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於幼萍雖然不想看,卻不能不聽,耳朵裡不斷聽到方程和朱淑姝撞擊發出的撩人聲音,可以想像得到戰況的激烈,每一次撞擊都像撞在她自己身上,作為一個有經驗的女人,她當然明白方程那種口徑的東西撞擊的力度和深度。特別是朱淑姝故意發出的誇張的哼哼聲,令她聽了渾身發軟,再也顧不了矜持,偷偷的將手伸進了兩腿之間……她兩眼發紅,鼻息咻咻,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熔爐,下面有煤炭在熊熊燃燒,將體內的五臟六腑蒸煮得翻滾起來,那些熱量不斷聚集,衝突,交纏,卻找不到出口,在她胸腹之間憋的難受,不得已,她只好加快了手指運動的速度。當朱淑姝一聲長吟,癱軟在方程懷裡的時候,她也達到了高峰,發出「啊」的尖叫。將旁邊心猿意馬的朱玲嚇得差點跳了起來。
方程見朱淑姝已經不堪再戰,只好鳴金收兵。朱淑姝卻一努嘴,道:「方弟弟,你看於姐好可憐,你也不憐惜憐惜人家?」
方程得了朱淑姝的鼓勵,向於幼萍看去,見那高貴的於主任渾沒了平時的矜持,居然還在不停地**著手指,顯然她已經完全陷入了某種忘我的瘋狂中了。
朱淑姝也不收拾一下,就那樣保持著原生態的模樣,走到於幼萍身邊,道:「於姐,別和自己過不去啦。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咱們在這裡性命都難保了,你還放不開嗎?」
於幼萍徹底放棄了掙扎,低聲道:「淑姝妹子,你害死我了!我……我……」
朱淑姝知道女人已經屈服,夠不等她說完,將她抱起來,向方成走去。於幼萍索性閉上了眼,反正是豁出去了,隨他怎麼折騰吧!她覺得自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要男人!
方程現在再無顧忌,在女人羞澀的目光中,他分明讀到了渴望,讀到了祈求。低聲道:「委屈姐姐了!小弟……小弟不才,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於幼萍知道哪一個決定性的時刻就要來臨,自己苦守幾年的貞潔霎那間就會像冰雪一樣融化,從此告別豪門媳婦的身份,成為這個年輕男人眾多情人中的一個。但是她一點也沒有恐懼害怕,那雙修後的神奇功夫,特別是方程能讓女人變得更美麗的憧憬,足以讓她拋開所有的矜持和顧慮,淪為一個徹底的奴隸!
於幼萍羞澀的道:「方弟弟,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方程一面在女人的臉上,脖頸上親熱,一面回答。
「哼……哼哼……嗯……嗯……」現在的於幼萍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只知道自己的身體
和靈魂都開始了沉淪,那裡有一顆鮮紅的果子在引誘這自己。她覺得自己身體快要爆炸了,不能忍受男人的斯文拖沓,主動地伸手向男人那裡抓去……
「啊!「於幼萍發出似痛苦又似驚訝的歎息,她覺得自己已經被徹底的充實起來,從來沒有這樣被征服過,那種完全的脹滿,強烈的摩擦,讓她的感覺只集中到那一點,然後從那一點擴散開去,衝向身體的四面八方,好像整個身體都變成了雲煙,但卻久久不散。
於幼萍積鬱的太久太久了,今天的放縱比她自己用手解決強烈了何止十倍,和她那文縐縐的多病丈夫更是不可同日而語。在她的映像中,她丈夫那個東西可能就十一二厘米長,熱度和硬度也不行,和今天的方程比起來,於幼萍才知道什麼是性福,為什麼朱淑姝會降尊紆貴,拋棄名門而入了這個男人的懷抱!
她先前還不敢叫出聲來,怕朱玲聽見影響形象,但那種感覺實在不是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抗拒的,她被滾熱的電流徹底擊穿了,渾身顫抖,終於不停地扭動,而且還發出令人心驚的尖叫。讓旁邊拚命摀住耳朵的朱玲心驚肉跳之餘,暗暗奇怪這冷艷高貴的於姐姐怎麼這樣不知羞恥?
終於,幾度chao漲潮落,幾度花開花謝,於幼萍完全變成了一灘爛泥,方程才放過了她,從雙手輸送一些真氣進去幫助女人恢復。就像清水流進乾癟的海綿,不一會,於幼萍就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而且全身舒暢,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歡欣。她情不自禁的蜷縮在方程的懷裡,至於能不能出去,已經不再重要了。
朱淑姝完成了以前對方程的承諾,終於將於幼萍拉下了水,連忙過來替她按摩身體,在她「清心訣」內力的催動之下,於幼萍不但回復了疲勞,而且覺得自己充滿了活力,要不是裡面隱隱作痛,她還想再戰三百回合呢,看著默默靜坐的男人,於幼萍不禁暗暗奇怪,這個只能算大男孩的男人,居然有那樣強悍的戰鬥力,讓自己一敗塗地!看向方程的眼光不禁癡迷起來,俗話說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於幼萍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經過方程這一開墾,以後要再守寂寞,那是萬萬做不到了!
