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芬和杜芷蘅今天差點被人強姦了,著實嚇得不輕,睡了好大半天,才平靜下來,隨後向眾人謝了半天,現在聽了方程的解釋,心中的芥蒂也消失了,人家肯收留自己,又救了自己清白之軀,而且也給了那混帳小子懲罰,雖然他的做法有些勢利,但這個社會就這麼現實,也不能說有什麼不對。
李麗芬當先對方程道:「謝謝方大哥!小妹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那邊陳如玉笑道:「怎麼感謝?你看古代那些小姐被公子救了,都說:『小女子無以為報,小女子以身相許』,我看兩位就照那樣辦理好啦!」此言一出,將兩個女孩臊得不行,想到自己被那傢伙凌辱時第一個念頭就是方大哥快來救我,中了春藥時,那種強烈的慾念根本無法控制,當時自己心裡也是想著方大哥,想他來為自己解除痛苦,想起自己和楊小梅偷窺時看見的方程的模樣,真是春情勃發,不可遏止。可是方大哥救是救了,卻沒有用男女交合之法,而是用那個什麼功夫,李麗芬心裡未免有點失望。但想到自己**著身體躺在床上接受他的治療,她純潔的內心裡實際上已經將方程作為了終身的依靠,試想,這樣有情義、有本事的男人,錯過了還真不好找。
所以陳如玉那瘋瘋癲癲的打趣話正說到了李麗芬心坎上,如果說中午自己還在為自己的去留猶豫不定的話,現在則已經下定了決心留在cs,留在方程身邊,自己一個弱女子,能得到安全、得到幸福就是最大的追求了吧※以陳如玉的話一說完,李麗芬雖然沒有說話,但那嬌羞不勝的神態,已經暴露了她內心的想法,眾女知道這個女孩多半也已經淪陷了。
而那邊的杜芷蘅坐卻在內心掙扎,雖然這個男人無意很優秀,而且還有不可思議的神奇本領,但是他卻太好色了,算算他身邊的女人,也有20多個了,和這麼多人分享一個男人的愛情,對於受過高等教育而又思想保守的杜芷蘅來說,根本是不可想像的,所以,她現在反而想快點離開cs,回到bj去,回到自己熟悉的那個環境去過自己習以為常的正常的生活↓期期艾艾的道:「方先生,在cs的這些天,實在是給您添了不少麻煩,今天更要感謝您的餓仗義相救,下輩子即使作牛作馬,我也要還你這份人情的。」
這無疑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她不會做方程的女人,但是還是很感激。方程哈哈一笑,道:「你們別聽陳瘋子亂說,她就是喜歡亂嚷嚷,杜老師好像也要開學了,先休息兩天,你和伯母一起回去,我們也好放心一些。」陳如玉暗暗埋怨杜芷蘅這女人不識好歹:「好高貴麼?本姑娘給你牽紅線,你還拿蹺,被人欺負了就只有哭,真是個傻女人。」
飯後,方程猛然想起這幾天忙來忙去,伊蓮娜給的那個郵箱還沒有弄,不知道她怎麼著急呢,於是女人們去娛樂的時候,他將林芙蓉的電腦打開,按照伊蓮娜給的帳號和密碼登錄,果然,打開界面後,在收件箱那個按紐後面的小括符裡有個紅色的「5」字,知道自己有5封郵件,於是打開來逐一看去,有三封是伊蓮娜的,兩封是妮娜寫的。伊蓮娜的郵件主要是介紹了拍賣會的情況,又告訴方程自己請了個中文老師教自己學習中國文化,最後就是她收集的一些世界著名的公司的管理經驗,說給方程提供借鑒,方程默默感歎,一種幸福的感覺充滿心中。
妮娜的信又是另一個風格,都是向自己傾訴愛戀之情的,說她現在如何寂寞,如何懷念在中國、在方程身邊的日子,接下來就是一些情詩,當然那些都是抄的法國著名詩人雨果的,幸好有翻譯,不然方程還真沒有辦法讀懂。方程看完信件,思索一會,將對於拍賣會上那件埃及金字塔裡出來的面具的懷疑特別說了出來,他懷疑那個面具可能有常人不瞭解的功用,不然羅格家族不會那麼重視。最後,方程也不能免俗,對兩姐妹說了一番想念的話,末了還附了一首詩:
