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膀大腰圓、敦實有力的愛新覺羅·載田,在瘦瘦高高的方程面前,竟如蚍蜉撼樹,任他使出了吃奶的勁,臉脹的通紅,方程就是紋絲不動!
旁邊的人看見都覺好笑,卓上尉心裡暗暗驚奇,原來這個方程居然還是一個內家高手!而顧、章兩人更是駭然失色,知道自己幾人的命運已經不可改變了!不由難過的低下了頭。m
「去吧!」只聽方程一聲輕喝,愛新覺羅·載田那肉團團的身子就凌空飛起老高,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咚」的一聲,連牆壁都抖動起來,將它身旁的兩個傷兵嚇得面如土色,要是幫主龐大的身體落在自己身上,不筋斷骨折才怪。
愛新覺羅·載田就像嬰兒一般,被方程戲弄一番,好在他是背脊著地,雖被摔的齜牙咧嘴,卻沒有姓名之憂。她想爬起來,可惜,剛剛翻身,就發覺自己的雙手已經不聽使喚了!
「你……你……你廢了我的雙手?」愛新覺羅·載田心膽欲裂,脫口叫道。
原來他的雙手抓住方程的雙空肩,被方程內力反震,將他雙手小臂拳震成了粉碎性骨折。而方程在他小腹上的那一掌手下留情,還沒有什麼傷害。
「來呀,咱們再來!」方程勾勾手指頭,道。
「我x!廢了老子雙手!」愛新覺羅·載田在滿漢幫當土皇帝,在běijing城裡稱王稱霸,考得就是他的雙手,現在方程廢了他的雙手,比要了他命還殘酷,所以這傢伙口不擇言,居然辱罵出來。
「還嘴硬,敢罵人?」央金瑪走過去,抬起腳來,才在愛新覺羅·載田的臉上,用腳尖在那滿是肥肉的臉皮上磨蹭著,她穿的可是高跟鞋,那尖尖的鞋跟在嘴角上磨來磨去,讓愛新覺羅·載田苦不堪言,想用手去掰,可惜手已不能動!只好發出野狼一樣的嗚嗚聲。
直到愛新覺羅·載田嘴角流下血來,央金瑪才鬆開腳,道:「這就是你這種惡人應得的懲罰!她正要走開,卻不料愛新覺羅·載田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居然躺在地上,用左腳向央金瑪小腹瞪去!這一下要是瞪實了,央金瑪不死也要重傷!
可惜,央金瑪不是一般女人,而是外星人的後裔,反應之快異於常人。那傢伙凶心一起,他就有了察覺,眼看那左腿飛來,電光石火之間,輪腿如輪,橫掃過去!
「喀嚓」一聲脆響!愛新覺羅·載田的左腿敦實如甘蔗一般被央金瑪掃斷!這一下重創,讓他再也受不了,痛得在地上打滾,大聲慘叫起來。
央金瑪還不放過他,跳起身來,優勢一腳,將愛新覺羅·載田的右腿也掃斷!然後將一隻腳踩在他身上,道:「你不是很英雄嗎?怎麼這樣窩囊?姑奶奶今天為那些受你荼毒的老百姓報仇!」可惜,愛新覺羅·載田已經暈了過去,沒有聽見。
眾人突然聞道一股惡臭,原來是顧、章二人嚇得屎尿齊流,發出了惡臭!方程厭惡的皺皺眉,道:「將這兩個衣冠拉去洗洗乾淨了再弄出來!」
那些受傷的滿漢幫眾不知道是在叫自己,都面面相覷。方程喝道:「就是叫的你們!快!」
幾個滿漢幫眾沒奈何,只好將這兩個幫主的貴賓夾手夾腳的抬起來,到後面去了。
方程這時候才欣賞其旁邊的環境來。這個四合院還真是不耐,在飛速發展為現代化大都市的běijing,現在其實很少看得到當年老捨先生筆下的胡同和四合院了,尤其是有一定歷史文化價值的四合院,更是鳳毛麟角,而且還有逐漸減少的趨勢。可惜,現在的城市規劃還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要不了多久,這些承載著古老běijing風情的四合院,就會銷聲匿跡,消失在大都市的鋼筋混凝土的叢林之中!
