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曾經有過類似的遭遇,想不到在「金夫人」這「家裡」也會有這種厄運降臨,真是命運弄人,兩人被堵在裡面,上天無地,如地無門!而奇怪的是,兩人不約而同的都叫出方程的名字,道:「我方大哥就是cs有名的方程,你們敢撒野,方程他絕對會為我們報仇的!」眾人很多對方程不是很熟悉,都用探詢的目光四處看,見大家的樣子都很茫然,於是膽子又大起來,吳天卻得意的哈哈大笑:「我以為是哪個!原來是那傢伙!你們居然叫他方大哥?是不是和他有一腿?怎麼?那姓張的婊子被方程那傢伙甩了嗎?」
李麗芬不知哪裡來的勇氣,道:「張姐姐今天也在這裡,你敢罵她,看她不撕爛你臭嘴!」吳天一聲冷笑,向兩個保鏢使個眼色,那兩人抓住兩女的胳膊,各將一粒膠囊塞進她們嘴裡,然後在她們兩腮一拍,那膠囊已經吞下了兩女的肚子!吳天向眾人道:「各位,本來想和大家來個無遮大會,不想遇上了我仇人的女人,今天嘛,我要討點利息回來!」說完向兩女走去!
李麗芬罵道:「你這惡賊,給我們吃了什麼?」兩人拚命幹嘔,可是哪裡能出得來!吳天看著兩個女人苗條美麗的身材,眼裡火苗直竄,笑道:「兩個美人兒,別白費勁啦!那東西進入胃子就化了,你們就等著和哥哥顛鸞倒鳳吧!」杜芷蘅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從來不會罵人的她杏眼圓睜,忍著上竄的**,罵道:「你這個畜生!別妄想了!馬上就有人來救我們!」吳天將嘴湊到她耳邊,道:「哈哈,夠辣!我就是畜生,怎麼樣?老子馬上就會和你這女人干畜生幹的事情呢!你現在不肯,呆會就知道哥哥的能耐了,道那時候說不定你這母狗還會爬著求老子這出生干你呢!」
吳天這藥是剛弄來的進口貨,據說再貞烈的女人服了以後也會失了廉恥,就算一條公狗都願意,自己得到這藥也是這兩天的事情,想不到卻在方程那小子的女人的身上發了利市!嘿嘿,就算是那小子搶了姓張的賤人的報應吧!吳天不禁拚命的yy起來。那傢伙一雙雞爪手向杜芷蘅胸前摸去,嘴裡說道:「醒方的小子太沒用了,看你這包子太小了,哥哥幫你揉揉!」李麗芬大聲咒罵,杜芷蘅則雙眼流淚,絕望的閉上鳳目,心灰若死。
吳天享受著貓戲裡老鼠的樂趣,看著兩個女人絕望的臉,心裡充滿了報復的快樂和邪惡的滿足!那雙手停在杜芷蘅胸前三寸,道:「美女!叫聲好哥哥,我就不摸你!快叫!快叫!」圍觀眾人也大聲起哄,「快叫啊!叫得親熱點!」果然,起哄聲一聽,就聽見一個聲音驚天動地的叫喚起來:「啊!好痛!誰暗算老子!」
吳天話聲未落,眾人眼前一花,人影一閃,吳天臉上頓時辟里啪啦的爆響起來!吳天叫罵聲變成了呼叫聲,兩個保鏢正想動手救主子,卻被一個大漢雙手抓住,像小雞一般扔在地上,隨即被兩個大漢作為練功的沙袋,身上不斷傳來拳頭著肉的悶響聲。彭青松則帶領眾人把守著出口。
直到吳天被打得嘴角流血,那人才停下手來,嬌喝道:「混蛋!敢觸姑奶奶霉頭,不將你小子打成豬頭,你還不知厲害!」那些圍觀的賭客才知道這下子可捅了漏子了!不過也有人並不害怕,吳天上什麼身份?只要他說出來,只怕這「金夫人」還要賠禮道歉,恭送出門呢。
果然,吳天捂著臉,叫道:「臭婊子!敢打老子,我讓我爹將你抓去坐牢!」一眼看見那女人嬌媚的面容,高聳的胸部,這傢伙色性不改,馬上鼻血長流,露出豬哥像來。只見那美女雙手叉腰,美目瞪得溜園,道:「你他m的欠揍是不是?你爹就是天王老子,你姑奶奶我也不怕!」這時,只見幾個同來的女人已經將兩個女孩摟的摟,抱的抱,走下樓去,其中一個女人道:「吳天!你別以為你老爸就可以在cs一手遮天,為所欲為!我們馬上憑這個就可以告你擾亂治安、並涉嫌強姦婦女!」眾人一看,對方手裡拿著一盒錄像帶,情知「金夫人」一定安了攝像頭,今天的事情一旦公佈出去,恐怕眾人都脫不了干係!這裡哪一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那樣的話,估計s市又會發生一場不大不小的地震!