迷離的夢裡
你如長袖的舞者
紅顏如花
在翩然中綻放
我在月下遙望
飲醉你的美麗
化成莊周的蝴蝶
飛越萬水千山
這時候張君妍正站在方程身後,見這傢伙這麼肉麻,於是大聲的將那些詩句念了出來,道:「嘖嘖,你們聽聽!我們的大情聖寫給西洋美女的情詩,真令人感動呢。」當然,接下來方程被女人們好生的取笑了一番。
且說在回家的路上,吳法一言不發,臉色陰沉,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田玉梨看老公沒有說話的意思,便不去煩他,拉著兒子,將他臉上、手上看了又看,奇怪的道:「那賀胖子說那個很凶的小個子女人當眾毆打你,還將你雙手弄得鮮血直流,怎麼卻找不到一點痕跡?天兒,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吳天又露出小霸王的本色,憤憤的道:「老媽!你現在倒關心起我來了?我看你在那『金夫人』裡的時候,對那個潑辣賀可是好得很,好像比我還重要呢。」田玉梨道:「你不知道,哎,這事說來話長,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那吳天大為緊張:「媽!你不是和那個什麼和你一起在醫院生小孩的女人有什麼約定吧?要是你將那女人弄來給我當老婆,我死也不會答應的!」
田玉梨憐愛的道:「媽媽我一見那女子就覺得親切,所以才問她身世,你看人家臉蛋兒多漂亮,身段兒多好!你還不滿意?那君妍你不是念念不忘嗎?我看她和君妍也差不離呢。」吳天雙手連搖,道:「那母老虎那麼凶,我才不敢要呢!什麼君妍臣妍的,一般兒都是潑辣賀,我才不願娶那樣的老婆呢。」
田玉梨還待說話,吳法道:「你們別吵了行不行?讓我靜一靜!」兩人知趣的閉了嘴,車子在x江大道上飛奔起來,母子倆只好扭頭看窗外的景色。只聽見車輪和街道摩擦的沙沙聲。
到了家,吳法將吳天和兩個保鏢叫到客廳,陰沉這臉,道:「你們誰說,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天本來以為現在是皆大歡喜了,卻不料他老頭子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豈是好糊弄的?他一路上想不通其中關節,這裡面疑點太多,只有使出威嚴,讓吳天自己說出來了。
吳天低頭不答,兩個保鏢也是噤若寒蟬,田玉梨道:「老頭子,你這麼凶幹嗎?別嚇著孩子,事情不是解決了嗎?人家都說了,只是誤會而已。」吳法橫了老婆一眼,道:「你給我閉嘴,人說慈母敗兒,果然不錯!如果不是你從小慣壞了他,不是爺爺奶奶從小寵著他,他會是現在這個花花公子的樣子嗎?天兒小時候多聰明?三歲就會背幾十首唐詩!你看看他現在會幹什麼?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惹是生非!老子遲早會毀在這孽障手裡,哎,要是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會同意你那餿主意!」
他看老婆悶聲不響,才道:「不說是不是?」吳天知道隱瞞不過,於是將下午的經過說出來。吳天的訴說基本上忠於事實,說到自己將兩個女人灌了春藥的時候,吳法氣得臉色慘白,田玉梨身為女人,更是驚心動魄。吳法叫道:「果然如此,我就說,給那賀胖子十個膽子,他也不會說假話,原來真是你這小出生尋釁滋事,惹火燒身!」
「那你是說你被那小個子的女人將手刺穿了?還被打得渾身淤青?」吳天乖乖點頭,吳法示意他將手伸出來,看了又摸,摸了又看,卻看不出哪裡有傷痕,又將他身上檢查,白白嫩嫩,哪裡有什麼淤青?他很是奇怪,道:「那為什麼身上沒有傷痕?」吳天哭喪著臉道:「那些傢伙當中的一個特別兇惡的漢子,對我們拳打腳踢的,真的是痛徹心肺,可是那方程對我們一番舞弄,那些傷痕都不見了!身上也不疼痛了。」
