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國罪這個帽子實在太大了,把吳天嚇得心膽俱裂,似乎老爸老媽受自己的牽累,都身陷囹圄了。這軟蛋本來也知道馬蒂諾和佐佐木都不懷好意,她們要對付的只是方程,卻不知道怎麼就成了叛國罪了。
「你不相信?那兩個女人為什麼要殺我?她們控制官員的目的是什麼?你怎麼就不動動腦子想想?」
吳天本來對方程的身份就有頗多懷疑,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連老爸那樣位高權重的一省大員都忌憚不已,心中對方程的身份更多了一種疑惑,難道他真是某個高官的兒子,或者他本身就是有某種神秘身份?
還有,方程居然連佐佐木合子控制官員的方式都知道!那麼,那些官員的情況他肯定也知道,自己老爸……想到這裡,他突然想起陳千里說方程可能是國家安全局的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現在,吳天可以說完全屈服了,跪在地上,指天發誓,以後再不敢三心二意了。方程到:「你知道自己這樣搖擺不定,將來的結局會是什麼嗎?就算我能饒了你,那佐佐木會饒你嗎?那陳千里會饒你嗎?世界上最可恨的人不是惡人、壞人,而是背信棄義,首鼠兩端,己方討好的人!」
吳天想不到練自己給陳千里至做探子的事情這方程也知道了,越發肯定了他的身份,除了國家安全局,誰有那麼大的本事?除非他是神仙!當然,他永遠不會知道,這些消息都是方程從他的記憶中探查到的。
「現在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將功贖罪的機會!如果這次你又三心二意,那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方程說著,將那剩下一小半的鎮尺捏在手裡,吳天看見那鎮尺像雪糕一樣,慢慢融化,最後居然就那麼消失了!跟那次的活公雞憑空消失的情景完全一樣!「他這是警告我啊!」吳天激靈靈打個寒戰,連忙抱住方程的腳,發誓以後永遠忠誠,絕不敢背叛了。
「你應該清楚,這世界上的一切東西,只有配得上它的人才能擁有,沒有那個本事,卻妄想更多,最後將自取滅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吳天剛才還在幻想將方程的女人yin辱一番,聽了這話,才明白自己就像那孫悟空,自以為跑了十萬八千里,卻永遠跑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現在真正是死心塌地的臣服了。道:「老大有什麼要我做的,儘管吩咐,吳天絕不敢怠慢!」
「好!你聽著!」於是,方程對吳天如此這般交代一番,吳天臉色不斷變幻,最後連連點頭,道:「老大放心,我就按您的意思辦!」他不知道,就算他不按方程的意思做,到時候在方程精神力控制下,他也會身不由己的那樣去做。方程這樣只不過是考驗考驗他而已。
將這位花花公子嚇得夠了,方程相信他以後就算要再當牆頭草,也要好生掂量掂量。不過至少在吳昊宇這件事上,相信他不敢耍花樣,於是道:「好了,你現在回去吧,今天你那同父異母的大哥正好沒有上班,估計是找律師去了,你不用擔心被人看見。」吳天聽到方程說出「同父異母的大哥」來,再次心裡狂跳,這個放老大絕對是個神仙,不然就是一個巫師,他怎麼知道我們家的事情呢?吳天連忙告辭,現在他是連一丁點耍滑頭的念頭都沒有了。
中午,方程早早到了郝鵑的健身俱樂部,鍾惠等人昨天晚上吃得飽飽的,再說也不需要治療了,所以都熱衷於練習那催眠術,也不來糾纏方程。不過,鍾惠還是做了以桌子的好菜,倒讓方程飽了口福。
飯後,方程特意問郝鵑道:「姐姐今天收穫怎樣?」郝鵑高興得很,笑道:「今天我特地將她們兩個叫到這裡,用催眠術讓她們說出了實話。那兩人果然不是韓國人,她們都是那個佐佐木合子的手下,一個叫廣田雅美,一個叫宮野明美,佐佐木讓她們來這裡調查我們和你的真實關係。」
「她們還有什麼動機?」
郝鵑道:「她們說那佐佐木合子只是交給她們這個任務,其他就沒有交代了。」方程道:「她們一般是什麼時間來訓練?」郝鵑道:「那兩個女人每天來的很早,走的時候一般是11點左右。弟弟向怎麼做?」
方程若有所思,道:「明天上午我來一趟,你先將她們帶到這裡,我要送她們一件禮物。」
