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娟娟昨天已經有了第一次,今天倒沒有什麼忸怩害羞,她向方程嫣然一笑,便自己動手解除裝備。面對方程的時候,方程道:「你有心理準備嗎?」他是怕剛才王群霞那一幕重演,所以問她。謝娟娟含羞帶笑,道:「方小弟你放心,我沒有問題的。」口氣自信得很。空氣中有一股芳香的味道直鑽進鼻孔,渾身頓時懶洋洋起來,謝娟娟以為是郝春鵑特意灑了香水,卻沒有想到是方程經過前兩天的鍛煉,吸收了一些花的精氣而從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香氣。
她仰著頭,伸直背,挺起胸,將那張鮮紅的小嘴展現在他的注視之下′然她有一些緊張,有一些羞澀,但更多的是一種興奮,一種榮耀,她的嘴唇微微發抖,顫動著,發出吞嚥口水的咕嚕聲。
方程走到她身邊,柔和的目光看不出任何**,他挽起她胳膊,仔細鑒定那些毛孔,記得昨天看她手上有很多汗毛,那是服用類固醇過多,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多造成的,只要她毛孔逐漸縮小,就說明已經有了效果,謝娟娟心理馬上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在昨天以前,自己很懷疑方程是不是一個利用這種手段騙色的惡棍,今天早晨自己已經推翻了那種假想,因為確實有了效果。
而現在,在袒露了一切的自己面前,他並沒有急色的將自己放倒,而是查看效果,就連自己以前的教練也做不到這一點,那些男教練每當看見女隊員的身體,總會醜態畢露,而她偷眼看方程,覺得他那個地方並沒有明顯的變化。啊,他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謝娟娟不禁暗自想道。
]她感到他目光農落在手臂上,就像被烙鐵燙著一樣,感到手臂都顫抖起來,自己真的很在乎這個得了自己處女之身的男人了嗎?從側面看去,他的神情專注而嚴肅,嘴巴緊閉,慢慢的,那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啊,他的身上的味道真的好聞!他的鼻子好挺好直!謝娟娟不禁胡思亂想起來,渾身越發酥軟。
她察覺了自己的這種變化,啊,昨天的自己,不,準確的說,是剛才以前的自己已經不復存在了,這真是一個令自己都吃驚的轉變,也是令自己陶醉的轉變!她知道,就因為方程的這個動作,就因為他的神情,自己就已經像陷入羅網的飛蟲,甘心淪為俘虜了。
謝娟娟被自己的思想激動著,在方程查看她另一支胳膊的時候,她強壓激動,將頭轉道半邊,突然看見窗外的陽光照射下的城市和山巒,雖然春天還沒有來,但只要有陽光就有光明,窗外那些樹不是已經開始醒芽孢了嗎?看來春天確實來了。
接下來的事情便變得順理成章起來,謝娟娟沒有直接的為方程用那種方式做,而是讓自己像祭壇上的犧牲一樣,完全奉獻給面前的男人。方程道:「謝……謝小姐你沒問題吧?」謝娟娟輕聲道:「不要叫我謝小姐,方……弟弟,你叫我……叫我名字娟娟或者娟姐姐,不知……不知我有那個福氣沒有?」
方程現在才發覺,這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完全變了,如果說昨天她還是帶著幾分無奈、幾分痛苦接受自己的「治療」的話,現在已經完全被一種神聖的奉獻的虔誠所取代!方程看見她緋紅的臉,緊閉的雙眼和起伏的身體,知道自己好像又犯錯誤了。
