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體內的激流快速的奔騰著,猛地傾瀉而出,熾熱的欲流剎那間奔湧而去!
齊天嬌昨天看見那個早已聞名的仇人方程,以前以為是個帥哥,心裡還想著將來有機會和他來個床上化恩仇。但是那傢伙卻是一個長相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牛糞,不免有幾分失望,後來那傢伙不知道用什麼邪法,將那玻璃弄好了,搞得自己和哥哥好沒面子!真是該死!今天正好吳天叫她,於是這女人便大肆的發洩起來。
她正在得趣,那吳天卻完事了!一下子軟了下來!齊天嬌心裡暗罵這沒用的傢伙,卻站起來,對吳天道:「天哥?舒服嗎?」吳天閉了眼,正在yy張君妍,這齊天嬌話一出來,就將他從美好的環境拉回現實!md!這姓齊的女人真會掃興,難道讓老子yy一下都不行?我不甘心!我要想盡一切辦法得到她,每天蹂躪那姓張的女人一百遍!
吳天暴走起來,一把將齊天嬌抓住,口裡叫著「老子*死你這**」!一邊將她全身衣服扒下來,將她變成一個半裸美女。看見齊天嬌害怕的神情,吳天從新找回了做主宰者的感覺,他大聲命令道:「**!全脫了!」齊天嬌以為他還要玩,高興得很,立即將馬靴脫下,將腿彎上的褲子瞪掉,赤身**的站在吳天身前,媚笑道:「天哥又玩什麼花樣啊?」
伍天暴喝一聲:鄉「閉嘴!給老子滾到床上去!」齊天嬌心道:「果然還有得玩!」高高興興的躺到床上,道:「天哥,快脫了衣服上來呀!」吳天兩眼凶光一閃,三兩步走到床前,將齊天嬌按住,在她錯愕之間,已然用藏在床裡的手銬將她銬起來!等將齊天嬌兩手兩腳拉直,呈大字型銬在床上,吳天哈哈大笑!一把將自己衣服扯開,三兩把脫掉丟在地上,露出胸前碩大的金項鏈,將褲子脫了,只穿一條短褲,順手拿起桌子上那黑黑細細的皮鞭,在空中甩了個響鞭!
齊天嬌自從那天變狐狸精;和他玩後,兩人樂此不疲,不過吳天每次都不會真的將皮鞭打在她身上,想來今天也是這樣,但是今天怎麼將自己銬起來呢?齊天嬌正這樣想著,只見鞭影一閃,吳天結結實實的一鞭已經抽在她胸口上,齊天嬌發出慘厲的叫聲,胸口上立即出現一條紅紅的斜線!
齊天嬌痛得眼淚直流,哭叫道:「天哥,你真打啊?」吳天不答話,抬手又是一鞭,齊天嬌胸口上便多了兩條交叉的紅痕,那觸目驚心的紅痕讓吳天興奮起來,齊天嬌「嗚」的一聲,「好痛啊!」於是出現了剛才那一幕,齊天嬌大叫不玩了。
吳天對她那句話很不滿意,不聽話的女人,只有一個辦法對付,打到她聽話為止!吳天手裡的皮鞭飛舞起來,在空中畫出優美的曲線,但在齊天嬌眼裡不啻是催命的魔鬼在飛舞死亡之鏈↓只有不停的哭叫,求饒。剛才在這幽暗的屋裡,她還感到一種墮落的快感和**的興奮,但是,頃刻之間,這幽暗的燈光便變成了鬼火,這屋子變成了地獄,讓她跌進了恐怖的深淵!
吳天的鞭子在齊天嬌的肚子上,大腿上游弋著,親吻著那雪白嬌嫩的皮膚。吳天現在很滿意自己的傑作,這情形,自己就像一個傑出的小提琴手,齊天嬌就是一具小提琴,那長長的皮鞭抽在她身上,就像琴弓在琴弦上拉動,而齊天嬌的哭泣慘叫便是小提琴奏出的優美樂章!吳天喜歡這種感覺,絕對的支配者!絕對的征服!