朱淑姝在於幼萍耳邊低聲道:「於姐,我說的沒錯吧?是不是很舒服啊?」
於幼萍羞不可抑,漲紅了俏臉,道:「好不害臊!還不是你害我的,看我出去怎麼炮製你!」
朱淑姝咯咯笑道:「得了便宜還賣乖!要是姐姐不喜歡,那我就跟方弟弟說,要他給你賠禮道歉,以後再不冒犯你,好不好?」
於幼萍剛嘗到甜頭,哪裡肯輕易放棄,以為朱淑姝當了真,忙雙手連搖,道:「妹子耍叼,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偏要我出醜!」
朱淑姝發出勝利的笑聲,道:「誰叫於姐你假正經!要是當初你像吳嘉儀一樣,哪裡還用等到今天?」
於幼萍歎口氣,道:「妹子你哪裡知道我的苦衷?哎,不說了,反正現在我已經……已經被你算計了,只好認命罷了!」雖然說得可憐,卻止不住興奮。
朱淑姝道:「姐姐別擔心,我看你婆家也不能把你怎麼樣。現在是新社會,女人難道還被他們逼著守寡?我聽說那陳家的陳曉麗還偷男人呢,怕什麼怕?」
於幼萍想到自己和朱淑姝何嘗不是在偷男人,連忙道:「她不同,他的*山硬,她老公即使知道也奈何不了她。」
朱淑姝笑道:「呵呵,那陳家現在想必已經雞飛狗跳了吧?」說完,將陳千里和方程的恩怨告訴一番,道:「方弟弟遲早要和陳家有一番爭鬥,姐姐到時候幫哪個?」
於幼萍看看方程,羞喜道:「你說我幫哪個,當然是幫……幫方先……方弟弟啦!」
朱淑姝笑道:「果然和我猜的一樣,哎,咱們女人呀,就是命苦,一旦被男人那個了,就……嘿嘿,心思就不一樣啦!」
於幼萍道:「嫁雞隨雞,女人不幫自己男人難道幫別人啊?」
朱淑姝羞羞臉,道:「咯咯,這麼快就叫方弟弟,還說他是你男人,於姐你還真轉變的快!」
於幼萍道:「那陳曉麗是太子黨裡的風雲人物,咱們以後可得分外當心!」
朱淑姝冷笑道:「什麼太子黨,一群*祖輩餘蔭,侵佔國家財產的蛀蟲而已!方弟弟遲早要爬到他們上面去!」
「爬到她上面?方弟弟難道想和陳曉麗那個女人?」於幼萍覺得方程的胃口未免太低了,那個女人可跟吳嘉儀差不多。
朱淑姝笑道:「暈,我說爬到他們上面,是說的地位和財富,可不是爬到女人身上幹那事!」說完,對她曖昧一笑,於幼萍想起剛才方程爬在自己身上的情形,不禁難為情起來。
兩人旁若無人,大聲談笑,可苦了旁邊的朱玲,心理直罵這兩個女人太sāo了,還說方程要爬到太子黨身上,自己也算太子黨的一員,那方程要想爬到自己身上,沒門!但想到剛才滿屋的呻吟聲,不覺信心大打折扣。
方程連續吸收了兩個女人的元yin,自覺真氣澎湃,收穫不小,再次起身去看那牆上的口訣,這次他看的是正中那首《西江月》,只見那口訣道:
「下手先施橐龠,開關再辨真鉛,築基煉己采先天,得藥方行烹煉。片晌還丹一粒,聖胎十月功全,九年面壁作神仙,才了平生志願。呂純陽書於洞庭仙府大唐年月ri」
方程才明白這乃是呂純陽最初尋到這洞府時寫的,沒想到那呂純陽果然是在這裡得道成仙而去,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地方離開的,難道另有密道通向外面?自己倒要好好找找才是。
兩個女人說了半天體積話,見方程看那《西江月》,朱淑姝走過來道:「方弟弟別想做神仙的事啦,快快教於姐雙修!」
方程暫且丟下心中疑問,便向那於幼萍解說氣人體諸般穴道,邊說邊在她身上按摩,趁機輸送真氣導引。那於幼萍哪裡禁得住方程的挑逗,被那手指一摸,便心中情蕩漾,想起那男女之事,呼吸也粗重起來。
方程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如此敏感,暗暗好笑之餘,只好在朱淑姝身上比劃,才避免了於幼萍一場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