果然,今天的謝娟娟從心理到身體都已經完全不同,她已經完成了角色轉換,那種充盈於內心的喜悅和滿足,讓方程可以明顯的感覺得出來。於是,像面對祭壇上潔白的羔羊,方程伸出了顫抖的手,對謝娟娟道:「娟姐,我不值得你們這樣對我啊。」謝娟娟正在為方程沒有叫自己而傷感,突然聽見這句滿懷柔情的話,眼角的淚水馬上不聽話的出來了,哽咽道:「方弟弟,是姐姐不配,現在……現在以後,姐姐的心……就……就交給你了!」
窗外的陽光好像突然燦爛起來,映得屋子裡更加亮堂,昨天謝娟娟還嫌這屋子不夠暗,不能讓自己隱藏在黑暗中,而現在,卻恨不得將太陽搬到屋裡來,讓自己在最光明的狀態下,完完全全的奉獻給眼前的男人。
方程現在覺得有點無奈,看來自己軟弱的性格真是一大禍根,像這樣下去的話,以後豈不是真的有三千粉黛了?他並沒有為眼前的美好的女體而激動,眼睛已經移到下面去,隨即雙手撫摩上了那雙結實的大腿,那上面的腿毛依然很長,看來要將它們去除,還有很長的時間去等待。應該說,現在方程的撫摩純粹是一個「醫生」對病人的檢查而已,絲毫沒有挑逗的成分。但是,謝娟娟卻忍不住發抖起來,他的心跳加快,心臟的跳動聲將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方程微笑著說:「娟姐,看來效果還是不錯,今天比昨天好多了!」
謝娟娟現在有點惱方程的從容不迫,傻瓜,我當然知道有效果了啊,不然姐姐會這樣讓你為所欲為嗎?但是我現在很需要你啊,知道嗎?她不好直接說出來,只好用微微的鼻音來表示自己的首肯。方程輕笑一聲,道:「姐姐準備好了嗎?」謝娟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道:「好弟弟!姐姐早準備好了啊!」
客廳裡三個女人注意著裡面的動靜,心情各個不同,特別高興的要數鍾惠了,自己的真誠終於被方大哥接納,自己從此可以安心做他的小女人了,從他的口中,自己終於知道了他有哪些女人,不知道哪個活潑任性的陳如玉是什麼樣子?那個國色天香的張君妍美麗到什麼程度?啊,剛才他為自己築基的時候是多麼舒服啊,他說那叫伐毛洗髓,呵呵,還真有什麼真氣來著,居然可以在自己身體裡跑來跑去,好好玩啊,他說明天就可以教自己練那什麼「清心訣」,真是令人期待啊。
時間在三人的等待中悄悄流逝,誰也不想說話來打破這美好的寧靜,也不想離開這客廳,只是那樣靜靜的坐著,看窗外燦爛的陽光將樹木的影子投射進來,然後隨著陽光的移動,那些影子便在客廳裡游移。王群霞無端端的煩躁起來,時間已經過了好半天,他們怎麼還沒完?肯定是謝娟娟又在享受了,她不禁後悔起來,那種感覺明明很享受,自己為什麼不多拖一會,卻換來現在漫長的等待。
方程終於出來了,門開處,他燦爛的笑容似乎將太陽帶到了客廳裡。三個女人看見他,都不約而同的站起來,方程道:「啊,你們休息吧,我要上班去了。明天見!」他在郝春鵑唇上一吻,然後在鍾惠和王群霞臉上掃視一下,匆匆離開了。
三人奇怪謝娟娟怎麼這久還沒有出來,好奇的進屋去看。郝春鵑和鍾惠一見謝娟娟那姿勢,就知道方家娘子軍又壯大了一個,而王群霞卻很奇怪,見她雙眼味閉,似睜非睜,像廟裡觀音坐蓮台的樣子,坐在床上,正要發問,一眼看見她嘴角居然還殘留得有一些白色的東西,心知必定是方程那個了可笑這謝娟娟居然沒有擦掉!更讓她吃驚的,是謝鵑鵑盤膝坐的那地方,被水漬浸濕了老大一團!看那樣子,估計沒有一兩升水絕對沒有這種效果,呵呵,這謝娟娟的名字還真應該該成「涓涓」才對,這樣才和她那涓涓流水之多相符合。王群霞正要取笑她幾句,
郝春鵑和鍾惠雖然也被謝娟娟的勤奮和滑稽逗得想笑出聲來,但卻是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驚擾於她,郝春鵑見王群霞嘴唇張開,忙眼疾手快,將她拉過來,用手掩住她檀口,將她拉到了客廳。
