過跟人生死相鬥的場面,此刻見王鑒真如一頭受傷暴怒的猛虎,不計一切的生死相搏,她有些心怯了,就因為這一怯導致一愣,王鑒真再次如願壓在了她身上,也不知道怎麼的,這次她出奇的沒有反抗。「三年,給我三年時間,那時你想怎麼對我都行。」王鑒真吼道,話語中帶著強烈的霸氣。「好,我答應你。」陳玨也回答得很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