吳法是個無神論者,在他心裡,除了權力,是什麼都不信的,但今天的事情確實透著詭異,道:「你將那方程的事情一點一滴都說出來,不能有絲毫遺漏!知道嗎?」吳天也不隱瞞,將方程如何當著自己的面將一隻活生生的大公雞弄得沒了影兒,並且威脅自己三人的話全說出來〉的時候,兩個保鏢也加以補充,證實那確實是事實。吳法道:「你是說那小子將公雞分解成分子,消失在空氣裡了?」吳天好歹也在劍橋混了個文憑,道:「孩兒認為確實如此,對了,前幾天在市法院,方程還將齊天英被損壞的轎車玻璃復員,我估計他有什麼邪惡的法術!」
吳法剛才還以為方程用的什麼障眼法,如魔術之類的將兒子騙了,但聽了後面這事後,卻沉吟起來,難道那小子竟然有神鬼莫測之功?聯想起年前那事情,他心中狐疑更甚,要知道自己為浩宇那孩子當總經理助理,可是動用了省裡一切關係,正在以為是板上釘釘,再也不會改變時,卻突然被bj那人一句話否決了,那個位置誰也不能爭,非方程莫屬!當時自己和省裡的人可是弄了個措手不及,根本不知道那小子居然可以通天!
經過後來多方打聽,才知道那小子和張寶根、周安然的閨女都有一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但是最後的事實證明,他兩人並不知道方程的事情,看來那小子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從那以後,自己就告戒浩宇,千萬別和姓方的小子正面衝突,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大丈夫立身處世,最重要的就是要明時務,知進退。明知不可而為之,那只是傻瓜的做法。現在從兒子口中知道方程有了那種超越常人的本領,讓他猛然想起一件事來。
以前高層隱約傳聞,國家有一批具有特殊本領的人,就是傳說中那些劍仙俠客之流,稱為「龍組」,那些人隱藏極深,他們的存在被列為國家的最高機密,只有在關鍵的時刻才會動用,聯想到方程在東南亞金融危機中的表現和那個人的特殊關照,吳天打了個冷戰:難道他是那個組織的人?聽說他們有先斬後奏的權力,就算殺了你,也是你罪有應得!還有,那次在張寶根家裡,那張家丫頭的功夫自己可是親眼所見,以前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那小子是那個組織的人的話,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他越想越是可能,便沉聲對吳天道:「這個人你以後千萬招惹不得!否則連老子也救你不得!知道了?」
吳天的映像中,老爸從來沒有鄭重其事過,他吶吶道:「為什麼?」「不要問為什麼!你只要跟老子聽話就好!還有,他的那些女人,你也跟老子離遠點,記住沒有?」吳天今天本來就被方程嚇破了膽,發誓以後不去招惹於他,而且保證向他提供重要消息,所以在吳法
一番告戒後,立即唯唯答應。
等吳天和兩個保鏢出去後,田玉梨問道:「你對孩子那麼凶幹嗎?以後讓他找個正經工作,找個媳婦看著,他就會老實了!」聽到老婆這麼說,吳法的氣就起來了,道:「不凶?不凶點他小子遲早要惹大禍!他這個樣子,能幹得好什麼?找媳婦?沒的糟蹋了人家的閨女!野種就是野種,真後悔當初聽了你的餿主意!這下你滿意了吧?睡覺吧,今天真是煩心!」
田玉梨被老公呵斥慣了,也不以為意,道:「老吳,我想我們找到當年交換出去的女兒了!」吳天一驚,道:「真的?在哪裡?快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