在吳天瘋狂的大笑和飛舞中,齊天嬌覺得皮膚火辣辣的好疼,鑽心的疼痛不斷的從胸口上、小腹上、大腿上傳進大腦,她感到絕望,只有不聽的叫喊!臉色越來越蒼白,但是,逐漸的,她覺得那疼痛傳來的時候,還伴隨著*道的抽動和收縮,每次那皮鞭親吻嬌嫩的肌膚的時候,那個地方就會響應起來,她漸漸覺得身體發熱,有一股黑色的**之火在心底悄悄升起。後來,隨著疼痛而來的反而是快感,她像發現了解決痛苦的方法,這種發現讓她慶幸不已,「痛並快樂著!」是齊天嬌此時最好的寫照。
吳天發覺齊天嬌居然叫得越來越小聲,那蒼白恐懼的小臉上雖然還掛著淚水流過的痕跡,但卻有一種興奮,一種類似於**來臨時的潮紅!***,這小**還不是一般的賤,這樣居然也會**?以前那些女人的話,早被自己打得奄奄一息,表示絕對服從了!哼,再來!於是,那皮鞭先是在空中打個響鞭,然後才抽在她身上,齊天嬌渾身抽動,只是哼哼,就像春情難耐時勾魂的呻吟。
突然,齊天嬌小腹一陣起伏,標出一股泉水來,標起來起碼有兩三尺遠!同時,她嘴裡發出**的呻吟!吳天心道:「這**疼得尿尿了?」他提著鞭子,湊過去,用手指塗了一點,在鼻子邊嗅嗅,「媽的!這**居然**了!」他笑道:「天嬌妹子,你還tm不是一般的淫蕩啊,這樣也能**?為兄真是佩服!」齊天嬌剛剛突然來了**,那泉水噴射出來後,覺得渾身空虛,沒有一點力氣,哪裡說得出話來?
吳天見她不說話,道:「妹子果然騷!還沒過癮是吧?」他揉揉自己那小東西,可惜那傢伙太懶,剛才一番折騰。現在還在垂頭喪氣中,他突然看向手裡的皮鞭,那鞭柄上纏著蛇皮,花紋很是美麗,下面還吊有三四寸長的紅絲線。吳天用左手中指和食指將它分開來,右手將那皮鞭倒過來,往那裡塞進去!……哈哈,這個的摩擦力果然不一樣!吳天真以為自己是天才了,這樣的創意,豈是一般人想得出的?
齊天嬌覺得被塞進了什麼東西,然後就覺得脹滿起來,幹幹的,澀澀的,有點不舒服,叫道:「天哥,你玩什麼啊?」吳天專心搗弄,並不回答她,一會兒,齊天嬌的身體為了保護自己,只好不停的分泌液體出來,那裡面才濕潤起來,居然覺得有一種從來沒有的快感!吳天見那紅絲線全被弄濕了,露出一厘米長在外面,很是妖艷,越發弄得有趣,兩手抓住鞭柄,不住抽送,齊天嬌只是發出貓兒叫春一樣的聲音,再沒有了剛才那種淒厲了。
吳天天正在玩得不亦樂乎,電話突然響起來,他很是掃興,並不理會,可是那電話卻是惱人,鍥而不捨的叫,吳天無可奈何,對著電話道:「哪個王……」「王八蛋」三個字還沒說完,那邊傳來一個聲音:「吳天,在哪裡?我去你那裡找你,你怎麼不在?」吳天將電話擱,嘟噥道:「真tm討厭!」讓那鞭柄塞在裡頭,開門出去了。
齊天嬌今天真是悲喜交加,苦樂參半,現在吳天這傢伙又將自己懸在半空,兀自出去了,心裡暗暗咒罵:「***,這死傢伙將姑奶奶涼在這裡不管了?」正在難受,只聽見腳步聲進來,吳天道:「宇哥,這裡可沒地方坐呢,只好讓你欣賞欣賞小弟調教女人的手段了!」曲天嬌不知道那宇哥是什麼人,想抬頭看,可頭被固定了,只好乾著急。
吳天低頭專心弄起那鞭柄,齊天嬌又重新陷入快樂之中。那宇哥道:「今天來麻煩弟弟,是想請你幫哥哥個忙。」吳天低著頭抽送那鞭柄,並不抬頭,道:「嘿嘿,我是爛人一個,可不像宇哥,高級白領,嘿嘿,我能幫得上什麼忙?」