這座四合院說不大,說小也不小,以方程的精神力,很快就估計除了大概:這個四合院佔地起碼有15畝!而且難得的是保存基本完好,那些木頭的廊柱和門窗,綏靖風雨剝蝕,卻依然透露出古樸的風采!地上是清一色的青色方磚。可以說,在喧囂的大都市,住在這樣的四合院中,的確能讓人有一種遠離塵世的寧靜之感。尤為難得的是,這裡地處永定門大街,永定門車站近在咫尺,北邊就是天壇公園,可謂得天獨厚。
方程心中一動,想一個看來還精明的滿漢幫眾道:「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那幫眾被方程的身手和幾個女人的狠毒嚇怕了,這時候變成了溫順的綿羊,連忙匍匐在地,道:「先生,你有什麼話儘管問,小的……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方程笑笑,道:「這個四合院是不是你們滿漢幫的財產?」
那幫眾緊張了半天,以為方程會追問滿漢幫的罪行,搜刮他們的財產呢,原來卻是這樣一個小問題。於是答道:「這個四合院,是咱們老大……不,是愛新覺羅·載田從別人手裡買來的。」
方程冷笑一聲,道:「買來的?怕是勒索來的吧?嗯?」
那傢伙哆嗦一下,道:「不瞞您說,這個四合院真的是愛新覺羅·載田從別人手裡強買來的,先生真是什麼都瞞不過。」
方程掃視一眼那些滿漢幫眾,道:「都給我起來,別躺在地上裝死!」等那些傢伙一個個東倒西歪的站起來,方程道:「繼續說下去。」
那傢伙道「這個四合院以前本來是一個滿清網頁的別院。所以……所以修得還不錯。解放後,這裡就充了公,成了居民委員會的駐地,小的是本地人,對這一點很清楚。」
方程心道:難怪,是什麼王爺的別院,所以才有這麼氣派。道:「知道了,繼續說。
那傢伙道:「後來,好像是改革開放不久吧,哪家網頁的後人突然從台灣回來了,說是有對這座四合院的繼承權。您是知道的,台胞在當時可吃香了,所以,政府在弄清楚了確實是他家的祖產以後,就發還給了他。」
「不過,那傢伙好像很缺錢,於是放出話來,要將這個惡緣賣了高投資,幫主大陸人民搞建設。所以,咱們這裡一個搞古董收藏的就花錢將它買下來了。這裡就成了他撐裂古董的地方,我以前還經常來這裡參觀呢。」
呵呵,難怪保存得這麼好,原來是一個搞古董收藏的買到了。方程慶幸不已,道:「那怎麼有到了滿漢幫手裡呢?」
那幫眾道:「去年,那愛新覺羅·載田不知從哪裡得到消息,說這裡要進行舊城改造,政府已經規劃出來,要不了五年,這裡就要拆除。這可是有利可圖的買賣,於是就動起了腦筋。他讓咱們道這裡偷東西,將那些古董偷出去變賣,透了幾個月,那主人發覺了,就報了警,嘿嘿,警察裡面有滿漢幫的人,所以……所以那案子就拖上了。那收藏夾可拖不起,是在沒有辦法,就像賣掉這座四合院。」
「於是,愛新覺羅·載田就找人牽線,用很少的錢就把這裡買下來了。我們在這裡也不過住了幾個月,情況就是……就是這樣!」
滿漢幫眾早將顧、章兩人帶了出來。不過,方程就當沒看見,知道問完了話,才對那兩人道「兩位不是很威風的嗎?怎麼現在卻一副狼狽相?」
那行顧的導演今天可是嚇破了膽,那身名貴西裝已經不成樣子,不過那些臭味道是不見了。聽見方程的諷刺,臉啊摹那個帶著哭腔道:「先生!我是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我以後再不敢了,請您饒了我吧?」
方程輕蔑的道:「我看你一表人才,也讀了不少書吧?怎麼就盡做些傷天害理的事?說,你當導演,壞了多少女人的名節?」
可笑方程這傢伙,自己搞了幾十個女人,其中不乏有夫之婦,現在卻指責起別人來了。
那顧導演叫起撞天屈來,道:「先生我從來沒有壞過女人的名節呀,真是冤枉!」
駱雪珊聽著傢伙居然矢口否認,不由罵道:「姓顧的,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的傢伙,和你睡過覺的女人沒有100也有90,還說過沒有壞人名節?」
那顧姓導演道:「我真的沒有啊。那些和我睡覺的女人,在我之前已經和許多男人睡過覺了!我只不過是和別人的殘湯剩水,幫人刷鍋而已呀;而且很多女人也是資源和我睡覺的,一來,我可以從她時的表現看她有沒有表演天賦,二來,他被捧紅了,名利雙收,和我睡覺也只不過是條件交換而已,說起來還是她們賺了啊!不信你們可以去調查,有那個成名的女星,不是和導演搞好了關係才走紅的?「
看著傢伙說的振振有詞,眾人不禁面面相覷。駱雪珊氣道:「強詞奪理!」
姓顧的傢伙十分委屈的道:「雪珊,你也和我交往了一段時間,你應該知道演藝界的規則,就算我不去打女人的注意,她們也會主動找上門來的,是不是?」
聽了這話,方程不覺感慨萬分,不^.v.^請到知道這是國人的悲哀還是藝術的悲哀,當女人為了出名甘願做人玩物的時候,她還有什麼尊嚴可言?可笑的是,這些女星有時候居然在電影電視裡塑造那些可歌可泣的形象,在舞台上唱主旋律的歌曲!誰知道她們自身的靈魂已經賣給了魔鬼——金錢和名利!
朱玲臉色陰沉,道:「姓顧的,你自己是那樣的貨色就罷了,還誣蔑別人!你要不要臉?」
那姓顧的道:「我說的如果有半句假話,叫我天打雷劈!你們不知道,有個著名的甜歌皇后,就是別人的,人家是大老闆,送她名車別墅,將它捧紅了半邊天。而且是叔侄兩人共同擁有她!還有一個姓董的唱主旋律的著名歌唱家,還是軍官,也成了那人的,還幫他管理手下的女人,成了院媽媽!這些可都是行內的秘密,我都說了,信不信由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