一到客廳,鍾惠就笑得前仰後合,道:「咯咯,娟娟姐那樣子真搞笑,真虧她的,居然流了那麼多水,還作在上面能練功!」王群霞正在奇怪謝娟娟的舉動,聽了鍾惠的話,才知道她是在練功。忙道:「練功?娟娟練什麼功?以前咋沒有見她做那怪樣子?」
郝春鵑知道這個問題不講清楚,恐怕將來反而有諸多誤會,便道:「群霞妹子,你知道方弟弟為你們治療用的是什麼方法嗎?」王群霞搖頭,郝春鵑道:「他是用的氣功療法!」王群霞啊了一聲,聽她繼續說下去,「方弟弟那功法很是神奇,凡是做立刻他的女人且忠誠不二的,他都要傳授那方法。」
王群霞看看郝春鵑,再看看鍾惠得意洋洋的笑臉,道:「春鵑姐姐不消說肯定練了?鍾妹子呢?也練了嗎?」鍾惠現在也顧不得方程的囑咐,害羞道:「我……我只是今天才……才練的,方大哥剛才就是在教我練那個。」王群霞什麼都明白了,就是說,現在這裡的四個人,只有自己不算方程的人了。不覺臉色黯然起來。
郝春鵑忙道:「妹子,這個……這個各人志向不同,所以我沒有提示你們,不過今天鐘惠和娟娟都走出了第一步,你怎麼做,姐姐都會支持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方弟弟也不會不接納,只是……只是……」王群霞頓時希望大增,道:「姐姐只管說,只是什麼?」
郝春鵑道:「只是方程的女人太多了,雖然他對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的,但是在現在的社會,還是不能被大眾接受的,所以,一旦進入了圈子,就要有思想準備,個人對婚姻、愛情的看法不同,追求不一樣,所以嘛,局外人沒有權利決定什麼。鍾妹妹和娟娟的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王群霞其實早知道方程的女人不少,但是以前自己從來就沒有過和他會有什麼瓜葛,之所以能將清白的處女之身交付於他,實在市那毛病讓自己沒有了做人的樂趣,所以,在她看來,方程破了自己的處女之身,已經是佔了天大的便宜。,但是今天的事情又讓她應接不暇,這兩個傢伙居然不聲不響的就將自己賣了,想一想,她們兩個實在比自己有勇氣。不過這可是大事,自己還是別忙表態,看看再說好了。
一會兒謝娟娟興高采烈的出來,「嗨!三個美女談什這麼高興呀?」看見她神采飛揚的樣子,鍾惠道:「失了那麼多水分,娟娟姐還這麼有精神呀?」謝鵑鵑莫名其妙,道:「什麼水分?我剛才體會到那真氣的奇妙啦,真得是氣走百脈,運走如珠,現在神清氣爽,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呢!春鵑姐,陪我去練兩招?」
鍾惠見她不接招,只好點破,道:「還說沒有流失水分,我們剛剛可都看見了的,好大一團!不知今天晚上春鵑節怎麼睡覺呢!」謝娟娟猛醒過來,不過她突然找到了反擊的理由:「嘿嘿,那可不止我一個人的吧?至少應該三個人的水分?你,還有群霞!怎麼算到我一個人頭上?」三女頓時鬧成一團。郝春鵑也想看看謝鵑鵑練了一會「清心訣」的效果,便道:「別瘋了,到外面去,讓我見識見識娟娟柔道有多少進步!」三人才停止下來,一路往練功場去。
此後幾天方程的日子變得很有規律,白天上班,中午當大夫為三個女孩「治療」,現在治療效果更加明顯,他那個的美容和治療效果簡直可以用立竿見影來形容,現在王群霞也終於下定決心,坐上了方家這條船。因此女孩們對他的感情已經和當初不可同日而語,鍾惠當然不消說得,就是謝娟娟和王群霞,也在看方程的時候,眼裡流露出不為人察覺的愛戀、崇拜。晚上方程就在家裡或者到金夫人俱樂部去,一方面和女人們雙修,另一方面指導徒弟們修煉,現在有了接引日月能量的妙法,眾人的進步都可以說得上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