吳天一見說話的女人,頓時臉色大變,「你……你……怎麼在這裡?」本來臉色蒼白的他就更白了三分。這時,兩個被救的保安和那做莊的荷官也向彭青松說了事情的原委。彭青松不敢做主,便向張君妍請示。張君妍看看眾人,道:「呵呵,想不到各位有頭有臉的所謂成功人士,也會幹這種搶劫的勾當!現在!誰將搶的籌碼拿出來,誰就可以出去了。」
張君妍這一手玩得很漂亮,絕大多數人忙將兜裡的籌碼全拿出來,有的連自己本身贏的也一股腦兒交了出來。這時剛才修理吳天的陳如玉氣不打一處來,道:「狗娘養的,你們都他m的是一群垃圾,不要臉!居然搶籌碼!還看著這傢伙欺負女人!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說完一雙杏眼刺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吳天看見張君妍在此,知道今天討不了好,只好求饒,道:「君妍妹子,看在我爸媽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遭吧?以後……以後我再不敢了!」張君妍冷笑一聲,道:「吳天!我算看透你了!你這種人真是不折不扣的變色龍!在弱者面前,你就是狼,張牙舞爪,窮凶極惡,吃肉喝血,無所不為;在強者面前,你就變成了狗,裝出一副可憐相,搖尾乞憐,厚顏無恥;到了陰暗角落,你又成了毒蛇,總想歪注意害人!我不知道你這種人怎麼老天還容你活在這世上?」
這時那些圍觀者已經各個將衣兜掏空,有的人還想趁亂溜走,張君妍罵完吳天,回過身來,道:「怎麼?有人就想走了?」那些人當中一個胖子,連忙連滾帶爬的到了張君妍面前,道:「張小姐,我認識你,那次我請張書記在又一村吃飯,我還請你唱歌來著。」張君妍對於這種市井小人可沒什麼印象,覺得好笑,道:「你貴姓啊?我怎麼記不得了?」那傢伙大急:「張小姐,今天是我一時糊塗,得罪了你和你朋友,看在……看在我們有一面之緣份上,能不能讓我先走?」
眾人現在知道這個漂亮無比、高貴無比的女人的身份比吳天還來得硬,都紛紛恭維起來,拉關係的拉關係,求情的求情,一時間醜態百出。張君妍暗自感慨,道:「好吧!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但是卻要奉勸各位一句,替惡人推波助瀾,比作惡的人也好不了多少!我對今天各位的表現非常失望,希望你們以後好自為之!你們到那邊將每人的名片留下,就可以走了。」
眾人知道這女人是吃定了眾人,現在有把柄在人家手裡,只好忍氣吞聲,將名片放下,還真誠的向張君妍道謝,才一個個忙忙如喪家之犬,狼狽逃竄。張君妍知道這些傢伙都是些軟骨頭,以後不怕他們不聽話,也就任他們離開。
等到了下面的大廳,林芙蓉和陳絳茹也已經到了,眾人知道李麗芬和杜芷蘅情況不妙,只好由張君妍和林芳菲給她們運功逼毒,大廳裡眾人一邊等方程,便一邊修理那三條惡狼。便是方程回來時看見的情景了。
方程坐在旁邊,看著狼狽不堪的吳天,道:「吳大少爺,你我還真是有緣啊,你說,幹嗎要到這裡生事?我好像並沒有得罪你吧?」這傢伙三番五次找方程的麻煩,方程當然知道他是因為張君妍這朵鮮花被自己採了,所以憤恨難消,所謂情場如戰場,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但是方程故意不點破,問起他原因來。吳天雙眼被打成了熊貓眼,雙手被陳如玉繡花針釘的地方還血跡殷然,痛得嘴裡不住的抽冷氣,但是現在看見這傢伙,果然像齊天嬌說的,整個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子,實在想不通張君妍那賤人看上他哪點?地位?他能和自己堂堂省級高官的子弟比嗎?論長相,自己可比這小子英俊瀟灑多了!
吳天恨恨的盯著方程,兩眼像要冒出火來,也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勇氣,大聲道:「你這小子,鄉巴佬一個!卻不擇手段搶了老子的女人!我和你雖無殺父之仇,卻有奪妻之恨!你還好意思說沒有得罪我?張君妍那婊子、賤貨,老子哪點配不上她?你小子有種放了老子,以後不將你女人全奸了,難解我心頭之恨!」眾人大怒,胡大海還沒有出手,方程卻已經動手了,他什麼都可以容忍,就是不能別人覬覦自己的女人!他眼睛神光一閃,一連幾個耳刮子扇在吳天臉上,方程力道用得恰倒好處,既讓那小子痛徹心肺,卻沒有露出半點痕跡。
方程陰沉的道:「我從來不和出生計較,但是對我的女人有企圖的畜生,只有一個下場!你是不是想死?」方程以前對黑社會分子都留情三分,本著佛門好生之德,但是今天卻首次動了殺心,像這種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兒,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況且他還和齊天英沆瀣一氣,陷害自己呢!
吳天篤定得很,這小子再狠,也不敢殺人,除非他不想在cs混了,嘿嘿,只要老子離開這裡,看怎麼報復他!他m的,也不知上面那些人怎麼搞的,現在都正月十幾了,好不見動靜,小子,咱們走著瞧!方程正集中心神在他身上,立即洞徹了他的心思,呵呵,這小子果然是一條毒蛇!
方程從牙齒縫裡擠出一串聲音,「好!想不到吳大公子這麼有骨氣!你以為我不敢將你怎麼樣麼?」那聲音聽起來陰森森的,像下雪天從門外吹進屋裡的冷風,連大廳裡的眾人都打了個寒噤。方程對胡大海道:「去廚房拿一隻活雞來!」胡大海愣了一下,不知道師傅搞什麼鬼,但還是快步去了。
方程圍著吳天直轉著圈,那模樣就像屠夫審視將要宰殺的豬羊,考慮著怎麼下刀,吳天覺得身上冷颼颼的,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這小子要怎麼對付自己,難道他真敢殺人?兩個保鏢只是將恐懼的眼睛在方程和吳天的臉上掃來掃去,有心求饒,又放不下面子,大廳裡一時一片死寂。
一會,胡大海興沖沖的將一隻全身紅色的的雄雞提了進來,對方程道:「師傅,雞來了!」方程讓他將雞放在地上,看著地上不斷撲騰的雞,方程對吳天三人道:「看好了,你們的去處就像這隻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