吳天以前讀書就不行,樣樣比吳浩宇差,他從小覺得爸爸喜歡那個侄兒好像比喜歡自己還多一點,後來爸爸果然送吳浩宇去美國讀書,而後來自己卻到英國讀了個二流大學,讓他心裡很不爽!隱隱約約聽說爸爸和那個大媽私通生下吳浩宇,自己就更惱火了,***,教訓老子的時候道貌岸然,自己卻和嫂嫂通姦,有資格教訓我嗎?從此胡作非為起來,所以吳天的叛逆很大程度上來源於此。
吳浩宇道:「我們公司那個方程,真tm討厭死了!不弄死他,我拿有出頭之日?」「哪個方程?」「就是原來國營cs投資有限公司那小子啊!***,將總經理助理的位子搶了,現在又將美女搶了,昨天中午還羞辱於我,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這下吳天有點興趣了,道:「啊!真還是那小子?冤家路窄!冤家路窄!」吳浩宇將昨天中午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顯得自己是個氏族2的受害者,吳天心中暗暗高興,嘴裡卻道:「那小子和我也有過節!浩宇哥你不說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吳浩宇道:「兄弟可有什麼好辦法?」吳天笑道:「幹正事我不如你,要是搞點陰謀詭計嘛,你肯定比我差遠了!那小子很快就要倒霉了!你等著吧!」吳浩宇連連拍他馬屁。吳天那小子氣道:「***,那小子搶了老子的女人,這仇恨可是比天還大!我怎麼放得過他?算了,不說他了,你看,這**又流水了!***,真是騷啊!」又低頭弄起來。
吳浩宇覺得在這裡很是彆扭,畢竟那女人是兄弟的啊,我這做哥哥的怎麼好看?不過那眼睛卻忍不住被什麼東西牽引過去。吳天道:「呵呵,這女人騷得很,哥哥要不要滿足她一下?」他將那鞭柄抽出來,道:「你看,這個都濕透了!」吳浩宇見那紅絲線上水直往下滴,心道:「果然是個騷女人!」
吳天最見不得這種偽君子,明明想得不得了,卻裝著聖人一樣,***,你還不是因為女人和方程鬧矛盾?大嫂那麼漂亮,你tm還去找女人!想到大嫂,再想起自己老子的事兒,一個絕妙的主意從吳天腦子冒了出來←道:「哥哥有沒有興趣打一炮?」吳浩宇吞了口口水,期期艾艾道:「她……她可是兄弟你的女人呢。」但那下面的東西早已經硬起來。吳天見他有了反應,笑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哥哥只管玩,我不介意!」
齊天嬌雖然看不見人,卻知道一定跟吳天一樣是個身份不凡的男人,那心裡又火熱起來,渾身肌肉情不自禁的顫動起來。吳天笑道:「你看,她等不及了呢!快脫衣服吧!」趁吳浩宇脫衣服的空擋,吳天將齊天嬌放了開來,看著她手腕、腳踝的淤青還有滿身的血痕,吳天再次興奮起來,「***,女人真是害人的東西啊!」
吳浩宇早已迫不及待的挺著,看著齊天嬌,眼裡燃起火來。撲上去……
吳天笑道:「大哥,這個女人和嫂子比如何?」吳浩宇一怔,道:「你嫂子怎麼能比,差遠了,她總是躺著不動,也不出聲,完事後就去狠命的洗澡,一點情趣沒有!還是你這個女人夠味!」吳天笑道:「女人就跟寵物一樣,也要訓練的,我看大嫂是缺乏訓練罷了!我看大嫂那水蛇腰,如果經過我訓練一番,絕對騷浪無比!」說完,吳天看這吳浩宇嘿嘿笑起來。吳浩宇一定這話,下面那話兒立馬蔫了!齊天嬌哼哼一聲:「你怎麼這麼快就沒有搞頭了啊,真是沒勁,難怪你老婆性冷淡!」吳浩宇一聽這話,不禁臉色蒼白起來!,.,,,