鍾惠道:「方哥哥,你是不是向和她們做那個……那個呀?」什麼那個那個,你向什麼地方去了,我是要在她們身上做一點手腳。」
「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做什麼手腳?你不是向將她們的元yin也採了嗎?」「暈!你以為我真是個色狼啊?什麼女人的元yin都看得上眼?我現在不說,以後你們自會知道。」
正在這是,卻;來了兩個不速之客,原來是駱雪珊帶著那個省體育局分管排球的副局長伍丹。郝鵑連忙迎接,鍾惠和王群霞、謝娟娟也湧上去,和兩個女人好一番親熱。
方程坐在沙發上,看著幾個女人,想起當初給她們治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這幾個女人,但是,現在其餘三個女孩都成了自己的情人,駱雪珊也恢復了正常,只有那個伍丹,依然是原來的模樣。不覺心裡感慨,這世界的變化真奇妙。
好大一會,駱雪珊將郝鵑拉到旁邊,說悄悄話來。鍾惠連忙給方程和伍丹介紹。方程設出手來,微笑的打招呼,那伍丹卻沒有了以前的矜持,顫抖著和方程握手,聲音小的基本上聽不見:「方先生好!」
說完這話,伍丹便默默地坐在旁邊,滿腹心事的樣子,等駱雪珊和郝鵑說話。
好大一會,郝鵑對方程叫道:「方弟弟,你來一下,姐姐給你說件事。」
兩人到了外面陽台,郝鵑道:「剛才雪珊說,伍丹的婚姻遇上了危機,有第三者插足,他老公要和她離婚,原因嗎,還是跟我們當初的一樣,總之就是受了那謝藥物的害。伍丹的身份不一樣,離婚肯定會影響她的政治前途,她婆家可是有地位的人,所以,她決定清弟弟幫忙。」
方程已經猜了個**不離十,道:「感情的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她這樣做有用嗎?」
郝鵑道:「應該有用吧。她們主要的問題還是夫妻性生活不和諧,你想想,那個男人抱著個身上長毛的女人會開心啊?所以他老公找了另外的女人,兩人的感情也面臨破裂的邊緣。」
方程見駱雪娟也正在跟伍丹說話,那伍丹臉色很不自然,一陣紅一陣白的,當然啦,一個頗有地位的女人,為了晚會婚姻和地位,必須以這種犧牲貞操的方式來進行,對於向來重視名節的中國女人,的確是一種痛苦的抉擇,而且其中的風險也是巨大的。所以,即使到了現在,伍丹的心裡也並非全無掙扎。
駱雪娟以自己的親身體會,替她打氣:「你看看,我們幾個,現在不是都完全好了嗎?特別是謝娟娟,你看她現在哪裡還有從前那個橄欖模樣?比女人還女人。我也一樣,現在的皮膚好得很。我看,只有這樣,你才有挽回郎大哥心意的機會。」
原來,駱雪娟和伍丹的四人感情最好,所以第一次兩人採取了一致行動,對方程的另類「治療」採取保守態度。後來,駱雪娟在鍾惠等人身上發現了奇跡,不得不再次厚著臉皮求助於方程,當然,她的效果也是很突出的,雖然只有十來次,但每一次和方程上床以後,她都會有一種巨大的快感,以至於她嘗嘗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將**來臨時巨大的幸福兮兮回味,和男朋友一起反而成了她的累贅。
應該說,她的男朋友也是一個強壯的人,但是,他的武器根本不能和方程的超級工具相比,所以,駱雪娟漸漸感到和男朋友在一起,真是味同嚼蠟,總是期待著治療的時間快來。
駱雪娟也曾經想吧自己的變化告訴伍丹,但是,她總覺得自己背著朋友找方程,有背叛的嫌疑,所以,一直瞞著她。但是,前幾天,伍丹突然打電話找她,兩人在一家咖啡廳見面以後,本來滿臉沮喪的伍丹被駱雪娟的容光所驚訝,忘了自己本來是要向好朋友訴苦的,反而不停追問她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
駱雪娟拗不過她,只好吞吞吐吐的將自己找方程治療的事情說出來。伍丹吃驚的道:「那個男人不是騙色的?真有那種本事?」
駱雪娟可定的點頭,道:「是啊,他那個卻好似很奇怪,你知道嗎?現在鍾惠、王群霞、謝娟娟已經跟以前判若兩人,比那些國際影星還漂亮!」
「當然,我看你的變化就知道!可惜!我當時要是不拒絕就好了!哎……」伍丹突然長歎一聲,黯然神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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